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養中,云彩來了一個消息。陳瑤被說成了瘋子,但據說和陳靈月有關。呵呵,陳瑤敢怒不敢言。
哎,誰背后有權勢誰最大。本想暫時與陳瑤為伍,可去北山就讓這女人耍了,北冥戰還纏上身,一次性全部樹敵。
最可惡的是蹦出個從未聽說過的非痕,此人竟能將所有人玩弄與鼓掌之中!不去拜訪此人不行!
半個多月之后,病絲抽去,嫣兒整個人神清氣爽。她換一身紅艷艷的衣裳,領著所有蘭夕閣的奴才出了門。
再踏入那個地方,今時才看清楚周圍的環境。寬廣,一片人工栽培的花草,一方池塘,幾間小屋。
五六個身著粗布麻衣的婢女在料理花草,木屋前的庭園還有一個正沏茶的女人,此人看著有些特別。一身普通的綢緞,面容白皙,不像是干粗活的下人。
還未走近,這個女人就疾步迎了上來欠身道:“公主,我家公子去了玉芙殿。茶已備好,請公主稍等半個時辰。”
茶水是備給本公主的?呵,他這么聰明的一個人的確是可以猜到她會來。可這茶能喝?那廝敢在藥上面動手腳,誰知又會使出什么陰謀來。
嫣兒只是睨了一眼芽色的清茶,隨即平平穩穩的坐下揮手蹙眉道:“搜!”
話音落,蘭夕閣的四個奴才分開去每個木屋,人手一個粗木棍。
女人想要去阻攔,可他們去的方向都不一樣,顧此失彼!女人止步焦急道:“公主想要搜什么?那里面可都是一些珍奇的草藥,專給陛下和淑妃備用。”
喲,嚇人呢!好伶牙俐齒的女。嫣兒挑了挑眉毛,冷道:“本公主一定要搜呢?你能讓陛下賜個死罪?還是什么的?”
最多責罵!
“公主要尋何物,雨離幫公主去找。”
一下就乖了。嫣兒滿意的欣賞著對方面無表情的臉,這個叫雨離的女人知進知退十分鎮靜,某個人調教有方!
“本公主今日是來捉拿兇手的,快把疾風交出來!”
蛇?這個小公主果然是來找茬的,不知死活。雨離抬眸依舊面無表情道:“疾風今日被公子帶去給了護衛大將軍。屋內藥材珍貴,陛下憂國憂民操勞過度,近日常犯疾。請公主三思,為陛下。”
恐嚇不成,又拿父皇病情勸阻,這女人會說話呀。再讓小桃他們搗亂,本公主不孝不說,害得龍體欠安無良藥,大罪!
“里面沒找到就出來吧。”
“公主,疾風在護衛將軍那。”雨離再一次強調,可這公主好似不信,還進了非痕的房間!
就是來找茬的,不找找如何發現蛛絲馬跡將非痕除掉!一堆的醫書整整齊齊,花瓶掏個遍,床上床下的翻,地板都檢查一遍有沒有暗格!折騰得腰酸背痛,沒找到任何可疑的東西,嫣兒累得直接坐到軟塌上。
“小李子,去看看那些醫書有沒有藏著什么東西。”
哪里是找東西,砸東西的,公主出門的時候就交代清楚了。小李子拿起書卷就朝后仍,滿屋子都被弄得亂七八糟的。
“公主這是在做什么?”雨離蹙眉,只盯著那張床,眼底閃過一絲不悅。
“找疾風,誰知道你們把它藏哪里了。都別閑著,一塊找!”嫣兒朝其他人揮手,所有人一塊亂翻。
云彩故意砸東西,此舉,嫣兒甚是滿意。
“公主喜歡怎么鬧都行,但公子不喜歡任何人坐他的床。公主身份高貴,這是男人的床。”
“是嗎?他居然有這嗜好,還是這里藏著什么?”嫣兒說著扯亂床單,還將被褥扔到地上踩。
雨離安安靜靜的看著,眼眸劃過一抹厲色,拳頭在緊握。
就這一瞬間,嫣兒不禁意移開視線正好看到。此人的眼神好奇怪,不是生氣,不是妒忌,而是和非痕一樣眼中好深好深的某種仇恨。
針對她,就是看她時候忽然閃現的莫名的仇恨。不太對勁,非痕是因為北冥戰,可這女人是為何?為非痕?女人的嫉妒哪里有這般淡定的。
斯!嫣兒拿出匕首劃開枕頭,里面不知塞的是什么清清的藥香。手一拋,棉絮漫天飛舞。隨后,嫣兒大步走出去,扔下一句話:“這里沒有,我們到外面看看。”
鬼知道那個怪女人怎么回事,跟著非痕的也不是什么好人。他們肯定是幫著北冥戰對付本公主的!嫣兒眼角的余光掃向屋內,那女人還站在原處只看到背影看不清表情,就在眸光移開的瞬間,女人陰沉森冷的面容轉了過來。
“它在那,都快給我追,打死它!”嫣兒一驚,指著花草林里的一朵小紅花大嚷。
聞言,所有人操著木棍去打花花草草。
既然某人如此聰明,料事如神,知道本公主會來,也應該知道本公主要毀了他的園子。
“這邊,這邊,跑那去了……”
嫣兒在花叢中踩踏,嚷嚷。走到哪兒就毀到哪里,澆灌花草的婢女全給嚇得閃躲到一旁。
一個轉身,嫣兒狠狠撞到了一個結實的胸膛。隨即面朝天,她重重摔在泥土里,非痕那張冷肅的臉即可出現在視線中。
這廝何時回來的?方才太嗨,沒注意。
“公主,我這好玩嗎?”非痕垂眸俯視,表情冷冰冰。
“當然!”
人家早就已經直接挑性,不必期待他還會有半分尊敬她是個公主。嫣兒抿嘴一笑,伸手要對方拉起來。
他居然沒拒絕!輕輕一使力就將她拉了起來。不過,他沒說話,只疾步往木屋走去,周圍被毀壞的花草都沒多看一眼。
“你放蛇咬我,差點把我毒啞了,還敢威脅我,還將所有人捉弄一遍。你就是云天的禍害,北冥戰什么都告訴我了,你們要謀逆~”
說到此處,非痕突然頓足。她可是說了實話,這幫亂臣賊子就是想這么做來著。可此人也太過囂張,直接在她面前玩手段暴露身份。
非痕垂眸審視這一張清純的臉,這張皮囊之下是有多黑暗?
“我以為你今日只是來砸東西,原來是挑撥離間。”
“呵呵,難道我有說錯。”
“公主,說話是要有證據的,你可別冤枉人。”非痕嘴角淺抽一抹冷笑,繼續往前走。
有證據還需要砸園子?沒法繼續這個話題,嫣兒抱著雙臂緊跟其后。
“唉,別以為那件事能過去。快把兇手交出來!”
“公主是說我還是疾風?”
“疾風,我今日要把它給宰了。”
非痕沒回話,停在雨離跟前問:“你沒告訴她疾風在北冥將軍那避難嗎?”
避難?幾個意思?本公主是怕了北冥戰,把疾風放在那很安全?好像,好像……本公主確實有點應付不了那個無賴!
“說了,公主不信。”雨離森冷的眸光來找茬的人,壓抑著好多話。
“去把北冥將軍和疾風請過來。”
雨離疾步就走。
叫北冥戰,這家伙來了只會各種耍無恥,怎么可能把疾風交出來!嫣兒慌忙大喊:“行了行了,疾風在他那就在吧。本公主改日再抓它。”
話說出來竟然沒人理,雨離沒回頭,非痕進了房間又黑著臉出來。
“你干的?”
“怎么?你不是知道我要來砸東西嗎?砸壞你什么寶貝了,這么激動,不會是那張床吧?”嫣兒勾唇,依在門邊上欣賞自己的杰作。
非痕無言,走到庭園的茶桌自個倒茶。可茶剛倒滿就被某人給喝了,他瞇了瞇眸子冷道:“你一直不敢喝?怕我下毒。”
“難道不該防著你?”嫣兒也坐了下來,坐在對面。
對著一個很厭惡的人,喝茶都無趣。唯一覺得好的,說話不必繞彎。
“其實我對你還是有幾分興致。”
哈哈哈……嫣兒大笑,茶水差點噴出來。她將腦袋湊過去,努力的看清對方的真面目,又嘆道:“幾分什么樣的興致,你竟然沒有殺我?因為北冥戰?你跟他什么關系?竟然如此維護他。若不是了解北冥戰,還真以為他和你有斷袖之癖。”
“公主,好奇心會害死貓。”非痕雙眸微斂,眼底若隱若現一絲殺意。
沒有好奇心不也被你們這群亂臣賊子給害死了嗎?隨即,她又一本正經道:“你對我好奇些什么?”
“我十歲入宮,在宮中十年,只聽說蘭夕閣的公主不出閨房。數月前,她染了風寒,病好之后竟成了你這般模樣。德妃叫你這么做的?”
這些人動不動就去查人家的底,能查到本公主重生嗎?也就只能懷疑到德妃。
“不是!也不知是誰造謠,你如此聰明還聽信謠言。本公主一直都喜歡到處溜達,行為低調。母妃嫻熟,與人無爭,怎么可能像你們這般為非作歹,陰險狠毒,禍害云天。還被你們這些人懷疑!”
等她激動停了,非痕才慢悠悠道:“那你為何去招惹北冥將軍,又惹了一個又一個不該惹的人?”
“那都是拜北冥戰所賜!他……”說什么,那些難以啟齒的事情好拿出來說。嫣兒抬眸,認定一個結果,“反正都是北冥戰害的!”
“我不管誰招惹的誰,你又因何性情大變。你直接告訴我,是否需要幫忙?”
嫣兒一楞,數秒沒反應過來。他方才說什么,要幫忙?他知道本公主要做什么?這么個陰險的人說幫忙,上次差點就死在他手中,他是在使什么詭計吧。
“你當我白癡,給你下棋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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