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消息在陸卓意料之內(nèi),不過孔家有邁入了內(nèi)勁的張離仙在,應(yīng)該不會出什么大亂子。
況且張離仙不是尋常內(nèi)勁武者可以比的,而是法修的內(nèi)勁武者。
陸卓想起了已故的孔魏,皺眉道:“據(jù)我對孔老爺子的了解,他留下的繼承人應(yīng)該會是孔浩正吧!
“孔毅手下不過只有一個燕忠吧,孔家之中沒心思爭權(quán)的人自然會維持正統(tǒng),加上中立的,孔毅根本不足以對抗!
陸卓的話簡單明了,直指了問題的核心,不過小趙還是說到了自己擔(dān)憂的原因。
“是的,陸先生所說不假,昨天大少爺孔毅密謀暗殺小少爺,被張離仙張供奉阻止了,不過小少爺心軟,放過了大少爺,大少爺和燕忠連夜逃往國外去了,我怕后患無窮!
對于孔家來說,張離仙這番是有從龍之功,以后怕是要入孔家真正的嫡系了。
當(dāng)初不過一個招搖撞騙的外勁老武者,請教了自己一段時間后,也能在江北三等家族中挑大梁了,看來也是不枉自己的指點,陸卓深感欣慰。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你家的大少爺若是敢回來報仇,讓張離仙殺了便是,有什么可怕的?”
對于孔毅兩人,大勢已去,還不識時務(wù),如今還能茍活一條性命已經(jīng)是他們天大的幸運了,陸卓也是有些感嘆道:
“不過孔浩正這放虎歸山的毛病倒是和他爺爺一模一樣!
陸卓現(xiàn)在行事也有了一套準(zhǔn)則,能以勢壓就以勢壓,實在不行還有拳頭,他總會有說話的道理。
“陸先生教訓(xùn)的是!
那邊的小趙連聲稱是。
接著陸卓給曾經(jīng)和自己示好關(guān)系不錯的家族家主都知會了一聲,畢竟找東西還是人多力量大。
最后陸卓還給軍方的雷軍打了一個電話。
陸卓開門見山道:“我要一朵花,你要是能給我找到我能答應(yīng)軍方的一個要求!
那邊的雷軍正在部隊訓(xùn)斥手下的兵,接通電話聽到陸卓的話嚇得手一抖,手機(jī)都差點掉地上去了,引得手下那群大頭兵一陣大笑。
面無表情的雷軍往人群冷冷一看,特種兵們立刻全部變成了不茍言笑的模樣。
“哈?我剛才沒聽清楚,你找我要啥?”雷軍詫異道。
上次在徐家老宅后,雷軍也和陸卓有過幾次交流,也沒了當(dāng)初第一次的時候那種拘謹(jǐn)了。
雷軍突然想到了曾經(jīng)聽過的什么怪癖,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嗯,一顆名為金陽花的藥草!标懽空f道。
對于雷軍的異想天開,陸卓并沒有察覺。
“哦,這樣啊,藥草啊,嚇我一跳!沒問題,一個要求是吧,我接下了!崩总娝闪艘豢跉獾馈
想到大領(lǐng)導(dǎo)前些日子的囑托,雷軍只略一思索就爽快答應(yīng)了。
“對了,陸中校你在古海鎮(zhèn)的那件事我知道了,軍方對你在蕭青峰更大范圍的造成殺傷之前阻止了蕭青峰的行動給予了高度表揚(yáng),過幾天還會有一個榮譽(yù)證書送過去!
雷軍滿口答應(yīng)著,隨后又講了一些他覺得是不痛不癢的話。
對于突然獲得的一個表彰證書陸卓并沒有多大的感覺,只是臉色沉悶,因為陸卓聽到了另一個消息讓他有些不開心。
使用了‘偷天換日’之后,可還是仿佛全世界都知道了陸渡劫是自己,這讓陸卓把這張老臉往哪擱?
“除了你還有多少人知道?”陸卓心中有些郁悶。
聽到陸卓語氣不善,那邊的雷軍自知說漏嘴了,連忙掩飾道:
“其實沒幾個人知道的,除了神組的那位和幾位管這個的首長,我也是因為先前和你接觸過首長才讓我知道的,怕我不小心沖撞了您!
一位十七八歲武道宗師的份量,已經(jīng)足夠讓軍方上層領(lǐng)導(dǎo)重視了,軍方對陸卓政審也已經(jīng)表明陸卓是個純正的華夏人,這讓軍方對未成長前陸卓的善意達(dá)到了頂峰。
“陸卓可能就是下一個張將軍,張將軍垂垂老矣,對于這位未來華夏的希望,他任何關(guān)于武道的消息全部列為3S級絕密!庇熊姺绞组L斬釘截鐵說道。
聽到這個陸卓惱怒稍減,只是說到注意找金陽花就掛斷了電話。
這一切的源頭都出在那名為姬梨的少女身上,只是自己的這個‘偷天換日’之術(shù)怎么可能隨便來一個人就能看的出來。
身為太白門的基礎(chǔ)秘法,若是一個修仙者能看出來還可以理解,地球?qū)こN湔邞?yīng)該沒有這個眼力的。
“這姬梨應(yīng)該獲得了關(guān)于修煉眼睛的某些不為人知遠(yuǎn)古傳承!
不等陸卓多想,文若就從房間里走了出來。
文若面目含春,走路的姿勢都變得很小了,抬頭看了一眼陸卓又含羞的把頭低下去了。
陸卓額頭上黑線忍不住冒出來了。
昨天他可什么都沒干,現(xiàn)在文若這模樣好像自己昨天做了什么不該做的事情。
文若不僅感覺錯了,而且好像還很高興?
“我去上課了!”
文若蹦蹦跳跳的去上課了。
下午無事的陸卓打算再去玉石市場看看,以前買的玉石那些快用完了,陸卓需要重新買一批玉石來煉制新的玉符。
茅山道的人恐怕不會罷休,陸卓自己自然不懼,不過上次文若遇險,陸卓也是發(fā)現(xiàn)了先前煉制的那些玉符局限性。
陸卓需要給身邊的人多準(zhǔn)備一些防身手段,專門應(yīng)對陰邪武者的。
徐江的玉石市場陸卓大部分都去看過,不過不盡人意。
大多是粗鄙的原石,那些鑒定原石的原師一個個看上去道貌岸然,白胡子白頭發(fā),穿的一本正經(jīng)。
騙起人卻來一個比一個狠。
大的玉石市場魚龍混雜,陸卓不準(zhǔn)備去了。
驅(qū)車到達(dá)了熟悉的玉石店鋪如意坊,那大腹便便的店鋪老板段德看到陸卓進(jìn)來,立刻放下手中的活笑臉迎了上來。
“陸少,你又來了。 倍蔚乱笄诘。
如意坊的普通店員從沒看見過自家老板這么殷勤的模樣,一時間手上的活都忘了干。
“這名少年什么來頭?我看他模樣也不像什么闊少?”有店員輕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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