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二長老面色漲紅不已挽起袖子就要揍人,真是欺人太甚。
噗嗤一聲,鷹翔忍不住笑了出來。
三長老這不是明顯欺負人嘛,你可是灰階強者,二長老以及一群學徒中一個修行者都沒有,實力相差懸殊。就算三長老不動用修行者的力量又讓一只手,那也還是穩贏的局面。
灰階強者肉身強度驚人,就算不動用修為普通人拿著武器也傷害不了,三長老就是仗著二長老怎么都打不過自己,才這么囂張。
不過這兩個老頭,加起來都一百多歲了,怎么吵起架來還像小孩子一樣斗氣,真是好笑。
鷹翔這一笑可惹了大麻煩,兩老頭聽見有人在笑他倆頓時都生氣了,動作一致一起瞪了過去。
鷹翔正笑地開心,突然發覺所有人都看向自己,頓時心里咯噔一下覺得有些不妙。
一看發笑的人是鷹翔,三長老原本準備的破口大罵立時煙消云散了,他一把把鷹翔扯了過來,大聲對二長老道:“來,來,讓鷹翔給評評理。”
二長老也扯住鷹翔的一條胳膊道:“對,對,鷹翔你來說,就讓這不知哪兒來的臭老頭死了這條心!”
三長老道:“鷹翔是來評理的,幫理不幫親,你什么意思?”
眼看兩老頭又要吵起來,鷹翔立刻打斷兩人做了一個暫停的動作道:“兩位都別再說了,我分別問兩位一些問題了解一下情況,看到底是誰有理。”
沒辦法現在這種情況只好自己問清情況,然后給出合理建議,不然這兩位麻煩大爺不知吵到什么時候。
“好,就這么辦!反正這么多人都是見證,相信翔兒你一定會給我個滿意的答復。”三長老。
“對啊,跟你這老頭吵有什么意思。”二長老道。
鷹翔道:“這個問題三長老回答,你們為什么而爭吵?”
三長老道:“還不是為了這根成年火眼金犀的犀牛角,我要用它打一把彎刀,而那老頭非要拿它做什么勞子藥材,這不是胡鬧么!”
鷹翔這才注意到兩人手中的犀牛角,這犀牛角足有三四尺長,通體黝黑中金色的紋絡很漂亮。
二長老反駁道:“這可是成年戰獸火眼金犀的犀牛角,犀牛角的藥用價值可是驚人,只要一點點就能治療很嚴重的傷勢。我拿它做藥材不知能救多少族人的性命,不比你糟蹋它,把它打成一把刀有意義的多?”
三長老道:“你知道遇見這樣一只犀牛角多不容易嗎?上次的那只火眼金犀的角是族長的意思要把它做成號角,可這次我就不會放過這個大好機會,用它打成的彎刀必定是我這輩子最得意的作品。”
“族中的那只號角是用火眼金犀的角制成的?可那不是通體金色的嗎?”鷹翔插口道。
“可不是,原本的金色紋絡多好看,可族長和其他不懂欣賞的長老們商量一番之后非要我用金漆刷成純金色,說是這樣更好看,更能激發出戰士的熱情。”三長老一臉痛惜道。
“確實,天然的金色紋絡很優美好看,被遮住了真是可惜。”鷹翔嘆道。
“真是英雄所見略同,跟他們這群沒審美眼光的人簡直沒辦法溝通!”三長老勾著鷹翔的肩膀,一副哥倆好的樣子。
“咳咳。”二長老面色有些不善,怎么一轉眼鷹翔就被老三拉攏過去了呢,不行,得想想法子。
二長老拍開搭在鷹翔肩頭三長老的手,溫言道:“小翔,拯救族人的性命可是關系族群發展的大事,你說這等大事能耽誤嗎?再說了,這次火眼金犀多虧了你才能得到,我會提出最核心的精血來,再給你進行一次藥浴的。”
二長老不動聲色間居然拋出了一個誘餌,而且這誘餌很是讓人無法拒絕。
一旁的三長老頓時大怒,太……太不要臉了,居然當著自己的面賄賂鷹翔。
三長老道:“不是還有一只未成年的火眼金犀嗎?你用它的角就是了,非要跟我搶嗎?”
二長老道:“你也說了那是只未成年的火眼金犀,那藥效能和這個比嗎?你怎么不用那只小金犀的角打刀?”
三長老道:“啊呸,那只角那么小我打出來給小孩子玩嗎?我要打可是戰刀,要讓我族最英勇的戰士拿去殺敵的。那種小孩子的玩意我可沒有閑功夫去浪費!”
其實小金犀的角也有兩尺來長,打把貼身的短刀是完全沒有問題的。戰士們隨身也帶短刀,短刀有利于貼身肉搏。三長老這樣說是故意的,畢竟如果有的選的話,他還是想打把鋒利的戰刀。
鷹翔道:“好了,事情我大概清楚了,我倒有個好辦法來解決兩位的問題。”
立時兩老頭斗雞似得看著鷹翔,眼中滿是熱切激動之意,甚至隱隱還有種威脅的味道。
鷹翔道:“二長老你需要犀牛角做藥材,只需要一點就能起到奇效?”
二長老道:“那是當然,要不然我爭什么?”
鷹翔道:“這就好辦了,三長老你打刀也用不了整只角。這樣吧,三長老你先拿去打刀,打刀過程中這只角肯定會磨下不少粉末以及剩余邊角,你好好收集起來然后給二長老送去。”
三長老點頭道:“妙,妙,好法子。按我的設想大概會用掉這只角的三分之二,剩下的就收集起來給老二送去。”
二長老只得點頭同意,雖然不愿意用老三用剩的東西,可沒有更好的解決辦法了。
三長老歡歡喜喜地拿著角走了,二長老則對鷹翔扳著臉,那樣子活像鷹翔欠了他幾萬兩銀子不還似得。
鷹翔心里暗暗嘆了一口氣,這和事佬可真是不好當啊,即使想出了兩全的解決辦法還是會有人不滿意。
“對了,二長老,林風叔他怎么樣了。”鷹翔想起了此行來的主要目的,關切地問道。
二長老鼻子哼了一聲,扭頭不理鷹翔,留給鷹翔一個冷漠的后腦勺。
“二長老,林風叔他……”鷹翔鍥而不舍地問道。
“死不了。”二長老丟下一句話揚長而去。
看著二長老離去的背影,鷹翔無奈的摸了摸鼻子。
不久有藥童找來,然后鷹翔被藥童攙扶著回到了病房,很快藥童端來了藥汁。
黑乎乎的一碗藥,聞著就很刺鼻,鷹翔皺著眉將苦澀的藥汁喝下,然后躺在床上休養。
鷹翔忽然睜開眼睛,他一把抓住身旁的藥童急切地問道:“我衣服呢?”
“什么衣服?”藥童有些莫名其妙。
“就是原本我身上穿的衣服,上面染上了不少血跡。”鷹翔道。
“哦,原本你身上穿的臟衣服……嗯,是小美師姐拿去清洗了。”藥童回憶道。
“梁小美?糟了,糟了。”鷹翔一下子跳下了床飛奔而去。
“喂,你別跑啊,你需要靜養!”藥童大喊,可只能眼睜睜看著鷹翔跑遠。
梁小美的住處離二長老不遠,此刻鷹翔已經看到了自己的衣服正濕噠噠地掛在樹干上。
鷹翔快速跑了過去,看到了濕噠噠的衣服頓時臉色很古怪,懷著忐忑的心情往濕衣里一伸手。
天哪!鷹翔感覺自己快要暈過去了。
鷹翔有些顫抖的從衣服的暗袋中掏出一團皺巴巴的紙團,又伸手進去仔細掏了掏,這次掏出了一手碎紙屑。碎紙屑上隱約還寫著文字,這正是族長爺爺給鷹翔的身法寶術。
鷹翔欲哭無淚,雖然這幾頁殘紙上的內容他早已經能夠倒背如流,但這是族長爺爺給的東西,意義不一般,就這么損毀了讓鷹翔覺得愧對族長爺爺。
罷了罷了,自己只好把寶術工整地默寫一遍送到大長老處供想學習的族人學習。至于自己手上這個,鷹翔有些懊喪地捧著不知該怎么辦好。
本來那三頁紙就破破爛爛的,字跡勉強能夠辨認。現在都成這樣了,估計很難粘好。
唉!鷹翔只覺得自己腦仁疼,怎么攤上這種事情。偏偏有火發作不了,不能找到始作俑者教訓一頓。
因為梁小美也是一片好意,她也是一片好意想幫自己,主動把自己的臟衣服拿去洗。
要是讓她知道自己好心辦壞事估計心里會不好過,鷹翔只好把這件事隱瞞下去。
鷹翔迅速收拾了一下,捧著這皺巴巴的一團碎紙就往自己的小木屋跑。但鷹翔還是不肯死心,努力想拼好。
咦,怎么有一張紙沒碎?
三張紙中兩張碎的不成樣子,很難拼好。但唯有一張紙沒事,這正是第一張紙……寶術的起始篇。
鷹翔仔細捻了捻,發現這張紙紙質不同。更驚奇的是,紙上居然顯出了一副圖形。圖形是一副人體經脈圖,上面畫著許多細小的箭頭,像是一副運行真氣、真元的路線圖。
鷹翔摸著鼻子笑了,居然還有意外收獲呢。也不知創立這寶術的人是怎么想的,居然跟后人打啞謎。經脈圖遇水方顯現,或許是防止有人偷學,看來這經脈圖應該很重要。
如果按照這幅經脈圖來運行真氣,那自己的身法寶術應該會更上一層樓,速度也應該更快。
還好還有一頁完整的,另外兩頁鷹翔實在是拼不起來。鷹翔在自己居住的樹下挖了一個小坑,將兩頁碎紙埋了起來。
鷹翔心情頓時陰轉晴,不僅為發現了經脈圖,更因為族長爺爺送給自己的東西還有保存完好的一頁。
反正經脈圖也跑不了鷹翔也不急著去修煉,自己現在的狀態不是太好還是等恢復完全再修煉吧。把經脈圖貼身收好之后,鷹翔往二長老病房那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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