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淚‘撲哧撲哧’地落下……
看到她肩旁在輕微地顫抖。
易謙夜的心猛地被提起。
斷然上前,將她攬入懷里:“哭什么?”
她也不想哭啊,可是剛才的他太可怕了,她只好用哭來解決事情了。
“嗚嗚嗚,你兇我。”夏穆穆委屈異常地說道。
易謙夜是服氣的,他哪里兇他了?
“我哪里兇你了?”易謙夜快無語了,他什么時候兇她了。
“剛才,就剛剛。”被他抱著,夏穆穆只能再小心一點,再偷偷地掐自己的大腿。
這一下淚水更加地掉落下來了。
易謙夜感覺懷里的她還在輕顫,拍拍她的背,讓她不要哭了。
只是她不聽,更加地哭。
他沒有辦法,只能雙手捧起她的臉,讓她看著自己。
夏穆穆不想看他,一點也不想。
誰讓他一邊兇她,還不讓班主任批準(zhǔn)她的請假條。
別以為她不知道,她什么都知道。
纖長的睫毛垂下,微微地顫動。
易謙夜看著越發(fā)的心疼。
“好了,要怎么樣,你才不哭?說。”
夏穆穆?lián)u搖頭,現(xiàn)在他做什么,她都不原諒。
固執(zhí)地還是不去看他。
易謙夜的眉心擰起:“最后一次機會,到時別說我沒有給你機會。”
威脅,赤裸裸的威脅。
她聽出來了。
她不慫,絕對不認(rèn)慫。
“哼。”她冷哼,決定了,不再去理睬他了,再也不再。
“行,放學(xué)后喬家也不需要去了,每天兩點一線,除了家就是學(xué)校,哪也不許去。”說著,易謙夜放開了她,然后轉(zhuǎn)身朝著教室走去了。
夏穆穆慌了,因為她知道他說到做到。
要是,眼下不把事情說清楚了,他真的會按照他自己說的來對待她的。
那樣的話,她就像被關(guān)在籠子里的小鳥,哪里也別想飛出去了。
“別啊。”夏穆穆連忙上前,抓住他的手腕。
易謙夜沒有轉(zhuǎn)過身來。
夏穆穆緊緊地握住他的手腕,不肯放手。
要是放手了,就全完了。
“我不哭了。”她朝著他說道,然后晃晃他的手。
易謙夜嘆氣,凝眉側(cè)過身:“然后呢?”
“我想去看看雪爾嘛。”夏穆穆決定好好和他說。
“她沒事。”易謙夜道。
“你怎么知道的?”夏穆穆問道。
都請病假回去了,他怎么會知道。
“我去了醫(yī)務(wù)室為了醫(yī)生。她只是生理期。”
“啊?”聽他說起女性的生理期,夏穆穆還是忍不住羞紅了臉頰:“這個,這個你也知道啊。”
“笨蛋,我也是學(xué)過生理課的人。”
初中就已經(jīng)有生理課了,他也是上過學(xué)的人。
“哦。”夏穆穆羞紅了臉頰都不敢看他了,畢竟有些害羞。
“去上課吧。”易謙夜見她羞澀地模樣,聲音也柔和了下來。
夏穆穆立刻放開他的手,捂住臉頰,像逃難一樣地逃向了教室。
易謙夜看著她離去,然后才走進A班的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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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同時另一邊。
事情好像并沒有結(jié)束。
姚恩智從醫(yī)務(wù)室離開后,沒有去教室上課,而是直接走出了暮夜,坐上了車。
在這之前,姚恩智撥打了一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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