wed feb 25 08:09:36 cst 2015
在文在小閣樓里沒日沒夜的寫小說的時候,若風學會了在心中想著文,若風想象著文就在她的身邊看著自己,那段時間若風總是偷偷的推開閣樓的門看到文正在聚精會神的忙碌著,就又偷偷的帶上門離開了,她一個人和心中想象的文一起回了自己的家。
這一段時間若風的心情格外好,心中想象的文仍然可以和她一起回家,在小閣樓真實的文也很愛她疼惜她。
若風想起了那難熬的半年中,自己和文那久別勝新婚的六次熱烈無比的纏綿,也都沒有最近這兩次文帶給她的快樂多,這兩次若風每次最后都感覺自己已經快樂的死去了,在自己模糊的意識中好像又回到了自己第一次把自己完全交給了文的時候,那時候文也是這樣充滿愛憐的把她顫抖的身體緊緊的摟在他安全溫暖的懷里。
現在若風心里跟她回家的文,就是把若風幸福快樂的顫抖身體呵護在自己溫暖懷抱里的那個剛熱烈無比的疼愛過她的男人。
若風不好意思在所有場合都想起自己心中的這個對自己有特別意義的文,若風努力讓自己去想起兩個人第一次約會時那個在自己眼里閃著光的英俊瀟灑的文,這樣想著文若風覺得自己的心不會跳的那樣快,若風現在很清楚的知道了,和自己第一次約會時的文是個讓自己心動的男孩,而現在讓自己日思夜想的文已經成為了自己可以依靠的能給自己幸福快樂的男人了。
若風覺得自己和文比較自己的變化還是太小,自己還沒有認識到一個女人和女孩的不同,她覺得自己也有義務讓自己的文體會到做自己男人的快樂,若風想以后自己和文在一起的時候應該也主動一點,自己應該徹底的解放自己的身體,那樣也許文就能和自己一樣的體會到那死去活來的終極快感了。
若風現在努力的在自己心中把自己塑造成一個賢惠的妻子形象,他把文現在租住的小閣樓就當成了自己和文的家,若風到現在還不會做飯,文的小閣樓也做不了飯,所以若風把文的小閣樓收拾的象自己的閨房一樣情趣盎然。
若風已經不象大學時一樣,一天24小時都不想離開文的身邊了,她現在可以習以為常的每天自己上八個小時的班,習以為常的自己家有事時也可以不必太勉強的自己一個人留在家里了,而不需要文大老遠的跑過來到家里陪自己了。文有事時自己一個人出去辦事不帶著若風一起去,若風也認為很正常了,不象過去一樣,非得轉彎抹角的讓文帶著自己一塊去了。
若風現在發生這么大的轉變,都得益于若風學會了在心里想著文了,無論若風現在和文離得有多遠,哪怕就是文跑到了月球上去,文依然還活生生的呆在若風的心里,若風的心和文的心仍然是緊緊的連接在一起不可分離的。
若風從不懷疑文只愛自己,也從不懷疑文會對別的女人感興趣,盡管文在若風心中已經變成了可以讓自己的女人獲得快樂的真正的男人了,若風認為文現在這個男人的心和以前那個的男孩的心都一樣只愛她一個人。
文無論任何時候都不想松開若風的小手,從兩個人第一次約會一直到現在,文在心中一直牽著若風的小手不放手。
世事無常,誰又能想到,今天的文會走到這一步,過去的文和若風牽手是要讓她和自己并肩一起走,而現在文在夢中死死的抓住若風的手,是怕若風會突然從自己的眼前消失,若風在文極度懺悔自己過錯的夢中一直都沒有回過頭,文不敢松開若風的小手,他知道若風不能正視自己出軌的事實,在文心中自己其實已經知道自己已不配再握著若風的小手不放了。
手牽著手的文和若風經過了大學四年形影不離的熱戀階段,文和若風都體會到了普通人一輩子都體會不到的人類最真最純最美的愛情滋味,兩個人是得到了愛神的祝福和指引的愛的天使。
那次文喝醉時候,也是在大學的培訓樓餐廳,餐廳的燈很昏暗,老三、老五、老六和文都喝的激情澎湃、光芒四射,由于文閉關半年寫小說的緣故,三個兄弟也都半年多沒見到文了。
那次文是真的高興,三兄弟也都為文高興,他們都驚嘆于文敢于辭去公職回家寫小說的勇氣,年輕的文也有點沾沾自喜。
在培訓樓餐廳昏黃的燈光下,幾個兄弟痛飲二鍋頭,回顧大學四年六個兄弟的輝煌革命史,卻不知在昏黃的燈光下和墻壁上幾兄弟東倒西歪的詭異莫名的影子里,注定了他們之中喝的最多醉的最厲害的文的噩夢的開始。
那個夜晚格外的黑,夏季的風也格外的悶,喝醉的文感覺自己像似走在一個無比擁擠的全部是看不清面貌的黑影中間,黑影無聲無息的占據了這個世界上所有有光的地方,然后在文的眼里那影影綽綽若有若無的一切就都變成了死亡的黑暗。
文在死亡的黑暗中飄蕩著,他看到一個跟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從黑暗的深處走了出來,文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在沒有一絲光的地方還能如此清楚的看清這個人的面孔,這個跟自己一模一樣的人臉上帶著一種很魅惑人心的笑容。
文覺得那片黑暗中有人在呼喚自己,像似在求自己把她從那片可怕的黑暗里拽出來,文覺得那個聲音像似很熟悉,在很久很久以前很熟悉。
文甚至聞到了她身上那可能是億萬年以前讓自己沉醉迷失的味道,文在黑暗中想把她拽到自己的懷里,他已經握住了她的手,可無論怎么拉怎么拽,那黑暗中的人像是被擠到了墻縫里,文越用力拽她,她痛苦的哀嚎聲就越發的凄厲,文用足了力量使勁拉她的手臂,這次文感覺把她拉出來了,文的眼前出現一張猙獰、怨毒、慘白的面孔,文的心中突然變了無比的冰冷,他感覺如果自己再看這張臉一眼自己就會馬上的死去。
那張可怕的臉竟然還向文笑了笑,笑的文三魂七魄直往外冒,黑暗中的女聲像是在催促他趕緊離去,讓他趕緊的迅速的逃離那張臉。
可是這時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突然被從黑暗中被推了出來,她不停地顫抖著跪在那張可怕的臉的面前,那張臉的嘴里吹出一陣陣冰寒徹骨的陰風,可憐的女人在陰風中發出撕心裂肺的痛苦的哀嚎,文感覺這個女人跟自己很熟悉很親切,文拋開一切恐懼,跑到那張慘白的沒有一絲血色的臉的面前,把那個可憐的女人摟在了自己的懷里。
那張可怕的臉竟然露出了陰謀得逞的陰笑,在這張臉的笑容中,黑暗的世界紛紛的崩碎,光明的世界也轟然的坍塌,然后一切就都歸于了永恒的死亡。
一束光,無盡的黑暗中就有著一束光,那束光里是個絕色的魅惑眾生的**著身體的女子,文知道她就是被從那片可怕的黑暗中推出來的女子。
突然那個跟自己一模一樣的臉上帶著詭異笑容的男子也赤身裸體的出現在那束光里,他直接就把那個**的女子摟在了懷里,他一邊肆無忌憚的蹂躪著那個女子美好無比的身體,一邊眼睛一眨不眨的和文對視著,眼里滿是蔑視和仇恨。
文想上前去救她,可使出了吃奶的勁,定在地上的腳卻是一動不動,文看著那個正在受蹂躪的女子看自己哀婉無比的眼神,他的眼里浸出了血,他的心里也疼痛的流出了血,他想讓一切馬上終結,可這一刻卻是這樣漫長,無休無止。
文感覺自己下了地獄,他不是要拯救自己的靈魂,他是要拯救那個不知道為什么跟自己很熟很親的可憐的女子,他又看見了那張猙獰、怨毒、慘白的臉,文在內心很誠懇的請求他能放過那個可憐的女子。
那張臉閉上眼睛好像是很享受的樣子,文突然間出現在了情欲的地獄之中,那里到處都是跟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著身體在跟形形**各式各樣的女子在無休止的瘋狂的糾纏著,那些女人中竟然還會有黑人,還有肥胖無比奇丑如豬的白種女人,文從那些跟自己長得一摸一樣的男人口中發出的凄厲無比的**聲中,沒有聽出快樂和享受,卻聽出無比的痛苦和煎熬。他們一邊痛苦的哀嚎著,一邊身不由己的瘋狂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文發現他們的眼神是呆滯的,毫無神采,文覺得自己馬上就要被那張可怕的臉變成跟這些跟自己長得一樣的男人一樣的悲慘存在了。
文轉過頭沒命的向后跑去,一直跑,不知跑了多久,他突然出現在一個好像仙境一樣的世界里,這個世界里沒有其他人,只有文自己,文拍了拍自己上下起伏的胸脯,心里的恐懼稍微的緩了緩。
文躺在草地上想閉目休息一會,可剛閉上眼那張可怕的臉就出現在了他的眼前,文嚇得一個激靈坐了起來,發現自己正赤身裸體的躺在一個陌生的房間里。
這個陌生的房間就是欣雅的臥室。
這個噩夢文醒來后就完全忘記了,那夢中文要拯救的那個感覺很熟悉很親的女子就是欣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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