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這件事情的真相后狼人族大長老和二長老當場就翻臉了,擦,你這樣做經(jīng)過我們同意了嗎?
一枚禁藥拿去換元石多好,族中有兩名十階巔峰強者,說不定還能因此突破。
天煞也很苦惱,父親的計劃本來是庇護族人兩三年。利用這段時間好好結交白狼族人,讓星兒成功突破為灰階強者。
到時候以星兒的優(yōu)秀資質與白狼人族結為姻親,徹底抱上狼人族這條大腿,到時候就算父親支撐不住了也可以安心離去。
沒想到事情出了這么多變故,狼人族居然出了一個能領悟劍意的灰階強者。而父親的身體偏偏因服用禁藥損傷很大,結果竟然被偷襲而死。
天煞恨的幾乎快把牙咬碎了,如果父親不是靠禁藥突破而且實打實的灰階巔峰,怎么可能讓鷹族人有咸魚翻身的機會。
大長老和二長老對天煞父子極為不滿,認為是他們坑了一族人。現(xiàn)在荒地這個局面灰狼人族已經(jīng)沒有了立足之地,唯一保全族群的希望就是前往白狼人族舉族投靠他們。
雖然這樣整個灰狼人族前途暗淡,甚至會被白狼人族當做奴仆一般對待。但這樣至少留住了性命,鷹人族再怎么想報復也不敢去白狼人族去找麻煩。
況且他們手里還有讓白狼人不得不收留他們的底牌,白狼人族不可能對準中階寶器不感興趣。大長老和二長老決定把本族唯一鎮(zhèn)族寶器獻給白狼族人表示誠意,這樣一來白狼族人沒有理由拒絕他們的投靠。
可天煞不同意,他居然要大家隱瞞老族長的死訊,裝作本族依然有灰階巔峰強者坐鎮(zhèn)的樣子,努力爭取一個緩沖時間然后天煞自己服用禁藥突破灰階巔峰。
天煞的想法很冒險,他在賭命,賭自己的命和灰狼人族一族的命運。他想留在荒地,不愿成為白狼人族的仆人。
在給老狼人整理遺體的時候,天煞意外的發(fā)現(xiàn)了父親貼身藏起的一個布袋,袋子中有一枚鮮紅如血的藥丸。天煞不認識這是什么藥丸,但卻猜到了這應該禁藥——血沸丸。
父親欺騙了自己,他當年得到的禁藥血沸丸不是一枚而是兩枚。
天煞隱約猜到了父親隱瞞自己的原因,父親不希望再有人服用血沸丸。這是禁藥,也是殺人的毒藥。
天煞當時不動聲色地收好血沸丸,他隱隱有一種直覺自己可能會用得上這東西。
當大長老和二長老提出了歸附白狼人族的提議時,天煞覺得非常屈辱,不,不,他不能接受這個提議。也不可能將祖上拼了命才得到的寶器送給其他人,沒有半點可能。
但除了這個辦法還有什么辦法能保全族群?天煞咬了咬牙做出了一個決絕的決定,提出了自己的建議。
天哪?這太瘋狂了。大長老和二長老表示他們不能接受這個瘋狂的決定,他們覺得天煞父子都是不可理喻的瘋子。
禁藥這種東西沾不得。
自己這種數(shù)百人的小部族灰階強者本就稀少,哪里承受得起再失去一個灰階強者。
因此雙方吵的不可開交,誰都不肯退讓半步。此時天煞直接搬出了族規(guī),使用身為族長的特權想把件事情拍板定下來。
大長老哈哈一笑道:“呵呵,你以為這樣我們就會同意你的決定?”
天煞握緊了拳頭發(fā)狠道:“不管你怎么反對,這件事我已經(jīng)決定了,這是我身為族長的特權。”
大長老瞇起眼睛笑道:“但若是你不再是族長了呢?”
天煞冷冷的盯著道大長老道:“你們想軟禁我,再奪我的權?”
大長老道:“我沒有這個意思,一切還是按族規(guī)來。但凡族中的大事,族長和長老們發(fā)生分歧時要靠投票決定,現(xiàn)在同意廢除天煞族長之位的人舉手。”
大長老當先舉起了自己僅剩的一只獨臂,灰狼人族二長老也跟著舉起了手來。族中現(xiàn)在僅剩三名灰階強者,按照族規(guī)其他人沒有投票權。
天煞當然沒有舉手,他還沒有傻到反對自己。他冷眼旁觀大長老和二長老的舉動,像是在看一場好戲。
大長老道:“從此刻開始天煞不再是我們灰狼人族族長,目前正屬于多事之秋,不可沒有族長率領大家。
因此我提議由本族二長老暫代族長之位,有異議的人請舉手表決。”
沒有人舉手。天煞實在是被氣得說不出話來,他沒有舉手是因為壓根就不承認自己被拉下了族長之位。
二長老欣喜莫名,沒想到大長老居然推舉自己做族長,自己只是個灰階初期,在族中的灰階強者中是修為最差的。但不得不承認,他對于族長之位確實垂涎已久。
二長老笑道:“大長老太客氣了,我又何德何能擔此重任?但既然大長老如此信任我,那我自然盡我所能好好帶領族人。”
天煞站了起來輕蔑地看了一眼二長老道:“就憑你?”
二長老勃然大怒感覺自己受到了輕視,大聲道:“我現(xiàn)在可是代族長,你居然對我不敬,按照族規(guī)應該……罰你杖責五十,來人啊,把他拖下去。”
議事廳當值的幾名高階戰(zhàn)士相互對視了一眼,最終誰都沒有動。族中高層之間的斗爭還輪不到他們這群小蝦米摻和,再說了天煞當族長積威已久,他們不敢對天煞不敬。
天煞淡然地掃了二長老一眼道:“你這個族長的名號我不承認,也沒人會承認,簡直太可笑了。”
“他么的,你們都耳朵聾了嗎?我要你們把他拖下杖責五十。”二長老對著議事廳站崗的幾名高階戰(zhàn)士發(fā)脾氣,他拎起一名狼戰(zhàn)士就是一個大耳刮子。
那名狼戰(zhàn)士被打的腫了半邊臉,但卻依舊一聲不吭默默退回了自己原來的位置。
大長老目光如炬緊盯著天煞道:“你們一家子老是占據(jù)著族長之位,也該夠了。
就是因為你和你那該死的老爹才把族群害成現(xiàn)在這樣,現(xiàn)在你還有什么臉面跟我們說話。”
天煞握緊了拳頭骨節(jié)捏得卡卡做響,因大長老一句“你那該死的老爹”差點失去理智,要不是一忍再忍差點就當場轟殺了大長老。
大長老看出了天煞的憤怒于是淡淡地道:“怎么?想動手?我知道現(xiàn)在以你的實力,我和二長老聯(lián)起手來都不是你對手,既然你想動手那就動手好了。”
天煞何嘗不想動手,但他卻不能動手,至少現(xiàn)在不能。族中僅剩三名灰階強者而且總體實力不如以前,再也承擔不起任何折損了。
天煞服用禁藥是為了給兒子爭取機會,天煞認為自己無論身體還是狀態(tài)都處于巔峰,不像父親重傷垂危風燭殘年。
自己服用禁藥應該可以堅持的更久,或許撐過二十年也都有可能,在這接下來的時間盡可能多的獲得資源傾力培養(yǎng)兒子。
孤星若是能在二十六歲前突破灰階那就很有可能成為黃階強者,只有這樣灰狼人族才能真正走向輝煌。
可大長老和二長老根本不愿這么做,把自己的身家性命乃至一族人的未來全部賭在孤星這個乳臭未干的小子身上實在太冒險。
天煞愿意這么做是因為孤星是他兒子,是他全部的希望。
他愿意用自己的性命甚至一族人的未來賭兒子一個輝煌的前程,偉大而又自私。
大長老和二長老則堅決不愿意,甚至不惜和天煞撕破臉皮。
天煞望著面前兩位長老突然下定了決心,既然你們不同意那我也不用顧及什么了。他從懷中摸出了血沸丸,目中閃過一絲決絕。
大長老大驚對二長老道:“快,快,阻止他,不能讓他服用禁藥。”
兩人同時出手撲向天煞,他們雖然不待見天煞,可這個節(jié)骨眼不能讓他服用禁藥。
即使是投靠白狼族人,要是沒有足夠的實力甚至會過的豬狗不如。
一個灰階初期和一個重傷的灰階中期實在是撐不起場面,會被白狼人族看不起,甚至當做廢物看待,沒有任何尊嚴。
天煞出手了,他右臂上的肌肉高高凸起,一拳迎了上去,大長老和二長老被震得后退了好幾步而天煞卻身形如山?jīng)]有半點晃動。
天煞輕蔑地掃了兩人一眼,一仰頭服下了鮮紅如血的血沸丸。藥丸入口即化,一瞬間天煞只覺得一股滾燙火辣的能量從喉嚨一下子灌了進入。
天煞的臉一下子變得通紅就像是喝醉了酒的人一樣,血沸丸的藥效開始發(fā)作了。天煞突然覺得心口處一陣鉆心的疼痛,就像是拿針在扎自己的心臟,極度的疼痛下天煞咬緊了牙關強忍。
天煞渾身因為疼痛而劇烈顫抖著,他靠在議事廳的石壁上不停地抽搐,隨手一抓就把石壁抓的粉碎。
本來胸有成竹的大長老一下子慌了,發(fā)生這種情況是他之前絕對沒有預料到的。擦,誰能想到天煞居然這么狠,把禁藥當什么了,一聲不吭地就吃了下去。
二長老看到天煞這幅發(fā)狂的樣子頓時嚇得雙腿發(fā)軟,他緊緊的拉住大長老的衣袖焦急問道:“怎么辦?現(xiàn)在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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