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東宮。
陳毓從睡夢中醒來,昏昏沉沉。身邊躺著兩個赤身**的女人,就是昨夜帶回東宮玩樂的女人。可左右好似躺著兩塊冰一般,幾乎可以將人凍死。
睜眼一看,陳毓渾身顫抖,圓鼓鼓的雙眸滿滿的恐懼。
這兩個女人開著個大死魚眼睛,皮膚的顏色分外蒼白,一臉的紅點點。不是!她們全身都遍布紅點點,恐怖至極!
陳毓緩緩抬起自己的雙手,一雙手上全都是紅點點。可能全身
“傳太醫黑豬!快去將太醫抓來!嗚嗚嗚”
東宮內不停的回響著太子凄慘的哭聲。一醒來,那兩個女人就死了!還死這么慘!竟然還傳染一種看著就很恐怖的病過來。
事情即可就傳到了皇后那邊,皇后急急忙忙來東宮,一看太子那恐怖模樣,是得了瘟疫?皇后雙腳發軟,跌倒在地上。
那兩個死相恐怖的女人還沒有處理掉,皇后看到這兩人時,捂著心口,昏厥。太子在哭喊母后,皇后一個字都沒聽到。
數十秒之后,皇后被兩個太醫針灸刺醒。其中一人道:“娘娘,太子殿下得的不是瘟疫。此病確實是被那兩個女子傳染,臣開個藥方,半月之后便可痊愈。只是太子殿下今后可能不能生育。”
“可能是何意?”
兩個太醫低頭。
“還有希望就給本宮治好!”
一聲大喝,兩個太醫身體俯在地上,一動不動。另一人鼓起勇氣,抬眸道:“娘娘,前幾日太子妃身體不適,臣給太子妃診脈,是喜脈!”
皇后瞬間大喜,都忘了自己的兒子病得多重。
“沒了!”陳毓躺在床上冷冷的丟兩個字過去,提到那個賤女人就是不能忍。
“什么意思?”皇后臉色又變得難看起來,這一驚一喜,驚喜不斷,心臟又要快承受不住了。
“我昨晚跟她干了一架。”
“她人呢!”皇后開吼,雙眸暴怒。
陳毓嚇了一跳,低聲敷衍道:“在另一個房間。”
皇后繃著臉,起身離開。太子妃被關著的地方就是太子的寢宮,可推開門的時候一股血腥味撲過來。皇后的心臟忽然就咯噔咯噔的跳起來,身后的兩個太醫一直在捏汗。
一瞧太子妃下身血淋淋的躺在軟塌上,人也憔悴昏迷。皇后步子都邁不動,身體在向后倒。
兩名婢女趕緊過來攙扶,而皇后的雙眸只盯著軟塌上的人,她抬手指向那人,雙手顫抖道:“快救太子妃!”
淚如雨下,自個的兒子竟然如此不爭氣!驕奢淫逸罷了,都不想想自己的前程!皇后被兩個侍女扶坐下,一手扶著案幾支撐身體,搖搖欲墜。
一番診斷之后,一個太醫滿頭冷汗,起身到皇后跟前,跪下,頭低低的,戰戰兢兢道:“娘娘,太子妃已流產。還有,還有”
“還有什么?”皇后心力交瘁,這四個字差點發不出聲音來。
“太子妃被毒啞,治不好了。”
“救她,馬上將她救醒。”
半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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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辰之后,太子妃蘇醒過來。皇后將人全部支走,隨后與太子妃獨自呆了一刻鐘,又去找太子。離開這個寢宮時,皇后垂著腦袋,步態不穩。
更令人吐血的是,太子都不知道陳嫣何時在東宮消失了。那兩個太醫被賜死,非痕被請到東宮診治。
皇后卻已不關心太子的病情,而憂心忡忡的找德妃發難。
“若不是本宮偶然路過蘭夕閣,還真不知道宮中忽然丟了一個公主!你找了一個早上,竟然沒找到人!德妃,你平日里是如何放縱陳嫣的!”
又被訓斥,德妃低著頭惶恐又無奈道:“臣妾再派人去找。”
“整個皇宮全都讓御林軍搜遍了,他們都沒找到,你還能把人找出來!?”
就差沒用惡毒的語言罵人了!皇后吃了炸藥,訓斥了一個早上,沒有責罰,比誰都想快點找到陳嫣。反常得不得了!德妃還是不敢問,對方完全是在發泄什么。
一個小宦官跑了進來,在皇后耳邊說了幾句話。皇后臉色驟然大便,隨即膩了一眼德妃,一聲不吭的離開。
東宮出事了!
聽到這么個消息,皇后真就想狂扇某人。也就是那個誰像個不倒翁,被打倒了馬上就能站起來!而且每一次都出乎意料!到此刻都不知淑妃是怎么離開玉芙殿的。
“臣妾給皇后娘娘請安!”淑妃一看到某人健步如飛過來,即刻疾步走出東宮。
“都快晌午了,不必請安了。你不是被禁足了嗎?為何出現在此?”皇后盯著對方的笑臉,越看臉越黑。
“當然是陛下恩準臣妾的。”淑妃嘴角高高揚起,笑得極深。
“為何?”
“哼哼哼驚紫國葛的王子來云天求和親,點名瑤公主。瑤瑤正和陛下,還有葛的王子在御花園游玩呢。驚紫國可是一個威名赫赫的國家,茲事體大,臣妾這是特地來向皇后稟告,與皇后共同商議。”
對方就這么翻身了,沒有任何征兆!跟淑妃斗了這么多年,老天爺卻瞎眼一直眷顧著淑妃。每一次都是這般,到本宮面前炫耀!皇后鄙睨著對方,冷道:“此事本宮自有安排,你先回去吧。”
“臣妾可沒有越俎代庖,是陛下體恤臣妾愛女之心,所以恩準臣妾與皇后一同商議。”淑妃說著拿出一道圣旨,恭敬的奉上。
“改日再議。”皇后垂眸盯著那道圣旨,對方這是安排好了什么嗎?
“皇后娘娘,臣妾還等著回復陛下呢。”
還不依不饒!皇后大喝:“下午,你來清寧宮!走吧。”
就說這么一句,皇后轉身要離開。不是入東宮,而是要帶著淑妃離開,然后再去找陳嫣那個小麻煩!可身后竟然沒人跟來!
“皇后是真的不知道嗎?”
“知道什么?”皇后頓足,轉眸看向后方,某人已經將圣旨扔給了婢女。一瞧對方那十多年都在惺惺作態的臉色,就知道這廝是要搞事。
“臣妾今早身體不適,想找非痕來著,可卻被告知非痕被召入東宮,到此刻還沒見人影。路過東宮,我順道看看,臣妾差點就被嚇死了。不過皇后娘娘不必擔心,非痕的醫術何等精湛,一定會將太子治好的。”淑妃說得真真切切,還有幾分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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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來笑話本宮的?”皇后冷聲厲喝。若不是太子妃證明就是太子帶女人回來,真就以為跟淑妃有關。
“臣妾這是在擔心太子。臣妾方才給非痕下了死令,若是治不好太子,他就提頭來見臣妾。”淑妃怒目橫眉,看向東宮。
“非痕若是死了,難受的是你吧。”皇后說完這話,邁步走回東宮。反正對方都已經知道了,進去看看太子如何了。
呵呵呵,淑妃干笑跟著進去。
來到太子的病榻,這人看起來好多了。紅疹子退了不少,全身都舒坦。陳毓穿著一件寬松的白色里衣,指著非痕不滿道:“你什么時候教教那些庸醫,太醫院里養著的都是一群廢物!”
“太子殿下,他們診斷的沒錯。可能”非痕拖著長音半響沒有往下說。
可話即刻被走進來的人接走,只聽淑妃狠厲道:“沒有可能!必須將太子治好!”
非痕不語,疾步去端藥碗。
這對的主仆在演戲呢!皇后冷冷的看著非痕。此人的醫術太高,若不是太醫院那些老東西不行,還真不想叫淑妃的人來。
“太子如何了?”皇后找個地方坐下,但卻懶得看自己的兒子,一分無奈,十分失望寫在臉上。
“還有一點希望,一點。”非痕重復最后兩個字,只有他知道這一點是有多渺茫。
“那就好。”皇后瞇了瞇眸子,嘆氣,依舊不快。
非痕將藥碗恭敬的遞給了陳毓,也只有這廝開口問:“一點是多少?”
“太子殿下少近女色,堅持服藥便可。”非痕隨后應付一句,眸光已經不自覺的轉向不遠處的置物架。
陳毓頭一仰,誓要將一碗苦藥喝干。才喝一口,就將藥噴出來,砸碗道:“你開的這是什么藥?苦死了!完全就不是人喝的。”
一個宦官快速將蜜棗呈上來,陳毓抓上幾顆蜜棗猛地往嘴里塞。
“良藥苦口”
非痕想說這句話的,但讓皇后搶了去。而后,他的眸光時不時的會落在某個置物架上。
某人也該有動靜了!
碰!碰!碰!
那排置物架傳出了聲響,好像是從里面傳來的撞擊聲音。這聲音一下就拉住了所有人的視線,那處明顯就是一個密室,密室傳來的聲音。
陳毓推開擋路的宦官,好奇的走過去。轉了轉一個花瓶,置物架分成兩半,左右打開。
里面就是一個密室,可陳嫣在里面!她手腳都被綁著,嘴巴被一塊布堵得死死的,可憐兮兮的仰頭看著太子哥哥。
“你怎么在這?”
一群人都在發問,就沒人想到先將本公主嘴巴上面的東西拿走,再松個綁?嫣兒嗯嗯嗯的叫著,又動了動僵硬的身體。
非痕冷冷的俯視著她,隨即猛的將她口中的布條給拔出來。
兩次了!就不能憐香惜玉嗎?嫣兒張著嘴巴好一會說不了話。還好,過來解綁繩子的人不是非痕,否則又要遭罪了。
被綁了半個時辰,腿麻腳麻,她人還是被兩個宦官拖出來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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