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函被追的火起,回頭沖楚中卿傳音道:“楚堂主,這么跑也不是個事,干脆殺他個回馬槍算了,趁著兵甲二人重傷要了他的命。”
楚中卿微一思忖傳音道:“恐怕不行,對方實力差不了我們太多,真打起來一時半會解決不掉,一旦‘不死邪尊’趕來我們脫不了身,到時候老衡更危險。”
岳函道:“好吧,那我留下來守住城門為你們斷后,你們先走。”
楚中卿道:“我留下來幫你。”
“不用,你帶著你的人快走。”岳函和楚中卿說了一句回頭向‘凌風(fēng)三劍客’高聲喊道:“三個牛鼻子,一會請你們喝酒去不去?”
凌松道:“有酒喝干嘛不去,可別又是你請客我們付賬。”
岳函道:“少廢話,去就跟我守住城門。”說著話鏈子槍抖開已站在城門口。
凌松呵呵一笑,緩步走到城門邊,與他并肩而戰(zhàn),風(fēng)惡回道:“好嘞!也算我一個。”說著也站了過去。
“又喝酒?要去你們?nèi)ノ铱刹幌虢苏f我們堂堂‘凌風(fēng)三劍客’整天喝酒,沒個正行。”三已闕顯然對喝酒不太感興趣但還是站在了城門口。
岳函笑道:“堂堂凌、風(fēng)、三、劍客怎會在乎別人的看法?”
凌松:......
風(fēng)惡回:......
三已闕:......
楚中卿知道這四人都是一流高手,所謂‘一夫當(dāng)關(guān)萬夫莫開’有他們守在城門口‘兵甲幫’的人想沖過來難上加難,即便抵擋不住以他們的輕功想走隨時可以走掉。言念及此楚中卿沖四人道聲‘保重’帶著‘揚刀盟’的人向郊外撤去。
兵綦印一行追至城門處,見四人一字排開,已知其意,當(dāng)即令十名持槍十名持狼牙棒的幫眾配合進(jìn)攻,再令十名‘風(fēng)火門’的幫眾在后以洧水掩護(hù)。
十名手持狼牙棒的在前十名持槍的在中十名持火具的‘風(fēng)火門’幫眾在后,三十人分三排緩緩?fù)七M(jìn)。前進(jìn)十來步前十名幫眾陡然加速,一排狼牙棒兩兩配合舞的密不透風(fēng)將上三路盡數(shù)囊括沖殺過來,中間十名持槍的幫眾緊隨其后,長槍自前十人胯下腿側(cè)間的縫隙扎出,盡封下三路,最后一排‘風(fēng)火門’的幫眾持火具跟上,遠(yuǎn)距離將滾燙的洧水射出傷人。
岳函鏈子槍抖直更比狼牙棒長上幾分,槍尖如毒蛇之信吞吐不定,在前排手持狼牙棒的十人頸前一一點過,任憑十人狼牙棒揮舞的如何勁急依然未曾碰著鏈子槍半點,十人喉間一痛已然受傷,驚駭之余自然而然向后退了一步,手中狼牙棒的攻勢頓時瓦解,他們后退第二排持槍的尚在前沖一進(jìn)一退險些撞在一處。
‘凌風(fēng)三劍客’看準(zhǔn)破綻,三柄劍一起出手,三劍疾刺,那十名手持狼牙棒的‘兵甲幫’幫眾剛剛發(fā)現(xiàn)喉嚨處受的只是輕傷立刻就被各補了一劍。岳函閃躲著洧水鏈子槍倏忽點出第二排數(shù)名持槍者躲閃不及咽喉又被刺中,岳函再進(jìn)兩步,鏈子槍橫掃槍尖在十名‘風(fēng)火門’幫眾頸前一劃而過,人已閃身退回,一具具尸體緩緩倒地,火具散落,黑色的粘稠的水流了一地,碰到火焰立刻燃了起來,發(fā)出陣陣惡臭。
‘凌風(fēng)三劍客’收劍退回,四人甩了甩粘在身上的洧水,皮膚下已燙得起泡。剛才交手看起來輕松實則不易,若不是岳函的鏈子槍足夠的長足夠的快讓對方長武器發(fā)揮起優(yōu)勢來饒是他們武功勝過對方數(shù)十倍也只得退避鋒芒。那洧水更是惡心,‘風(fēng)火門’以特殊火具打出來散的到處都是,極不好躲,若是只顧著躲閃洧水又難以提防對方的槍棒,好在這東西燒屋攻山雖有奇效,滴在人身上卻只能灼傷,只要及時處理要不了人的命,不像箭枝中一下非死即傷。
頃刻死了三十人兵綦印本就蒼白的臉上更添了幾分怒色,略作調(diào)整又派了三組一共三十人再次進(jìn)攻,這次以拿長槊的十名幫眾為首排發(fā)起進(jìn)攻,槊比狼牙棒更長,足有一丈之多,岳函的鏈子槍與之相交差不多長短,已不能像剛才那樣如法炮制。
“三位,幫我擋一擋。”岳函一句話出口人已竄出,十桿長槊或高或低或左或右挺刺而來,岳函身子一側(cè)一步電閃而出鏈子槍‘刷拉’一抖刺向一人眼睛,對其余刺來的長槊一概不理,凌風(fēng)二人護(hù)在左右雙劍擋開兩槊,鏈子槍已刺破眼珠貫?zāi)X而入,岳函再進(jìn)一步手臂一勒拔出鏈子槍又是一甩槍尖劃了個半弧‘噗’地一聲又釘入另一人的頸側(cè),三已闕揮劍擋開刺向岳函的一槊,自己大腿上一痛已中了一槍。
岳函手下不停鏈子槍忽遠(yuǎn)忽近槍尖吞吐如電神出鬼沒,雖在暗夜之中卻又精準(zhǔn)無比的打在盔甲縫隙的致命之處,每一次出手必要一人性命無一招落空。他本是成名已久的高手功力既深又以速度招式見長‘兵甲幫’的人哪里能擋住他一招半式,半盞茶的功夫,在不逢年過節(jié)之際三十具尸體的大禮又送了出去。
兵綦印臉色更加難看。
四人抽身退回,岳函抖了抖衣服,向‘凌風(fēng)三劍客’問道:“牛鼻子,怎樣,傷著沒有?”
三人為了保護(hù)他俱都掛了彩,風(fēng)惡回伸指在傷口處點了兩下,一笑道:“敵人似乎不太好對付。”
三已闕道:“‘兵甲幫’是中州四幫里攻守最有法度的幫派,有幾分軍中手段他們的幫眾是最難纏的。”
凌松道:“一幫烏合之眾就叫我們掛了彩,要是對上軍中精兵豈不是連小命也丟了?”
岳函笑道:“還好這城門只有一個否則我們連這群烏合之眾也擋不住。三位,想個好點的辦法?不然再來兩次我們只能爬著去喝酒了。”
風(fēng)惡回道:“在平地以寡擊眾貌似進(jìn)攻比防守輕松一些,跑著打比站著打贏面大一些。”
岳函點頭道:“好,下次我們先出手。”
他們四個在城門西邊閑扯,‘兵甲幫’在城門東邊著急。
一名幫眾道:“幫主,有城門擋著我們沒辦法圍著他們打,人多的優(yōu)勢發(fā)揮不出來,何況城門不夠?qū)掗熚覀兊拈L兵器施展不開,不如.......放他們走吧。”
兵綦印瞪了他一眼,嚇得幫眾趕忙縮了回去。
甲方箬背對著兵綦印竟向那名幫眾做了個鬼臉,慘白的臉色既有些滑稽又有一種病態(tài)美,叫人看了難免心疼,那幫眾趕忙低下了頭,不敢看她。
劉還謹(jǐn)?shù)溃骸氨鴰椭鳎f的對,這么進(jìn)攻你最少要死二三百人耗到對方失手受傷才能攻過去。”
兵綦印不悅道:“有辦法就說,死的不是你的人你不心疼是么?”
劉還謹(jǐn)?shù)溃骸耙环虍?dāng)關(guān)派兵不如派將,如果有高手能沖過去問題便迎刃而解了。”
“哼,以為你有什么高見,本幫主早就派人傳消息給邪尊了,等邪尊到了他們四人不足為慮。”
劉還謹(jǐn)?shù)溃骸八∥抑毖裕鵀椤滦l(wèi)’我最清楚衡無算和‘玄衣衛(wèi)’的實力,邪尊恐怕沒那么快趕來。”
“哦?”兵綦印語帶輕蔑斜瞥了他一眼道:“你的意思邪尊還拿不下區(qū)區(qū)一個衡無算?”
劉還謹(jǐn)笑著反問道:“二位應(yīng)當(dāng)對衡無算實力的期望比我更高才對,畢竟關(guān)乎‘兵甲幫’的臉面,不是么?”
“哼!”兵綦印冷哼一聲,不再說話。
劉還謹(jǐn)言辭占得上風(fēng),不為己甚當(dāng)即口風(fēng)一轉(zhuǎn),道:“若有盾牌配合進(jìn)攻效果應(yīng)該更好一些。”
兵綦印道:“所有盾牌都被拿去攻打‘揚刀盟’總舵了,你說話之前最好自己帶著眼睛看一看,順便提醒一句,事情未成之前太過狂妄容易招惹禍端。”
劉還謹(jǐn)被嗆了一句,笑道:“有邪尊親自出馬,衡無算不過多撐片刻,今日必死無疑,等再干掉楚中卿和李婉‘揚刀盟’至少去了四成實力,總舵中向鐵衣已帶人離開,只要有辦法應(yīng)對得了‘三弦破云弩’攻下‘揚刀盟’總舵只是遲早的問題,到時候邵鳴謙就算是趕回來也是孤掌難鳴。”
兵綦印道:“看來你認(rèn)為‘揚刀盟’是必敗無疑了?”
劉還謹(jǐn)輕笑道:“若沒有八分把握我豈會選在今日背叛‘揚刀盟’?何況幫中還關(guān)押著‘揚刀盟’的兩大敵人,我們盟主的師父啊,對他這個徒弟是嫉妒到了極點,巴不得他早早死去。”
兵綦印瞥了他一眼道:“那又如何?雖然我不知道拉攏你的人是誰也不知道他許了你什么好處,但以我對府督的了解就算你幫著滅了‘揚刀盟’最多也不過讓你當(dāng)上‘元戎幫’的幫主,‘元戎幫’比起其他三幫來可還差著一截,何況是一個打殘了的‘元戎幫’。”
劉還謹(jǐn)滿不在乎地道:“無所謂,‘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便是破敗總有千把個人可用,總有萬把兩銀子可使,再不濟(jì)買賣關(guān)系樓門店鋪總還是有的,夠花一世了,何況我劉某人能有第一個‘元戎幫’就會有十個,有百個,有千萬個‘元戎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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