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經(jīng)常吃飯用的盒子?”
“不是,這是我弟的,我的那個沒找到。”
“哦,那我先去用飲水機燒點開水,到時再給它殺下菌。”
說著我便來到飲水機的旁邊,按下那個紅色的按鈕,就聽到飲水機里面“嘟”“嘟”的響了起來。
“水還沒有燒開,我們聊會兒天吧!”
“好啊!”
“徐志摩,你聽過這個名字沒?”
“嗯,我們有學過他的《再別康橋》寫的蠻好的,不過我覺得我們老師講的不怎么好。”
“你們老師是怎樣講的。”
“他只介紹了一下詩的寫作時間,然后說了下詩人對康橋不舍的情懷。”
“其實詩中也暗含著,詩人對某段情的不舍。你們老師一定沒講過,很少會有老師講這些,因為徐志摩的愛情觀很少有人能夠接受,即使在高度文明的現(xiàn)在。他所追求的是一種靈性美,他注定與世俗脫節(jié),他的感情之路注定被人們所批判。”
“好像在他的一生中出現(xiàn)過幾個女子。”
“嗯,在他的一生中出現(xiàn)過三個女子。張幼儀,他的第一位妻子,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讓他們走到了一起,他們注定是一場悲劇,因為他所追求的東西,是常人無法接受的。林徽因,他一生深愛的女子,最后卻沒能和他走到一起,他們之間仿佛是一場戲,剛剛開始還沒來得及演繹,就已經(jīng)倉促謝幕,徐志摩還沒有卸下裝扮,林徽因已經(jīng)換了另一個角色,一個令他捉摸不透的角色,但他依舊守著那座舞臺癡心的等待,等他深愛的女子,有一天回眸將他尋找,可即使在他死的時候,都沒盼來那個回眸,他只能等她在天堂,等她在來世。陸小曼,他人生中的第三個女子,她仿佛是林徽因的替代品,可她終究不是林徽因。林徽因太淡然,淡然到有時候會覺得,自己的存在都是一種多余。陸小曼又太任性,任性到肆無忌憚的揮霍光陰都不是罪過。陸小曼帶給徐志摩的有樂也有苦,而林徽因帶給徐志摩的永遠都是那份純真。
林徽因曾說過這樣的話:徐志摩當初愛的并不是真正的我,而是他用詩人浪漫情緒想象出來的林徽因,而事實上我并不是那樣的人。
其實好多東西都只能是那樣,或許假如徐志摩和林徽因最后在一起了,他們也未必一定能夠幸福,相反他們一直保持那層朦朧的關(guān)系反而更好。好多事情都是無奈的,而這種無奈就是詩人所追求的靈性。”
“你也太悲觀了吧!”
“我給你看兩首詩你就能懂了
《誰愛這不息的變化》
誰愛這不息的變幻,她的行徑?
催一陣急雨,抹一天云霞,月亮,
星光,日影,在在都是她的花樣,
更不容峰巒與江海偷一刻安定。
驕傲的,她奉著那荒唐的使命:
看花放蕊樹凋零,嬌娃做了娘;
叫河流凝成冰雪,天地變了相;
都市喧嘩,再寂成廣漠的夜靜!
雖說千萬年在她掌握中操縱,
她不曾遺忘一絲毫發(fā)的卑微。
難怪她笑永恒是人們造的謊,
來撫慰戀愛的消失,死亡的痛。
但誰又能參透這幻化的輪回,
誰又大膽的愛過這偉大的變幻?
《深夜里聽到樂聲》
這一定又是你的手指,
輕彈著,
在這深夜,稠密的悲思。
我不禁頰邊泛上了紅,
靜聽著,
這深夜里弦子的生動。
一聲聽從我心底穿過,
忒凄涼,
我懂得,但我怎能應和?
生命早描定她的式樣,
太薄弱,
是人們的美麗的想象。
除非在夢里有這么一天,
你和我,
同來攀動那根希望的弦。
這是林徽因在1931年作的,其實在她的心中,她也忘不掉徐志摩,可那又能怎樣,她怎能應和。”
“你都讓我有種不真實的感覺了,不說了,你去看看熱水燒好了沒?”
“應該燒好了吧!”
說著我便拿著你的飯盒,來到飲水機旁,為你的飯盒殺菌。
我反復的給它殺菌,我真怕里面會有殘留的細菌,會讓你生病。
“就用開水燙一下就行了,不用那么仔細。”
“還是認真一點好。”
當我覺得可以了的時候,我才把飯盒拿到你的面前,我不允許任何的東西傷害你,包括我自己。
“我先回去了,已經(jīng)不早了。”
“要不我送送你。”
“不用了,現(xiàn)在也不算太晚。”
“你回去時,路上小心一點。對了,鐘睿每天都差不多十二點左右過來,你也那時過來,等吃完飯再教他英語。”
“嗯”
說著你就離開了鞋店,你走后,我的心又開始變得沉寂,似乎只有你在身邊的時候,我的心才是活的,我的人才是有生氣的。
我總想為你做點什么,可似乎你又什么都有。你所需要的,你父母早就為你準備好了,但我還是要為你做點什么,最后想來想去,還是決定為你寫點什么吧!
于是,我拆掉一個空的鞋盒子,然后在收銀臺上找了只圓珠筆,然后一個人靜靜的坐在倉庫里面的一張桌子旁,開始了我的創(chuàng)作。
不一會兒,一部像散文又不是散文,像詩又不是詩的作品,就創(chuàng)作出來了。
《青春的你我》
你讓我著魔,
我無法逃脫。
在你的王國,
迷失了自我。
我四處藏躲,
并沒想逃脫。
我怕我的路過,
影響你的生活。
我又開始沉默,
你別想的太多。
我會好好的活,
你要快樂的過。
生活讓你我學會灑脫,
時光使我們忘記難過。
人生本來就無法琢磨,
又何必追究誰對誰錯。
我都有點佩服我自己,以前連詩都讀不懂的我,現(xiàn)在居然能寫出這樣的東西來。或許這正應正了那句話:戀愛(或許只是單戀)中的人都是詩人。
寫好之后,我第一個想要分享的人就是你,可你卻不在我的身旁,或許你已經(jīng)進入了夢鄉(xiāng)。
我只能將它記錄在我的手機里面,等你第二天來的時候,來供你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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