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傾城先是一愣,隨后嫣然一笑說道:“楊先生,真是有趣,希望我們還會見面吧,楊姐姐,我先走了。”
“這就要走了嗎?要不留下來吃頓飯吧,正好奇弟也是來看看父親的。”楊怡想要挽留一下墨傾城,雖然看楊奇現(xiàn)在這個樣子,不像是對墨傾城感興趣,不過那第一眼的感覺絕對逃不過楊怡的眼睛。
“不了,醫(yī)院那一邊還有一些事情,我就先走了。”墨傾城笑著說道。
楊怡也只能點點頭,隨后看著轉(zhuǎn)身而去的墨傾城,過了一會兒之后,楊奇突然開口說道:“我們還會再見的,一定。”
不認識墨傾城還是楊怡聽到這句話之后都是一愣,不過墨傾城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嫣然一笑說道:“希望如此吧。”
隨后她踏上了那輛車直接離開了這里,而楊奇只是看著那輛車離開之后,心情久久無法平息,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個樣子了,他當初以為唐雨死了之后,他的任務(wù)就只剩下守護唐雪,可現(xiàn)在他居然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還有另外一個任務(wù),就是那四個天命印記,這不僅關(guān)乎到他的性命。
現(xiàn)在對他的了解,如果得到每一個天命印記的時候,都會讓他體內(nèi)的傳承之力更加純粹,只有得到四個天命印記,他才可以完全的掌握這種傳承之力,要不然的話,現(xiàn)在使用的力量只是九牛一毛而已。
“她已經(jīng)走了,還看。”楊怡在旁邊翻了一個白眼說道,剛才有機會好好表現(xiàn)的時候,這個小子卻心如止水,現(xiàn)在人走了,就在這里感嘆。
“那走吧。”楊奇心中嘆了一口氣之后,直接轉(zhuǎn)身進入門里面,他現(xiàn)在還沒有考慮好,到底要不要去尋找那是個天命印記,不過他還有二十年的時間,現(xiàn)在暫且不急。
楊怡狐疑的看了一眼楊奇,隨后又看向墨傾城離開的地方,展顏一笑,看來他眼中的這一個弟弟不簡單呢。
進入大堂之后,自然有侍女來給楊奇送上熱茶,畢竟外人不知道他們這個院子里面的仆人還是知道楊奇的身份的,他雖然身為楊老太爺?shù)牧x子,但地位在楊家絕對不會太低,從楊軍峰和楊怡的態(tài)度就可以看出來。
“楊怡姐,義父和楊大哥他們現(xiàn)在怎么樣了?”楊奇抿了一口香茶之后,對著眼前的楊怡問道。
“哥哥,最近幾天都來和父親商討一些事情,其中的變動我也了解到一點,父親最近在聯(lián)絡(luò)那些老友,想必華夏在這幾年之內(nèi)一定會有什么大動作,父親想必會防范于未然。”楊怡的眉頭也是微微皺起,她雖然不從政,也不從軍,但身在楊家當中,對什么事情都很敏感,特別是現(xiàn)在華夏高層的動作已經(jīng)有點大了,想不察覺都很難。
楊奇并沒有繼續(xù)接話,因為他也知道楊怡并不知道什么重要的細節(jié),而且華夏高層的動作想必也和自己最近經(jīng)歷的事情有一點關(guān)系,畢竟不管是那一種天使的眼淚,還是沙漠當中的礦場,已經(jīng)明顯的觸動了一些人的神經(jīng),雖然還不大反駁的階段,但至少會做出一些應(yīng)急的手段。
特別是那一種天使的眼淚,那種藥品已經(jīng)在華夏的北部開始流傳起來,甚至在華夏境內(nèi)也隱隱有著這種足跡出現(xiàn),而這其中那些華夏的高層不可能不知道,甚至極有可能也參與其中的利益分配,有所動作也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但問題就來了,是華夏高層的哪一方面有所動作,這個就是問題的所在了。
楊怡看到楊奇沉默不語,她自己也明白她了解的事情并不多,所以她也并沒有希望把這個話題繼續(xù)聊下去,而是帶著一種古怪的眼神,笑道:“奇弟,你跟楊姐姐說你是不是看上傾城了?”
“為什么會這樣說?”楊奇也是一愣,他雖然覺得墨傾城有著絕世之姿,但對于他而言,再漂亮的人對他來說沒有感情的話,也只不過是一具紅粉骷髏。
他可以在這個國際上在這個華夏境內(nèi)暢通無阻,并不是因為楊奇的薄情寡義,相反他對自己的秉性還是相當有自信的,至少在自己不信任別人之前,即便是墨傾城這樣的女子也休想近他身,這并不是他已經(jīng)放下紅塵,而是常年在冰冷的刀口上游走的性格。
而且他也相信自己剛才的心情掩飾的很好,雖然他也沒有什么可以掩飾的,墨傾城現(xiàn)在在他的眼中也只不過是一個擁有天命印記的女子而已,他根本就談不上喜歡,至少現(xiàn)在來說只是單純的欣賞而已。
“你一開始的目光可是帶著很強的侵略性的。”楊怡嘴角帶著古怪的笑容,看著眼前看似裝模作樣的楊奇。
“這不是很正常的嗎?對美好的事物,人都是會產(chǎn)生莫名的好感,就像女人愛包包,香水名牌一樣。”楊奇毫不在意的笑著說道,當然,這也是他的心里話,誰會對美人沒有興趣?除非他不是個男人。
“這樣說的話,你應(yīng)該對我所說的話沒有興趣了,那我就不說了。”楊怡故作很失望的樣子,嘆了一口氣,好像要讓楊奇錯過什么一樣。
“楊姐姐,又何必這樣?雖然現(xiàn)在還談不上看上她,但至少加深一下,了解還是可以的吧。”楊奇也挺好奇楊怡會對他說什么的,雖然他現(xiàn)在還沒有想好要怎么辦,但至少眼前的這一個擁有天命印記的女子,了解一下還是沒有問題的。
“傾城那個丫頭,你可別看她單純只有外貌,她可是從美利堅名牌大學里面畢業(yè)回來的博士生,現(xiàn)在傾城正在東陽市市區(qū)的醫(yī)院擔任副院長,像她這樣年輕的副院長在這整個華夏里面幾乎是沒有的,雖然這其中有楊家的一些原因,但其實也是她自己有能力,要不然也沒人可以把傾城放到這個位置。”楊怡翻了楊奇一個白眼,現(xiàn)在她更加的肯定她這個弟弟已經(jīng)有一點陷入其中了,只是好像要死要面子。
“她和楊家有什么關(guān)系嗎?”楊奇確實沒有想到這樣如同一個花瓶一樣的女子,居然有著這樣的才學,想要擔任東陽市市區(qū)醫(yī)院的副院長,可不是什么簡單的事情。
就像楊怡所說的那樣,即便是楊家真的有能力把她扶到那個位置,但沒有實力的話,想要在那個位置上坐穩(wěn)下來,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唉,出來傾城這個丫頭也是挺可憐的,她的父母是老爺子的戰(zhàn)友,但是在執(zhí)行一項任務(wù)的時候居然發(fā)生了意外犧牲了,而這件任務(wù)也是老爺子親自下達的,所以老爺子心生愧疚,所以就把傾城接到我們這里來,到后來大學畢業(yè)之后,傾城就選擇了要去美利堅留學,到今年年初才回來。”楊怡和傾城的年紀差個十多歲,但是兩個人從小就像姐妹一樣,沒有任何的隔閡,即便兩個人已經(jīng)五六年沒見了,但那份感情依舊不會淡漠。
在這段時間之內(nèi)楊奇已經(jīng)基本上對墨傾城這一個人了解了一個大概,如果真的如楊怡所說的那樣,那這個墨傾城看起來雖然平易近人,沒有什么距離感,但實際上即便是那些社會名流,墨傾城也從來沒有給過任何人可趁之機,即便是那些隱世家族的公子哥,也一直保持著朋友的距離。
不過他也并不擔心,反正楊奇的下一趟也要去東陽市,到時候再親自了解,一般也未嘗不可,而且聽到這里他也感覺就一個墨傾城不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否則的話隨便加入一個超級勢力或者是大家族當中,也絕對不會弱于楊家的庇護,更不會有屈居人下的感覺。
不過這當然都是楊奇自己一個人的想象而已,至于墨傾城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他現(xiàn)在還一無所知,至少在現(xiàn)在這樣的信息當中不能推測出什么,只能知道墨傾城的來歷和身份而已。
楊奇和楊怡已經(jīng)很久沒見了,他們一直聊著天,當然,這話題一直離不開墨傾城,直到楊軍峰回到這里的時候才看見楊奇已經(jīng)到了,他們才停止了談話。
“小怡你先下去準備一下午飯吧,我和小奇單獨聊一下。”楊軍峰直接坐在大位之上說道。
“有什么事情,我是不能聽的,就華夏高層那一些事情,想要瞞著誰?你不說我也知道你要說什么,哼,不聽就不聽。”楊怡狠狠地瞪了楊軍峰一眼,隨后直接離開了,這里連頭都沒有回。
看見這一幕的時候,楊軍峰和楊奇只是顫顫一笑,楊軍峰是哪楊怡沒有任何的辦法,而楊奇當然不會去傻到惹楊怡,女人是最麻煩的一種生物,有時候你連她生氣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楊奇也不會傻到去趟這一灘渾水。
“好了,我們回歸正題吧,這是我和老爺子已經(jīng)聊了很久,礦脈的事情的確不應(yīng)該你一個人承擔,現(xiàn)在你的人手有限,但我也不能給你什么特權(quán),畢竟你也知道華夏這一個地方,對于那些雇傭兵是什么意義,所以我會派一只軍團接替你的人,當然了,這些人他們會攜帶便裝,名義他們還是你的人。”楊軍峰其實對于這件事已經(jīng)考慮很久了,只是這件事情關(guān)乎到一個軍團的事情,他不得不向老爺子尋求意見。
現(xiàn)在楊奇雖然已經(jīng)有所成績,但在他們的眼中依舊不能和華夏的那一些超級財團抗衡,而且是現(xiàn)在最關(guān)鍵的就是公孫家族和白家,甚至更可怕的力量已經(jīng)盯上了這一片沙漠,只要稍微一有動靜的話,可能就會牽一發(fā)而動全身,所以不得不防。
但他們又不好直接介入里面,畢竟這件事情本身對于華夏高層就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而且如果直接介入的話,豈不是已經(jīng)讓他們知道華夏高層已經(jīng)知道這一些礦脈的事情,畢竟華夏高層那幾脈的人員都知道他們想要干什么。
而這一次這個軍團是混編的,基本上都是楊老太爺和楊軍峰的手下,是可以信任的,即便是有人想要查找這一支軍團的番號,也不可能,混編來的軍團,哪里有編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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