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個家伙一開始喝酒就停不下來,所以每次只要喝酒最后一定會喝醉。他喝醉了別的事都沒有,到最后也只是睡覺而已,不會什么酒瘋。”林熙音一邊說一邊伸手揉著鄭希夷的頭,鄭希夷只能討好的笑著把伸腦袋給林熙音。
“只是從喝完第一瓶酒開始,這孩子就會滔滔不絕的說話,誰都插不進嘴去,天文地理歷史文學(xué)軍事政治,英文中文韓語混著說,而且條理清晰思維敏捷,一點也不象是喝了酒腦子糊涂的樣子。不知道他喝酒是什么樣子的人,不到他倒下的那一刻都不會覺他是喝多了,還以為他一直是清醒的呢。其實他從喝完第一瓶就醉了,但偏偏就這個狀態(tài)下他能繼續(xù)喝到其它人都倒下。”
成宥利皺著眉頭問道:“這有什么關(guān)系?既然不酒瘋就沒事啊,只是說話嘛,為什么要不在外面喝酒了呢?”
李孝利伸手過來拍了拍成宥利,“小乖你這個笨蛋,希夷這樣的地位,如果在外面喝完酒以后說這么多話,萬一有哪句話傳出去被人曲解了就糟糕了,你看濟東oppa和在石oppa如果喝了酒就立刻找地方睡覺,不再出去和別人談事,就是怕酒后失言。”
“哦,原來是這樣啊。不過鄭希夷你為什么不解釋清楚卻要騙我們你不能喝酒?”成宥利依然心中有些不舒服,她從小就嬌生慣養(yǎng),進了公司以后又被三位歐尼寵著,雖然已經(jīng)成年但性子還是帶點嬌憨,所以覺得鄭希夷不和她解釋清楚卻騙她實在是有些過份。
李孝利笑著拉過成宥利的手,“第一次和人吃飯喝酒,明明能喝酒卻解釋那么多,如果是你你會怎么想?會不會覺得這人編這么無聊的理由來敷衍我,其實就是看不起我不想和我喝酒?要是遇到不講理的肯定要逼著他喝酒看看是不是真的,那時候是喝還是不喝呢?”
林熙音笑瞇瞇的看著李孝利幫鄭希夷解釋,心里卻想著“這個李孝利雖然看上去大大咧咧直來直去的大姐大性格,卻有七竅玲瓏的心思,以前倒是小看了她。不過她和希夷才見過三次面,也沒有深入的接觸過,居然就這么了解希夷的心思,嘿嘿嘿嘿……”
鄭希夷見李孝利幫他圓場,急忙包了塊肉遞到李孝利面前,“ZZang!ZZang!還是孝利姐聰明,一點就透!不愧是我的偶像!”
李孝利接過肉,卻哼了一聲,“哼!別以為討好我就沒事了,我是無所謂,反正我也沒打算在演員圈子里混,但騙我們家小乖的事可別想這么算了,以后小乖如果有要你幫忙的時候,你可得無條件的幫她。”
“孝利姐這說的是什么話,宥利姐和我是什么關(guān)系,nuna啊,有什么事只管吩咐,小弟我肯定幫nuna辦得妥妥的。”鄭希夷為了翻過這篇,已經(jīng)完全不要節(jié)操了。
“你這么說就好,到時候看你的表現(xiàn)。”李孝利嫵媚的丟了個電眼給鄭希夷,把鄭希夷電的傻呼呼的,可一扭臉卻見林熙音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立刻反應(yīng)過來自己這么和鄭希夷說話有點曖昧了,臉上頓時覺得燒得慌,不過還好剛才喝了不少酒早就紅透了,不然可是糟糕了。
三位女生都吃得差不多了,干脆坐在一邊喝酒聊八卦,雖然林熙音對韓國娛樂圈也不是很熟悉,但東亞文化系的研究生不是白當(dāng)?shù)模谑抢钚⒗统慑独f故事,林熙音從各個角度來分析真相究竟如何,把兩女驚的一楞一楞的,雖然只是林熙音的個人分析,但聽她把各種可能一擺,利弊劃分,找最大利益獲得者,感覺怎么都是事實真相。
鄭希夷一個人坐在另一邊烤肉給自己吃,他這手藝基本上算是剛創(chuàng)建角色的新手,熟倒是熟了,可邊邊角角都成黑炭了。李孝利一邊聊天一邊瞟了好幾眼,想伸手幫忙又擔(dān)心林熙音真誤會她和鄭希夷的關(guān)系,于是伸手在桌子底下捅了捅成宥利。成宥利聽林熙音分析得正來勁呢,被李孝利一捅有點莫名其妙,偏頭看看李孝利,李孝利用眼睛示意她看看鄭希夷那邊,成宥利茫然的看了看鄭希夷,又轉(zhuǎn)回來看看李孝利,完全沒明白怎么回事。
林熙音噗哧一笑,伸手過去把鄭希夷的烤肉夾搶過來干脆利落的幫他把肉翻了個面,眼睛卻掃了一眼李孝利,李孝利又羞又氣,心里想著“死小乖,平常鬼精鬼精的,今天怎么笨得跟豬一樣。”于是伸手用力一掐成宥利的大腿,把成宥利掐得哎喲一聲,“歐尼你干什么啊!好好的為什么掐我啊!”
林熙音心里笑得都開了花了,但也知道再這么下去李孝利估計就沒臉再坐下去了,于是笑著隔著李孝利伸手摸了摸成宥利的頭,“小乖,這么叫可以吧?我聽孝利總這么叫你,我以后就也這么叫你了。孝利剛才是暗示你,那個男忙內(nèi)除了吃就沒別的本事了,所以要你這個女忙內(nèi)去幫他烤下肉。”
“啊?”成宥利茫然的看看林熙音,又看看李孝利,“那歐尼你告訴我就行了嘛,眼睛瞟來瞟去的干什么呀!”
李孝利簡直就想在地板上挖個洞把成宥利塞進去再把地板釘上就好了,只好不耐煩的伸手掐住成宥利的兩側(cè)臉頰,恨恨的道:“我以為這么多年姐妹合宿,你能和我有點默契,只看我的眼神就能明白我要說什么呢,結(jié)果還不如熙音歐尼明白我,真是白疼了你這么多年!”
成宥利被掐得無言以對,手趕緊伸過去接過林熙音手上的烤肉夾,心里暗自嘀咕歐尼大概已經(jīng)喝醉了,好好的玩什么眼神示意心靈感應(yīng)啊。成宥利不敢頂歐尼的嘴那就只能把氣出在鄭希夷的頭上了,“呀,我說鄭希夷你這么大個男生,連烤個肉都不會,平常你到底是怎么一個人生活的啊。”
鄭希夷翻了翻白眼,這真是躺著也中槍,我也沒請你們幫忙烤啊,明明是你們自己內(nèi)訌好嗎……心里這么想嘴上可不敢這么說,“以前在美國自然是我媽做飯,在華夏就簡單了,一周每天上不同的店吃不同的菜系都沒問題,八大菜系呢,還能多出一系隨機替補,來韓國這半年是最慘的,不是學(xué)校食堂就是在街上隨便買個便當(dāng)吃。”
“你不是在記者會上說天天都去熙音歐尼家蹭飯嗎?”成宥利一邊翻弄著烤肉一邊奇怪的問道,鄭希夷切了一聲,“切,她除了會用面包機烤個面包片再煎個蛋做早餐以外,還會做什么菜?她家都是我姐夫做飯,這不是剛來韓國我姐夫比較忙,所以最近也沒空做,我估計她也就天天吃泡面了,我要真去她家蹭飯,還不如買個便當(dāng)填填肚子算了。”
林熙音和鄭希夷這對活寶姐弟從小就對廚房過敏,是神經(jīng)過敏,用他們母親的話說就是雙手不沾陽春水,除了吃還是吃,一輩子少爺小姐的命。林熙音命好找了個會做飯的未婚夫,鄭希夷也就跟著正大光明的蹭沈元昊的飯了,用他的話說“小舅子和熊孩子是一個等級的危險生物,我只是常常蹭姐夫你的飯就算是小舅子里最友善的那種了,姐夫你就偷著樂去吧。”
林熙音被鄭希夷吐槽的有點掛不住,韓國女生出嫁以后基本上都是做家庭主婦,不會做飯的女生會被人說閑話的。她狠狠的把手上包好的肉塞進鄭希夷嘴里,“吃你的吧,這么多人伺候你吃還堵不住你的嘴。你怎么不向你姐夫?qū)W習(xí)學(xué)習(xí),也沒事就做十個八個菜的。這么聰明有什么用,除了鬧緋聞以外你還能干什么。”
鄭希夷被她塞得直翻白眼,好不容易把一大塊烤肉都吞下去,又趕緊喝了一口果汁,這才順過氣來,“這是我想鬧的嗎?不是你說的韓國沒有狗仔隊嗎?再說了,不是我指揮得當(dāng),按s.m和dsp的老規(guī)矩,這事還不知道鬧多大呢。”
“說起來,希夷還真是很聰明啊,搞這么個事件說明會就把這么大的緋聞給平息了,還狠狠的教訓(xùn)了《漢城體育》,估計明天媒體們都要拿《漢城體育》出來做反面典型了。對了,危機公關(guān)到底是什么意思?”李孝利趕緊把話題轉(zhuǎn)移到緋聞以外。
林熙音一邊給自己倒酒一邊用不屑的語氣說,“他好的沒學(xué)會,這些鬼頭鬼腦的招數(shù)不知道學(xué)了多少。所謂危機公關(guān)其實早在五十年代就有這個詞了,是公共關(guān)系學(xué)科的先驅(qū)者愛德華?伯尼斯提出來的,美國的政府部門和大型公司都常備有危機公關(guān)小組,用來應(yīng)付各種突性的丑聞。”
成宥利瞪著一雙大眼睛看看林熙音看看鄭希夷,這么專業(yè)的東西一般人根本就不知道,更別提天天跑行程忙得昏天黑地的IdoL了。鄭希夷點了點頭,“其實做為藝人,你們也應(yīng)該學(xué)一學(xué)公共關(guān)系學(xué),特別是危機公關(guān)。當(dāng)然了,在歐美這些都應(yīng)該是經(jīng)紀(jì)公司做的,韓國的經(jīng)紀(jì)公司除了公告否認(rèn)以外就是簽合同時規(guī)定不許戀愛不許去酒吧夜店什么的,他們賺錢倒是容易,麻煩都丟給藝人自己承擔(dān),他們只要抽成吸血就好了。”
李孝利和成宥利異口同聲的嘆了口氣,想起公司在Fin.k.L還如日中天時突然就不再投入資源,她們連被詢問意見的機會都沒有,平常對她們更是招之即來揮之即去,要不是擔(dān)心粉絲反應(yīng)過激,只怕解散公告都了。就象鄭希夷說的,韓國經(jīng)紀(jì)公司賺錢的時候肯定是沖在最前面拿最大頭的,可如果藝人要出了什么麻煩,公司就只會逼著藝人自己去下跪道歉,還要賠償公司損失,說不定還會雪藏甚至解約。
林熙音見氣氛一下子沉重了起來,伸手拿起酒杯,“來來來,說這些干什么,韓國現(xiàn)在就是這個環(huán)境,一時半會也改變不了,慢慢來吧。好歹這次是個好的結(jié)果,我們應(yīng)該痛痛快快的喝酒慶祝一下,讓那群無良的媒體和經(jīng)紀(jì)公司都去死吧!”
李孝利和成宥利一甩腦袋,仿佛要把這些不高興的事全都甩到九霄云外去,兩女伸手拿起酒杯,和林熙音用力的碰了一下,高喊著:“讓那些無良的媒體和經(jīng)紀(jì)公司都去死吧!”然后一仰頭把酒倒進了嘴里。
鄭希夷痛苦的捂著臉,真想不認(rèn)識這三個姐姐啊,我上輩子也沒造過什么孽啊,怎么能遇上這么一群不著調(diào)的女漢子,前一秒還在感懷身世,下一秒就差點抱起酒瓶直接開吹了。
兩個小時后,鄭希夷和金奎禹連背帶扶的把醉得稀里糊涂的三女塞進保姆車?yán)铮粋一個的送回宿舍和家里,等鄭希夷自己回到家已經(jīng)凌晨一點多了。鄭希夷無力的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準(zhǔn)備去洗澡,錢包卻從口袋里掉了下來,撿起錢包看著空空如也的內(nèi)袋,鄭希夷不禁悲從心頭起,仰天長嘆,“不是說韓國聚餐都是長輩請客的嗎?為什么到我這卻成了我買單呢?在韓國不應(yīng)該是男人喝醉回家女人清醒著照顧的嗎?為什么到我這卻是女人喝醉男人清醒著照顧的,為什么到我這全都反著來呢!!”
ps:端午節(jié)嘛,兩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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