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澤和陳磊驚呆了,嚇得身子都在顫抖。
這樣的戰(zhàn)斗對于葉軒來說,實(shí)在是小菜一碟,只是幾個呼吸之間,葉軒的周圍就沒有什么站著的人。
手中的棒球棍上全是鮮血,正在一滴一滴的滴落。
周圍的黑衣人全部躺在地上,每個人的腦袋上都是鮮血直流。
“以為帶幾個廢物來,就能對付老子?真是可笑!”葉軒不屑的哼了一聲,微微抬頭,看向正在顫抖、驚恐的周澤和陳磊。
然后,在眾人直直的目光下,葉軒一步一步朝著兩人走去。
咚!
咚!
咚!
……
葉軒的腳步聲不大,但每一步卻仿佛踩進(jìn)心底一般。
站在周澤和陳磊面前,葉軒的嘴角扯過一絲殘忍的弧度:“我真是葉軒!”
頓時(shí)!
周澤和陳磊差點(diǎn)嚇暈了。
這時(shí)候,兩人似乎才有些明白葉軒口中:我真是葉軒,這幾個字的含義。
當(dāng)葉軒抬起棒球棍的一剎那。
突然,連續(xù)兩個著急、驚恐甚至哀求的聲音傳來。
“葉少,懇求您放過小兒!”
“葉少,懇請您給個面子!”
……
來人分別是周偉濤和陳忠。
周家和陳家的家主,兩位在崇州跺跺腳都能地震的大佬。
怎么可能?
多少人震驚在這一幕中,然而下一幕,卻直接讓多少人暈了過去。
這兩人竟然在哀求。
砰!
砰!
砰!
……
葉軒仿佛沒有聽到周偉濤和陳忠和的聲音,手中的棒球棍竟然開始揮動了。
一下一下,聲音十分刺耳。
“你們算什么東西?懇求?面子?你們有這個資格嗎?”葉軒一邊揮舞著棒球棍,冷傲的聲音卻是傳遍四周:“惹到老子了,弄不好連你們自己都要自身難保!”
鮮血從陳磊的頭上攢射起來,一棍棒下去,陳磊就被打的不成~人形。
而陳忠和除了痛苦、震驚、驚恐的愣在那里,竟然沒有阻止!
當(dāng)著陳忠和的面這樣打陳磊,葉軒也算是頭一份了。
“我知道那個人是誰了!”
“我也知道了,是葉軒,絕對是葉軒,只有葉軒才會這么囂張!”
“對啊!早該想到了,除了葉軒誰能讓秦卿心甘情愿?”
“怪不得陳忠和不敢上前阻攔,他要是阻攔,搞不好整個陳家就完了!”
……
很多人唧唧喳喳的議論著,此時(shí)此刻,他們終于知道了葉軒的真實(shí)身份!
也終于知道這葉軒二字代表的含義。
公司里,站在秦卿周圍的那些女孩子一個個都愣神在,滿腦子的混沌漿糊。
誰能想象一個二十來歲的和小白臉一樣的男人,能夠赤手空拳輕松解決好幾十拿著武器的壯漢?
誰能想象一個小青年能夠這樣的囂張狂妄,即使是陳忠和和周偉濤站在眼前,依舊將他們的兒子朝著死里打!
太強(qiáng)了!
怪不得能將董事長這樣的女神都弄到手了。
在陳忠和和周偉濤的面前,葉軒先后連續(xù)給了陳磊和周澤一人十多棍,直到兩人全部昏死在地上,不成~人形,生死不知!
“一般惹到我葉軒頭上的人,百分五十以上的都死了,而連續(xù)兩次惹到我頭上的人,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人都死了!”
“這兩個傻~逼,我只是隨隨便便教訓(xùn)了一下,到底還能不能活著,就要看運(yùn)氣了,也算是我葉軒給兩位面子了!”
葉軒將沾滿血的棒球棍扔掉,然后拿出一張紙巾擦了擦手,看著周偉濤和陳忠和沉聲道。
“謝……謝謝……”
“多……多謝葉少!”
陳忠和和周偉濤兩人微微躬身,身子一直在顫抖,臉色蒼白、憤怒、驚恐、糾結(jié)、怨恨……
兒子被打的生死不知,他們這做老子的,還只能道謝!
這世上還有比這更為憋屈的事嗎?
然而,難道要和葉軒拼了?
他們拿什么和葉軒拼?連袁家那樣的龐然大物在葉軒面前都倒了。
周家和陳家就算是聯(lián)合在一起,也不可能有一絲一毫的可能戰(zhàn)勝葉軒。
兒子被打殺了,只能算倒霉,再糾纏,說不定連整個家族都沒了。
兩人也算是聰明人,也真是一代梟雄,這樣的屈辱和仇恨硬生生的忍了下來。
秦卿已經(jīng)走了出來,朝著葉軒而來。
到達(dá)葉軒的身前的瞬間,葉軒突然抓起她的手:“這是我葉軒的女人,打上我葉軒的印記了,我不喜歡我的女人被人騷擾!”
葉軒說話的同時(shí),眼神掃過全場,那兩道利劍一般的眼神每掃過一個地方,就有著很多人低著頭。
沒有人敢和葉軒對上眼神。
秦卿的臉色帶著淡淡的紅暈之色,有些甜蜜,有些幸福,更多的卻是嗔怪。
這個霸道的小男人!
……
當(dāng)葉軒帶著秦卿揚(yáng)長而去,周家和陳家的人卻只能陰沉著臉收拾殘局。
陳磊和周澤被送往了醫(yī)院。
生死不知!
南方服飾設(shè)計(jì)公司的門前圍著許許多多的人,都親眼目睹了這一幕。
多少人深深的看了一眼這棟大樓上豎著的牌子,從今天開始,再也沒有人敢欺負(fù)這棟大樓里的人了!
當(dāng)整個崇州都在為葉軒一怒沖冠為美人而討論、議論的時(shí)候,葉軒和秦卿卻坐在水源閣上。
水源閣,一百多年前的古老建筑,如今是崇州市最有特色的酒店之一。
坐在這露天的場地里,看著四周的亭臺樓閣,享受著特色美味,還有美人相伴。
倒也是人生一大幸事。
“葉軒,什么時(shí)候走?”吃著吃著,秦卿突然問到,言語中似乎有些不舍。
“明天吧!怎么舍不得我離開?要不我?guī)闳ヌ炷习桑 比~軒笑著道。
“不是的,我……”秦卿微微害羞,搖了搖頭:“我還要給你打下一片商業(yè)帝國!”說話間卻已經(jīng)是堅(jiān)定的很,哪里還能看到剛才的一抹害羞。
葉軒笑了笑,沒有說話。
“葉軒,今晚我?guī)闳ビ窕书w吧!”秦卿突然道。
“玉皇閣?什么東西?”葉軒挑了挑眉頭。
“崇州歷史很悠久,在古代的時(shí)候,崇州具有很高的地位,崇州還有個名字,被稱為小賭城!”秦卿笑著道:“這個賭并不是賭博的意思,而是賭石!”
“賭石?”葉軒的眼神閃了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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