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老二沒有對兩人動手就這么走開了,鷹翔和沈涵面面相覷感覺到事情很奇怪。
夜已深,沈涵已經進入了夢鄉,但鷹翔卻睡不著。
賈老二最后那個微笑讓鷹翔一直心生不安,以賈老二的性情怎么可能輕易放過兩個現成的出氣筒。
鷹翔想逃離這艘船,他嘗試著進入玉牌空間但卻失敗了。
造化玉牌不知怎么地打不開,這讓鷹翔感覺到無奈。果然人只能指望自己,其他的都靠不住。
造化玉牌真正打不開的原因則是因為被撐著了,它吸收了冰晶雪魄全部的力量,需要時間消化。
之所以打不開那是為了保護鷹翔,此時空間內還有著濃郁的冰寒之力,進入不需要太久就會被活活凍死。
天無絕人之路,鷹翔心中的不安告訴鷹翔得趕緊離開這里,賈老二沒理由輕易放過他們。他推了推沈涵,把沈涵叫醒。
沈涵睜開朦朧的睡眼看著鷹翔,迷迷糊糊地道:“老大,怎么了?”
鷹翔道:“我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賈老二今天被羞辱了,還被毆打的見血,當時他的眼睛都氣紅了。
只是白天人多,他不敢公然動手拿我們出氣,怕引起其他干事的注意。
但他的性格我們是知道的,他肯定不會放過我們,我覺得我們得避開他!
沈涵道:“什么?賈老二要對我們不利?”
鷹翔點了點頭道:“賈老二之所以不敢明目張膽地動手,那是因為我們是屬于盛寶堂的財產,我們若是死了他會被責罰。
但是就怕他有什么陰毒手段,用來折磨我們,讓我們痛不欲生。”
沈涵道:“那,那我們快躲開!
鷹翔和沈涵悄悄地溜出船艙,來到一個比較偏僻的貨艙。
這個貨艙恰巧在那六十五個人休息的船艙隔壁,鷹翔覺得不止是自己,這些少年估計也要倒霉。
果然,不久后賈老二來到貨艙挑選了一部分少年帶走了。鷹翔聽見賈老二罵罵咧咧,罵自己和沈涵不知道去哪兒了。
賈老二并沒有放開精神力到處搜索,因為船上還有其他人,他做的這件事不宜驚動其他人。
聽到賈老二的腳步聲遠去,鷹翔和沈涵松了一口氣,就在這貨艙將就了一晚。
天蒙蒙亮,賈老二過來叫隔壁船艙的人起來。鷹翔和沈涵自然也醒了,等賈老二離開后他們混在這群少年中洗漱、吃早餐。
讓鷹翔奇怪的是,昨晚帶走的那十幾個人始終沒有回來。雖然知道他們不會死,但肯定遭遇了一些不好的事。
鷹翔裝作無意和那些少年交談,隱隱詢問昨晚的情況,知道了昨天帶走的少年修為一般但都是長的比較英俊。
沈涵更是腦洞大開猜測道:“就怕賈老二好男色,那些人會不會……”
鷹翔惡寒,抄起一個饅頭塞住沈涵的嘴道:“饅頭都堵不住你嘴!
吃過早飯,所有人在甲板上集合。賈老二來安排今天的任務,由于人多,所以每個人分到的任務并不多。
賈老二目光若有若無的掃了鷹翔和沈涵一眼,沈涵立即緊張的拉緊了鷹翔的衣袖。鷹翔表面很淡定但內心相當忐忑,生怕賈老二借故毆打自己二人。
但賈老二卻沒有任何舉動,安排完任務后背著手走了,看樣子似乎已經放過他們兩了。
沈涵大口呼了一口氣道:“還好沒找我們兩麻煩,真是祖宗保佑!
賈老二并沒有找他們兩人麻煩,甚至早上露面之后一整天都沒有出現。
可能是因為快要靠岸了,中午廚房特別加了餐,整個船上都彌漫著喜悅的氣氛。
令鷹翔和沈涵目瞪口呆的是,新來的那些少年太猛了,吃起飯來簡直讓人懷疑他們不用嚼直接吞下去。
多虧沈涵反應快,抓了兩盆菜開溜了,鷹翔跟在后面抱走了一籠饅頭。
兩人找了一個安靜的船艙吃飯,沈涵很高興足足吃了七八個饅頭,但鷹翔卻不知怎么的沒有胃口。
明天就要靠岸了,但今天晚上是否能平安度過,鷹翔有一種預感:賈老二沒那么容易放過他們兩人。
雖然不知道他將會采取什么手段,但用鼻子都可以想到絕不是什么好事。
鷹翔沒有多說什么,打定了主意今晚依舊找別處睡,要防備著些。
下午基本上沒有什么活了,人多就是有這點好處,把該干的活都解決了。
鷹翔和沈涵負責看管這些少年,這些少年很老實沒有鬧事的。
有個別少年曾經有意往船舷邊跑,鷹翔似是無意提了一下防護大陣的威力,于是再沒有人靠近船舷。
一下午就這么平靜無波地過去了,晚餐也挺豐盛的,讓沈涵感到特別幸福。
“嗯,怎么還不回來?”鷹翔等了很久,吃完飯后鷹翔就和沈涵商量好了拿被褥去別處睡?缮蚝氯轮热ド蟼茅廁,結果到現在還沒回來。
“真是事多,難道掉到茅廁了?”鷹翔小聲嘀咕著,朝茅廁方向走去。
鷹翔站在茅廁外敲了敲門,剛準備張口詢問突然感覺到背后一道勁風閃過,還沒來得及回頭就感覺后頸一痛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賈老二面無表情的看著倒在地上的鷹翔,嘴角一抹冷笑。
想躲開老子,還不是躲不開。賈老二粗魯的扯著鷹翔后頸的衣服,把他順著地板拖走。
賈老二打開入口進入了下一層船艙,整個船的船艙共分五層,每層入口都有結界。
鷹翔他們一直都在最上層活動,沒有進去下層的資格。
鷹翔迷迷糊糊醒來,他意識還停留在昏迷前的那一瞬間。
鷹翔下意識的全身肌肉繃緊,就要做出攻擊的動作,但沒想到雙手竟然被束縛。
鷹翔只感覺手腕火辣辣地疼,這時才反應過來被人偷襲了,他打量著四周的環境。
這是一個空間很大的船艙,自己的雙手被精鐵打造的鏈條鎖住。
沈涵在自己不遠處,遭遇和自己差不多,也是雙手被鎖,但現在他還沒醒過來。
鷹翔往沈涵身邊挪了挪,踹了沈涵一腳。
沈涵被踹醒了,睜開了眼睛有些迷迷糊糊地看著鷹翔,然后打量著四周環境。他嘴里嘟囔道:“這是哪兒?”
鷹翔低聲道:“我們被人抓了,應該是賈老二。”
沈涵想了想道:“我想起來了,我剛上完茅房正準備去找你,然后感覺后頸一痛醒來就在這里了。可是,他抓我們干什么?”
鷹翔搖了搖頭,他也不知道賈老二到底準備做什么。
他試著用力掙脫手上的鐵鏈但卻失敗了,鐵鏈上刻畫了加固靈陣圖而且內側有倒刺,根本沒辦法掙脫。
正在這時吱呀一聲,門被人推開。
賈老二提著一個木盒子走了進來,他打量著鷹翔和沈涵嘿嘿地一笑。
賈老二洗了洗手然后用雪白手帕擦干凈,昏黃的燈光下賈老二慢慢打開盒子,從盒子里一一取出里面的東西。
長短大小不一的刀,刀口鋒利而薄窄,看樣子像是刻刀,這些刻刀小巧而又精致。
最后賈老二從盒子中取出一個小瓶子,扒開瓶子頓時一股難聞的惡臭傳來。賈老二選了兩把刻刀放入瓶中,讓瓶子中的液體浸泡刻刀。
“不好!鄙蚝秃,頓時額頭冷汗直冒。
“怎么了,他要做什么?”鷹翔問道。
沈涵目光死死盯著桌子上的瓶子,一字一字道:“額頭刺字,終身為奴。”
“什么?”鷹翔臉色也變了,最最不愿意發生的事情發生了。
沈涵則是苦笑道:“額頭刺字可不是拿著繡花針在臉上刺字,而且用刻刀刻在額頭,刻入頭骨。
刻刀在奇特的藥水里浸泡過,刻下來的奴隸符號深入骨髓而且永不褪色。
即使是你死了,尸身經過幾十年后腐爛成了白骨那頭骨上的印記也不會消失,除非你的頭骨也腐朽成為灰燼!
“如此狠毒。”鷹翔握緊了拳頭,心中萬分痛恨這樣殘酷的刑罰。
都說人死債消,生前的各種恩恩怨怨也不會再被銘記。
可額頭刺字卻讓你在死后依然打上如此屈辱的印記,后世之人無意中發現你的骸骨也會知道你生前的奴隸身份。
賈老二看著鷹翔和沈涵嘿嘿直笑,昨天那批少年中稍微英俊一點的都已經在額頭刻上奴隸印記,今天就輪到這兩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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