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煥從茶不思飯不想的,到了一頓能吃上兩碗米飯,這幾天明顯有了發(fā)福的趨勢,殷玖玥清清楚楚的看到了皇上下巴上的兩層肥肉。
“參見皇上。”
殷玖玥等人一起行禮說道。
只見殷煥擺了擺手,“平身。”
做到皇后剛才坐的位置,剛坐下蕭玉就起身告辭了,“皇上,臣婦告退。”
“嗯,沈夫人走吧,沈大人還在宮門口等你。”
“謝皇上。”
看著蕭玉退下,殷玖玥回頭看了一眼就聽到皇上開始叫自己的名字了。
“玥兒進來可好。”
“謝皇伯父的關心,昭和進來身體康泰,只是思念家父的很。”殷玖玥恭敬的回答道,眉頭皺著,感覺得到是真的擔心。
殷煥倒是第一次看到殷玖玥是這個表情,第一次看到她示弱,頓時心里感覺順暢了不少,殷煥覺得看到殷玖玥這個表情自己甚是開心。
忍住自己嘴角想往上翹起來的沖動,殷煥裝作深有體會的樣子,寬慰著殷玖玥,“昭和你放心吧,你父王,我皇弟他吉人自有天相,而且他也不是第一次去南疆了,昭和你就放心吧,這點本事皇弟還是有的。”
“多謝皇伯伯。”殷玖玥真的希望自己父王不會出什么茬子,聽皇上這么一說,她只希望皇上能少動一些手腳。
“對了,玥兒。”皇上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樣,突然又喊起殷玖玥的名字,“你父王有給你傳信嗎?”
直覺,殷玖玥覺得皇上話里有話,一定是自己父親出事了,不然怎么會皇上這幾句話,一直提著自己父親不放。
殷玖玥想著,上一世自己父親平平安安,一路無恙的擊退了南詔兵馬,這一世,殷玖玥不敢那么自信了。
看著殷煥,殷玖玥看到他眼底一閃而過的得意,暗到不好,“皇伯伯,我父親是怎么了,是受傷了嗎?”
“無妨,只是傳信來一路上舟車勞頓,再加上南詔詭計多端,你父王為了應付他們累得病倒了?”
殷煥說道,看著殷玖玥臉上的著急,倒是有些羨慕殷柱了,這臉上的著急是真的,看得出來這父女兩個的感情很好。
要是這淪落到自己,殷煥想到那個時候一定是自己的皇子們一個接一個的向自己假意表露真心,實則巴不得自己早死他們好繼承皇位。
殷玖玥不管殷煥到底在想什么,聽到自己父王竟然病倒了,她首先就覺得不可能,從小到大,他知道殷柱的身體情況,壯的像老虎一樣,怎么可能就這么病倒了,況且,還有殷明臺在父王身邊幫助,自己父王怎么會累。
從小到大,殷明臺除了武功,第二個就是將兵書拿在手里不放,絕對不會是紙上談兵,殷玖玥看到過殷明臺幫自己父王解決過好幾場棘手的暗戰(zhàn)。
一定是皇上搞得鬼。
殷玖玥已經斷定了是皇上的錯,但沒有證據,即使有證據,在皇上面前也是空談。
忍耐,忍耐,殷玖月在心里拼命的對自己說,用芊長的指甲掐著自己的手掌心,終于感受到了痛覺,殷玖月緊緊的抿著唇,看著殷煥,“皇伯伯,我父王沒什么大礙吧。”
“昭和你放心吧,那些軍醫(yī)有做太醫(yī)的資質,你父王的病沒什么大礙。”
聽著沒什么大礙,但殷玖月缺不這么認為,看來父王這一次病的不輕啊。
“多謝皇伯伯。”
再寒暄幾句,殷煥看著已經死氣沉沉的殷玖月,沒了樂趣,本來自己這一次召見殷玖月進宮,就是為了讓殷玖月知道,她父王沒有她想象的那么強大,在他面前,也不過如同一張紙,一只手就可以捏碎。
看得出這一次,殷煥已經重重的打擊了殷玖玥。
但現在看殷玖玥,仍自己蹂躪的樣子一點都沒有快感。
感受得到殷煥已經開始厭煩自己,殷玖月恰當好處的提出了告退。
只見殷柱擺擺手,好像巴不得殷玖月離開的樣子,“嗯,玥兒好生回去吧,照顧好自己身體。”
“謝皇伯伯關心。”
殷玖玥慢慢退下,一出宮門一下自己人就鮮活了起來,絲毫沒有之前的死板,一看之前就是裝的。
在宮里,演戲演得不好就得死
回到府里,殷玖玥就急急忙忙穿了殷一過來。
聽到殷玖月的召喚,殷一急急忙忙將剛才南邊傳來的信拿好,往殷玖玥住的院子趕去。
“郡主。”殷一恭敬的看著殷玖玥,問道,“您找殷一所謂何事。”
“殷一,你知不知道南邊現在什么樣了?我父王他是不是真如皇上所言,‘累’倒了。”
“回郡主的話,屬下不知。”殷一也不知道,但想到剛才傳來的信,一定是和這個有關,將它,拿出來,遞給殷玖玥,“郡主,這信剛到。”
看著牛皮紙的信封,殷玖玥一把接過來,快速的撕開,一打開就看到屬于她和殷明臺兩人才知道的暗語。
一目十行,殷玖玥看完了信上的內容,心里久久不能平復,原來自己猜對了,真的是自己父親中毒了,就是不知道這毒和皇上究竟有沒有關系。
“父王中毒了。”殷玖玥看著殷一說道,讓他知道才能夠早假防范。
殷一和竹枝沒想到王爺竟然中毒了,頓時驚得說不出話來,還好殷一訓練有素,愣神只有片刻就恢復了,看著臉上愁云密布的殷玖玥,語氣情不自禁的放慢,好像在安慰一樣,“郡主,王爺現在還有無大恙?”
聽到殷一的話,竹枝終于回過神來,同意殷一的詢問連連點頭,她也想知道王爺現在有沒有什么大礙。
搖搖頭,殷玖玥不知道在看那里,雙眼失去了焦距,她也不知道自己父親現在身體情況怎么樣了,只看到殷明臺在信里說一切有他,讓她不要輕舉妄動。
現在的殷親王身體已無大恙,殷明臺日夜不假以外人,親自照顧殷柱,將王純陽給自己留下的解毒丹給殷柱服用了之后,那來勢洶洶的毒已經解了,只是這毒性太過剛猛,讓殷柱元氣大傷,渾身沒有力氣,起不來床。
殷明臺拿著書剛進入主帳,就看到殷柱勉強坐在床上看著兵書。
看到殷明臺進來,將手中的書放下,問道,“明臺,現在外面怎么樣了?”
“回王爺,南詔國的兵馬陷在云州,不敢再貿然前進了。”
殷明臺將手里的藥湯遞給殷柱說道。
一飲而盡,殷柱絲毫沒有因為過重的黃連而覺得難以下咽,將藥碗還給殷明臺,殷柱聽到這樣的戰(zhàn)況,心里松了一口氣。
“明臺,幸苦你了。”
“王爺,這都是屬下分內之事。”
殷明臺謙卑的回答著殷柱,不卑不亢的氣概贏得殷柱接連的贊許,“那毒查清楚了嗎?”
“查清楚了,是水源出了問題,有人在上游投毒。”殷明臺將查到的給殷柱說道,但是當時全軍都吃了那個水,怎么會只有王爺出事呢?
殷柱和殷明臺所想的不謀而合。
“王爺,我懷疑咱們軍隊有奸細,不然怎么會只有王爺您中毒了,我們卻安然無恙。”
現在有兩個可能性,一是南詔國,十幾年前他們才被王爺打敗過一次,這一次又是王爺親自掛帥出征,殷明臺認為是南詔國擔心王爺會打亂他們的計劃,所以敢做這些陰險的小動作,來謀害王爺。
但是,殷明臺想到殷家軍又不是像其他的軍隊,都是大家從小一起長大的玩伴,就像殷柱親自撫養(yǎng)長大的孩子一樣,王爺對他們的恩德,他們怎么會說背叛就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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