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說的,什么油水啊。我這是為朋友兩肋插刀,怕老九在路上掛了,全程貼身照顧。”黃胖子朗聲說。
江承佑笑瞇瞇地戳穿:“人家江氏里能人輩出,醫者的水平可不都在你之下。”
“嗨,蛇毒方面,我才是專家。”黃胖子指出。
“呵呵。老九這算是散財童子了,給你最頂級的研究室,提供研究經費。又另外給你上千萬了吧?”江承佑閑聊。
黃胖子斜睨著江承佑,說:“你咋這么討厭呢?無中生有這些事。”
“什么無中生有?我是羨慕嫉妒恨啊,因為錦城這邊的事情,沒能跟江瑜一起啊。錯失了賺錢的大好機會。”江承佑感嘆。
辛曉月早回過神來,看著黃胖子,非常驚訝地問:“你出行澄川,還,還收費的?”
“咳,咳,不收費,江瑜就是欠我人情。他這人最不喜歡欠人情的。”黃胖子一本正經。
“哦?他不喜歡欠人情?我這雷打不動的十點要睡覺,都為了他出來了。我是不是也該收點費?”江承佑摸著下巴,又問開車的江源,“對吧?江源,我平時十點就要睡覺的。”
“是。”江源連忙附和自家老板。
“呵呵,要點臉行嗎?你趁機坑老九坑得還少嗎?盛天娛樂多少的股份來著?”黃胖子呵呵冷笑,毫不講究地揭江承佑。
“那怎么是坑?是我做事應得的酬勞。”江承佑一本正經。
“呵呵,拿辛曉月逼迫老九跟你合作,把你的破飯店開到全球,嘖嘖。”黃胖子繼續說。
“拿我威脅他?”辛曉月很是疑惑地看了看江承佑。
江承佑一本正經地說:“沒有的事。阿凡這人,公私分明的。”
“他是公私分明,可沒辦法啊,遇見了辛曉月命都不要了,還講什么原則。”黃胖子聳聳肩,還看了辛曉月一眼。
辛曉月聽到這話,心里沒來由地一陣慌,想要開口說黃胖子胡扯,卻又覺得是實情:至少,江瑜起飛“”就是為了找她。
“就算他沒了原則,這合作還是經過董事會研討決定的。黃胖子,你別污蔑我。”江承佑繼續辯解。
“污蔑?鐵公雞,雁過拔毛的貨色,呵呵。”黃胖子一張嘴利索得不成樣子。
“你叫囂也沒用,我這是商業合作。你那個——,是不要臉的訛詐。至少那輛4300萬的車,嗯,怎么來的?據說是用一頓飯——”江承佑說著,提高了聲調看向了辛曉月。
辛曉月疑惑地看著江承佑,指了指自己,問:“我?”
“是呀,你這表哥把你的一頓飯賣了,賣了一輛限量版的車,嘖嘖,價值4300萬。當然,經過寧遠科技合理的改裝,這車可不止值這點錢。”江承佑毫不留情地戳回去。
辛曉月看著黃胖子,問:“真的?”
“這,是老九自愿的。他看我車破了。”黃胖子訕訕地笑笑。
辛曉月顯然不信黃胖子說的話。
先前,她也是知道江瑜為了她花了不少錢,甚至還接下了錦城的市政改造工程,投入了不少的錢,就為了氣象那邊干涉天氣,她能看到一場流星雨。
“你別一臉不信啊。老九是個樂善好施的人。”黃胖子一本正經。
江承佑“噗嗤”一笑,擺擺手,說:“得了,黃胖子,你別瞎扯了。”
“我哪里是瞎扯了呢。”黃胖子反駁一嘴。
江承佑卻是一本正經地說:“我昨天去看過辛曉陽,幫你弟弟打發了辛宅那邊的一些人。”
“辛宅的人?他們去干嘛?”辛曉月警覺起來。
“辛氏日化已經徹底破產。不僅如此,因為工廠的配方涉嫌違規,幾個高層紛紛入獄。你爺爺和你那后媽來看曉陽,是想找你。”江承佑說。
“找我干嘛?”辛曉月疑惑地問。
“大約看阿凡對你的態度,想你救你那便宜老爸。”江承佑冷冷地說。
“辛衛國跟江老爺子是故交,直接去求老爺子不是更好?”
“老爺子不見客,給拒了。他們這才去找曉陽。也不知怎么的,曉陽在老爺子那邊,是有護衛看門的。但不知道怎么就讓辛衛國和你那后媽進去了。虧得我去瞧見了,讓人給趕走了。至于為什么會被放進去。老爺子勃然大怒,已徹查他的護衛們了。”江承佑說。
辛曉月一顆心落下去,松了一口氣,說:“這就好,有江爺爺庇護著。”
隨后,她又問:“曉陽現在情況怎么樣?”
“畢竟年輕呀,恢復得特別好。”江承佑回答。
辛曉月又松了一口氣,黃胖子忽然就問:“你跟辛曉月很熟嗎?跟辛曉陽很熟嗎?老九有拜托你去看辛曉陽嗎?你怎么就去看辛曉陽了?”
“是啊。”辛曉月也很疑惑。
江承佑被問的神色不自然,一本正經地說:“我這以前不是心悅辛曉月嗎?雖然君子不奪人所好,我退讓了,但是我去看看辛曉陽也是應該的。”
“呵呵你一臉,裝。”黃胖子毫不留情。
“我真心悅辛曉月啊。”江承佑一臉笑。
辛曉月翻翻白眼,說:“一個人心悅另一個人,是可以從眼神,神情里看出來的。你當我傻么?”
“好吧,我沒心悅你。我就是去看老爺子,順道看看辛曉陽的情況。”江承佑回答。
“是去看尚月棠的吧?”黃胖子一臉得意地說。
“胡扯。”江承佑連忙反對。
辛曉月一臉懵啊,這尚月棠和江承佑跟階級敵人似的,這是哪一出?
“呵,瞞得過別人,瞞得過我?我上次看你那眼神——”黃胖子不停地搖頭。
“我眼神怎么了?”江承佑自己都是懵的。
他那天是去看江爺爺的,可走到那里,看到了尚月棠,立馬就來氣了,就跟過去了。
“看尚月棠,那跟看階級敵人似的。”黃胖子說。
江承佑也一頭霧水了,問:“階級敵人,對呀。那怎么我就是去看她的了?”
“你這段時間是不是心里眼里都是她?”黃胖子立刻問。
江承佑一愣,想起來這段時間是一直在想怎么收拾尚月棠,甚至還讓人調查了尚月棠的底細。他剛想承認是,隨即又搖搖頭,說:“不對,我心里眼里都是錢。”
“甭廢話,是不是除了錢,就是她?”黃胖子簡單粗暴地問。
江承佑沒說話。黃胖子立馬宣布:“沉默就是默認。承認吧,你心里就是有了尚月棠,好好把握啊。人尚月棠多好的姑娘啊。曉月,那姑娘有啥缺點嗎?”
“哦,沒啥缺點,挺好的。為人仗義,不忸怩作態,武林世家,以理服人。”辛曉月說著對黃胖子比了一個拳頭。
黃胖子點頭,說:“了解。那花錢方面呢?”
“花錢啊,想買就買。不貪慕虛榮,視金錢為糞土。”辛曉月想了想說。
“哈哈哈,這個強。鐵公雞啊,這適合你,根本瞧不上你的錢,你也別擔心人家圖你的錢。”黃胖子說著,還推了江承佑一把。
江承佑“哦”了一聲。辛曉月說的這些,除了“以理服人”那條外,尚月棠的情況跟他調查的差不多。
“哎,別懵逼了,像這樣的好姑娘,要把握住。”黃胖子一本正經地告誡江承佑。
江承佑是真被黃胖子整懵了,問:“你真看出我對她有意思?”
“當然啊。要不然,這么好的姑娘,我就下手了。”黃胖子拍胸脯保證。
江承佑陷入了深深的懷疑中。辛曉月本來心情不佳,到這時候,都沒辦法心情不好了。
她趕緊把自己隱藏在暗處,看著一旁被整懵的江承佑,一路憋著笑,直到錦繡飯店,江承佑神叨叨地去準時入睡了。
辛曉月看他走遠,才扶著車門,指著黃胖子哈哈大笑起來。
“喂,你別笑呀。”黃胖子看了看周圍。
辛曉月笑夠了,才說:“這一夜,我是睡不著了,我猜想表哥也睡不著,一起喝茶,聊聊?”
黃胖子打了個哈欠,說:“行啊,剛好我這包里還有從澄川別墅順的好茶。”
辛曉月沒說話,只往錦繡飯店去了。
錦城五月的夜風有些涼,風中帶著隱隱的槐花香。辛曉月覺得濕潤的錦城空氣,讓她更加冷靜了。
到了房間,辛曉月開始燒水泡茶。
黃胖子坐下,柴秀也一并被邀請坐下了。
“他們的會不知道開到幾點,那就坐下來喝喝茶。”辛曉月說著,又讓江承佑的人送了些糕點過來。
黃胖子靠在沙發上,看著辛曉月泡茶。
辛曉月長相本身就很好看,有一種熠熠生輝的燦爛與靈動,像是嬌艷的玫瑰。此時,泡茶的她舉手投足又有一種天然的古典靈動,仿若是畫中人。
辛曉月為他們泡好茶,喝了一杯后,辛曉月看著柴秀,冷不丁地問:“柴秀,寧遠的安保如何?”
柴秀手一抖,不知這冷不丁的問話是何意,便也只能老實回答:“那自然是極好的。”
“說人話。”黃胖子掃了柴秀一眼。
“非常好。”柴秀很乖地說。
“那‘’作為最新科技,在保密這塊應該做得不錯吧?”辛曉月繼續問。
柴秀總覺得前面有什么坑,但也不好不回答,只得硬著頭皮,回答:“非常不錯,一直屬于絕密級的,搭載的是自家的衛星。”
“那這次,‘’之前,應該有數次試飛吧?我是不懂,但是我知道每個飛行器投入使用之前,應該都有很多次試飛的。”辛曉月一邊泡茶,一邊閑聊。
柴秀非常認真地說:“這是自然的。我們搭載的是自家的衛星系統,之前也在全球的寧遠基地進行過試飛。”
“我瞧見,這次國際上提交數據,說是‘’這次飛行的數據。那么,之前試飛都沒有被捕獲。那就說明這次的飛行很有問題。”辛曉月將茶杯輕輕一放,看向柴秀與黃胖子。
兩人頓時覺得辛曉月的眼神銳利無比。
“你這么一說,似乎是有很大的問題。”柴秀抓了抓腦袋。
“那么,這次‘’起飛,上面都是江氏門徒,只有黃醫生一個人,算是外人吧?”辛曉月緩緩地說,眸光意味深長。
黃胖子警覺起來,問:“你,你這到底什么意思啊?”
“原本只是猜測,不過,這段東西,還請黃醫生解釋一下。”辛曉月說著,掏出一張紙,略一沉思,在紙上畫出了一行音符。
“我怎么知道呢?看起來像音符。”黃胖子心里一驚,面上還是鎮定萬分。這是他加密發給許仲霖,不可能被截獲,那么,辛曉月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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