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K集團(tuán)股東代表會今日定在威斯丁酒店開設(shè)晚宴,溫斯年準(zhǔn)時來到了酒店,誰知某個毛毛躁躁的女人直接撞倒了她。
溫斯年不悅地低頭,看到了隔壁小白兔。
這女人今天穿的……很女人嗎……
她怎么在這里?
腳剛好才幾天,還這么亂跑!
安初夏看到隔壁的大怪獸,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眸。
才不見他一天,咋又見面了!
在同一個樓道遇見就算了,怎么在這兒都能遇見他,真是陰魂不散!
“安初夏,你去哪里?“孟凡宇追了出來。
他沒想到這個女人會選擇逃跑,他以為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可這個安初夏完全不按套路走,讓他措手不及,難道他還配不上她嗎?
初夏在心里撓癢癢,這位孟副總是怎么了,還想窮追不舍嗎,腦仁疼!
“腳好了?“
初夏不知為何聽到某人充滿關(guān)懷的聲音,心里暖和了許多。
“幫我!”
溫斯年有些不懂某人話語中的意思,小聲問道,“幫你什么?”
孟凡宇沖出門口看見安初夏緊緊地挨著某個高大的男人,有了種危機(jī)感。
此人穿卓不凡,氣質(zhì)不凡,定不是普通人!
“安初夏,我送你。”
“不用,我有朋友送!”
初夏搖頭,腿腳酸軟,腦袋發(fā)暈,一定是有些醉了,才喝了一杯,不對啊,她可以喝兩瓶啤酒的,今兒是怎么了。
不管是什么原因,她現(xiàn)在很暈,如果不抓住眼前這個稻草,很難走出酒店。
“是他?你倆認(rèn)識?”孟凡宇不相信。
安初夏看了看身旁的某人,猛點(diǎn)頭。
孟凡宇抬頭看向面前的這位先生,“你是誰!”
溫斯年淡漠道,“她喜歡的人!”
安初夏被嗆到咳了兩聲,這大怪獸說什么,她喜歡的人,這男人也太自戀了吧,說的都是什么話,果然是只大怪獸,不會說人話!
“安初夏,他說的是不是真的?”孟凡宇有些耐不住性格,語氣急躁了許多。
初夏看向身旁的大怪獸,有了種咬人的沖動,看了吧,都是你,你說是朋友不行,非得這么說!
以安初夏的性格,真想當(dāng)場揭穿某人說瞎話,但是她不能!
某只大怪獸真是太討厭了!
安初夏轉(zhuǎn)回腦袋,直視對面的孟凡宇,“孟總,你看,他比你高,比你好看,錢也不比你少,權(quán)利更是你所不能及的,你說我會喜歡誰?”
溫斯年聽著心情很愉悅。
孟凡宇的臉色卻暗淡了,他自認(rèn)為自己年輕有為,可和對面的男人一比,確實(shí)遜色了一點(diǎn)...
“可我喜歡你,他未必喜歡你!“
孟凡宇覺得自己有些失控了,這種話都說出來了!
安初夏雖然漂亮能干性格爽快,但也不是傾城傾世,也不是有背景家的女兒,以他的條件足以配得上她。
按理說他能看上她是她的榮幸!
像他這種條件,對她來說都是高攀!
這個蠢女人真不懂輕重,竟喜歡上了這么高高在上的男人,不自量力!
安初夏咬咬唇角,瞥了眼身旁的某人,孟凡宇的話太犀利她還真不知道怎么接過來。
溫斯年明顯感到了某只小兔子的身子在搖晃,一會兒輕輕依著他,又輕輕離開,一看就是站不穩(wěn)的狀態(tài)。
說她笨好呢,還是笨好呢!
怎么每次都讓人不省心!
一共見面幾次,女人總是各種狀況,也夠獨(dú)特的。
溫斯年回看某人,一言不語。
孟凡宇得意了,“看到了吧,都是你自己一廂情愿,他這種條件的怎么可能看上你,初夏,跟我走吧!”
安初夏又氣又惱,她氣某人不幫她說什么,她惱怎么擺脫這個孟副總好!
溫斯年微微勾唇,唇角有了似笑非笑的弧度。
“不勝酒力就少喝,腿剛好就不要亂跑,你要在不聽話我就把你禁錮起來了,小糊涂!”
安初夏聽著好聽的聲音一愣一愣,這是她認(rèn)識的隔壁大怪獸嗎,嗯……,怎么感覺換了個人似的。
安初夏還沒完全消化掉某人說的內(nèi)容,已經(jīng)被人抱了起來。
溫斯年抱著懷里的小人,側(cè)身,留下了短短五個字。
“是我喜歡她!”
那一刻,安初夏有了種被人寵愛了的感覺。
隔壁大怪獸,帥帥噠,酷酷噠~
“抱好了,別忘了上次差點(diǎn)掉下去……”
初夏想起車庫的那一段往事,急忙抱緊了溫斯年的脖子。
反正演戲,那就演全了,好好氣氣那位孟副總!
溫斯年一路抱著某人直接去了停車場。
阿九遠(yuǎn)遠(yuǎn)地跟著沒敢靠近。
他這是頭一回見到自己的老大對女人有興致,這些年他都差點(diǎn)懷疑老大的性-取向,現(xiàn)在看看一點(diǎn)問題都沒有,正常的很。
這位安小姐到底是什么人物,竟然讓自己的老大抱了她兩次!
哇塞,老大脫單有戲了!
他很聰明的,這狀況絕不打擾,什么大型股東會,地震了他也不能掃了老大的興致。
溫斯年聞著女人身上淡淡的清香,放慢了腳步。
安初夏伸了伸腦袋確定孟副總沒有過來,松開了手。
“人不在了,你可以放我下來了。”
溫斯年問道,“你確定你能走路?”
安初夏點(diǎn)點(diǎn)頭,不管能不能走,都不能讓他再抱下去了,老這么抱就變味兒了!
怎么說她也是未出嫁的姑娘家……
溫斯年停下腳步,“走不了怎么辦?”
“任你處置!”
這個交易不錯,溫斯年放開了懷里的小人。
安初夏勉強(qiáng)站著深呼吸,調(diào)整呼吸,心中鼓勵道,這點(diǎn)酒她可以搞定的。
一步兩步就能走出這里了。
安初夏定了定神,邁出了右腳,身子略微晃了晃。
明明是大理石地板,為什么有種踩在云端的感覺,腳下晃蕩,一高一矮,怎么也走不利索。
沒走幾步身子傾斜差點(diǎn)倒下。
溫斯年重新抱起,提醒道,“是你說的任我處置!”
安初夏的心一緊有了種上了賊船的感覺。
難不成這個男人比孟凡宇還危險,她是不是做錯了什么?
“啊,那個,我說的任你處置是把我送到車那段路相關(guān)的事兒。”
還好她邏輯還算清醒。
溫斯年停下,把人放到副駕駛,自己坐到了駕駛座。
“我只聽到四個字,‘任你處置’,沒有那么多條件!”
“所以?”
“所以,你懂的!”
“你說什么,我不懂,正好順路,我就不客氣了。”
溫斯年啟動汽車,等車行駛到大道時,溫斯年的聲音異常的暗沉了下來,“孤男寡女,在密閉的空間,女人還允許男人任他處置,讓我想想怎么處置好呢?”
安初夏的心頓時沉到了海底兩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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