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已經(jīng)有了!王爺現(xiàn)在是不是可以考慮招兵買馬?”
書房里,葉清秋坐在那里,逗弄著她在集市上買的烏龜。
當她看到烏龜時,她一下子想到公孫邪給她爹送的那只王八的下場。
熬湯喝了。
“招兵買馬?”公孫邪眉頭一皺,“那樣是不是太明顯了?”如果他動靜太大,只怕沒回長安就已經(jīng)成階下囚了。
自古沒有那個皇帝喜歡自己的屬下招兵買馬。
哪怕那人是他兒子。
葉清秋抬頭,看了公孫邪一眼,“我說的招兵買馬并非是你想的那個。而是招賢納士,廣納人才。”葉清秋頓了頓,接著道,“奉承城西有個叫李大志的人就很不錯。很有才能!”
李大志年齡,四十五歲家有老母,因為老母年邁,所以不愿遠行!
有母在不遠行!
“本王曾親自去請他,可是……他不愿意……”
李大志的才干他是知道的,可惜他不愿意入朝政。
葉清秋冷笑,不愿意入仕途?
狗屁!
“他擺明就是瞧不上你!”估計在李大志心里不覺公孫邪能有什么能力。
一個不受寵的王爺能翻出什么浪花來。
“為何這樣說?”公孫邪自然也感覺到李大志嫌棄他沒本事。
但是,讓他具體說說李大志從哪個放面表現(xiàn)出來,他又說不出來。
“聽過他那首承恩不在貌,叫妾為誰容。的詩嗎?”
葉清秋拖著下巴,有氣無力。
夏天就是不好,熱不說還犯困。
公孫邪的書房還算好的,其他地方真熱得要人命。
她的房間更別提了,和蒸饅頭的籠子里的溫度差不多。
公孫邪凝眉沉思,半刻以后,眉頭舒展,“本王明白了!”
想要讓李大志另眼相看,首先他要把奉承治理好,把奉承富裕起來。
小小的奉承他的管理不好,也難怪李大志對他沒有信心。
“本王要出去,你……”公孫邪抬頭間看到葉清秋已經(jīng)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那張精致白皙的半邊臉是那樣甜美寧靜。
公孫邪心頭忽然軟了起來。
算起來葉清秋到奉承也快一年了,葉清秋五官是長開了些。
但是……
她的個頭
一點變化都沒有。
公孫邪起身拿了一件薄衣服蓋在葉清秋身上,
自從入夏葉清秋就很少外出,整天都膩在他的書房里。
公孫邪知道葉清秋是怕熱,在魏國時,左相府夏天有冰塊,能讓他舒舒服服的過個夏天。
可是奉承不比魏國。
“王爺!”
書房外寧月透著焦急還有怒氣。
公孫邪打開門,然后轉(zhuǎn)身把門關(guān)上。來到一顆柳樹下。
“王爺,出事了!”寧月面色蒼白,炎炎夏日,日夜兼程從長安趕回奉承。
“春麗配方被泄漏了!長安四皇子也推出一款護膚品,麗人坊可是他的配方和春麗一模一樣!不但如此他還以降價手段打壓春麗”寧月咬牙切齒,“一定是四皇子偷了春麗的配方!”
“派人查了?”公孫邪抬頭望著烈日中飄來的幾朵黑云,看來是要下雨了。
“查……了……”寧月低下頭顱,聲音忽然小了。心頭生出恐慌,“是從府里泄漏出去的!”
配方一直放在王爺書房的,能進王爺書房人只有幾人,她,她哥寧康,風揚還有葉清秋。
可是配方就是葉清秋配出來的,所以她是不可能是偷配方的人。
剩下的就是他們?nèi)齻。
他們?nèi)藦男「鯛敚鯛攲λ麄內(nèi)缤H人,無論是哪個人出賣安寧府,都能夠傷了王爺。
聞言,公孫邪猛然轉(zhuǎn)頭看著寧月,“府里泄漏?有證據(jù)嗎?”
縱然公孫邪琥珀色的眸子一如往常無風無波,但是寧月能感受到他的變化。
“是的!”寧月輕輕點了點頭,“屬下已經(jīng)暗中查了很多遍,都是一樣的結(jié)果。”
“轟隆隆”
“轟隆隆”天空不斷打起雷鳴。
公孫邪抿起唇,轉(zhuǎn)入書房。
果然,書房里放的配方暗格里,空空如也。那張紙不翼而飛。
公孫邪緊了緊拳頭,身體里不斷散出冷氣
“把寧康,風揚叫來!”許久,立在門外的寧月聽到公孫邪隱忍怒氣的聲音。
睡夢中的葉清秋只覺身在臘月中,整個身體都涼透了。
凍的她瑟瑟發(fā)抖。
“入冬了?”葉清秋睜開眼,揉了揉朦朧的眼睛,難不成她睡了一覺就到了冬天?
葉清秋抱著手臂,身體縮成團。
怒火中燒的公孫邪聽到葉清秋稀里糊涂的話語,忍不住笑了。
這個……
學生。
公孫邪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他什么時候才能長大。
葉清秋被公孫邪笑得一頭霧水。
……
“寧月!”好久不見寧月的風揚,猛然間看到寧月,一顆心快要飛起來了。
一路飛到寧月身邊。
寧月冷眼看了他一眼,“王爺找你!”說完,寧月轉(zhuǎn)身就走,去找她的哥哥寧康。
“寧 ……寧月……”風揚一把拉住寧月,又意識到自己逾越急忙松開手,“你……你怎么呢?臉色這么差?”給他擺臉色也就算了,但是能不能讓他死個明白,他哪里得罪她了。
讓她一回來,看到他就是這種態(tài)度。
寧月回身,“春麗配方被偷了!”寧月說話時緊緊盯著風揚的眸子,“就在王爺書房被人偷了。”
風揚只要你眼里有一絲情緒,都不能逃過我的眼睛。
“你什么意思?”風揚愉悅的心情瞬間不好了。
“你懷疑我?”
天下人都可以懷疑他,但是寧月不可以。
……
葉清秋欲要起身到外面看看,是否真的入冬了。
正在這時,寧月,寧康風揚三人進來了。
三人并排跪下。
葉清秋“?”看了看風揚三人,又扭頭看了看坐在案桌后的公孫邪。
只見他眸光冰冷,嘴角緊抿。
葉清秋心中“咯噔”一下。
出事了?
“自己說吧!誰拿的?”半響,公孫邪開口說道。
寧月:“屬下沒拿,屬下今日剛回府!”
寧康:“屬下也沒拿!”寧康一臉認真道,然后側(cè)頭看了看風揚,“王爺可以問問風揚,屬下在這時間內(nèi),有沒有來過書房。”
所有人都看向風揚,風揚臉色一白,“我沒拿!雖然王爺讓我看守書房。可是我真的沒拿……我怎么可能做出監(jiān)守自盜的事來,我發(fā)誓,我若是拿了……就……就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說著,風揚豎起三根手指起誓。
“丟東西了?”葉清秋看向公孫邪。丟了什么東西,都起誓了。
“春麗的配方被偷了!”公孫邪瞥了葉清秋一眼,淡淡說道。
配方是葉清秋辛辛苦苦研究出來的,配方被偷,葉清秋肯定比他更生氣。
“哦”葉清秋點了點頭,“難怪你這么生氣。”
“你不生氣?”公孫邪有些詫異。
“樹大招風,我當初就想到這拉!只是沒想到會這么快!”葉清秋聳了聳肩。
人心是貪婪的,春麗賣的如此火,那些小人怎么能不動心。
不用說,葉清秋也知道,肯定是公孫邪的死對頭,四皇子偷去的。
寧月三人都驚訝的望向葉清秋。
三人臉上都流露著不可思議的神色。
葉清秋挑眉,他們那是什么表情。
“這事你怎么看?”
“問我?”
公孫邪點頭,他想要聽聽葉清秋有什么看法。
風揚三人從小跟著他,他從心里不愿意相信他們其中一人背叛了他。
“寧月不在府里是人盡皆知,毫無疑問寧月是沒有嫌疑。”葉清秋看了看風揚和寧康二人,“至于寧康和風揚……”葉清秋停了一下,接著道,“我先說說另外一件事,你們還記得丫鬟紅蓮吧。”
葉清秋扯起嘴角輕笑,這段時間總是犯困,所以就把這事給忘了。
“紅蓮?那是誰?”府里什么時候有紅蓮這號人,紅蓮名字一聽就知道是個女人!寧月下意識的看向案桌后的公孫邪。
她不在府里這段時間,發(fā)生了什么?
葉清秋砸吧砸吧嘴,“紅蓮啊,那是一個身段妖嬈,有著D罩又喜歡露肉的女人。”想到紅蓮的那對呼之欲出的胸,葉清秋就心生妒忌,憑什么她的胸那么大,而她的……
只是兩顆“紅豆”
“得罩?那是什么意思?”寧月問道。
“就這個比較大……”葉清秋用手在胸前比劃著,“至于D罩……”葉清秋想了想,“大概有有小西瓜那么大。”
寧月紅著一張臉,瞪了葉清秋一眼,“下流!”
寧月呸了一聲,別過頭去!
葉清秋汗顏,不是她問她的么,她只是解釋了一下,就成流氓了。
“紅蓮不是讓你殺了?”風揚有些不解葉清秋這時為何有提到紅蓮。
寧康眼底閃過一絲慌亂,“事后王爺讓我去查了紅蓮的身份,但是我……什么也查到……”
寧康見葉清秋看向她,那似笑非笑的眸子,讓他越發(fā)心慌。
“哦?是嗎?”葉清秋眉尾高高挑起,“上下打量了寧康,“你在害怕?”
“我……我為什么要害怕?”寧康腰桿挺直,反擊道。
“我怎么會知道你害怕什么?你應(yīng)該問自己啊?”葉清秋無奈的一笑,“你應(yīng)該問自己做了什么事!”
“君知秋在沒有證據(jù)下,我建議你還是不要信口開河的好!”寧月趕緊護著自己親哥哥寧康。
寧月心底相信自己哥哥是不會做出對不起主子的事。
“我什么也沒說話!”葉清秋聳了聳肩,一臉無辜,“我就是想問寧康,紅蓮是怎么知道我身上有毒藥粉的?她是怎么知道春麗配方出自我的手?”
“紅蓮在以為我必死無疑之下,毫無隱瞞的說是你告訴她的。”葉清秋冷笑,他該慶幸他沒把她真實身份告訴紅蓮。
否著……
她絕不手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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