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不停的用手中的武器往野草茂盛處劈砍,時刻準備著應對埋伏的狼人族戰士。
鷹翔眼中金色電弧一閃而過,他已經將自己的眼力用到了最大程度,叢林中的一切他都看的清楚。黑夜視物有如白晝這并不是傳說中的神奇本領,鷹翔真真切切地做到了。
可惜這樣太過耗費真氣,鷹翔才用了不到一刻鐘居然耗費了快兩成的真氣。這種消耗鷹翔承擔不起,于是只好放棄了這種方法。
鷹翔當即展開精神力,頓時感覺方圓十丈之內一切都清清楚楚。他的精神力很充沛,而且自我恢復能力很強,根本不用擔心負擔不起的問題。
巡邏的任務進行了大半夜,鷹翔眉頭微皺,不知道為什么他總是心中不安。那種感覺就仿佛有一頭兇殘嗜血的野獸在暗中潛伏,這種感覺讓人很不舒服,讓人喘不過氣來。
鷹翔下意識地將目光看向了不遠處的一大片荊棘灌木叢,雖然剛剛他已用神識探查過了,可他總是感覺有些不妥于是不肯輕易離開。
那片區域是梁明哥剛剛搜索過的,按常理來說不應該會有什么。他將目光移向別處頓時那種感覺變淡了,只有看向那里時才會有特別強烈的不安感覺。
鷹翔刷的一下舉起了手中的長劍,他選擇相信自己的感覺。
這種感覺說不清道不明但卻真實的存在,上一次它出現的時候那是草叢里一條劇毒的銀尾蛇發動攻擊的時候,幸虧鷹翔提前有了防備這才一掌打死了毒蛇。
這種感覺鷹翔不知道是什么,是對即將發生危險的一種預警,不止一次救過鷹翔的命。鷹翔青色的真氣附滿長劍,身法寶術展動幾步就到達了灌木叢旁用力一劍劈砍了下去。
卡擦的聲音響起,灌木叢生生被鷹翔劈成兩半。鷹翔眼中金色的電弧閃過,他仔細的查看被劈開的灌木叢期冀能有什么發現。
什么都沒有,只有自己劈碎的殘枝殘葉和地上的一道深痕。
難道只是錯覺,是我最近太過緊張?鷹翔有些懷疑自己的直覺。
一只手拍在了鷹翔的肩頭,鷹翔疑惑地回頭看到的是梁明關心的目光。
“怎么了?”梁明出聲詢問,鷹翔的舉動太奇怪了,竟然對著自己已經檢查過的一處灌木全力出手。
“沒什么,可能是我太緊張了吧,總覺得那里似乎有些不對勁。”鷹翔撓了撓頭道。
“哦?”梁明蹙眉,他是一個細心的人于是大步走了過去,用手中的骨矛往灌木中戳刺檢查一番。
再次的檢查并沒有什么發現,梁明也不怪鷹翔微笑道:“沒什么,我們繼續巡邏。”
“好,我們繼續。”鷹翔和梁月并肩前往叢林更深處走去。
直到兩人的腳步聲消失后足足半柱香后,剛剛那處已經被毀得七零八落的灌木叢中竟然發出了詭異的聲音。
這聲音似野獸的吼聲又似人聲,仔細一聽居然是從地下發出的。聲音似乎就在鷹翔在地上留下劍痕的正下方傳出的,地下兩米處一個臉上有刀疤的狼人一臉隱忍的咬牙捂著血流不止的肩頭。
好狠的一劍,差點傷到了骨頭!
“少主!”
“少主,您受傷了?”
“不行,我們出去殺了那群鷹族人。”地下幾丈方圓的小小洞穴中竟然藏了七八個狼人,而且每一個修為都不低。
受傷的那人正是灰狼人族少主——孤星,剛剛鷹翔那一劍的劍氣深深打入了地下,傷到了孤星的肩膀。其實剛剛險到了極點,要不是孤星在最后關頭避開了要害頭部,估計可能會當場隕命。
“大家別輕舉妄動,我只是皮外傷不要緊的,不能破壞父親的計劃。”孤星捂著肩頭,眸光一閃間有一絲寒意。
一名老者急忙遞過傷藥,這名老者身上的氣息很強大周身有了一絲灰階強者的威壓,他的修為已經是十階巔峰是這一群人中修為最強的一位。
老者蒼老的大手中正拿著一把傘,外面的雨雖然很大但他們躲在地下的洞穴里是不需要用傘的。
他手中的傘不一般,上面布滿銀色的奧妙紋絡,老者的頭上隱隱有些汗水,他的手上青氣騰騰正在全力催動手中的銀羅傘。剛剛正是靠這種強大的寶器這群人才瞞過了鷹翔強大的精神力搜索,而唯一的破綻在孤星。
孤星他聽到了頭頂上鷹族人的聲音,他和梁明交過不止一次手對梁明的聲音很熟。至于鷹翔的聲音他更是刻骨難忘,羅叔就是被那個看似清秀、人畜無害的少年間接害死的。
當時孤星就握緊了手中的武器,一股滔天恨意油然而生,他對兩人動了殺意。而鷹翔多次和兇獸生死搏殺,對殺意和血腥味分外敏感。他雖然用精神力探查不到什么,但還是本能的感到不安。
遠方的天際漸漸露出了魚肚白,雨也漸漸停了,一晚的搜索并沒有收獲大家都很疲憊了。
一名高大強壯的戰士沒好氣地呸了一口,怒道:“他么的狼族人真惡心,要打就打別磨磨唧唧的折磨人。也不知道他們什么時候埋伏,這幾天大家都有的忙了。”
另一名戰士道:“按他們的卑鄙性格,肯定會來陰的。我們不能放松警惕,對了,還得提醒白天巡邏的哥們小心些。”
開始開口的戰士一拍大腿道:“你說的很對,我咋沒想到,按常理都是晚上加倍小心,要是狼人族白天突然出手攻擊我們可要吃大虧。”
天邊出現了一輪紅日,鷹翔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天耀峰。他到飯堂隨便地吃了點東西就趕緊回去休息,當時他沒有忘記給小獸帶一兩個包子作為早餐。
和天耀峰頂的一派和氣不同,七十里外灰狼人的洞穴里一派肅然。所有的灰狼人的青年都全副武裝,整裝待發。
不得不說鷹人族戰士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的,只不過灰狼人選擇的不是在白天進行埋伏,而且發動總攻。這個方案是灰狼人族高層幾經商討才定下的,非常慎重。
他們之所以選在第二天白天是很有道理的,雙方已經到了撕破臉皮的地步,鷹人族不可能相信本族會按戰書上所說三天后“拜訪”,一定會早有防備。況且他們也不打算等上三天,所謂戰書不過是掩人耳目罷了。
晚上是最適合偷襲的時候,這道理不僅他們明白鷹人族也很明白。所以晚上鷹人族肯定防備得厲害,他們倒不如舒舒服服窩在老家睡大覺,讓那些鷹族人去喝西北風。
當然天煞還留了一手,在戰書發出之前派了一支精英小隊在距離鷹人族不遠的叢林隱藏起來。為此天煞特地將鎮族寶器拿了出來,方便他們更好地隱藏行蹤。
而第二天白天,經過一整晚高強度的防御后鷹族人肯定會有松懈的心理,這才是最適合的機會。灰狼人族把總攻定在了午時,而在這之前是由隱藏起來的精英小隊唱主角。
精英小隊實力強大,他們隱藏在叢林中負責無聲無息的殺死鷹人族有潛力的少年人。等到鷹人族發現的時候,只怕他們的年輕人都死得差不多了。這是最狠辣的絕戶計,想想都令天煞狼血沸騰。
其實他們不廣發戰書,直接攻打更占便宜,這會使得鷹人族沒有半點準備。可天煞在高層會議上否決了這個方案,天煞的目光很長遠。既然決定要稱霸荒地那就必須震懾其他部族,反正這一次是贏定了,那就弄得聲勢浩大些。
一個年輕的狼戰士急匆匆地走了進來,單膝跪地稟告道:“報,白狼人族的兩位貴客來了。”
“走,我們出去迎接。”天煞冷著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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