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奇沒有回答他的話,還是反握手中軒轅劍,做出了一個將軒轅劍重重的插在自己面前虛空的動作。
緊接著在這個半透明的光照之內(nèi)躺著的人上半空,突然都懸著一把由金色能量構(gòu)建而成的虛擬軒轅劍,上面還有一道道七彩霞光流轉(zhuǎn),看起來十分的炫夢,只不過在底下的那些人看來就好像是一道道催命符一般。
接著就沒有任何的懸念,楊奇的手重重落下,現(xiàn)在他們半空當(dāng)中的那把虛幻的軒轅劍直接貫穿了他們的身體,將他們最后一絲希望碾成了粉碎。
不過這其中卻唯獨少了一個人,那就是冷冰!
冷冰的情況比較特殊,軒轅劍分成了四把,直接釘在了他的四肢上面,隨后,楊奇才揮了揮手,身體周圍的氣勢消散于無形,眼神也恢復(fù)正常,好像剛才從來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這個時候的大蛇走了過來,還沒有等他問楊奇就說道:“必須從他口中知道一些有關(guān)于寒冬之夜的事情,哪怕現(xiàn)在處理不了他們,我們也需要做點準(zhǔn)備。”
大蛇點了點頭之后就走向了冷冰,把他拖著到了一處巨石之后,而接下來的事情就不歸楊奇管了。
看了一眼周圍的尸體,楊奇重重地吐出了一口氣,說道:“看來這下有些麻煩了……”
說著楊奇就走向了那些尸體,同時他也取出了一個小瓷瓶,里面裝著灰褐色的粉末
把這些粉末倒在了這些尸體上之后,這些尸體就開始慢慢的分解,然后沉淀到了泥土當(dāng)中,就連衣服也是如此,連一點血腥味都沒有留下。
做完了這些之后,楊奇就站在了那里,緊接著周圍等待著大蛇的審訊結(jié)束。
不過這一次大蛇的效率可能比較低一點,十幾分鐘之后他才走的出來,拿出了一塊布條,擦了擦手上的血跡之后才走到楊奇的身邊,說道:“他嘴巴很硬,問不出什么了。”
楊奇好像早就知道是這個,結(jié)果一般只是點了點頭之后說道:“那就走吧,趁他們在這個時候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我們先行一步。”
“方向呢?”大蛇問道。
“東南方,泰森的領(lǐng)地!”楊奇緩緩說道。
此時接壤中東北部房區(qū)的所有地形關(guān)隘全部都被封住了,而且艾克里里在此時不息,放入這么多的外援,已經(jīng)證明了,他十分迫切的想要殺了楊奇。
特別是那個禿鷲手下的督察隊,總是讓楊奇感覺到有一股怪怪的感覺,雖然剛才自己可以一舉擊殺他們。
但他總有一種感覺,剛才只要這些督察者可以踏出他的領(lǐng)域一步,那么這些家伙絕對有著反擊之力,至少逃跑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雖然這種感覺可能會不正確,可楊奇還是愿意相信那種特別的感覺,畢竟這種感覺已經(jīng)救了他無數(shù)次。
而這邊的事情很明顯,也瞞不了多久,至于對方要如何猜測他是怎么消滅那三支隊伍的,就得留給他們一個懸念了。
兩人沒有再過多的廢話,立刻就朝著另外一個方向出發(fā),原本他們是朝著西海岸沖過去的,畢竟從那里是防線,最為薄弱的地方。
當(dāng)然環(huán)境也是他們最難以逃出的地方,而且具有一定的危險,畢竟鬼知道神秘的海洋當(dāng)中會有什么東西,突然跑出來襲擊楊奇他們。
就像上一次他們假裝尸體被沖到岸上一樣,中途還遇到了鯊魚群和鯨魚覓食,要不是他們兩個水性好,早就葬身大海了。
把自己的生命交托給運氣,那實在是太草率了一點,而且現(xiàn)在死亡國度的東部已經(jīng)沒有了白發(fā)的支持,從那里突圍,可能相對會簡單一點。
這也是楊奇猶豫再三之后才做出的決定,而做出這個決定,最終的關(guān)鍵因素還是他解決了,跟在他背后的三支隊伍。
等到艾克里里那邊知道了三支隊伍失蹤時,恐怕自己已經(jīng)跑到不知道哪里去了,中途只需要小心一點,就可以避開艾克里里的布置。
畢竟就是艾克里里,也不可能把整個死亡國度都掌控在自己的手中,他之前是往西面逃,而現(xiàn)在殺了那些眼線往東逃,在沒有得到消息的時候,艾克里里肯定反應(yīng)不過來。
當(dāng)然,如果楊奇現(xiàn)在知道此時的白發(fā)已經(jīng)被軒轅凌斷去了一腳一手,而且整個殺人堂都已經(jīng)被打殘,就不會有這這么多的顧忌了。
……
而另外一邊正在死亡國度首都羅蘭城組織者隊伍向外部探索的禿鷲突然手上有著兩個光點消失,讓他的眉頭微微一皺,對著自己身邊的人說道:“七組和九組的人出事了,這里是事發(fā)地,去看看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說著禿鷲就把一張紙條放在了自己手下的手上,上面不是一個地址,是一個全球坐標(biāo),可能不是那么的準(zhǔn)確,但至少可以以方圓百米為界限,鎖定他們要找到的東西。
結(jié)果了紙條之后禿鷲,身邊的那個人就木訥的點了點頭,然后就直接離開了。
不過還沒有等禿鷲開始整理,這下一步動作,他的通訊器又響了起來,沒來由的他突然升起了一股不好的感覺,但總抓不到重點,讓他只能甩了甩腦袋,接起了通訊器。
“我那邊的隊伍出事了!”簡單的一句話也沒有說自己是誰,但是卻讓禿鷲的臉色微微一變。
“什么時候的事?”禿鷲在緩過神來之后,就立刻問道。
“兩個小時前,失去了生命痕跡。”通訊器另外一頭的那一個人說道。
禿鷲考慮了一下之后,最終還是說道:“剛才我這邊也有兩支隊伍失去了聯(lián)系,我已經(jīng)讓人去查了,應(yīng)該很快就會有消息的。”
“那是你的地盤,如果真出了什么事情的話,你會不知道?”這語氣很明顯,帶著些許怒氣,也有詢問夾帶其中。
這句話就讓禿鷲的聲音也沉了下來,冷冷的說道:“怎么現(xiàn)在就想互相質(zhì)疑了嗎?”
“我沒有其他的意思,但我的人是精銳,這你是懂的,現(xiàn)在實在的你的地盤上面,你別說現(xiàn)在對于死亡國度的掌控,你們還沒有達(dá)到百分之七十?”
“有又怎么樣?沒有又怎么樣?”禿鷲本來就是艾克里里手下的重臣,對面的這個人雖然與他們有著同等的地位,但是這并不代表著禿鷲就要對他低聲下氣。
只見他接著說道:“人是你自己派過來的,當(dāng)初的要求也是你自己提的,現(xiàn)在別說生死未定了,就算是真的死了,也是他們自己實力不濟(jì),怪不得別人!”
對面的那一個人沉默了下來,久久之后才緩緩說道:“很好,記住你這一句話,希望你可以在這個位置上坐的長久……”
“你不用威脅我,我一定會活得比你久的!”禿鷲沒有等他的話,說完就直接搶過了話,并且說完之后就掛斷了雙方的聯(lián)系。
就在這時再禿鷲的背后緩緩走出來,一個身著黑袍的身影,還沒有,等這個身穿黑袍的人開口,禿鷲就首先開口說道:“孟冬,這件事情你怎么看?”
此人名為孟冬,是華夏本土人,不過不知道什么原因,被所有的華夏勢力所抵制,甚至可以談得上是厭惡,所以直接被驅(qū)逐出了華夏。
當(dāng)然也是他命好,否則的話,他一定會死在華夏,走不出來的,不可能在這個時候還在艾克里里手下做事。
但不得不說,孟冬卻非常的聰明,他雖然沒有那么足智多謀,也沒有詭計多端,可他卻有一個本事是別人無法代替的,那就是十分能夠看透人心。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會被艾克里里留在身邊,出謀劃策的事情,不用孟冬去做,但是有很多的計劃,基本上都要孟冬過手,所以他也可以算得上是艾克里里僅剩信任的人之一吧。
孟冬想了一下之后緩緩說道:“冷天這個男人的野心很大,冷艷是一個了不得的女人,兩個人的組合,雖然不是道侶,可也并非形同陌路,兩人是個麻煩。”
說到了這里,他又頓了頓,接著說道:“剛才的那些話不像是冷天的性格,會說出來的,我想應(yīng)該是冷艷,想要從我們這里得到些什么,以此為引,想要下套,讓我們進(jìn)去。”
聽到了這里禿鷲的眼神微微一寒,陰冷的說道:“寒冬之夜十分的不簡單,至少現(xiàn)在我們派出去的情報組全部都死在了外面,沒有一個回來的,而且現(xiàn)在北國的形勢特別詭異,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冷天或者是冷艷他們兩個人應(yīng)該是想得到我們這邊的巨神兵藥劑!”
沒有立即回答,好像在考慮些什么,過了良久之后,孟冬才說道:“是為了冰刺,還是冰龍?”
“當(dāng)然是冰龍,冰刺雖然看起來強(qiáng)大,水也很深,但是還真的比不上寒冬之夜的王牌部隊冰龍。”禿鷲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眼神當(dāng)中老是有寒光閃過說道。
“那這件事情是不是要上報上去,畢竟已經(jīng)超出我們的權(quán)限了?”孟冬猶豫了一下之后,還是提醒道。
巨神兵藥劑這件事情牽扯太大了,這不僅是個半成品,還沒有完成,哪怕是已經(jīng)完成了,艾克里里也不會把這種東西交出去的。
因為如果最后的實驗成功的話,巨神兵藥劑可是會成為整個國際的噩夢,那威力雖然談不上毀天滅地,但是也絕對是夠得上驚天動地。
哪怕把這個可能性降到最低點,重新奪回中東的控制權(quán),也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所以謹(jǐn)慎的孟冬認(rèn)為這件事情其實已經(jīng)超出了他們能夠管的范圍,如果再接著往下處理下去的話,很有可能會被艾克里里認(rèn)為是越權(quán)。
對于艾克里里這一個人來說,這可是一件非常嚴(yán)重的事情,孟冬可不想因為這件事情而受到影響。
兩人已經(jīng)合作了這么久,禿鷲當(dāng)然明白孟東是如何打算的,但他卻是冷冷地說道:“這件事情我會處理好的,如果真到了,要上報的時候我不會猶豫,你知道的,我不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得到了保證,孟冬當(dāng)然也不會再做糾纏,他雖然對艾克里里手下的部隊也有一定的控制權(quán),身邊也有些許的擁護(hù)者,但是比起禿鷲來說的話,還是差了那么一點。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先離開了!”孟冬直接告罪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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