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此人,才算是真正的解決了臥牛鎮(zhèn)的禍患,刑宇帶著二丫離開鬼丘,從此這鬼丘再沒有鬼祟。
“你,你叫刑宇?”回來的路上,二丫看著刑宇好奇的問道,雖然她離得很遠,但還是聽到了那人與刑宇之間的談話。
“嗯,你還是叫我七代吧。”刑宇眉頭微皺,嚴肅提醒道:“記住在外面千萬不要提起刑宇這個名字,會給你帶來災難的。”
“啊。”
二丫不明所以的點了點頭,而后緊張的問道:“你不會是一個大壞蛋吧?在外面做了傷天害理的事情,所以才改名躲在我們臥牛鎮(zhèn)的。”
“額……”刑宇門頭黑線,竟被問的一時語塞。
“哈哈……”二丫噗嗤一笑:“逗你的,你要是壞蛋的話怎么可能幫我們抓鬼呢?”
刑宇聞言不可置否,并沒有解釋什么。
“唉對了,你們是不是傳說中飛天遁地的仙人啊?”二丫滿眼金星的問道,看到刑宇與那人的驚天一戰(zhàn),二丫對刑宇的身份有了十足的好奇。
“仙么?”刑宇搖了搖頭:“我們是修士,或許有一天能夠得道成仙吧,不過那都是將來的事情了。”
“聽說修仙的人都會飛,你會么?”二丫少了幾分靦腆,隨著與刑宇的相處,慢慢的熟絡了一些,膽子也大了許多。
“當然,我可是大能,當然會飛。”刑宇壓下心緒,露出燦爛的笑容:“今天就讓你感受一下飛天遁地。”
話落,刑宇摟過二丫的腰肢,腳下狠狠一踏,凝聚元力在腳下,整個人緩緩升空。
“哇,好高啊。”
二丫小臉通紅,緊緊的抱著刑宇,看著腳下不斷縮小的土地,眼中露出了興奮的情,沒想到有一天她也能飛上天空。
“走。”
刑宇用元力化護盾,遮擋著迎面而來的勁風,而后帶著二丫化流光射向遠方,一路疾馳,看著腳下飛快后退的景物,二丫顯得十分激動,不時的傳出尖叫聲。
刑宇嘴角微揚,對于大能來說踏空飛行是舉手之勞,而對這些凡人來說,一生都很難有這樣的一次機會,看著二丫臉上開心的笑容,刑宇覺的很滿足。
甚至心中的去意都弱了幾分,若是能夠一輩子安靜的生活在這里,未嘗不是一件快活的事情。
看著腳下的城鎮(zhèn),刑宇真的很想將家人都接到這里,從此隱姓埋名,一家人安安穩(wěn)穩(wěn)的與這些樸實普通人生活在一起,每天日出而,日落而息,少了打打殺殺,多了幾分閑情安逸。
可是,他真的能做到么?
毫無疑問,此時的他還做不到,安逸的生活對他來說是那么的奢侈。
“等到大仇得報,等到魔族退卻,等到天下太平,我一定放下一切,寧靜的找個地方安度一生。”刑宇在心中默默的說道,哪怕是踏足了大能之列,刑宇依舊覺得好累,好累……
帶著二丫飛天遁地,足足玩了一下午,待到夕陽西下時,刑宇二人才趕回臥牛鎮(zhèn),此時的鎮(zhèn)子張燈點火,已經有炊煙升起。
待刑宇和二丫趕回張家時,鎮(zhèn)長正帶著眾人焦急的等在那里,看到刑宇的身影后,全都露出了激動的情。
“怎么了?”刑宇有些詫異的問道。
“七代大人,不好了,中午的時候,鬼丘那里出現(xiàn)變故了,電閃雷鳴的,好像有鬼祟在亂。”
老鎮(zhèn)長有些恐懼的說道,心中依舊帶著恐慌。
“老爺子,放心吧,那鬼物已經被七代大人消滅了。”二丫微微一笑,耐心的為眾人講述了中午的那一戰(zhàn),不過特意的略去了刑宇的身份。
聽過二丫的講述,眾人終于長舒了一口氣,壓在心頭的一塊巨石終于落下,原本他們還擔心鬼物太強,怕刑宇不是對手,不過現(xiàn)在看來一切都是多余的。
眼前的少年,比他們想象的還要強悍許多,這對飽受妖祟殘害的鎮(zhèn)民來說絕對是一件振奮人心的消息。
“走,今晚大家都到我家去,我殺豬宰羊,咱們好好的慶祝一番。”
一名男子興高采烈的說道,沒有什么比這件事還要開心的了。
“走,叫上全鎮(zhèn)的老少,我們都去。”很快有人附和著,看得出來他們是真心的高興。
“叫我家婆娘炒幾個菜,七代大人,今晚咱們不醉不休……”
一個個鎮(zhèn)民熱情的拉著刑宇,更有人放起了鞭炮,家家戶戶都拿出食物,有牛羊,有雞鴨,有酒水,一片喜氣洋洋。
刑宇露出燦爛的笑容,將一切的思緒都拋在腦后,今夜他只是一名受眾人愛戴的抓鬼大師,與一群男女老少通宵暢飲,天上潔白的圓月高掛,刑宇在離開古城后,第一次喝的伶仃大醉。
二丫臉色微紅的坐在刑宇身邊,一邊幫他夾菜,一邊看著他與眾人瓶酒,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整個院子熱鬧非凡,好似過年一般。
而與此同時,不遠處的地方,正有兩道身影在低空飛行,二人手中捧著一個瑩白的羅盤,不時盯著羅盤來調整方向,正在一點點的向臥牛鎮(zhèn)靠近。
“是這邊么?怎么這么偏僻?”一名少年修士皺著眉頭問道,眼中已有了不耐之色。
“放心吧,錯不了,這可是我花大價錢從玄靈大師手中求得的。”身旁的中年男子頗為得意的說道,目光一直盯在羅盤上。
“還玄靈大師,真不知道什么樣的人都敢自稱大師。”
青年男子不屑的撇了撇嘴,眼中帶著年輕人獨有的傲慢,仿佛一切都不放在眼中。
“據(jù)說玄靈大師出自鬼谷,精通陣法陰陽,卦術更是了得,已經有很多人找他推算刑宇的藏身之地了,八成錯不了。”
中年還要說些什么,突然手中的羅盤閃過陣陣白光:“發(fā)現(xiàn)了,就在前面的小鎮(zhèn),希望沒有被別人捷足先登。”
“刑宇么?什么龍榜魁首,我蔚山倒是要見識一番,到底誰才是年輕一代的天驕,哼。”
名叫蔚山的青年嘴角微揚,雖然沒有見過刑宇,但還是聽過他的名氣,心中頗有些不以為意。
小小的農院中,眾人已經喝的伶仃大醉,除了一些小孩婦女外,其他人都還在抱著酒壇子說著胡話,有的已經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就算是刑宇,也已醉意朦朧。
然而,就在那兩名修士踏入臥牛鎮(zhèn)的那一刻,醉意朦朧的刑宇突然雙眼一凝,嘴角露出一縷苦笑。
“時間不早了,帶著大家回家休息吧,我去方便一下。”刑宇搖晃著站起身,對身旁的二丫說道,而后晃晃悠悠的推開院門,消失在黑暗中。
聽到刑宇的吩咐,二丫淡淡的點了點頭,看著刑宇消失的背影,目光轉向了另一邊,在那里她看不到什么,但是卻可以感受到正有兩股恐怖的氣息在靠近。
那氣息不弱于鬼丘上的身影,而且更強。
臥牛鎮(zhèn)內,寂靜無人的街道上,刑宇站在兩人的身前,整個人像是一把即將出鞘的利劍。
“你們是來找我的么?”刑宇看著眼前的青年和中年,多少已經猜到了他們的來意。
“倒還算聰明,只要你交出穿云梭和仙人傳承,以及六代人王的傳承,再廢掉修為,我蔚山就放你一條生路,決不食言。”
蔚山踏前一步,自負的看著刑宇,能在這個年紀踏入大能之列,確實有自負的資本。
“今晚我不想動手,你們走吧。”刑宇并沒有被激怒,難得的清凈了一段時間,實在不想被打擾。
“真是好笑,既然不不識時務,那也休怪本少爺不客氣了。”
蔚山陰冷的看向刑宇,剛剛踏足七級初期的他,始終向找人交手,而眼前的刑宇自然成了他的磨刀石。
刑宇搖了搖頭,有些無奈的道:“我以厭倦了殺戮,但是你們?yōu)楹我莆夷兀俊?br />
“狂妄,我倒要看看你這龍榜魁首,到底有多大的能耐。”蔚山眼中燃起了怒火,說話時已經搶先出手,手中升起一團藍色的火焰,對著刑宇一拳轟去。
“找死,我就成全你。”
刑宇目露兇光,體內星辰之力凝聚在拳頭上,恐怖的拳勁瞬間與那藍火對在一起,**之力同時爆發(fā)。
看似柔弱的藍色火焰,在刑宇即將臨近時散發(fā)出熾熱的高溫,就連刑宇的拳勁都被融化了一些,但也只是一些而已。
下一瞬,雙拳撞在一起,蔚山的身體狼狽而退,眼中露出驚駭?shù)耐瑫r,再次準備出手。
只是,當他剛剛抬起手時,刑宇的身影已經鬼魅的出現(xiàn)在他一側,依舊是流星拳,狠狠的砸在他的肋骨上,瞬間砸斷數(shù)根肋骨。
“你……”
不遠處的中年同樣心驚,在那青年步入危機時,想要出手阻攔,而在他剛剛動身時,一道雷電之力毫無征兆的出現(xiàn)在的腦海內,瞬間擊在他的中樞經上。
中年人狼狽后退,嘴角已經溢出鮮血,驚駭?shù)奶痤^時,刑宇的拳頭已經落在蔚山的胸口上,恐怖的星辰之力在粉碎胸骨時,已然震碎了蔚山的心臟。
秒殺。
刑宇三拳秒殺了同樣是七級初期的大能,甚至都沒給他再次出手的機會,無論他還有多強的通,都將伴隨著他的生命永遠的消失。
“該死,怎么這么強?”中年人大驚失色,看著倒下的蔚山,轉身就逃,再沒有來時的囂張氣焰。
“既然來了,還想走么?”
刑宇雙眼冰冷,身體下一瞬已經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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