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板上赫然出現了十幾名蒙面黑衣漢子,每一個身上散發的波動都很驚人。
甲板上負責人孫干事吃了一驚道:“你們是什么人,竟敢襲擊盛寶堂的商船,難道就不怕盛寶堂的追殺嗎?”
“盛寶堂?哼!”為首的黑衣人冷笑,身形猛的一動出現在孫干事面前。
孫干事被黑衣人的速度驚到了,剛想伸手抓住黑衣人,卻沒有想到黑衣人已經掐住了他的脖子。
“說,今天早上剛上的那批貨在哪兒?”黑衣人問道,他的語氣冷厲,似乎完全不把盛寶堂看在眼里。
“我可是盛寶堂的人,你竟敢對我無禮……”孫干事原本還想擺威風,但話還沒說完已被扭斷了脖子,發出了咔擦的清脆響聲。
“不準放肆。”從甲板下船艙中一躍而出三位老者,三位老者身上的波動也很驚人。
這三位老者其中一人散發著淡淡的藍色光芒,另外兩人身上散發著黃褐色光芒。
誰也沒想到,普通的一艘商船上竟然有三位絕頂高手保護。
一位天階,兩位地階。就是某些數十萬人的大部族也拿不出這等陣仗。
這些黑衣人看見盛寶堂三位老者時并不驚訝,顯然早有準備。
黑衣人中為首的三人站了出來,催動修為后身上散發著淡淡的藍色光芒。
三位天階高手,盛寶堂的三位老者也吃了一大驚,萬萬沒想到對方實力驚人。
這些黑衣人個個黑巾蒙面顯然不愿讓人看到自己的真面目,而且實力又這般驚人。今天看來是遇上大麻煩了。
三位盛寶堂的供奉本來還有些心生不滿,不明白這趟如此簡單的行程為什么要三個供奉跟著,現如今看來實力太單薄了。
船上應該有不得了的貨物,這次任務太艱巨了,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黑衣人全都黑巾蒙面,不愿讓人認出自己的容貌,身法詭異而又迅速,彼此之間配合十分默契。
他們顯然來自同一個組織,受過嚴格的訓練,戰力可不是一般烏合之眾可以比的。
為首的黑衣人道:“我們也不愿得罪盛寶堂,只要你們把今早剛上船的貨物交出來,我們立刻就離開。”
“今早的貨物?”盛寶堂的天階供奉楞了一下,這與他料想的不同。還以為這群黑衣人有備而來,是為了劫下整艘船。
盛寶堂的三位供奉的職責主要是保護船上的貨物,尤其是在起點裝運的那些有詳細清單的貨物。
半路上船的貨物則沒那么重要,除了是盛寶堂自己采購外,也有受人委托,順路輸送的貨物。
今早剛上船的貨物比起整船貨物來說百分之一不到,據他所知,今早運送上船的貨物其實是被人委托而不是自家采購的貨物。
這樣短途的生意算的上是掙外快,盛寶堂拿人錢財替人辦事自然有規矩,得保障貨物的安全。
按理來說盛寶堂無權過問委托人運送的到底是什么,可今天這事明顯是盛寶堂被坑了。
若是特別珍貴的貨物被委托,自然風險也就越大,運輸的費用也就越高,盛寶堂當然也會慎重考慮接不接手。
盛寶堂的天階供奉暗暗咬牙,他么的居然敢坑盛寶堂!
今早上船的貨物他并沒有接到特別說明,全是按普通貨物處理的,現在居然出現三個天階高手來搶,這里面肯定有貓膩。
若是就這么讓他們輕易得手了,那盛寶堂的名聲也就砸了。
可是實力懸殊巨大,盛寶堂還有自己的貨物要運送,為了委托的貨物把人手都賠在這里更是不值得。
天階供奉額頭上冷汗涔涔而下,這個決斷顯然不好下。他身邊的兩個地階供奉更是滿眼緊張的望著他,等著他做決定。
兩個地階供奉著實害怕的不行了,他們兩個實力比較弱,要是真的開打起來可就危險了。
天階供奉頂多是受傷,但地階面對天階他們絕對沒有生還的可能。
天階供奉額頭上汗如雨下,他比誰都清楚盛寶堂對于威嚴面子的看重,這次事件之后這些個來冒犯盛寶堂的人必定會被追殺至死。
但自己等人作為保護貨物的供奉,若是沒有一點反抗的就讓貨物被奪走,只怕下場會很慘。
天階供奉在盛寶堂呆的時間很久了,自然聽說過這樣的先例,那些先例無一例外死的很慘甚至株連親人。
天階供奉一咬牙從懷里拔出短刃,身軀筆直地踏前一步擋住了黑衣人的去路。
為首的黑衣人道:“我們不打算傷人,尤其是盛寶堂的朋友們。現在大家話說分明,動不動手全由盛寶堂的朋友們決定。
在下好心勸一句,當盛寶堂的供奉也掙不了多少,命可是自己。”
兩個地階供奉對視了一眼后,立時丟下武器道:“這供奉我們不做了,這趟行程的酬勞我們也不要了。”
眼前這局勢實在兇險,兩個地階供奉即不想丟了性命,但又害怕盛寶堂追究責任。
兩人打的是這般主意,先撇清了和盛寶堂的關系,然后等黑衣人離開的時候趁亂下船。
然后兩人找個小地方躲幾年避避風頭,畢竟黑衣人才是盛寶堂主要動怒的對象。他們只是小魚小蝦,躲起來就沒事了。
天階供奉道:“二位此時做出這樣決定,真的不打算更改了嗎?”
其中一名地階供奉道:“我們又沒有賣身給盛寶堂,難道還走不得?這次的酬勞我們不要了只求離開。”
天階供奉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老夫也就不勉強,兩位好走!”
“嗯?”兩位地階供奉有些吃驚,原本以為天階供奉還要出言挽留的,沒想到一切這么順利。
他們兩人立時滿面笑容,正準備拱手行禮說兩句場面話突然一道白光閃過。
天階供奉頭也不回的反手一劃,兩位地階供奉沒有任何防備就被利刃割破了脖子。
“你……你”地階供奉捂著脖子瞪大了眼睛,喉嚨里含糊不清的發出嗚嗚聲隨即倒地身亡。
紅色的鮮血不斷的從他們頸部的傷口流出,染紅了甲板大片的地方。
盛寶堂的天階供奉手里的利刃染著殷紅的血色,但表情仍舊是淡淡的,就仿佛剛剛只是踩死了只螞蟻般淡然。
“讓諸位看笑話了,老朽清理完了門戶現在恭候各位大駕。
只要老朽還有一口氣在,這艘船上任何貨物都不會有事。”天階供奉冷冷的看向黑衣人們。
“哈哈,盛寶堂今日真是讓人大開眼界,一言不合就殺人。”其中一名黑衣人頭領笑道。
“這老家伙要拼命了,大家小心散開。我拖著這老家伙,你們去甲板下的船艙搜。”黑衣人頭領并沒有掉以輕心,暗中向其他人傳音。
天階供奉一咬舌尖噴出一大口血來,這是使用了某種秘法短時間內提高戰斗力。
他已經完全豁出命來,狀若瘋癲一時間竟然拖住了三位天階高手。
其他的黑衣人立馬行動,事實上除了三位頭領是天階修為外,他們的屬下實力很弱大多數都是些灰階,只有少數幾名黃階。
要是兩位地階供奉還在這群盜匪們估計會有很大的麻煩,而現在只有船上的灰階干事們在阻攔。
黑衣人的三位頭領配合默契,天階供奉以一敵三撐不了多久就被打飛了出去。
此時甲板上的戰斗基本結束,那些灰階干事們也都被打趴下。
黑衣人們有所顧忌不敢多殺人,三名頭領帶著手下開始尋找什么。
“找到了,這是進入船艙的通道入口!”一名黑衣人高興的喊到,隨手掀開蓋在入口處的木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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