妊喬心中欣喜不已,心想威力如此強大的靈氣掌,不僅是自己是殺手锏,也是危急時刻,出其不意的一種保命手段。
只可惜,自己如今只有煉魂境初階實力,凝聚一道可以外放的靈氣掌已經(jīng)是極限了。
他日若有修煉大成之時,可以凝聚幾十道,甚至是幾百道靈氣掌,一同發(fā)出,那威力會有多么驚人!
妊喬吞了吞口水,有些不敢想象,即使是剪草為馬、撒豆成兵這種傳說中的通天神通,給人的震撼感覺也不過如此了吧!
妊喬喜不自勝,眉目彎彎,左右房間內(nèi)無人,便索性開始手舞足蹈起來。
一道白影閃身進來,妊喬站立不穩(wěn),險些跌入來人的懷中。
凝神一看,來人一身月白色直襟長袍,腰間束著祥云紋寬腰帶,滿頭黑發(fā)僅用一根白玉簪束起,更加襯得朱唇皓齒,俊美無儔,不正是日游大將歡疏公子!
歡疏上前扶住妊喬,轉頭看了看早已經(jīng)不知去向的隔扇門和自家的院墻,看向妊喬,戲謔地挑了挑眉毛。
妊喬面露尷尬之色,呵呵一笑,道:“我又不是故意的,回頭再賠給你一扇門便是!”
歡疏咧嘴一笑,道:“本尊要你一扇門做什么!整個日游大將的府邸,你喜歡怎么拆便怎么拆,全憑你做主!只是方才這么大動靜,本尊更加擔心你的安危,怕你有什么閃失,才飛也似的跑了過來,看來是本尊多慮了!”
歡疏說著,便自顧自坐在了茶桌旁邊。
心中也是暗自詫異,幾日不見,這小丫頭進步竟然如此神速?一掌能劈出這樣的力道,就是自己與之對敵,恐怕也要小心應付才行。
妊喬面頰微紅,有些氣惱地道:“誰會閑來無事拆你房屋玩兒,我的確是無心的……”
妊喬越說越?jīng)]有底氣,看著空洞洞的的房門和院墻上的大洞,恨不得找個地縫兒鉆進去!人家好心收留自己,自己可不就是在拆人家房屋玩兒呢么!
妊喬眉眼低垂,聲音細弱蚊吶地道:“歡公子,對不住!”
歡疏神色一怔,竟是有些看呆了!
他喜歡看妊喬,他喜歡看她怔怔出神,喜歡看她露齒淺笑,喜歡看她偶爾露出的羞赧神色,甚至喜歡看她因為氣不過而佯裝發(fā)怒的樣子。
他最喜歡的是,妊喬所有的情緒,都是與他相關的,都是因他而起的。這種感覺,十分美妙!
歡疏上前一步,情不自禁地抱住妊喬,將自己的下頦貼在妊喬光潔的額頭上,輕輕地蹭了蹭,溫柔地道:“你與本尊,無需如此見外!”
妊喬被他一抱,又這么一蹭,渾身汗毛乍起,嚇得趕緊后退兩步,與歡疏拉開了一些距離。
這是干什么?有事兒說事兒,為何總是動手動腳的,占自己便宜還占習慣了是吧!就說這個日游大將府不是那么好住的吧,看來自己還是應該盡早搬離此地。
妊喬“咳咳”咳嗽了兩聲,道:“歡公子,我已經(jīng)在酆都城內(nèi)買了一處宅子,不日就會帶著小青、小骨搬過去住,這幾日,承蒙你多關照,妊喬在此拜謝了!”說罷,便朝著歡疏盈盈施了一禮。
“不許!”
歡疏有些驚訝,雖然知道妊喬讓青三幫著打探酆都城內(nèi)的房屋情況,但沒想到妊喬居然這么快就要搬走,不許兩個字便脫口而出。
見妊喬的臉上已經(jīng)凝結了一層薄怒,便繼續(xù)道:“最近一段時間,酆都城內(nèi)不大安定,無頭尸案搞得全城風聲鶴唳,人人自危!官府亦是毫無頭緒,焦頭爛額。
你就算想要搬走,也要等過些時日,兇手緝拿歸案了,再作打算。不然,本尊如何放心你一名女子只身在外居住?”
妊喬一臉懵懂之色,隨口問道:“什么無頭尸案?”
見歡疏又在茶桌旁邊坐下,便給他倒了一盞茶,遞了過去。
歡疏也未伸手去接,看了妊喬一眼,便直接就著妊喬伸過來的雙手,輕啜了一口茶。
妊喬氣的渾身發(fā)抖,猛地將茶盞往茶桌上一撂。心想,好好的一個人,學什么不好,偏學那登徒子的行徑。
歡疏抿著嘴偷笑,道:“說起來也是奇了,酆都城內(nèi)最近接二連三地發(fā)生了幾起殺人案件,死者都是十五六歲的如花少女。”
歡疏瞥了妊喬一眼,見她已經(jīng)顧不上惱怒了,一副側耳傾聽的專注神情,便繼續(xù)道:“這些受害者,無一例外,都是被人殘忍地割去了頭顱,吸干了精氣而死,死狀極其凄慘!本尊最近便是一直忙于調查此事。”
“竟然有此等事,真是駭人聽聞!”妊喬沒想到這酆都城內(nèi),居然也如此不安全。
不過,自己買的那一處房屋倒是無礙,有那棵萬年老樹妖在,就算不及日游大將府安全,也相差無多了。
歡疏輕輕點了點頭,一臉擔憂的神色看向妊喬,道:“是以,最近一段時日,你最好不要出府。有什么事情,就交代青三替你去辦!”
妊喬微微頷首,她心里總覺得這件事情沒有看起來這么簡單,可又說不上來什么緣故。
歡疏見妊喬這次竟然乖乖點頭聽了自己的話,沒有對著自己張牙舞爪,心中很是受用,便一臉微笑地看向妊喬。
妊喬見歡疏看向自己,一瞬間,心里有些慌亂,自己臉上是有什么東西嗎?
幸而歡疏很快便移開了視線。
“從作案手法上來看,極有可能是魔修所為,但也不排除其他可能,還不能草率定論。”
歡疏一邊說,一邊抬起細長的手指,敲了敲桌子。
心中暗想:算上最近這一次,已經(jīng)接連第五起了。敢在酆都城內(nèi)連環(huán)作案,行兇殺人,兇犯竟然猖狂如斯!
而且,此人作案手段甚為高明,時至今日,居然沒有留下一絲線索,除了專門對花季少女下手之外,也無甚作案規(guī)律,作案時間也不固定,竟然十分狡猾奸詐。
自己剛剛接手此案,如今也是一籌莫展。看來只能增加巡城人員,日夜嚴加防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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