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一把姜瑩放到寧月身邊,“寧月姑娘麻煩你照顧一下姜瑩。”
不等寧月回話,輕功一掠。
人已經沒有蹤影了。
寧月扶著姜瑩,然后對風揚說,“我照顧姜瑩和李先生,你去找王爺!”
“好!”風揚點頭。
“王爺見到知秋沒有?”前來柴房的找葉清秋的暗一碰上公孫邪,開口問道。
“本王也在找她!”公孫邪緊抿著唇瓣,他已經在四處找過,并未發現葉清秋。
更未看到周圍有打斗的痕跡,但是就是找不到葉清秋。
“王爺,你沒事吧!”風揚也跑了過來,擔心的問道。
“本王沒事!”
“來——人——啊——”
“來——人——啊——”忽然遠處傳來聲音。
葉清秋!
公孫邪身影一掠,已飛入黑夜中。
“知秋。”暗一緊跟上去。
“主子!”風揚擔心公孫邪,所以也跟了過去。
“君——”四目相對,公孫邪呆愣住。
“啊——”葉清秋尖叫,“公孫邪你竟然闖女廁所!”
公孫邪平靜無波的臉上出現裂痕。
公孫邪淡淡的看了一眼蹲茅坑的葉清秋轉身就走。
“等等!”葉清秋猛然想起一件大事。
“喂,你等等!”
公孫邪好似沒聽到葉清秋的話,頭也不回的走了。
“公孫邪你給我回來!”葉清秋提著裙子,站起身來,往茅廁外張望,哪還有公孫邪的身影。
他媽的!
葉清秋一手扶著墻,輕輕抬起右腿,瑪德腿都蹲麻了!
“該死的公孫邪你給老子回來!”葉清秋對著黑夜大喊。
“知——秋!”
葉清秋瞬間熱淚盈眶,哽咽道,“哥”
暗一那句:你沒事吧,還沒來得及問出口,就聽葉清秋說道,“哥,我沒帶手紙!我腿都蹲麻了!”葉清秋帶著哭腔,帶著委屈說道。
暗一風中凌亂一秒,嘆了一口氣,“我去拿給你!”
……
從茅房出來,葉清秋是暗一背回去的。
經過一次刺殺,暗一覺得葉清秋還是個公孫邪呆在一起比較安全。
所以,暗一決定還是讓葉清秋和公孫邪呆在一起。
“知秋你還好吧!”姜瑩關心的問道。
“我沒事啊!就是腿有點麻!不能走路!”葉清秋趴在暗一背上說道。
“你也是腿軟,到現在還使不上勁!幸虧寧月姑娘扶著我!”姜瑩一臉深有同感的說道。
葉清秋一愣,嗯?“你也上廁所沒帶紙嗎?
”
不應該啊!就算姜瑩沒帶手紙,她去那么久沒回來,寧月也應該會去找她的。
不像她,估計被人殺了,也不一定有人知道。
世界忽然安靜了一秒。
姜瑩側頭,不解的問道,“寧月姑娘,知秋在說什么?”
“誰知道他又在抽什么瘋!”寧月看了一眼葉清秋,輕蔑的說道。
“你們不去睡覺都杵在這里做甚?”大半夜的不在房間睡覺,都站在門外干嘛!葉清秋有些好奇。難道有聚會?
“我……怕!”姜瑩臉色一白。想到房間里那些殺手,姜瑩的身體止不住顫抖著。
怕?
怕什么?
有什么好怕的?
葉清秋眼珠一轉,貼到暗一耳邊道,“哥,姜瑩都說的這么直白了,你是不是……該做點什么?”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說自己怕……那意思不是很明顯……
一個女人大半夜不睡覺說害怕……
不就是想讓男人陪她嗎!
暗一臉一紅,他知道葉清秋想歪了
急忙解釋道,“今晚忽然出現一批殺手,所以姜瑩才會害怕。”
“啊~”葉清秋驚訝,“還沒出公孫邪管轄之地,就已經有殺手了?”
這要是出了公孫邪的地盤,那還的了。
葉清秋從暗一背上跳了下來,寧月見到葉清秋一扭頭走了。
“嘿……”這女人!
葉清秋掐腰,真能記仇。
她又不是故意破壞他和公孫邪的好事。
……
公孫邪讓風揚通知官府,很快就有官兵來了。
官兵把黑衣人的尸體弄走后,葉清秋困的沒辦法,趴在桌子上就睡著了。
第二天微微亮,就開始趕路。
“知秋你在看什么?”姜瑩湊頭過來,看著鋪在馬車上的一張羊皮,上面彎彎扭扭的畫著。
“地圖!往長安的地圖!”葉清秋一面看,一面回答姜瑩。
地圖是她早上,上車時向公孫邪要的。
“這有什么好看的?”姜瑩不明白看地圖有什么用。
姜瑩覺得公孫邪既然去長安,一定有認識路的人,又何必去看地圖?
他們跟著走不就好了。
葉清秋望著羊皮上某個地方,有些入迷。
這里都是山,可以說是山連山,唯有一條小路可以通過。
這條小路在兩山中間。
此地易守難攻。
只須一人守在這里可擋千軍萬馬。
關鍵這條路還是往長安必經之路。
葉清秋緊抿著唇,如果她沒猜錯的話,這里肯定有人在等著他們。
中午,每個人隨便吃了些干糧。
“哥,一會我騎馬,你做馬車!”葉清秋摸著暗一騎的馬,心癢難耐。
坐在馬車里快把人悶死了,而且屁股還疼。
“這怎么行!”
葉清秋嘟著嘴,情緒低落,整個人也變得怏怏不樂。
“……”暗一見他不開心,解釋道,“萬一出現什么問題,我就不能第一時間保護你們!”
他若坐在馬車里,假如忽然出現殺手,他不能第一時間做出反應。
“那我和你共起一匹馬!”葉清秋覺得暗一說的很有道理,于是退一步。
共起一匹馬是沒什么,他們都是男人!
但是……葉清秋此刻穿著女人的衣服,別人看見了會如何說?
還有就是姜瑩,姜瑩一直以為知秋是女的,假如他和葉清秋之間的舉動過于密切。
姜瑩又會怎么想?
最后葉清秋還是坐進馬車,暗一說等到下一個集市給她買一匹馬。
葉清秋想了想也好,自己有馬兒,想騎便騎。
很方便。
一路上還算相安無事,等到了下一個地方,葉清秋拉著暗一去買馬了。
在賣馬的集市葉清秋看到一匹馬。
與其說是一匹馬不如說是是個馬仔。
渾身上下毛發潔白如玉,柔順光亮。
當葉清秋看到這匹馬時,一眼就看中了。
“五千兩!”
“什么?五千兩?”暗一不可置信的瞪著眼睛,“你在開玩笑?”
一匹馬仔還五千兩,他怎么不去偷?
“你看我像是在開玩笑嗎?”賣馬的大叔,聽了暗一的話,一臉不樂意。
一雙銅鈴般的眼睛瞪著清風。臉上的胡子也一顫一顫的。
“……”暗一頻頻給葉清秋使眼色,讓葉清秋不要上當。
奈何葉清秋在見到這匹馬兒時,一顆心都撲在馬兒身上,在一旁都弄些馬兒,并未看到暗一暗地里給她使眼色。
“五千兩?好!就五千兩!”葉清秋抬頭,爽快的說道。
“你瘋了?”暗一怪叫。一匹幼崽她買五千。
汗血寶馬又才多少錢。
葉清秋咧嘴一笑,“千金難買我鐘意!”葉清秋給馬起了個名字,“赤兔”赤兔乃是三國時有名的馬兒。
所以葉清秋想也不想就起了這個名字。
葉清秋騎在馬背上暗一卻在牽著馬兒。
“哥,你要不要也坐上來?”
暗一給她牽馬她覺得怪不好意的。
“不用!”暗一回頭說道。
馬本身就小,做葉清秋一人都已經吃力了。
他若在坐上去,還不把它壓死。
五千兩,就買了這東西回來!
暗一心抽痛著。
“等等!”葉清秋看到一家賣鍋的店鋪,急忙喊道。
暗一停下腳步回頭問道,“怎么了?”
葉清秋并不說話,翻身下馬,進了店鋪。
葉清秋挑選了一口不算太大的鍋。
“知秋你買這做甚?”他們整日趕路,她買什么鍋。
暗一不明白葉清秋要做什么。
之后,葉清秋不僅買了鍋,還買了其他東西。
食材之類的。
當公孫邪看到葉清秋時,就見她坐在一匹幼馬上,馬的兩邊掛滿東西。
公孫邪嘴角抽了抽。
他那些鍋碗瓢盆是怎么回事?
“好漂亮的馬兒!”姜瑩跑了過來雙眼直直的望著
潔白如雪沒有半根雜毛,鼻子以上部分微微向外凸起,型咋看有點像兔子。
一雙大大的眼睛看上去很有靈性。
赤兔用頭蹭了蹭姜瑩惹得她咯咯直笑。
暗一微微張嘴,有些驚訝。
沒想到這匹馬能聽懂人話。
難怪一開始自己牽它時它一動也不動。還是知秋不知在它耳邊嘀咕了什么,這才讓自己牽著它走。
應該是自己說它不值五千兩惹惱它了。
“是吧!”聽到姜瑩夸贊自己的馬兒,葉清秋高興的翻身下馬,一旁的暗一,急忙扶著她。
“我也覺得它漂亮!”葉清秋笑著道,“我給它起名叫赤兔!”
“再好也不值五千兩!”暗一在一旁嘀咕道。
寧月聽聞,冷笑一聲,“有錢人!”
葉清秋“……”欲求不滿的女人是恐怖的。
葉清秋很大度的沒和她一般見識。
姜瑩從在貧苦人家,幾乎沒見過錢。所以五千兩銀子并沒有多大概念,“我覺得值!”假如把五千兩銀子堆放在姜瑩眼前,只怕她就不會如此說了。
“英雄所見略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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