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涵焦急不已,不知道鷹翔會不會有事,看鷹翔這個樣子感覺很危險。
沈涵忍不住伸手去觸碰鷹翔的身體,隨即啊的驚叫一聲,急忙甩開手。
沈涵提起手掌一看,只見自己手上滿布著細小的裂痕,裂痕處竟然結(jié)滿了白色的冰霜。
沈涵心驚不已,此刻整個左手手掌沒有半點知覺,就仿佛不是自己的似得。
沈涵可不想就這么丟掉一個手掌,這明顯是凍傷,需要及時取暖。
他急急忙忙走出艙外,此時外面情況比較混亂,劫匪們想走而船上的人則阻攔。
甲板之上,天階劍客白衣隨風(fēng)飄動,手中長劍的劍端有鮮血滴落,俊朗的眉眼沒有一絲溫度的看著對面蒙面的三人。
其中兩人直直倒下,領(lǐng)頭的那人則單膝跪地口中噴出鮮血,他捂著胸間的劍傷苦苦支撐,但鮮血仍舊快速流出。
“二弟,三弟!”領(lǐng)頭人悲嗆低聲喊道,他和同伴之間感情很深。
他沒想到一次看似普通的任務(wù)會讓自己失去相依為命多年的兩個老兄弟,自己也差點命喪黃泉。
“閣下是誰,請報上名號來。今日之事,他日在下必當十倍奉還。”半跪著的黑衣人聲音冷的快結(jié)冰,目中滿是恨意的盯著面前白衣翩然的天階劍客。
“你以為你今天還能活著離開這里?不過我的名字告訴你也無妨,我姓肖,單名一個峰字。”天階劍客收劍回鞘冷然道。
“肖峰。”領(lǐng)頭的黑衣人喃喃的念著這個名字,突然從嘴里吐出一個物件快速打向肖峰的胸口。
事出突然,但肖峰卻并不驚慌,他倒退數(shù)步以手中的劍鞘打掉偷襲自己的東西。
但沒想到,那東西不是什么暗器,而是一個裝滿煙霧的軟囊。
軟囊被打破后立刻放出大量的白煙,肖峰沒有被白煙嚇住,他沉穩(wěn)持劍而立,側(cè)耳傾聽周圍的動靜。
聽到左前方腳步聲匆忙,料想是黑衣人頭領(lǐng)要逃跑,天階劍客腳步輕快追了過去。
剛追了兩步肖峰頓時停住了腳步,他的臉色變得有些不正常,真元力運行不順暢。
他急忙屏住呼吸,沒想到這白霧有問題,他吸入了少許入體內(nèi)立時察覺到了不對。
肖峰劍眉一挑,用強橫的修為壓住體內(nèi)的異常,快步追了過去。他曾有奇遇,身法短距離內(nèi)特別快捷,很快追近了。
黑衣人頭領(lǐng)受了傷,速度不快,腳步比平常沉重不少。
肖峰目中閃過一絲冷冽,一劍朝前方刺了過去,劍氣森然銳利。
天階巔峰真元力的強力灌注下,整個長劍成蔚藍色,如夢似幻的蔚藍色席卷了前方五丈遠的范圍。
這一擊肖峰盡了全力,他相信五丈內(nèi)的任何東西都會被自己強大的劍氣絞成粉末。但這一劍卻落空了,隨即傳來撲通一聲落水聲。
肖峰幾步踏上去伸手猛的抓過去,劈啪一聲響,結(jié)果抓了一手的木屑,他抓中的是船邊緣的欄桿。
“可惡!”肖峰看著浪花滾滾的江水不禁怒不可抑,但卻無可奈何。
“抓活口!”肖峰向其他人喝到,當即動手打趴下了另外兩個準備逃跑的黃階蒙面人。
船上的動亂很快平定了,共抓到了六名黑衣人,六人被五花大綁身上下了無數(shù)禁制。
但還沒來得及審問六人就都離奇的死了,他們是中毒而死。
受傷的天階供奉老者掰開黑衣人的嘴,并沒有發(fā)現(xiàn)死士常見牙后藏著的毒囊,也不知道他們是怎么尋死的。
老者對肖峰道:“多謝肖先生仗義相助,這些人應(yīng)該是行動之前就服用了毒藥,然后以一種特別的方法暫時壓制。
被我們活捉后,他們來不及服用解藥,于是毒性壓制不住毒發(fā)身亡。”
肖峰微蹙眉頭道:“馮老言重了。我奉命隨行商船,保護商船安全本就是我的職責(zé)所在。
不過這些死士倒真是令人吃驚,那三人聯(lián)手的劍陣竟然連我都被困住片刻不得脫身。”
老者從懷里掏出一個鼓鼓的乾坤袋遞了過去道:“這是些上品元石,肖先生不嫌棄的話拿去把玩把玩。”
肖峰臉色當即就變了,嚴肅道:“馮老這是看不起我嗎?
我身為執(zhí)法隊一員,以執(zhí)行上峰命令和懲奸除惡為己任,怎么可以索要賄賂?”
馮老笑道:“肖先生言重了,這只是些小意思,是老夫敬重肖先生給的見面禮而已。”
肖峰搖了搖頭道:“你拿回去吧,我是不會收的。”
肖峰堅決不要元石老者只好收回,老者心里暗自嘲笑肖峰是傻子,實在不懂變通。
他清楚執(zhí)法隊沒有多少油水可撈,這些上品元石足可以抵得上肖峰大半年的俸祿。
沒想到肖峰說什么也不要,堅持認為自己是職責(zé)所在不應(yīng)獲得報酬,真是傻透了。
不過這肖峰要不是夠傻也不會加入執(zhí)法隊,以他的好身手去哪里不愁沒有好待遇。
肖鋒是個修出劍意的天階強者,同境界無敵的存在,這樣的高手誰不愿意請?
不過加入了執(zhí)法隊就不能受雇于其他任何組織,老者很是惋惜,不然盛寶堂能請到他做供奉倒也不錯。
這次船上帶的東西似乎比較特殊,執(zhí)法隊派出了他來隨行保護,要不然可就糟了。
“對了,我們?nèi)ゲ榭匆幌聳|西怎么樣了,也不知道損失大不大?”老者急急忙忙道。
“應(yīng)該沒事,這些黑衣人的目標不是我們保護的東西,而是今天剛上船的貨物。不過萬事小心為上。
我發(fā)現(xiàn)他們時就已把那件東西貼身收著了,其他的就算丟了損失也不大。”肖峰一邊說一邊隨老者下到了一間隱秘的船艙。
肖峰從懷里摸出一個黑色的木匣,老者小心翼翼的接過來輕輕打開,親眼看到東西還在老者這才松了一口氣。
這件東西很珍貴,是老者和肖鋒一起保護的東西,不能有任何閃失。
“不過那些黑衣人到底是為什么而來?”老者有些疑惑。
“這似乎跟我們的任務(wù)沒有關(guān)系,以后我們輪班貼身保護這東西,不能再出什么差錯了。”肖峰道。
“咦,怎么感覺似乎有些冷了,年紀大了就是不中用了。”馮老喃喃道。
鷹翔所在的整個船艙都布滿了冰霜,好在這里比較偏僻一般根本沒有什么人來,是沈涵平時偷懶用來藏身的地方。
屋子角落里,沈涵生起了火爐正拿著扇子用力扇風(fēng),炭火剛剛被點燃,想要燒旺還需要一點兒時間。
剛剛情況一片混亂,廚房里一個人都沒有,沈涵成功的弄到了火爐和木炭。
赤色的火焰升起,沈涵小心的把手掌靠近。
溫暖的火光讓沈涵手掌裂縫處的冰霜逐漸融化,隨著沈涵手掌的溫度恢復(fù)正常,有血水從傷口處滴落。
沈涵手的知覺也逐漸恢復(fù),疼的直哆嗦,急忙撕了一塊衣服把手包扎好。
然后他顧不得手上的傷口,急忙把火爐端到了鷹翔身邊。鷹翔依舊不能動,渾身上下覆滿了雪白的冰晶。
沈涵拼命的為炭火送風(fēng),希望火能燒的更旺。奇怪的是,火苗不但沒有增大反而越來越小,最后竟然熄滅了。
沈涵是個很執(zhí)著的人,不信邪,又重新燒了一堆火炭。
一連三次火炭都熄滅了,而且周圍環(huán)境越來越冷讓沈涵經(jīng)受不住,他只好暫時離開船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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