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流轉(zhuǎn),光陰似箭。
李長安這一閉關(guān),便又過去了三個多月。
李長安吐出一口濁氣,肺腑之中頓時舒服了很多,只感覺自己的五感豁然開朗,外界的一切變得異常的清晰。
他睜眼望去,發(fā)現(xiàn)眼前的事物都變得這樣明亮,數(shù)丈范圍之內(nèi)一切動靜,他都能清楚的看見,一切盡收眼底,幾乎完全在他的掌握之中。
耳朵可以聽到屋外大風(fēng)刮過草地,枯草飛動的聲音。
吸收的靈氣,游走在李長安的四肢百骸之中伐毛洗髓,錘煉身體,清除雜質(zhì),將污垢排出體內(nèi)!。
而且李長安感覺自己的體內(nèi),好像長出了一只眼睛,他能夠清楚地看清自己身體中的一切,大到五內(nèi)臟器,小到微末血脈,都可以看清,一種奇異的靈力,在緩緩地流淌著,滋養(yǎng)著他的身體;這就是修仙者的特殊能力之一——內(nèi)視!
李長安的眼識、耳識、鼻識、舌識、身識,五感結(jié)為一體的,化成一種感覺,這就是修仙者的神識感應(yīng);李長安現(xiàn)在的生識只能感應(yīng)到十?dāng)?shù)丈之外,但隨著修為的加深,神識的感應(yīng)范圍也會越廣。
李長安看向自己的體內(nèi),赫然發(fā)現(xiàn)在自己的丹田處的氣海,形成一片海洋。氣海上面一顆光彩奪目的七彩珠子,不停的轉(zhuǎn)動;珠子每一次轉(zhuǎn)動,就會溢出一絲靈力,從而被李長安吸收。
這顆七彩珠子是在昆侖萬仞的時候,那個“秋雨仙帝”強行塞給自己的,當(dāng)時這顆七彩珠子直接飛入了自己體內(nèi);隨著時間的流逝,李長安也漸漸的忘記了這顆七彩珠子;若不是今天內(nèi)視,李長安都以為七彩珠子被自己消化了。
李長安一步踏出房門。
望著湛湛藍(lán)天,他胸中不經(jīng)意間生出了一股浩然之氣。
又是一年春來到,望著草地上的枯草生出嫩芽。
折了根嫩芽放進(jìn)嘴里,咀嚼出甘甜的味道;李長安沒走幾步,便看見了排成一條小隊的三人,他小跑幾步過去,高興的調(diào)侃道:“師兄、師姐你們這么閑么?平時都不修煉啊?”
趙凌雨見李長安出關(guān)了,面露欣喜;她蹦蹦跳跳的小跑過去,一把拉住李長安的胳膊,“小師弟,你出關(guān)啦!我這也是無聊啊,要不然怎么會跟他們倆個混蛋一起呢。”
李長安呵呵一笑,說道:“師姐無聊的話,可以修煉啊。”
趙凌雨一把甩開李長安胳膊,說道:“修煉又不好玩,我才不修煉呢。”
齊映云在呂且的帶領(lǐng)下,也走了過去。他閉著眼對空氣問道:“小師弟出關(guān)了?你現(xiàn)在什么修為了?”
呂且一把扶正齊映云的身子,“師兄,你方向錯了!小師弟在這里呢。”
齊映云忍無可忍,一腳踹向魁梧如山的呂且,“就你話多!我和師弟說話你插什么嘴!”
看著打打鬧鬧的三人,李長安欣慰對齊映云說道:“應(yīng)該快筑基了吧。”
呂且挨了齊映云一腳,也沒感覺到痛,“明年秋末就是論劍大典了,師弟快些把修為提上去,到時候我們流云閣,就能靠師弟你爭光了。”
趙凌雨扭頭質(zhì)問呂且:“二師兄,這話什么意思?”
齊映云“哼”了一聲,說道:“叫你修煉,你不修煉;叫你去劍塔閉關(guān),你也不去。難道不靠小師弟爭取個好名次,我們流云閣還靠你不成?”
趙凌雨無力的辯解道:“我…我修為比師弟高啊,我現(xiàn)在都筑基中期了!”
齊映云說道:“就你這懶散的秉性,等到明年秋末的時候,師弟的修為肯定比你高。”
趙凌雨惡狠狠的盯著齊映云,然后扭頭對李長安說道:“明年秋末的時候,你的修為不準(zhǔn)比我高!”
李長安后背一涼,感覺到了殺氣。
聽齊映云那話的意思,他好像不準(zhǔn)備參與論劍大典;李長安疑惑的問道:“論劍大典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參加的么?師兄難道不去試試手?”
齊映云笑了笑,“我控制不住我的力量,去的話容易傷到人。”
“哦。”之前聽蕭逸塵說過,齊映云自閉了雙眼和神識,去壓制體內(nèi)劍意,所以不能輕易出手。
呂且說道:“小師弟,你現(xiàn)在的修為也快筑基了;過段時間去鑄劍閣的劍冢,喚柄劍吧。”
李長安說道:“我現(xiàn)在修為還太低了,要不然還是過段時間,等修為高一點在過去吧。”
呂且解釋道:“劍冢喚劍,無關(guān)修為;主要是看你的潛力和修為,能否得到劍冢葬劍的認(rèn)可。”
小師妹聽了這話,從儲物袋里拿出一把劍,這柄劍身上刻有清晰金色的紋路,劍柄上飄揚著寸余長的紅綾,身玄鐵而鑄及薄,透著淡淡的寒光,劍刃鋒利無比,刃如秋霜。
趙凌雨把劍對著李長安晃了晃,炫耀道:“小師弟你看見沒有!我這柄劍名為‘紅纓’,在九天劍宗百萬劍中,可是排名第一百八十三哦。”
聽了這話,李長安問出了心中疑惑:“一直聽人說劍冢排名,這劍冢排名究竟是什么東西啊?”
呂且給李長安解釋道:“九天劍宗修士死后會埋葬在鑄劍閣的劍冢,九天劍宗創(chuàng)派至今已經(jīng)三千年了,三千年間九天劍宗的修士鑄劍、集劍、藏劍,共計百萬柄劍皆是陪同已故的主人埋葬在劍冢;劍冢的守墓老人按品質(zhì)優(yōu)劣,給劍冢的葬劍排了一個名次的高低。”
呂且拿出背負(fù)著的巨劍,向李長安展示道:“我這柄純鈞劍是前任霸劍閣主的配劍之一,他戰(zhàn)死通天海后,這柄劍便跟隨他埋在了劍冢;我去喚劍的時候得到了這柄劍的認(rèn)可,所以我便是這柄劍的新主人。”
呂且將劍放回背后,補充道:“再說一句,我這柄純鈞劍在后山劍冢的百萬劍中,排名第十七。”
趙凌雨翻白眼看了一眼呂且,說道:“二師兄,你不補充會死啊!”
聽了趙凌雨和呂且的話,李長安好奇的看了一眼齊映云,他這個師兄號稱能為大漢劍道扛鼎。李長安問道:“那大師兄呢?大師兄喚出的是什么劍?排名多少?”
齊映云微微一笑,無所謂的說道:“劍冢的劍確實不錯;可我最喜歡的那柄劍,我卻喚不出來;所以我便從未配劍。”
“是那柄劍啊?連師兄你都喚不出來。”
齊映云用最平淡的語言,說了句最霸氣的話,“劍冢排名第一的那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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