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如此囂張行事的楊奇,崔云彪恨不得把眼前就有一個家伙直接關(guān)進(jìn)牢房,可是沒有辦法這一個人的背景比自己可能大多了,而且還是上面派下來的人,他根本就動不了他。
更何況,別說他自己了,恐怕就算在這座城市里面獨霸一方的趙二公子,都無法動這個人,先不說這個公子爺背后有什么力量支持他敢在海城肆意妄為,就僅憑著現(xiàn)如今就是華夏,而這目前管理華夏的還是華夏政府,就這一點那一個趙二公子就絕對不會貿(mào)然行事,當(dāng)然,前提是這一個公子爺不會被憤怒沖昏頭腦
心里這樣想著,但是崔云彪還是一臉的賠笑,看著楊奇的背影笑著說道:“既然這樣,孫部長就辛苦一點了,有機(jī)會我們下次再聚。”
而看著楊奇,消失在走廊盡頭的背影,崔云彪的眼珠子一轉(zhuǎn),關(guān)掉了辦公室的大門反鎖起來,走到了辦公桌的前面,拿出了鎖在抽屜里的一部非制式手機(jī),撥打了一個號碼之后通了,對著電話的那一頭,說道:“把電話給趙公子,我有話和他說。”
平時他們兩個人聯(lián)系都是通過這一步,經(jīng)過特殊處理過的手機(jī),畢竟就像之前說的那樣,這里終究是華夏是別人的地盤,即便是現(xiàn)如今蠢蠢欲動的頂級勢力,也不敢直接和華夏政府公然撕破臉,就更別提那一些外來勢力了。
所以不管趙二公子后臺是什么,崔云彪都必須給自己留下一條后路,畢竟現(xiàn)在這里是華夏,來到這里的人是龍得盤著,是虎也得給臥著,至少在這一段時間之內(nèi),華夏政府還是擁有著絕對的主權(quán)。
但是作為一個稱職,而且拿了別人錢財?shù)墓吠茸樱拊票脒是有必要提醒那一個囂張做事的趙二公子,讓他最近這段時間收斂一點,所謂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在這一個節(jié)骨眼上面派下,就一個人來,絕對不會是空穴來風(fēng)。
趙二公子折了倒是沒有什么所謂,大不了他自己就本本分分干他的工作,再不好的話,他也可以拿著錢遠(yuǎn)走高飛,至少在別人發(fā)現(xiàn)之前,他還是有能力這樣做的。
在這里混了這么多年,人脈和手段還是多少有一點的,不得不說,在這一點上,崔云彪就像一只狡猾的老鼠,想要偷吃,又怕貓發(fā)現(xiàn),做起事來畏畏縮縮,難怪年紀(jì)都一大把了,只能窩在這里當(dāng)一個部長。
但是如果這一個趙二公子突然出了什么事情的話,弄不好還真得把他拉下水,到時候他可是真的要到牢房里面去啃窩窩頭了。
所以他還是有必要提醒就一個公子哥,這一個孫明的到來。
電話的那一頭,那一個趙二公子,原名趙飛,典型的好吃懶做型富二代,原本碌碌無為,根本沒有想到在一個意外的局當(dāng)中,搭上了一條線,讓他在美利堅迅速的成長,最終成為了弒神在華夏的一個導(dǎo)游。
但即便是要做大事,他那懶散的性格,好色的本性也不會幫他改變什么,就比如現(xiàn)在他正在一個豪華巨大的酒吧包房里面左摟右抱一些一線明星,喝著酒,賭著錢,甚至桌子上隱約還可以看得見白色的粉末
而正在他為今天約到了海城的一個一線明星沾沾自喜,正準(zhǔn)備和著一個美女促膝長談的時候,一個電話就打擾了他的興致,不過,崔云彪說,他好不容
易用錢堆起來的關(guān)系,這個人不可以不用,而且崔云彪在電話的那一頭已經(jīng)說了有重要的事情跟他說。
所以無奈之下,他只能去接電話了。
“喂,干什么,快點說?”趙飛說話一點都不客氣,反正崔云彪貪錢,跟他翻臉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且他現(xiàn)在有后臺,如果崔云彪真的不想在這座城市里面混下去的話,他大可可以和自己斷開聯(lián)系,當(dāng)然,前提是崔云彪敢這樣做。
“恐怕是打擾你了,趙公子。”崔云彪臉上帶著一絲不悅,好歹他也是一個不的部長,被這樣一個剛大學(xué)畢業(yè)的公子哥呼來喝去,是個人都有三分火氣,更何況能坐上這一個位置,崔云彪也不是泥捏的。
但沒辦法其居人下,就只能放低態(tài)度,現(xiàn)如今,整個海城勢力最大的就是趙氏集團(tuán),就連趙氏集團(tuán)內(nèi)部的所有人都因為這一個趙飛背后帶來的力量,而一向支持他大哥的所有人全部都倒戈向了趙飛,一下子就把整個原本有些力量分散的集團(tuán)整合在了一起,變成了一整塊鐵板。
而且在第二天,趙飛就找到了他,向崔云彪威逼利誘之下,崔云彪答應(yīng)了和趙飛的合作,當(dāng)然,前提是不能招惹到上面的注意,而趙飛在有什么大動作之前就必須和他商量,否則崔云彪不但不能幫助趙飛,甚至一定程度上,趙飛還是在自掘墳?zāi)埂?br />
說實話,這是一個出于長者的提醒,畢竟趙飛剛剛從華夏回來而且現(xiàn)如今華夏的這個格局可不是一般人就可以看得透的更何況這一個剛剛畢業(yè)回來之后,年輕氣盛,好吃懶做的富二代,就更缺不準(zhǔn)華夏現(xiàn)如今的時局是什么了。
如果在這個時候鬧出了什么事情的話,恐怕可不是整個趙氏集團(tuán)淪陷那么簡單了,得是整個海城上下天翻地覆才能解決的了。
這可不是危言聳聽,就像前些日子入住海城的那一個霍家企業(yè)一樣,在一幫強者的披荊斬棘和幫助之下,硬是在短時間之內(nèi),就在海城里面開辟了三分之一的地盤,而且還拿下了趙氏集團(tuán)一直沒有拿下來的一些超大型項目,如果背后沒有人支持,鬼才會相信。
也正是因為這一個情況,崔云彪最近做事才會越來越小心,最好就做到兩不幫助,也兩不針對做一個第三者看待這件事情,到最后即便事情查到了他的身上,他也不會有太大的罪責(zé)。
而且還真的別說崔云彪還真的怕了趙飛身后的那些人,那些黑衣人來如影去如風(fēng),而且殺人如麻,連一句話都沒有說,而且下手果斷,一擊就是斃命,根本沒有任何緩和的余地。
這樣的人典型是職業(yè)的殺手,崔云彪不是沒有見過這樣的人,但是在這一批黑衣人面前,他感覺到了一股深深的無力,而且一股心驚膽戰(zhàn)的感覺傳遍他的全身,所以他對趙飛還是非常忌憚的。
說完了一句不要緊的話之后,崔云彪頓了頓,嚴(yán)肅的說道:“在昨天我得到了上面的命令,今天新來了一個行動部長孫明,他的實力不詳,背景不詳,但是能夠讓上面派下來,而且我根本查不到任何信息的人,其來頭絕對不簡單,最重要的是,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趙公子,最近碼頭的那一個項目應(yīng)該快完工了吧?最近小心一點吧,連我都吃不準(zhǔn),那一個人究竟有什么身份,擁有什么力量。”
崔云彪一下子就把他知道的全部都說了出來,從這一點也證明了他其實還是貪財?shù)模駝t不會在這一個時候把這個重要的情報統(tǒng)給趙飛。
但是這個時候卑劣的個性就完全展露了出來,而且仗著背后有著強大勢力的支持,趙飛反而是有些嗤笑的說道:“就因為這件事,你壞了老子的好事,哼。”
“嘟嘟”
電話被直接掛斷,崔云彪的臉上肌肉抽搐了一下,猛地一下直接把自己手上的手機(jī)拍在了桌面上,摁得粉碎,恨得牙癢癢道:“這個白癡,還以為真的背后那些人就可以保他無憂了,看來最近這段日子太平靜了,讓他都差點忘記了這里是什么地方!不行,我得做人手準(zhǔn)備,否則的話遲早會被這個小子給害死的!”
這一邊的談話離開的楊奇是不知道的,當(dāng)然,只是現(xiàn)在不知道而已。
因為在離開之前,楊奇已經(jīng)在那里安裝了竊聽器,雖然他知道這一個崔云彪在這個海城的計劃當(dāng)中,可能并不是特別的重要,甚至是可以忽略不計,但是經(jīng)歷過一系列事情之后,他做事一向都是謹(jǐn)慎入微,而且在這件事情上面,他要獨自面對弒神,也不容他不謹(jǐn)慎。
他在表面小看對手,但是在心理方面絕對不會小看任何一個對手,特別是三大災(zāi)難性組織,他從來都沒有小看過一個,即便他在面對那一些人的時候,表現(xiàn)的是那么的囂張。
離開了崔云彪的辦公室,楊奇抱著一絲的好奇心,走向了自己的行動部門,整個保安部的結(jié)構(gòu)非常的簡單句分為兩個部門,一個主審,一個行動。
在楊奇來之前這一個行動部長一直是空缺的,至于為什么很簡單,在華夏若干個城市里面,那一些真的有位政府出心出力的人,并不能顧及到全國上下的所有城市,而這也讓那一些投機(jī)者鉆了空子,才讓這個城市里面的行動部長一直沒有出現(xiàn)過。
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行動部長,在一定程度上會妨礙他們的行動,上一次的那一個人,再加上上上一次的那一個人,都是這樣一副油鹽不進(jìn)的樣子,讓這一些利益集團(tuán)不甚其煩,到最后就直接抹掉了這個職位,而且他們還利用了上面的方便,直接讓一些人忘記了在這座城市里面還有一個這樣空缺的位置。
但熟不知其實華夏政府很早就已經(jīng)關(guān)注到了這個城市,畢竟,這座城市是華夏東海岸最早開埠的一個城市,雖然有一段時間疏于管理,可他們對于這座城市還是一直暴雨高度監(jiān)視的態(tài)度,特別是弒神出現(xiàn)之后。
那么問題就來了,華夏政府既然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這座城市的問題,為什么不展開行動呢?
很簡單,之前的原因已經(jīng)說過了,華夏政府的力量放在了北方,而且現(xiàn)在這適宜動這些外來勢力,免得他們鬧得魚死破,到最后只能是華夏自己受傷收拾殘局。
而現(xiàn)如今楊奇想要親自解決這一個麻煩,華夏政府當(dāng)然是非常樂意了,直接就答應(yīng)下了楊奇的要求,而且愿意在一定程度上面配合他行動,也就有了這一次計劃的雛形。
還有一個問題就是,雖然在這座城市里面,行動部長已經(jīng)空缺了,有兩個月的時間,但可不代表這個部門就連一個成員都沒有,至少還是有一兩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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