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沐雨還是沒讓五姨見上葉清秋,用沐雨的話說,將軍府人的死活跟第一閣沒有半點關(guān)系。
想要我家主子救人,就先把兩條人命還來。
五姨自知理虧,沒有臉面再去求葉清秋,于是便灰溜溜的回去了。
房間里,葉清秋用極致冰冷的神情武裝了自己。看著苗豐茂和侯東把裝著葉清雨的酒壇抬到酒樓的后院,她的手攥緊這,額頭的青筋暴起,手上每一個關(guān)節(jié)都發(fā)出擦咔擦咔聲響。
公孫邪上前握住她緊緊握起的手,什么也沒說,只是拉著她往樓下后院走去。
葉清秋此刻如同一個沒有靈魂沒有情感的木偶,任由公孫邪牽著自己走著。
來到后院,苗豐茂已經(jīng)準(zhǔn)備后一支火把,女帝,侯東,葉清秋的堂姐林水寒,許由之都已經(jīng)在后院了。
葉清秋呆呆的結(jié)果苗豐茂遞來的火把,握著手火把的手,顫抖的厲害。
即便之前說服了自己,但是此刻真到了這一刻,葉清秋不禁還有了打退堂鼓的念頭。
葉清秋臉色蒼白沒有一絲血色,聲音輕顫,“公孫邪......我.......”
公孫邪一手握上她握著火把的手,在她耳邊低沉,“別怕葉清秋,一切有我陪你!”公孫邪的輕柔低沉的聲音仿佛充滿魔力似的,葉清秋糾結(jié)仿徨不安的心在這一刻微微平復(fù)下來。
公孫邪握著葉清秋的手,一步一步牽引著他往葉清雨酒壇走去。
苗豐茂的酒壇上倒上原油,只要葉清秋手中火把點上,酒壇就會立即燃燒起來。
葉清秋腳下癱軟,如果不是公孫邪扶著她,她早已經(jīng)倒在地上起不來了。她全身就像被抽了筋的蝦子蜷縮在公孫邪懷里。
路總有走到盡頭的時候,何況就是院子里這么大的地方,很快葉清秋便走到葉清雨的酒壇前,葉清秋轉(zhuǎn)過身撲進(jìn)公孫邪的壞了,哭道“公孫邪,我想要后悔。我想要收回那句話。”
“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怎么辦?公孫邪我下不了手!”
“本王替你來做!”公孫邪一手把葉清秋的頭按在自己懷里,一手拿過葉清秋手中的火把,燃燒的那一端,剛觸碰到酒壇上,酒壇上的原油一下就燒了起來,火光沖天。
身后撲來火光的熱量,葉清秋徹底癱在公孫邪懷里,緊緊咬住唇瓣不讓自己哭出聲來。淚水不斷流下,浸濕了公孫邪面前的白色衣袍。葉清雨身體火化之后,便讓公孫邪吩咐埋下了。
葉清雨死了,日子還是要過下去的,葉清秋在公孫邪的陪伴下逐漸從傷痛中走了出來。
.....
“皇上,振國將軍的八百里加急的信!”女帝貼身護(hù)衛(wèi)柳兒,急急沖沖走了進(jìn)來,面含憂色的把手中的信封雙手捧上。
相比其他人,女帝的面色倒是比較淡定。伸手接過信封,一行一行的看下。
“祖母發(fā)生什么事了?”鎮(zhèn)守邊疆的將軍寄來八百里加急的信,肯定是出了什么事了。
女帝收好信,從椅子上緩緩站起身子,幽幽道,”載國起兵進(jìn)軍女兒國,鎮(zhèn)國將軍已經(jīng)失守兩座城池。”
“什么!”林水寒尖叫一聲,隨后怒指葉清秋,“都是她,如果不是她載國怎么會起兵?”載國起兵女兒國還不是因為載國大皇子死在葉清秋手里。
而,祖母又對外說,葉清秋乃是女兒國的儲君。載國自然自然要起兵為大皇子報仇。
女帝淡淡瞥了林水寒一眼,冷聲道,“林水寒,注意你的言辭和態(tài)度!朕雖然還未下旨宣告天下清秋就是女兒國的儲君,但是朕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回到女兒國的第一件事就是下旨立儲君!”
“孫兒不同意!”林水寒尖叫道。
“朕做的決定還不需你同意!”女帝冷眼看著林水寒說道。虎老余威在,年過七旬的女帝,眉宇間盡是帝王的威嚴(yán)和凌厲。
“葉清秋她一個外姓憑什么勝任女兒國的儲君?就算祖母一意孤行,寒兒相信那些朝中大臣也不會同意的!。”林水寒,眸光里溢滿了恨意。一直以來,她那么努力學(xué)習(xí),努力做好每一件事,為的就是能坐上女兒國女帝的寶座
為了這個寶座她付出了多少。又失去了多少。為了那個寶座她殺了從小與自己要好的堂姐。因為堂姐太優(yōu)秀了,她只能殺了她。
可是現(xiàn)在祖母卻說要立一個外姓的葉清秋為女兒國儲君。
這讓她如何不氣憤。林水寒側(cè)頭,看著葉清秋的眼眸了涂滿毒意。
葉清秋眉尖蹙起,她對女兒國的皇位沒有興趣,但是載國起兵女兒國確實是因為她。
這她就不能坐視不管了,但是要是想要管這件事,她就不得不需要有一些權(quán)力。
只有那樣,女兒國的士兵才會聽令于自己。
“柳兒,你帶朕的兩道圣旨快馬加鞭的先回女兒國。”女帝轉(zhuǎn)身,望著自己貼身護(hù)衛(wèi),說道,“第一道,葉清秋前任儲君林蜜兒之女,大智若愚,才能背出,朕特立為女兒國新任儲君,改名林清秋!”
“第二道圣旨,許府之子,許由之,相貌堂堂,儀表非凡,特賜婚于新任儲君林清秋,正妃!兩道圣旨一同發(fā)布!”女帝的聲音擲地有聲,不容違抗。
“是,屬下這就回女兒國!”
林水寒氣憤的一甩袖袍。跑出了房間。
“祖母這不好吧!”葉清秋眉頭微微皺起,先不說別的,單說做女兒國儲君,要她改姓,那她還真不愿意做女兒國儲君。
再者,她一個沒有勢力的外姓,如能能坐得穩(wěn)女兒國儲君的位置。
最后就是那賜婚,葉清秋側(cè)頭看向一旁低頭沉默不語的許由之,嘴角抽了抽。
正妃!那也就是說,她還可以納妾?
許由之仿佛察覺到葉清秋看自己似的,抬起頭就見葉清秋那張便秘一般的表情。
“朕已經(jīng)決定了,不必再說!”女帝揮了揮手,“你們?nèi)ナ帐耙幌拢魅站蛦⒊交嘏畠簢!?br />
“祖母您不會是認(rèn)真的吧?”葉清秋一臉震悚,這,也太胡鬧了吧,都沒問她同不同意就下決定了。
“由之,你先出去,朕有話對清秋說。”女帝看了葉清秋一眼側(cè)頭對一旁的許由之道。
“是,臣告退!”許由之弓著身子退了出去。
女帝拉著葉清秋的手到桌前坐下,蒼老的臉上是親近易人的慈祥,“清秋是不是在怪祖母沒有問你的意愿。”
葉清秋誠實的點頭,“清秋不想改姓,清秋也不想做女兒國的儲君。清秋更不想和許由之成親!”
聽到最后一句,女帝笑了笑,朕知道你喜歡靈越國的王爺,看不上許家那孩子!“
葉清秋的臉驟然紅了紅,一顆心也不規(guī)則的跳了幾下,反駁道,“誰說我喜歡公孫邪的?我才不喜歡他!”為了證明自己說的是實話,葉清秋的腰桿挺的筆直。臉上也都是認(rèn)真的神色。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自己的臉已經(jīng)紅透了。猶如掛在枝頭的紅蘋果。
女帝笑了笑,并沒有和她繼續(xù)這個話題嗎,而是面色嚴(yán)肅認(rèn)真的看著葉清秋,“載國對女兒國早有侵犯之心,只是苦于沒有由頭,現(xiàn)在只不過正好借著為大皇子報仇的幌子起兵女兒國罷了。”
“清秋,載國的二皇子善于兵法,用兵奇絕,放眼整個女兒國,朕實在找不出能與載國九皇子相坑恒的人。”
“祖母的意思是讓我?guī)П瓚?zhàn)?”
“嗯,朕相信你有這能力!”
“.......”這也太看得起她了吧!“可是那也不必賜婚我和許由之吧!”葉清秋心里總覺的自己好像做了對不起某人的事。
公孫邪那家伙要是知道了,還不拿刀劈了許由之。
葉清秋腦仁凸了凸,真讓人頭疼的一件事。
“想要坐穩(wěn)儲君,背后就一定要有強大的勢力。而許家就有這樣的勢力。”
政治聯(lián)姻!葉清秋心里有些同情許由之了。政治下的犧牲品。
“朕知道你喜歡靈越國王爺,朕可以讓他和許家那孩子平起平坐!”女帝語不驚人死不休道。
葉清秋微微張著嘴巴呆愣了片刻。隨即額頭汗水滋滋流下。讓公孫邪入她的后宮.......腦海里頓時浮現(xiàn)公孫邪身穿艷麗的華服和一群男人爭寵的畫面.....
葉清秋表示那個畫面太美,她不敢想!
“一會朕親自問一問靈越國王爺愿不愿意.......”說著,女帝作勢就要起身。
“別,別去問!千萬別去問!”葉清秋趕緊攔住女帝,就憑公孫邪那暴脾氣還不鬧個天翻地覆。
“我自己去跟他說!”葉清秋笑得牽強。
女帝想了想點頭,”也好,那你去問他,愿意的話,明日就一同回女兒國!”
“好,好!”葉清秋臉上的笑容比哭還要難看。
出了房間,葉清秋先去找了侯東,告訴她自己要去女兒國了。
侯東聽了,立馬也要求跟葉清秋一起去女兒國。聽到侯東愿意跟著自己,葉清秋心里開心了好久,但是這份開心在看到公孫邪時,瞬間被蕩然無存了。
公孫邪劍眉擰起,臉色頗為不滿道,“葉清秋你這是什么表情?”剛剛還一臉開心的樣子,見了他就一臉哭喪的表情。
兩人之間隔了幾步遠(yuǎn)。葉清秋望著眼前一身白衣翩翩的男子,他的五官精致絕美,劍眉星眼。相貌堂堂,儀表不凡。
從丞相府被滅,他就一直在她的身邊,特別是這次雨兒的事,如果不是他陪著自己,她還真不一定能挺過來。
兩人遙望許久,葉清秋輕啟朱唇,輕言道,“公孫邪我有話要對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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