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殤望著眼前一身素雅的女子,眼眸的痛楚更甚。“知秋,我.......”
葉清秋淡抿唇瓣,輕輕對(duì)上其目光,在她的眼眸里蘇殤看不到愛慕,也看不到恨意。
蘇殤的臉色瞬間白了白,她心里只怕已經(jīng)沒有了他。
思及此,蘇殤慌亂的去抓葉清秋的手,想要留住什么。 只是葉清秋身子微微往一旁一側(cè),便躲開了。
“對(duì)不起,我還有事。”葉清秋輕扯唇瓣,神色淡淡的說道。說話間,她已經(jīng)轉(zhuǎn)身抬腳離開。
葉清秋一轉(zhuǎn)身,看到不遠(yuǎn)處白色衣袍時(shí),身子驟然一顫。
公孫邪!他怎么會(huì)在這?他看到......她和蘇殤抱在一起了?
華燈下,公孫邪長身玉立,墨發(fā)飛揚(yáng),胡琥珀色額眼眸散發(fā)著幽幽的眸光。葉清秋心頭一緊。
公孫邪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轉(zhuǎn)身就走。
葉清秋心下一慌,再也顧不得什么,心里只有一個(gè)聲音,那就是........追上去,解釋。
“公孫邪!公孫邪!”
“公孫邪.....公孫邪......”公孫邪的步伐很快,快到葉清秋用上自己最為得意的輕功都沒能追上他。
漆黑的夜色下,葉清秋望著空無一人的四周,美眸里有淚珠打轉(zhuǎn)。
輕輕咬著唇瓣,仰頭眨了眨眼。看著天上一閃一閃的星星,苦笑不已。那抹苦笑中更帶著濃濃的自嘲。
她.....奢望了。還以為公孫邪和蘇殤不一樣。公孫邪即便在生氣也會(huì)聽自己解釋的。
可是事實(shí)說明.......葉清秋低頭一笑。唇瓣間勾出一抹要遙不可及的飄忽,眸光在這夜色中越發(fā)清冷,疏離。
斂下心中悲懷,蓮步輕移,剛走出兩步,忽然有人從身后摟住了她。一雙大手緊緊環(huán)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后背貼上溫?zé)岬男靥拧?br />
葉清秋身子一僵,一顆頭顱已埋在她的頸間。
“為什么不在多找一會(huì)?”清冷的聲音頗為不滿的說道。
“我.......”葉清秋張了張嘴,一時(shí)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她還以為,公孫邪也和蘇殤一樣,不愿意聽自己的解釋。
“我只是想讓你多找我一會(huì),你對(duì)我為何那么沒有耐性?”聽著耳邊抱怨的話,葉清秋微微垂下眼瞼,“對(duì)不起。”
“葉清秋!”
“嗯?”
夜色中,忽然沉默一秒。公孫邪轉(zhuǎn)過葉清秋的身子,琥珀色的眸子直直的望著月色下的人兒,淡雅的素衣,清秀的面容不施粉黛,卻有別讓的傾國傾城的美。
公孫邪臉上的神色有一絲緊張,更多的是期待。“葉清秋你到底是男是女?”
話一出口,世界都安靜了。公孫邪的心也隨著這份安靜,不規(guī)則的跳動(dòng)著。
那雙琥珀色的眼眸則是死死的盯著葉清秋。緊張而期待。
“哈哈哈哈。”黑暗中,葉清秋忽然笑了起來。這,公孫邪到現(xiàn)在還不確定她的性別,這太讓人匪夷所思了。
難道,寧月沒告訴公孫邪?那蘇殤后來是怎么知道自己是女的?
她一直以為,寧月已經(jīng)把自己女兒身的事說了出來。搞了半天,公孫邪竟然還不知道。
這是說,她的保密工作做到位,還是公孫邪人品太差? 葉清秋笑得前俯后仰,眼淚都流了出來。
公孫邪雙眸微瞇,琥珀色的眸子透出危險(xiǎn)的氣息,咬牙道,“說,你到底是男是女?”
“爺,我都這樣了,你還問我是男是女?”葉清秋一攤手,表示無奈。
“哪樣?”公孫邪上下睨了她一眼。
“穿女兒的衣服”
“不是說女扮男裝為你爹報(bào)仇嗎?”
汗顏,大哥這都是多久的梗了。
“你看到我上女廁所!!”葉清秋不死心道。
“你見過穿女裝上男廁所的人?”
葉清秋:“……”難怪當(dāng)時(shí)他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你做女人倒是挺得心應(yīng)手!
葉清秋:“你親眼看到我月信沾到褲子上了!”
公孫邪豐城時(shí)想起某日書房的一幕,咬牙切齒,“不是說褻褲掉色!”
葉清秋:“……”這么low的謊話都信。她有什么辦法。
葉清秋不得不說出最后一個(gè)殺手锏,“我有胸!”
某男聞言,斜睨了一眼她的胸,凝眉,“難道不是饅頭?”
葉清秋:“……”吐血!
“公孫邪我是女的,這話我只說一遍。”葉清秋也懶得在指望公孫邪自己去發(fā)現(xiàn)了。
葉清秋話剛說完,唇瓣就被人吻住,葉清秋嘴角揚(yáng)起,眼彎成月。
此刻她明白了自己的心,她是喜歡公孫邪的。
公孫邪的吻從起初的懲罰漸漸的變成傾世呵護(hù),用盡一生的溫柔。
葉清秋癱軟在他的懷里,月光下,雙靨通紅。
兩人不知吻了多久,葉清秋整個(gè)人還暈乎乎的,就聽到公孫邪咬牙切齒道,“你這女人,怎么可以滿本王這么久?你知不知道本王一直以為自己是.......是.......”
公孫邪俊美的臉漲紅,不知是被氣的還是被羞的。
葉清秋唇角揚(yáng)起望著公孫邪,眼彎成月,眉目如蘇,剎那間芳華比那天上的星辰還要光彩奪目。
公孫邪心頭一緊,驀地低頭,在她唇上狠狠的啄了一下,霸道說道,“以后不許對(duì)別人露出這樣的笑容。特別是男人。”
葉清秋翻了翻白眼,不許她對(duì)別的男人笑,那他若是知道自己和許由之的婚事,那還不氣瘋了。
思及此,葉清秋臉上的笑容緩緩僵掉。“公孫邪假如,我說假如的話,我和一個(gè)男人莫名其妙的有了賜婚,你會(huì)......”下面的話,在公孫邪越來越黑的臉色下,淹沒。
葉清秋下意識(shí)的轉(zhuǎn)身就跑。公孫邪現(xiàn)在的樣子太嚇人了。
“說,清,楚,怎,么,回,事!”公孫邪一把抓住要逃跑的葉清秋,一字一頓的說道。那結(jié)巴的牙齒磨的咯咯作響。
周身更散布著危險(xiǎn)的氣息。
“這不能怪我,我也是無辜的!”葉清秋轉(zhuǎn)身,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楚楚動(dòng)人的說道。
“說!”
“我被祖母賜婚了!”
“那人是誰?”公孫邪眼眸一沉,冷聲問道。清冷的聲音里透著殺伐。
葉清秋咽了咽口水,“許由之!”
“喂,你干嘛?”葉清秋急忙拉住公孫邪。
“殺了他!”
“別啊!你先請(qǐng)我解釋啊!”葉清秋欲哭無淚,她就說嘛,公孫邪要是知道了,肯定要?dú)⑷说摹5强吹剿簧須⒎サ臍庀ⅲ~清秋心里卻是涌出一絲甜蜜的感覺。
“你要護(hù)著他?”公孫邪轉(zhuǎn)過身,俊美的臉上盡是冰冷的神情。
“哎呀不是,你聽我說........”于是葉清秋便把事情從頭至尾的跟公孫邪說了一遍。公孫邪聽后眉頭緊緊皺在一起,仿佛能夾死一只蒼蠅。
“事情就是這樣。”葉清秋小心翼翼的望著公孫邪。
哼,公孫邪冷哼一聲,“那也不行,你是本王的女人,本王不許你和別人有染。”
葉清秋額頭拉下三條黑線,嘴角抽了抽,“誰是你女人?還有,你好像對(duì)有染這詞有誤會(huì)!”
.......
第二天,葉清秋沐雨已經(jīng)替葉清秋收拾好行李,并送到城外。
沐雨抱著小寶眼眶濕潤,“主子,你帶上沐雨好不好!”沐雨的聲音里帶著一絲哭腔。
小巧的鼻尖哭的紅紅的,她懷里額小寶,眼角也掛著晶瑩的淚水。
葉清秋心頭一顫,抱過小寶,在他臉上狠狠的親了親,說道,“小寶乖,和沐雨姨姨在這里等姑姑,姑姑保證很快就會(huì)回來的。”
小寶此時(shí)也就幾個(gè)月大,葉清秋也不指望小寶真能聽懂自己的話,她這樣說無非是在自己提醒罷了。
小寶,撇著嘴,欲哭不哭的堅(jiān)強(qiáng)的模樣,讓葉清秋心頭泛酸。
不是她不想帶著小寶去女兒國,實(shí)在是她也不知道女兒國的水有多深,如果貿(mào)然的把小寶帶去,只怕會(huì)讓小寶置身危險(xiǎn)之中。
小寶是知青的留在世上的唯一骨肉,她又怎敢拿小寶冒險(xiǎn)。
“沐雨,替我好好照顧小寶!”縱然心中有太多不舍,葉清秋還是逼迫自己不能心軟。
“主子!”沐雨接過小寶,淚水滑落臉頰。而懷中的小寶也嚶嚶的哭泣起來。
一旁的女帝見小寶這般大就如此通人性,心有不忍,走過來道,“清秋,不如把小寶帶上吧!”
葉清秋搖頭,神情堅(jiān)定,“不用!”這些年,她親眼見過那些皇室子弟,為了皇位是如何不折手段的。葉清秋的擔(dān)憂,女帝自然也是明白的。
所以聽到葉清秋拒絕自己的提議,也就沒再說什么。
站在遠(yuǎn)處的林水寒冷笑一聲,嘲諷道,“鐵石心腸。”她身邊的許由之聞言,淡淡的瞥了她一眼。
葉清秋再三交代沐雨,好好照顧小白,要以小寶的性命安全作為第一。
送君千里終須一別,沐雨抱著小寶送了一程又一程。最終還是要分別。
別了沐雨,葉清秋坐進(jìn)馬車,馬車也從徐徐前行的速度一下飛奔起來。
葉清秋和林水寒,許由之坐在一輛馬車?yán)铩E垡蝗俗谧约簩俚蔫庱{之中。
至于公孫邪,說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等處理好事情后,便快馬加鞭的追上他們。
想到公孫邪說的話,葉清秋的嘴角不知覺的上揚(yá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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