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伴著小雨,每一滴都讓人覺得發(fā)冷。
坐在后排的蘇玫和巫甄,真的是從來都沒有受過這樣的罪。
前者是個口上說著文化,卻一直給人做小三,享受的都是現(xiàn)成的女人。
后者的出身,更意味著她不會受什么苦。
蘇玫還穿著裙子,之前都是在有暖氣的室內(nèi)并沒有察覺出冷來。
現(xiàn)在她整個人都被凍的有點煩躁。
這小地方的駐守地和一些知名的部隊并不一樣。
真的是一個窮瘋了的地方。
一想到賀紅花就是在這里把那個和她對著嗆的小野種生出來的。
蘇玫心中的不甘更甚,憑什么一個土包子比她過的還要好。
她可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
這樣的情況,不僅僅是蘇玫坐不住。
就連巫甄的臉色也難看到了極點。
重案組到底想做什么。
非得這么盯著她。
再過一個月她的警證就能回來。
這樣一鬧,平級調(diào)肯定都有困難。
最重要的是那個秘密。
巫甄的雙眸重重的瞇了起來,掃向旁邊還在發(fā)脾氣的蘇玫:“到底是什么東西,能讓你覺得可以扳倒傅家那個不知好歹的彎男,事情如今都到了這種地步,你現(xiàn)在可以給我一個答案了吧?”
蘇玫抬眸,來回走了兩步,才道:“我之前就覺得賀紅花這個人有問題,那時候她還是傅氏的股東,原本就有權(quán)利享受非常好的生育環(huán)境,可偏偏她就那么消失了三個多月,選在了一個這么小縣城來生人,那時候我也懷孕了,只比賀紅花晚了五個月,可就是這么短短的時間,她再出現(xiàn)就抱了個男孩子回來,那時候如果不是這個小土包子出聲,傅忠義的東西早就全部都留給我兒子了,還不是因為當(dāng)時傅忠義那家伙被兒子這回事沖昏了頭,再加上我有孕在身,不能給他吹耳邊風(fēng),他那段時間還真是冷落的我夠嗆,好在那個小土包子不爭氣,不然的話,我還真不知道怎么重新把他的注意力奪回來,那時候我就想叫人查,后來有了私人偵探,他說當(dāng)時賀紅花生孩子的時候,找的是她的一個朋友給接生的,就在縣級醫(yī)院里,還做了一些保密工作,那個朋友是誰已經(jīng)找不到了,可據(jù)當(dāng)時的陪產(chǎn)護士回憶,賀紅花生的……”
說到這里,蘇玫頓了頓:“并不是一個男孩,而是一個女孩。”
聞言。
巫甄突的將眸抬了起來,瞳孔放大:“女孩?你肯定?”
“就是因為那個護士不肯定,她說她隱約記得是,后來又說是她記錯,應(yīng)該是男孩吧。”蘇玫攥起了手:“所以我才想讓巫小姐和我一起來找當(dāng)時賀紅花的生產(chǎn)資料,她不過是一個農(nóng)村出來的,也肯定沒有那個能耐在這方面作假,即便是上戶口的時候,可以掏點錢解決,但醫(yī)院這邊都是當(dāng)下封存檔案,一般人根本看不到,要不是巫小姐有調(diào)查權(quán)限,這件事還真是難辦,可現(xiàn)在,全都是那些臭當(dāng)兵的壞了咱們的事!”
巫甄聽到這里,表情也變了:“如果賀紅花生的真的是個女孩,她為什么要把那人當(dāng)成男孩來養(yǎng)?”
“巫小姐大概不明白,她要是不這么做的話,她當(dāng)時就得窮死,傅忠義說到底也是個暴發(fā)戶,村子里的人思想就是這個樣,長子為大,有了兒子就不會想著再離婚,只要巫小姐看到當(dāng)初傅忠義高興的那個模樣,就能理解賀紅花為什么這么做了,如果是我,我也會這么做。”蘇玫沉著眸冷笑了一聲:“賀紅花那個村姑,平時裝的挺大大咧咧的,不看場合說話的,沒想到心機這么深,這一道就擺了我將近十八年,一旦那個小土包子成年,整個傅氏都會被他們奪過去,我原本都要成功了,誰知道那個小土包子暗地里收了那么多公司股權(quán),現(xiàn)在不僅僅是我弟從董事會上被撤了下來,就連我也不能去公司,只留下了老傅一個人去應(yīng)付賀紅花,還有那些腦袋里不知道想什么的老頑固,非說要看在當(dāng)年的恩情上,不能做出大不義的事來,開公司的管什么義氣,能讓他的利益最大化不就好,本來我都把那些人的不識好歹磨的差不多了,偏偏那個小土包子要來冒頭,我真的是沒有料到對方會死灰復(fù)燃,現(xiàn)在只有這么一個辦法能扳倒那個小土包子了,如果他真是個女孩子,勢必會因為身份造假而被全國大賽除名,到時候不僅僅是公司沒有他的份,網(wǎng)上的粉絲們也會聯(lián)名開始罵他,畢竟那個小土包子從出來開始,就黑料不斷,這個黑料可是最大的,足以毀了他!”
蘇玫說的這些,巫甄都明白。
并且如果那個彎男真的是個女孩子。
漠大哥對他也不再會像現(xiàn)在這個樣子。
說到底那個彎男只所以會這么囂張,能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呐阍谀蟾缟磉叄贿^是因為他是個男的,漠大哥不會對他有所防備。
可同樣的,漠大哥這個人最厭惡的就是女人的欺騙,尤其是這個人,還用這樣的偽裝手段來接近他,那結(jié)果會是什么可想而知。
巫甄簡直恨不得立刻把這件事告訴秦漠。
蘇玫還在那里懊惱:“如果咱們早到一天就好了,那樣檔案資料都會拿到。”
“就算不拿到又有什么關(guān)系。”巫甄眸光又沉了沉:“你應(yīng)該早點告訴我這些事。”
這樣她就有談資去找漠大哥。
更何況就這件事來看。
巫甄覺得那個彎男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性是女孩子。
不過,她倒不知道什么女孩,這么可恨。
尤其是對方的狡猾勁。
還有平時的做派。
讓她完全都想不到這方面。
但,一件事即便是沒有。
她也可以給對方制造一些出來。
蘇玫知道巫甄不痛快了,她也不想把人得罪掉,好聲好氣道:“我是真的不知道會有人敢和巫家作對,所以……”
“和巫家作對?”巫甄笑著打斷了她的話:“就憑這些人,我爺爺?shù)年P(guān)系有多硬,蘇女士應(yīng)該有所耳聞,等著吧,早在咱們被送來之前,我就和爺爺通過電話,他會想辦法讓你和我出去,最遲明天上午我們就能回江城,剛好能趕上全國比賽,到時候……”
到時候,她把這個消息告訴漠大哥。
那個彎男的命運也算走到頭了。
蘇玫聽了巫甄的話,身上的難受立刻消失的一干二凈:“還是巫小姐想的周到。”
只要有巫家的關(guān)系在,那她們還怕什么。
同一時間。
士兵將他找到的檔案資料,交給了特種兵的手上。
特種兵還記得秦漠的吩咐,資料發(fā)過去之后,就立刻密封,不能讓任何人看到檔案的詳細(xì)情況,包括他自己。
“全部撤退。”
特種兵拿著那份資料,低聲下了命令。
部隊上的人做事向來迅速。
來的時候不給人防備。
退的時候,不留絲毫線索。
最后只剩下了特種兵坐在悍馬車?yán)铮瑩芡诉@一天他撥打次數(shù)最多的那個號碼。
“說。”
一個字,就能讓他知道最起碼現(xiàn)在少爺通電話方便。
“東西已找到,我現(xiàn)在往回趕,一個多小時就能到市區(qū)。”
特種兵一邊發(fā)動車子,一邊低聲說著:“我去哪里等少爺?”
秦漠看了一眼窗外:“來軍區(qū)大院,我親自取。”
特種兵一頓:“去本家?”
自從那次行動之后,他再也沒有面見過少爺。
畢竟少爺已經(jīng)很久都沒有出動了。
秦漠眸光很深:“江城出事了,把兄弟們都召集回來,做事。”
那特種兵一聽,眼睛都發(fā)亮:“少爺?shù)囊馑际钦f?我靠!我等這一天,等太久了!”
“少啰嗦,先來,有任務(wù)給你。”秦漠說完,收了線。
可以說,就算是打電話。
他好像都計算著時間。
比如洗澡的少年這個點差不多該出來了。
薄九確實出來了,一手擦著頭發(fā),一手在揉眼睛:“漠哥,你家的洗發(fā)水該換一個溫和點的。”
秦漠看著眼前頭發(fā)亂翹的少年。
把手機往旁邊一放,然后把人往跟前一拽,眸光瞇了瞇:“眼藥水沒帶?”
“有誰翻墻會帶那種東西。”給自己找累贅么?
秦漠此時也顧不得裝病了,從床上站了起來,只給薄九兩個字:“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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