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就娜烏一人,不過門外還站著幾人。蘇紫沒什么表情的看了看烏娜,轉(zhuǎn)頭便見著擺了一桌的菜肴,有魚有肉,眼睛刷然一亮,頓覺餓的發(fā)慌。
哪能不餓,原本無肉不歡的她,連著啃了幾天干糧充饑,現(xiàn)在光聞著這香味都覺人生好幸福。
蘇紫在桌邊坐了下來,夾了一大塊牛肉塞進(jìn)嘴里,只聽青幻在她身后語調(diào)平平的說道:“適才暗算我們之人并非單獨(dú)行事,把那些人找出來,查清楚是受何人指使。”
“是。”娜烏應(yīng)了一聲,低聲又請示道:“主子,那廣場那邊?”
“讓小妮處理,下去吧。”青幻不欲多說,簡單吩咐了兩句后,揮退屬下。
繞到蘇紫身邊坐下,見她吃的津津有味的,青幻微微一笑,執(zhí)了筷子幫她剔起魚骨來。
“阿紫,在想什么?”
蘇紫看了看她,忍不住好奇地問道:“青幻,今晚我們難道就在這里過夜嗎?不走了?”這里離廣場也就幾條街,剛才鬧的那么厲害,如果那些人闖過來了怎么辦?
“嗯。睡一宿,明日再走。”青幻溫柔的看著她,像是知道她在擔(dān)心什么:“阿紫,幻在這里,這些小事你用不著操心。”
蘇紫大眼眨了幾下,然后用力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我知道了。”
說出這句話時,蘇紫才真正覺得安心。是呀,青幻來了,所有的事情都可以交由青幻去處理,這種感覺真好。
徹底放松下來,蘇紫抬頭甜甜一笑,一邊吃,一邊和青幻聊起天來。
此時約莫子時,早已過了晚膳時點(diǎn),擔(dān)心蘇紫吃多了積食,青幻陪著她吃了些,又喂了她一小碗蛋羹,便命人將飯菜撤了下去。這客棧里都是她的人,確切的說整條街都被嚴(yán)密封鎖,四下很是安靜。青幻出去吩咐了幾句,再推門而入時,蘇紫已裹著被子,蜷縮在床榻里側(cè)昏昏欲睡。
見她的兩只布鞋一左一右甩的離榻老遠(yuǎn),許是覺得自己臟,蘇紫連巫衣都沒脫,一起裹在身上,像只蠶蛹一般縮在被子里只露了個頭頂出來。青幻立在床邊看了她一會,俯下身來輕喚道:“阿紫,醒醒,你幾天沒洗過身子,漱洗了再睡。”
“嗯~~困,不洗了,明兒洗。”蘇紫撐不開眼,實(shí)在是困乏的緊。
青幻亦知她連日奔波,身心俱疲,但她跟蹤了她多日,自是清楚這丫頭身上有多臟,干脆掀開她的被子打橫抱起她:“睡吧,我抱你去洗。”
命人送上熱水毛巾等物后,青幻走入屏風(fēng)后。
與從前蘇紫無知無覺不同,這次青幻并沒有壓抑她的神智。
坐在浴桶旁的一個小凳子上,青幻把蘇紫置在膝上,不緊不慢的褪起她的衣物來。
房間里安安靜靜,霧氣氤氳,雖然蘇紫身上只穿了一件束胸和一條薄薄的細(xì)麻裙,在青幻解開時還是發(fā)出些西西索索的聲音。
這點(diǎn)絲微的聲響鉆入耳中,蘇紫迷迷蒙蒙地腦子被動的慢慢清醒了些許,一股如蘭般清幽的體味彌散在了自己的鼻息之間,胸口有點(diǎn)涼。
雖不曾睜開眼,蘇紫的臉蛋卻迅速浮出一片嫣紅,心怦怦的跳得飛快,很快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事。她和青幻甚是親密,可畢竟分離了那么久,突然這樣,是誰都會害羞吧?但她并不打算阻止。不如老實(shí)點(diǎn)承認(rèn),數(shù)月未見,自己也很思念青幻。
許久之前便該為青幻治傷了,即使沒有這層因素在內(nèi),捫心自問,她對青幻,其實(shí)早就情濃難抑。
她喜歡她,喜歡青幻,她也想要她——
就在蘇紫為今晚可以預(yù)見的火熱纏綿做著充足的心理建設(shè)時,忽然間,青幻為她脫衣的動作停止了,低著頭發(fā)出一聲輕輕地:“咦?”
藍(lán)眸驚異的打量著她白嫩的大腿間,那小小的白色布料,青幻眨了眨眼,指尖在布料的邊緣來回磨蹭。
蘇紫虛睜了一條縫,看到她對著自己自制的內(nèi)褲打量個不休,不由又羞又窘,索性眼睛一閉,裝死到底。
可她指尖碰著的地方是敏感地帶,再加上蘇紫因?yàn)榫o張,小腹繃的緊緊的,那來自肌肉的緊張和顫抖,便悉數(shù)傳達(dá)給了青幻。
研究了一會,紅唇勾起一抹笑意,抬頭看了看她。見她抿著下唇,長長地睫毛不停的撲閃著,小臉分明是一片羞澀潮紅,卻又強(qiáng)力佯裝未曾醒來。這種害羞和怯意,令她看起來如此嬌媚可口。青幻的目光越發(fā)幽深,喉頭艱難地吞咽一下,扯起小褲頭,慢慢地滑了下了去。
感覺到溫?zé)岬乃髀^肩頭,蘇紫那張紅的快滴血的小臉才找到了地方躲藏。她朝水里沉了沉,卻很快被青幻拎出了水面,讓她背靠著桶沿,勺水為她細(xì)細(xì)清洗起秀發(fā)來。
蘇紫的臉一直滾燙滾燙的,心情也在緊張和期待中徘徊,不過,水溫很蒸人,加之又有人悉心伺候,頭皮被按揉的很舒服,不知過了多久,她居然又有些懨懨欲睡了。
這時,嘩啦啦的水花聲響起,青幻往桶里添加了熱水,一雙纖纖素手落到她身上,從纖細(xì)的粉頸間一路往下摩挲,直抵軟綿綿的腰腹,細(xì)致的上下搓洗起來。與此同時,一股濃郁的侵略氣息,迅速充斥在狹小的耳房里。
蘇紫剛剛養(yǎng)出的瞌睡蟲咻的一下全被驚跑了,她還以為青幻...不會...
心跳快的將要躍出胸口,青幻的手來到了腋下,將她往上提了提,便順著肋間往胸前搓去。水波輕漾中,灼熱的呼吸就打在她的側(cè)臉、耳畔,輕柔的發(fā)絲垂了下來,被水潤濕粘在肌膚上輕掃,讓人渾身酥軟的侵略氣息正全方位將她包圍,猶如密網(wǎng)一般牢牢籠罩著她,蘇紫覺得有些喘不過氣來。
這么濃郁的信息素,鬼都知道青幻已是徹底情動,可那雙手卻謹(jǐn)守本分的繞著她胸前兩團(tuán)起伏的豐盈打轉(zhuǎn),偏偏不肯碰上一碰。
蘇紫被她此時此刻尚且克制著自己逼出了一絲惱意,在第N次感覺到那輕柔的指尖將將要避開,從中間撫上去時,不怕死的側(cè)了下身子,自個兒將胸脯送入了她的手心。
“呃......”一聲難抑的輕吟逸出了青幻的舌尖。
小小的筍尖頂在掌心,入手的飽滿彈性令她腦子里嗡地一聲響,一股熱氣猛然上涌,險些就要鼻血長流。
這時候再論是誰誘惑了誰,就甚是無趣了。雖然青幻剛才還想著,阿紫累了,今晚得讓她好好休息,此際卻如陷入魔障般,無論如何也撒不開手了。
青幻有些急切的揉擰了兩下,便放輕了手勁,小心翼翼的將送上門的雪球兒捧在掌中細(xì)細(xì)憐愛,另一只手也不甘示弱的覆了上來,頭微微一偏,紅唇附上了粉頰,輕輕啄吻了幾下。
蘇紫沒法再裝睡下去,青幻那難以忽視的撫觸就在**細(xì)細(xì)撩撥,激烈的求愛信息已刺激的她渾身發(fā)燙,又熱又脹的感覺從后頸傳來,她難耐的往后縮了縮身子,溺愛的親吻便落在了肩頭。
經(jīng)山洞中那一夜,對千旋的遺憾蘇紫不愿在青幻身上再犯,她想青幻好好的,也怕萬一遇上什么事使得兩人再度分開,為此,就是自己主動獻(xiàn)身也是可以的。
可是青幻的手法也太折磨人了...
蘇紫只覺自己兩邊尖端都被輕微的拉扯捻轉(zhuǎn),渾身微微顫抖,那不時溢出口的呻吟,顫顫巍巍的聲音,自己聽著都羞燥的想找條地縫鉆。
“阿紫,可以嗎?”
突然間,伴隨著耳畔的低語濁息,蘇紫如畏懼般的全身肌肉緊繃了一下。青幻已一手滑到了兩腿之間,分開她并攏的雙膝,指尖由下往上輕蔓的一劃而過,在粉粉的花瓣上流連須臾,然后尋到可愛的小花蒂,輕輕按壓了下去。
蘇紫驀地睜開眼睛,腰肢往前弓挺,脫口便是斷斷續(xù)續(xù)的嬌吟:“青...青幻...呃啊!”
“阿紫,幻忍不住了,好想要。”青幻唔噥的低喃,似撒嬌,又似倍受煎熬般滋沉沙啞。
“嗯...唔~~給...青......”蘇紫腦子漸漸糊成一團(tuán),渾然不知自己嘴里在說些什么。水面下的指掌,正輕蹭慢捻細(xì)細(xì)折騰,忽爾又似撥弄琴弦般輕挑花蒂,整個身子已隨著她拔動的頻率難耐的抽搐著。
“阿紫...”青幻喘息愈發(fā)粗重,往后湊了湊,偏頭繞過她側(cè)臉,埋進(jìn)她頸窩。
后頸的淺度標(biāo)記口,被溫軟的舌尖蜻蜓點(diǎn)水般舔舐一口,蘇紫猛地一顫,像被電流穿過全身,霎時軟的險些滑進(jìn)了水里。
“呃……”身體被青幻扶住,蘇紫立刻掙扎著坐直,飛快的扭身勾住她的脖梗,嗚咽著說:“青幻,別、別鬧了……你快點(diǎn)……”
不是正在加快嘛。
青幻低頭看著她——
口中促催,身子卻又閃躲,心口不一的小家伙。
忽爾揚(yáng)起一抹壞笑:“阿紫,你看。”
看?看什么?
蘇紫眨眨眼,慢半拍的低下頭,傻乎乎地遁著青幻的目光看向浴桶中。
屋內(nèi)的燈火微暗,霧氣朦朦,本應(yīng)瞧不清楚的木桶內(nèi)卻似安裝了一組水下照明燈般,暈著一片淡淡的柔光。那柔光環(huán)繞著她赤裸的身軀,不論是沉在水中的腰身、雙腿,還是半掩于水面上雪色如玉的小胸脯,皆被那神賜的光暈映照的纖毫畢現(xiàn)!
更過份的是,以蘇紫此時側(cè)身半坐的姿態(tài),視線一往下望去,便堪堪對上在她腿間幽處撫動的修長指掌。那纖指正分開她的花瓣,準(zhǔn)確的揪住同樣發(fā)著光的小小蒂核,輕輕的旋轉(zhuǎn)逗弄。
靠,這還要不要人活?!
被眼前的畫面驚的倒抽了一口涼氣,蘇紫狠狠地哆嗦了一下,不及思考,頓時驚羞的欲并腿起身。可這一動之下才發(fā)覺,身體居然不聽使喚?不僅無法站起,她連抬頭都做不到!
定身術(shù)!青幻對她施了定身術(shù)?!
蘇紫難以置信,感覺到青幻將她雙手拉下,從背后一手環(huán)過她的腰身,微微提起,另一手在她大睜眸子的注視下,于嬌軟的花唇間一再來回地研磨滑動。
“阿紫,乖,別怕。你看,它好漂亮。別閉眼,好好看著,幻是怎么要你的。”
聽到青幻的話語和來自身下的刺激,蘇紫閉緊雙眼燒紅了耳根,哪里還敢再看:“不要......青幻,我不要這樣......”
“為何?阿紫是不想要青幻嗎?”青幻逗弄的正黑皮,故作失望地問了句,柔軟的唇瓣含住了她的耳廓。
“嗯...不是...嗯....”為什么爵皇們都有那么強(qiáng)烈的掌控欲,連一向溫柔的青幻也不例外。蘇紫躲又躲不開,惱又惱不起來,只能任憑她擺布,感覺到在雙腿間的纖指恣意妄為,按揉著硬實(shí)的小蒂打著圈畫圓,快感已是無可抗拒的襲來。
忽然間,臉頰被一只手抬起,雙唇霎時被對方深深吻住。
這一吻可謂盡情釋放了彼此的思念,在青幻縮回舌尖時,蘇紫甚至有些意猶未盡,迷茫的盯著眼前那明亮的驚人的湛藍(lán)眸子,絲毫沒意識到接下來的‘危險’。
“放松點(diǎn),阿紫。”將蘇紫攬坐在浴桶邊沿,青幻在她胸前可愛的小兔上撫了撫,便毫不猶豫地低頭含住了她后頸隆起的標(biāo)記口。
一股激烈的占有信息素陡然沖了進(jìn)來,瘋狂的侵襲她體內(nèi)的每一處,雖然只是淺度標(biāo)記卻是以一種絕對占有的姿態(tài)橫掃而過,蘇紫腦子一空,瞬間便被拋入情欲的深淵。
屋外,夜色正濃。
屋內(nèi),細(xì)碎甜膩的呻吟索繞不去。
兩人初次的標(biāo)記,是在青幻意識不清的情況下發(fā)生的,每當(dāng)回憶起來青幻心中總是有著太多的自責(zé)和懊惱。
而這一次,雖然她想要慢慢來,但在這種時候,慢下來,對爵皇而言無疑是種要命的折磨。
竭力從情欲中拉回了一點(diǎn)理智,青幻分心留意起蘇紫的反應(yīng)。小姑娘大張著雙腿,低頭蜷縮在她懷里,小聲的喘氣帶著她特有的嬌媚,身體軟的像塊棉花完全依靠著她。
似是不滿甜美嗓音里的那絲壓抑,青幻下意識的想要她更加投入——
轉(zhuǎn)眼間,腰肢上環(huán)繞的手臂更緊的勒住,耳中似乎聽到沽湫的水聲。蘇紫忍不住睜開眼,便見到透明的清液自體內(nèi)潺潺流出,將翻絞勾動的手指整個沁濕,再一滴滴濺入水面,暈出小小的水花。
低著頭避無可避,蘇紫只能直愣愣地觀賞著青幻一手將自己的花瓣完全撐開,另一手并起三指,輕柔的反復(fù)的拍打著花核,那近乎尖銳的快感猛烈沖刷著她的神經(jīng),一股極致的歡愉猝然爆發(fā),直沖后腦丘體。
“啊——”無法控制的,蘇紫尖叫了一聲,整個身體痙攣的緊繃顫抖起來。
然而,在一輪淺度標(biāo)記結(jié)束后,今夜似乎才拉開序幕。
反復(fù)的輕刮那挺立的殷紅,青幻徐徐將指尖探入那渴望已久的嬌軟穴口,站直身子,托起蘇紫慢步走向了床榻。
被仰放在軟軟的被褥中,蘇紫嚶嚀了一聲,微微縮起身體,顯然還未從驚人的歡愉中緩過神來。等眸色清醒了一點(diǎn)時,發(fā)覺青幻埋首在曲起的雙腿間,灸熱的視線近距離的盯著那里,好像想要吻上去......
束縛術(shù)不知何時解開的,蘇紫瑟縮了一下,氣喘噓噓的掙扎起身,抗議的推抵著她的肩:“青幻,別...不要...你,你還穿著衣服!”
本來是想讓她不要看的,蘇紫抬頭卻注意到她衣衫齊整,而自己卻完全坦露,便立刻轉(zhuǎn)移了抗議的焦點(diǎn)。
青幻詫異的眨眨眼,隨之眉眸一彎,笑意熏然。
她清柔的笑容中滿藏情欲的氣息,不自覺的散發(fā)出致命的魅惑風(fēng)情,蘇紫被迷惑的晃了神,冷不丁的一邊腳腕被捉住,掌一托,就被分開腿拉坐在了青幻的腿上。
青幻啄吻著她微張的粉唇,黯啞的噪音喃喃道:“阿紫幫我脫。”
“啊?”蘇紫手臂無力,但也卯足了力氣抬起,撐著酸軟的身子跪坐在她身前,滿腦子想著要把青幻也剝光光。
“阿紫,你體內(nèi)留有曦大人的標(biāo)記。”
“……”蘇紫呼吸一頓,不明所以的看著她。
見她睜大眼,青幻又是淺淺一笑,呼吸之氣就灑在她的頰邊:“有一種藥,可以洗去深標(biāo)印記,只是會有些疼。”
她的話傳入耳中,蘇紫的表情一下就僵了,手中扯著脫到一半的抹胸,忘記放下。
蘇紫的心亂了,腦子里回蕩的是——如果洗掉標(biāo)記,她和曦就再無牽扯,也許從今往后就......
心里一陣無法言喻的疼痛,可不是早下決心了嗎?洗去標(biāo)記也好,逼自己斷了念想,從此以后好好和青幻在一起,既然要求青幻不要去爭,自己也該有所表示才是。
青幻靜靜的審視著她,湛藍(lán)的雙眼中沒有半點(diǎn)催促或失望。在蘇紫心虛地回視中,笑了笑說道:“算了,阿紫體弱,等我找到不會傷身的方子再給你服用。”
啊?
下意識的,蘇紫松了一口氣。看到她這明顯的放松,青幻的嘴角又是一扯。
將眸底復(fù)雜難辨的神色掩藏住,青幻壓著她躺下,再快手快腳的除去自己的衣物,掀起被褥蓋在了兩人身上。
由于間中分了心,蘇紫一時半會沒那么快盡情的投入到歡愛中去,盡管也張開小嘴回吻著青幻,可指尖下那可愛的花瓣卻微微收縮著,甚至原本的粘濕都變得有些干澀起來。
青幻終于忍不住瞥了她一眼,頂著棉被郁郁的道:“阿紫可真不會隱藏情緒。”
“我又不想的,還不是怪你。”蘇紫嘟起小嘴,心里也委屈,要不是青幻的試探,自己明明開了口的腺體怎么會這么快便偃旗息鼓了。
但蘇紫亦知爵皇之身一旦興奮起來,要滅火談何容易,看著那張秀美的容顏布上了汗珠,不想她憋的難受,蘇紫主動摟住她的腰,放軟身子在她身上蹭啊蹭。
過了會,終于在自己的努力和青幻的挑弄下又蹭出了感覺,甜美的信息素溢出了深度腺口,青幻匆促的吻了吻她,便迫不及待的往被窩里鉆。
蘇紫扭動著哼哼了兩聲,張開腿準(zhǔn)備享受千金一刻,思緒漸漸飛散之際,不知不覺間,心里盤亙了許久的問題便脫口而出:“青幻,呃...你,你知道在平城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青幻僵住......磨了磨牙,滿含怨念的聲音幽幽的飄出:“阿紫想知道什么?”
她最想知道的不外乎是千旋的消息咯……
蘇紫有點(diǎn)過意不去,但話已出口,只有小聲的硬著頭皮續(xù)道:“我聽說,平城的戰(zhàn)事沒有打起來,你知道原因嗎?”
沉默須臾,青幻頭一低,把臉埋在她的胸口,勉強(qiáng)說道:“此事說來話長。”
蘇紫掀起被褥,從那隆起的洞口往里瞅,可憐巴巴的說:“我想知道...”
青幻臉色發(fā)黑,不甘心的啜了口就在眼前的粉紅頂端,心不在焉的回道:“我知你在擔(dān)心什么,但是,昊焱的手下正在滿世界的尋找千旋,她無事。”
什么?
蘇紫一驚,半撐起身來:“那千旋去了哪里?”
“既然為尋你而來,得知你的去向,她便沒有必要再留在昊焱身邊。”
“你是說...”蘇紫想了想,有些心慌的道:“她會回夷人山谷找我?”
“不會,她定然獲知你已離去。”青幻徹底被她打敗,金色腦袋拱了出來,摟過她旋身躺下,正色道:“阿紫,你的行蹤在大人眼中并不難探知,旋大人亦不像你所以為的那般寡弱,我猜她當(dāng)務(wù)之急,是想方設(shè)法恢復(fù)自己的力量,尋到一個方法制肘于昊焱。再說一年之期就快到了,屆時千旋恢復(fù)了所有能力,該頭疼的就是昊焱了。”說到這里,青幻的眸瞳沉了沉。
蘇紫一愣,轉(zhuǎn)眼都一年了嗎?時間竟然過的這么快...
“還有,”青幻有意把蘇紫的思緒引開:“你不可太相信尤星此人。”
怎么突然就提起尤星來了?蘇紫納悶的看著她。
剛才吃飯的時候,蘇紫與她聊起分開后的事,其中就有提及尤星。期間蘇紫興高彩烈、口沫橫飛的吹捧她的小老鄉(xiāng)會大變別墅,又教會她變身成為小動物,大大的幫了她一把等等。難道就因?yàn)檫@個,青幻便又多了個假想敵?
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青幻伸指在她腦門上點(diǎn)了點(diǎn),輕輕說道:“他年紀(jì)雖輕,卻手段超然,西疆祭司殿在民眾心中神圣之極,又能者眾多,而今卻儼然是聽他號令,在我未查明他接近你所圖為何時,萬不能再與其接觸。”
蘇紫眨眨眼,有些不解。尤星是西疆的爵皇,那里本就歸他管啊,不聽他的聽誰的?
聽完蘇紫的疑惑后,青幻偏了偏頭。
蘇紫這才發(fā)覺壓著她頭發(fā)了,忙撐著胳膊往旁邊挪了挪,又被青幻一手?jǐn)埢兀煨斓恼f道:“西疆自古與別處大陸不同,權(quán)柄一向在祭司殿手中。便是爵皇,亦非上天指定,而是由大祭司求得神預(yù)后由族人中挑選適合的孕育者。是以,歷代爵皇都脫不出祭司殿的掌控。尤星能做到這步,必定是一個對權(quán)利有強(qiáng)烈欲望的人,這樣的人,怎么會單純的接近你而不含任何目地。這次怒族舉全族之力攻打南蠻,我懷疑,他是與族中老長做了某種妥協(xié),或者,他是與曦大人有了什么協(xié)議。”否則,用兵怎敢如此大膽,不計后果。
尤星與曦有協(xié)議?怎么可能,他可是用‘日本人’來形容中州軍隊(duì)的啊!
見蘇紫皺眉思索,青幻湊上去在她唇瓣上啄了啄,蘇紫沒什么反應(yīng),她又啄了口。一連親了十幾下,蘇紫才困倦的打了一個哈欠,把小腦袋向青幻的頸窩挪去。調(diào)整了半天后,她終于心滿意足的把自己的臉埋在其中,手腳也八爪魚般扒拉在她身上,青幻嘴一扁,正要再說什么時,蘇紫嘟囔道:“我知道了,我會提防著他的。幻,千旋身上有傷,你還是讓你的人找找她好嗎?”
青幻呼吸一頓,又粗重的喘口氣,無奈說道:“應(yīng)允過你的事,幻不會食言,我會讓人加緊打聽旋大人的消息...阿紫,你要睡了?”
“嗯。”蘇紫舒服的呼嚕了聲,感覺到青幻的手在她赤倮的腰臀間摸索,便搖了搖小屁股,模糊的嘟囔道:“明天...青幻,乖......”
青幻無語望向床頂,一臉的生無可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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