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梧,是我!甭防戏蛉说恼Z氣顯得非常的平淡,讓人聽不出喜怒來。
路青梧是最了解自己母親的,一接到電話,就察覺到了有一絲不對勁的地方,他有些不解的問道:“媽,有什么事情嗎?”
路老夫人聽著電話那頭呼嘯的風聲,心中不禁得有些慍怒,冷冷的問道:“你在哪里?”
聽到路老夫人這樣的疑問,路青梧的眉心不由得緊緊蹙成一團,淡淡的回答道:“我正在外面辦事!
“外面辦事?我聽說你最近將公司的很多重要項目都延遲推后了,你最近在忙些什么?難道還不能跟我這個做母親的說說嗎?”路老夫人的語氣突然間變得凌厲了起來。
路青梧在心里微嘆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我心里有數。”
“別說這個了,我現在立刻馬上就要見到你,如果你不回來,那就看著辦吧!”說完,路老夫人就直接掛斷了電話,根本不給路青梧說“不”的權利。
聽著電話里的忙音,路青梧的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絲無力感,眉頭微蹙,一雙眸子射出深邃的光芒。
下一秒,他拿起手機,撥通了電話,“你們去方家大宅,務必要把牧之遙給我完好無損的帶回來!
路青梧坐在直升機上,目光一凜,眼底里迅速閃過一抹凌光,對著手下吩咐道:“回頭,去路宅!
很快,直升機便在路家大宅的后院緩緩降了下去,路青梧一下飛機,就看到自己的母親站在一旁。
“少爺好!”左右兩旁站了一排傭人,對著路青梧鞠躬問好。
牧老夫人見路青梧聽她的話回來了,滿意的點了點頭,一向嚴肅的臉上也露出了些許欣慰的笑容,只是眉眼看起來有些凌厲。
“媽,不必要每次都安排這么隆重的場面!甭非辔酂o奈的嘆了一口氣,本來臉上帶著的冷淡表情也有了些許緩和。
他慢慢的走到牧老夫人的身邊,瞧著母親那越發容光煥發的臉,歲月仿佛沒有在她臉上留下任何的痕跡。
牧老夫人嘴里說著埋汰的話,臉上卻滿是寵溺,“哼,你這個臭小子還知道回來。∧憧茨慊貋淼拇螖登缚蓴担∪绻皇俏掖螂娫捊o你,你會知道關心我這個老人家?每次回來也都是板著個臉,也不知道你這些個壞毛病都是跟誰學的!”
越是年紀大了,就越是啰嗦,母親這一點看來是越來越嚴重了,明明平時做事都是一副雷厲風行的模樣,可偏偏就沒有這個自覺把這個毛病改掉。
想到這里,路青梧只能站在一旁,將牧老夫人所數落他的話全部聽完,這么多年,他早已習慣了。
見路青梧不回應她的話,路老夫人也懶得再說下去了,“好了,好了,每次說你都是這副死樣子,簡直跟你老爸一模一樣,進屋吧,我們好好談一談!
聞言,路青梧愣了一下,談一談?
大廳里,古色古香的家具與歐式風格的結合,顯得更加的富麗堂皇,別具一格。
這時,路青梧見自己母親的走路方式跟平常有些不太一樣,他連忙大步的跨了上去,扶著路老夫人慢慢的坐到沙發上,關切的問道:“老毛病又犯了?”
路老夫人擺了擺手,微笑著說道:“沒事,一會就沒事了,對了,你今天外出要辦什么事?連直升機都用上了?”
路青梧身體微微一僵,接著就將雙手放在路老夫人的腰上輕輕的揉著,邊揉邊回答道:“沒事,就是路上堵車有些煩神,慶微路的交通太擁擠了,不如由我出資再整修一條高架出來!
“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干嘛由我們來做?完全沒有任何的收益,這些應該交給ZF,我們是商人,可不是什么慈善家!”路老夫人直接出言否決了路青梧的提議。
路青梧隨意的應了一聲,“恩!毙闹羞想著牧之遙的事情。
這么久沒有她的消息了,就算是知道她在什么地方,路青梧也還是放心不下來,一想到那些曖昧的照片,他就忍不住火冒三丈。
若不是怕母親知曉了會生氣,他早就將那個男人丟去喂魚了,也不至于在這里干等著。
路青梧雖是心不在焉的為路老夫人按摩,可他手上的動作絲毫沒有放松,這力度拿捏的剛剛好。
路老夫人背對著路青梧,也沒瞧到他臉上的神色,也就漸漸的將之前想問的事情拋之腦后了。
說了會家常話,路青梧就將路老夫人哄回了臥室,然后大步朝著書房走去,將門反鎖起來,不許任何人的打擾。
坐在椅子上,路青梧面無表情的臉瞬間變得十分陰沉,此刻,他也不能出去,一出去勢必會引起母親的懷疑,待在書房里,他也無法懲罰牧之遙。
算是為了讓母親放心,先不去管牧之遙的事情,但這件事情事從蹊蹺,對于母親的獨斷專行,他是非常的了解,可就算是動用直升機,母親也不該這般急切的喊他回去才是,難道母親是知道他與牧之遙的事情?
這時,路青梧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一道身影,那個逃走的私家偵探,他的目光一沉,怎么說這個人當年也為母親工作過,又怎會這般不靠譜,再沒有確鑿的證據之前,他也不能當面跑去詢問母親。
忽然,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打斷了路青梧的思緒,路青梧拿起了手機,“怎么樣了?人帶回來沒有?”
“對不起,路總,方先生他派人攔著我們,不讓我們靠近牧小姐,我們已經想盡辦法了,可就是沒法探知出牧小姐準確的位置!彪娫捘穷^的聲音顯得局促不安,有些害怕路青梧他會生氣。
“多派些人手,一定要給我把牧之遙抓回來!睊鞌嚯娫挘非辔鄽獾囊徽坪莺莸呐南蛄俗烂,那梨花木所做的書桌竟然被震得有了一絲裂痕。
他沒有想到自己的手下會這般無用,連個人都帶不過回來,他的目光一寒,難道是他小瞧了這個姓方的男子嗎?
思及此,他打開電腦,修長白皙的手指在鍵盤上快速的飛舞著,隨著一陣噼里啪啦的敲擊聲,一串串令人眼花繚亂的代碼出現在顯示屏上。
突然,電腦空白一片,隨之而來的是一條斗大的三個字出現在路青梧的眼前,“沒用的!”
路青梧瞳孔猛地一縮,隨手就將鍵盤扔了出去,“啪”的一聲,鍵盤直接被砸的粉碎。
這時,“咚咚咚”的敲門聲響起,路青梧站起身來,收斂了神色,將門打開,來人正是自己的母親,手里還端著一杯牛奶。
“媽,這點小事怎么能讓你親自來呢?”路青梧趕忙接過母親手中的牛奶,隨后看向外面,大聲的質問道:“傭人都去什么地方了?這點眼力見都沒有嗎?”
路老夫人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青梧啊,小事罷了,是我讓下人別管的,你就別責怪他們了。”說完,路老夫人直接往書房里面走去。
隨意掃了一眼地上破碎的鍵盤,路老夫人坐到一旁椅子上,問道:“這是怎么了?干嘛發這么大的火?是工作上有什么不順心的事情嗎?”
路青梧喝了一口手中的牛奶,說道:“只是手底下的人辦事不利,本來這個鍵盤也壞了一個鍵,正好換一個。”
“你別敷衍我,要是真的就這么簡單,你也不必發這么大的火了。”路老夫人盯著路青梧的眼睛,嚴肅的說著。
路青梧的眼底深處閃過一絲異樣的情緒,一閃而逝,淡淡的開口道:“媽,我正好心情不好,手下人又惹我生氣,我自然沒控制住好自己的脾氣,您多慮了!
那稍縱即逝的情緒就連對路青梧了解甚深的路老夫人也沒有發現,她總覺得有些地方不太對勁,坐著沒動,凌厲的目光探查著路青梧的臉色。
些許片刻后,路老夫人才緩緩的開口,“是嗎?但愿吧!蔽@了一口氣,路老夫人離開了書房。
一直情緒緊繃著的路青梧靠在椅背上,緩緩的閉上眼睛,思索著剛剛發生的事情,母親的確有所察覺了,不過沒有證據,她也只是試探而已。
雖然不想讓母親插手,如果能令牧之遙難堪,說不定這是一個很好的方式,想到這里,路青梧突然的睜開了眼睛,猛地搖了搖頭。
對于母親而言,她不喜歡一個人,就會將她送得遠遠的,要是討厭這個人,就會讓她身敗名裂,這些做法與他的想法根本不同。
這時,又傳來一陣敲門聲,“誰?”路青梧冷冷的問道。
“少爺,是老夫人讓我來打掃的。”傭人站在門口,恭敬的回答道。
“恩,先給我拿個新鍵盤過來!甭非辔嗝鏌o表情的吩咐道。
“是。”
路青梧看著顯示屏的字,眼睛一瞇,嘴角露出了一抹神秘莫測的笑容。
這時,正與路青梧作對的程序員在看到電腦屏幕的那一瞬間整個慌了,他將這件奇怪的事情報告給了方先生。
方禮文聞訊連忙趕了過來,他做這行多年,手底下的碼農數百,也從未見過這樣的奇事。
“你可查過這人的IP地址?”方禮文溫和的詢問著程序員。
“還沒來得及查探,這臺電腦就被黑了,周圍的電腦的主機也不是跟這個互聯的,卻都被黑了,也不知是什么原因。”程序員的臉色有些難看,語氣也顯得十分低落。
方禮文輕輕的拍了拍程序員的肩膀,安慰道:“沒事,是對手太強大了,慢慢來,總會有辦法解決的!
雖是這么說,但方禮文知道這定是那個小子敢的,他為了得到之遙,竟然使出這樣的手段,看來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了。
思及此,他將公司的高層都叫到了會議室,開了重大的會議,這個決策直接影響他們公司能否再次重出江湖。
當初退居到此處,就是他一人的決策,如果又要返回,高層自然會有眾多的不滿,但是跟著他的都是他相處多年的朋友,關系早已成了兄弟那般的鐵了。
這些事情,都是沉睡在一處僻靜地方的牧之遙所不知道的,她在睡夢中還緊皺著眉頭,嘴里也不斷的囈語。
突然,“。 钡囊宦暎林b從噩夢中蘇醒了過來,她四下一看,周圍十分的陌生,余光瞄到了一個男人,正趴在她的床邊。
她低下頭,湊過去,仔細一看,竟是蘇錦洋,她伸出手來,輕輕的搖了搖蘇錦洋。
蘇錦洋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看到牧之遙醒了過來,心中非常的高興,一把握住了她的手,關心的問道:“之遙,你怎么樣了?有什么地方不舒服的?”
牧之遙搖了搖頭,有些疑惑的問道:“這里是什么地方?我為什么會在這里?你又怎么會在這里?”
聽著她急切又快速的話語,蘇錦洋無奈的笑了一聲,然后說道:“你突然問這么多問題,讓我先回答哪一個呢?你先別著急,等我將事情慢慢說于你聽。”
原來,蘇錦洋當初從青郊別墅跟著路青梧,也遇上了堵車,看到路青梧利用直升飛機先走,他心里十分的氣惱。
后來,沒有辦法,他只好先回去,然后再作打算,怕再次遇到堵車,就抄了小路,誰知道會遇到路青梧手底下的人朝著相反的方向而去。
蘇錦洋覺得事情不太對勁,就掉頭跟在了他們的身后,然后就找到這里來了,看他們的意圖是想要帶牧之遙走,他連忙上去阻攔,然后就打起來了。
方禮文覺得這個年輕人很不錯,也算是個性情中人,就破例讓他進來了,他便順利成章的守在牧之遙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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