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揚一臉便秘的立在那里,說實話他一點也不相信葉清秋的話,哪有治病的要針和線。風揚覺得葉清秋根本就是在胡扯。
可是他心底卻有個聲音,要他笑著葉清秋說的去做!風揚在心里斗爭了很久,“算了人生地不熟的他也不知道去哪找大夫,何況他們剛殺了閩江縣令,外面估計都鬧翻天了!如果她敢騙我,我就剁了他!”
“你來做什么?”慕容軒聽到開門聲,抬頭看去,見是葉清秋,沒好氣的說道。
葉清秋“……”靠!主仆說一樣的話。
“你猜?”葉清秋沒好氣的說道。葉清秋走過來,伸手欲要解開慕容軒的衣服。
慕容軒一把抓住她的手,“你想干什么?”
“看你的傷口,不然還能做什么?”葉清秋揮開慕容軒的手,一件一件解開他的衣服。
“你上了金瘡藥?”葉清秋看到那深深的傷口上藥粉說道。
慕容軒沒理葉清秋。
“天氣炎熱傷口不處理干凈容易感染,還有你這傷口太深,金瘡藥根本不頂用。我已經(jīng)讓風揚去拿治你傷口的東西了一會就來!”“是不是很疼?”葉清秋在床沿坐在,望著慕容軒傷口輕聲問道。
葉清秋輕柔的聲音直擊慕容軒的心靈。好像從小到大都沒有人問他疼不疼。他們都說他是災星,父皇說他是克死母親的掃把星!
在他記憶里那些人只會打他,罵他欺負他!除了有個女子,都沒有人問過,他疼不疼!“你挨一刀試試就知道疼不疼了!”
臥槽!尼瑪,會不會聊天!都把天聊死了你!要不是看你傷的這么嚴重,老娘非要你好看!
“你要的東西!”風揚辦事非常有效率。
“你就是你所說的看病東西?”慕容軒眉頭緊皺。
“別那副表情好不好!”葉清秋站起身,先把針和線倒上白酒消毒。然后清理傷口。傷口清理干凈又用白酒消毒。最后拿起針和線,在慕容軒傷口一針一針縫了起來。
“搞定!”葉清秋扎下最后一針,打了個結,剪下針線,說道。
一旁的風揚,目瞪口呆,“就……就這樣?”原來傷口還可以像縫衣服一樣!真是漲見識了!
“這兩種藥,這個藥粉是早晚一次灑在傷口,這一瓶藥丸是補血的!一天一粒!不要吃太多!”葉清秋從袖口中掏出藥遞給風揚說道。
然后又交代飲食方面要注意哪些。事情解決了,葉清秋也安心的回自己房間了。
“爺,看來葉清秋確實有兩下子!”風揚看了看關上的門輕聲說道。慕容軒閉上眼睛,沒回風揚的話。 他知道風揚想要說什么。
可是瘟疫和傷口不同。瘟疫是會死人的!葉清秋又不是他們靈越國的人,沒有責任去救那些人。
“主子,慕容少爺怎么樣了?”暗一看到葉清秋出來,現(xiàn)身問道。
“你沒聽到我們說的話?”不是說武功高強的人可以聽方圓百里的嗎?雖說聽方圓百里有些扯蛋,但是一墻之隔對于他們應該不是什么難事吧!
暗一搖了搖頭,“屬下去給主子燒熱水了!”天氣這么熱,我想主子一定非常希望能洗澡。
葉清秋鼻頭一酸,“謝謝!”左相府幾百口人就剩他倆了,“暗一,我一定會讓你過上好日子的!”
暗一咧嘴一笑,“暗一相信主子!”葉清秋美美的洗了澡,然后上床睡覺。暗一也隱了身。
只是沒多久,有人敲門。
“砰砰砰!”一直響個不停!葉清秋飛快的下了床,跑到慕容軒房間,慕容軒斜依著床,“先生,不會是……官兵吧!”
葉清秋之所以這樣說, 一,他們在這沒有熟人 二,他們剛殺了巡邏的士兵,三,暗一和風揚殺了縣令!綜合以上,百分百是官兵。
“爺,要不要……”風揚做了一個殺的動作。
“殺什么……殺……”葉清秋低聲道,“萬一外面有很多官兵怎么辦?就算把外面官兵殺了,但是我敢說,在廝殺的時候回來更多的官兵。”
“那你說怎么辦?”風揚把問題丟給葉清秋。
“我哪知道!”她要是知道,還用的著來找慕容軒嗎?
“主子,外面的官兵說在不開門,就要撞門了!”暗一進來說道。
“風揚去開門!”葉清秋沉默一秒說道。
“暗一,你隱身!”
“你瘋了!開門讓他們進來!”風揚怪叫。
“反正他們都是要進來的!還不如我們主動一些。這樣也能顯示我們心懷坦蕩!”葉清秋扭頭看向床上的慕容軒,“先生一會陪我演戲!”葉清秋笑的邪惡! 望著葉清秋詭異的笑容,慕容軒心里涌出不好的感覺。
“敲了這么久怎么才來開門!”一個領頭的官兵,一邊不滿的怒喝,一把用力推開風揚。一群官兵如同土匪一樣,闖了進來。
“你是這里主人?”領頭的官兵,輕蔑的看了一眼提著燈籠的風揚說道。
“哪能!”風揚彎腰賠笑道。
“官爺這邊請!”風揚做出請的姿勢。
“你們幾個去那邊搜,你們?nèi)ズ筮叀銈內(nèi)ァ鳖I頭的官兵并沒有理睬風揚,而是轉(zhuǎn)身吩咐到道。
風揚抿了抿唇。如果不是剛剛葉清秋交代過他阻擋他們搜查,他一定會滅了這些有眼無珠的東西。
那些士兵領命。
“你家主子呢?”領頭的官兵,回身問風揚。
“主子……”
“哎呦喂!風揚怎么會出現(xiàn)這么多官爺?”回房間穿上女裝的葉清秋,忽然出現(xiàn)打斷風揚的話。
“回……”風揚一時不知道該如何稱呼葉清秋,只得硬著頭皮,說道“回小姐……”
“小姐!”葉清秋尖銳叫道,風一樣的來到風揚面前,掐腰道:“阿三!老娘就是教訓了一下你家風流主子,你叫不稱我夫人呢?”“如果不是他勾引別的女人我能傷他嗎啊?這事能怪我嗎?你主子還沒休了老娘!老娘現(xiàn)在還是你家夫人!”
風揚被葉清秋訓的一愣一愣的。一時反應不回來。
“還愣著做什么還不去給官爺門倒茶!”葉清秋一腳踢在風揚小腿肚上。媽呀!好爽啊!她早就想揍這小子了。苦于沒機會。
“是……是……小的這就去!”風揚走了。
葉清秋這才看著領頭的官兵,巧笑嫣然,“讓官爺見笑了。”
“你家男人在哪?”領頭官兵借著手中燈籠環(huán)視了一下周圍。這里地方如此小,房子也舊。想必這家人也不算富裕。
“你們在這住了多久了?”
“不滿官爺說,我們并非這里人,我們夫妻二人也是剛到此地!”
“外地人?”領頭官兵提高警惕。
葉清秋淡定從容說著,“我們祖籍乃是北方永州人,因為永州常年干旱,所以變賣家產(chǎn)想讓夫君去京都尋親。誰知道……”
說到這里葉清秋故意停下,一邊抹眼淚,一邊搖頭嘆氣道,“我家夫君就像狗改不了吃屎看到女人就走不動路。”
“所以你出手傷了他?”領頭官兵看著葉清秋,想要從她眼里看她是否在說謊。
“變賣的家產(chǎn)都讓他吃花酒,找女人給用完了。官爺您說這怪我用刀坎他嗎?如今沒錢住酒樓,只好住這個沒人要的破院子。”葉清秋一邊說著話,一邊把領頭官帶到慕容軒去。
“吶,床上的是我男人!楚天遙!”葉清秋往躺在床上的慕容軒努了努嘴,說道。
話音未落,枕頭飛了過來!
“誰是你男人?”慕容軒暴怒。沉著聲音問道。
“官爺你看……您看……你不想要我了!”葉清秋起初怎么用力擠眼淚,都擠不出來。后來想了想左相府被殺頭的場景,葉清秋眼淚唰唰落下。
“楚天遙你這個沒良心的!我嫁到你家任做牛做馬,任惱任怨。你現(xiàn)在卻嫌棄我!”
領頭的官,太陽穴跳了跳。都說女人煩人,看來一點都不假。還好他是一人!沒人管,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慕容軒望著葉清秋眸光有些瘆人。
“頭,找過了。沒什么可疑的地方!”
“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
“我那邊也是……什么都沒有!”
什么都沒搜到只能回去了。
“我能看看他的傷口嗎?”走到門口領頭官,忽然回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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