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怎么今天一直左眼皮跳的......
而每次只要這樣,他都預感會有好的事情發生。這傻傻的瑤瑤,你不會給這家伙的花言巧語給騙了吧?唉,這個和自己實際年齡不相符,心齡幼稚的瑤瑤啊,你要什么時候才可以讓我放心呢?
這是個什么樣的男人,你知道嗎?怎么能讓他送你回家,強壓內心的波濤洶涌,子瑜暫且不動聲色。
聰明的蔣文昊對韓子瑜的冷淡態度并不以為意,他只是敏感的覺察到薇薇并未有請他進去的打算,何況他對意外碰見女方家長之類的事情也是格外的忌諱。
識時務者為俊杰,既然已經安全把她送回家,那么就心告辭吧。
山長水遠來日方長,到手的獵物也要慢慢玩才有意思啊。這小女子,我可是吃定你了。
他禮貌的告辭了,馬達聲響起,他在車里依然不忘曖昧的給他一個淡淡笑起來的飛吻。
芷瑤些許有些尷尬,子瑜卻只當什么也沒有看見。
“你是不是又喝酒了?”看在蔣文昊的車離去,子瑜這才問到。
“啊,不是吧,這也被你看出來?你要是敢告訴媽媽,我就掐死你。”芷瑤嬉笑,掐了一下子瑜的胳膊。
“你到底知不知道和陌生人喝酒有多危險?你的教訓還不夠多嗎?”
“他不是陌生人,他只是個新認識的朋友嘛......”芷瑤已經走到了門口,她一邊開門一邊回頭對著跟過來的子瑜做了個鬼臉。
“你到底知不知道他是什么人?”
“知道啊,畫廊的老板嘛,他好像也做其他生意,嗯,他說他賣葡萄酒。”
子瑜以為芷瑤真的知道蔣文昊是香港蔣氏集團的繼承人,也就沒有再糾結他的身份,殊不知我們這位傻乎乎的二公主還真不知道這一層。
她只以為文昊也就是普通的生意人。
子瑜只說:“你們認識很久了嗎?”
“那有啊,只是今天才認識的好吧,我去了他的畫廊,就認識啦。”
“第一次見面,你就讓他送你回家?還和他一起喝酒?”子瑜忍不住眉頭都擰成了川。
“要你管.........”芷瑤吐吐舌頭先進門去了。
子瑜卻并沒有跟著她進去。
內街兩旁都是停車位,文昊被一輛凌志擋在了前面,對方還故意開著高燈,很刺眼。
“這是誰啊,就算是趴車,也不好這么沒有禮貌吧?”文昊本想搖下車窗說他一聲,想想無非也就是讓個車,算了,今天心情好,不計較啦。
他正想倒車,給對方讓路,竟然看見對方先發制人,一個急速的渦旋,即可路邊停好了車,他打開車門,氣勢洶洶朝他走來,這......竟然是子瑜。
子瑜走過來,也不廢話,直接開門說:“我在那邊等你,你趴好車過來,我們談談吧。”
“哦,好啊,”雖然很驚訝韓子瑜的直接,蔣文昊依然很禮貌的應答了。
“Vicent,蔣文昊是吧,”在街邊,子瑜問。
“哦。”蔣文昊很奇怪這家伙上來就如此這般直呼名諱,搞什么鬼?
“有個叫Ivy魚金的女孩,你是不是認識?”
“魚金?”蔣文昊著實吃了一驚:“你,不會是她的男朋友吧?”
“不是。”
“哦,還好,嚇我一跳。”
“怎么,心虛了嗎?”子瑜不由得冷笑。
文昊突然心思一晃,腦海里面竟然出現了那天在Party上,魚金妖妖嬈嬈的小模樣。幾個女孩子都是Party上請來助興的模特,可她顯然是最出挑的,白金紗裙褪去的那一刻,穿著金色三點式的她瞬間就成了焦點,嗨爆了全場。
說實在的漂亮的女孩子,無論是什么膚色的或則混血的,他蔣文昊也算見多了,可這個魚金還是讓他不由得訝然她的美貌。
用什么來形容她?那就一個字“媚”字。
嬌媚?柔媚?嫵媚?妖媚?百媚千嬌?煙視媚行,桃之夭夭?
她的眼神,勾魂攝魄,奪人心舍。和他對視的剎那,連他都忍不住心池一漾。
突然聽人說這位小模特就是Ivy魚金,她就是Neil口中的魚金嗎?好吧,他不能算吃了一驚。可這眼看著這趴Party上幾個人如狼似虎盯著她,他不知怎么的突然腦子一熱,陡然生出幾分為朋友兩肋插刀的豪情來。
他決定帶魚金離開那兩個糾纏的人,隨便約Neil出來,仍他們兩個人聚一聚。當然他不過是招招手,送了朵紅玫瑰,她就半推半就上了他的PAGANI 風之子跑車里。
美人,你可千萬別會錯意,我這都是為了老友......
誰知道那小子半天沒回消息,最后才說他那天不在舊金山,還拜托他一定不要在她面前提他。
切,Neil,你這個女人面前的懦夫啊。
然后就有了那小妮子坐上他的臺球桌,那一瞬間還真弄的他心猿意馬。文昊雖說一項謹慎,可這美人投懷送抱的事情,也斷然不會拒人于千里之外啊。如果不是知道她是Neil說的那個模特,他說不定還真愿意和她玉成好事。
可她畢竟是Neil的心上人,他雖自命風流,卻也并非是那色中餓鬼,這朋友“妻”,怎可欺?
該不會這個看起來一臉稚氣的博士竟然也喜歡上魚金了吧?
“我心什么虛啊,”蔣文昊想起了Neil,可他也不便把老友的故事隨處亂揚,只得干笑了聲說:“我和她只不過是有那么幾面之緣而已,不過,我說,這和你有什么關系,你又是她什么人啊?”
“朋友。”子瑜卻也不能說魚金只是她的Client,看來這兩個人也只能是各有各猜啦。
“朋友?”蔣文昊有些疑惑地說:“那你不會是喜歡她吧?”
“不是,你想多了。”
“切......”文昊不屑,這有些男人啊就是這樣,明明心里喜歡的不得了,嘴上卻假裝的很清高。
“是你自己做過些什么事,自己心里最清楚。”
“切,我做過什么,清楚什么啊,”蔣文昊笑了,說:“我說,哥們,你可別誤會,胡說一通。”
“你對其他女人怎么著,也得確輪不得我誤會,可還請你離我瑤瑤遠點,她不是你要找的人。你這號人也不適合她。”子瑜很漠然的說。
唉,他不會打算去薇薇那里亂說一通,讓她誤會自己吧?要說,還真沒有什么值得誤會的,他這和魚金之間清清白白的很。
這和她還沒有認識幾小時呢,竟然開始擔心她會誤會啦?
“咳咳,你這說的是什么話啊,薇薇她又不是小孩子,她自己的事,也不需要弟弟來替她管吧?”文昊頓了頓說:“不會是你喜歡魚金,她不鳥你,你來找我晦氣吧?”
“沒有那種事。”被這樣倒打一耙還了得,子瑜當然斬釘截鐵的否認。
這小子如果不是對魚金有意,怎么會無端的找我來說一通?可Neil怎么辦,兄弟,你還是抓緊點吧。我也只能盡量幫你探探這位仁兄的底。
“我說Max,這個女孩子呢,怎么說呢,”文昊語調緩緩,聽起來卻甚是曖昧:“和我得確有那么點小淵源,如果你也對她有意思,不妨明說......”
“都說沒有那回事!”子瑜皺了皺眉頭。
“難不成你只是想和她睡一覺嗎?”
(@我要靜靜,感謝你在微信公眾號-讀家頭條-推薦我的小說。不甚感謝。)
作者有話說:兩個相愛的人會,會不著片縷赤誠相見,那是因為我們都是用赤裸裸的靈魂在相愛啊。
昨夜腰疼到哭,病重之中......神情恍惚.......感覺精神抽離了身體。
游園驚夢,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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