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什么正事?”蕭何風(fēng)一臉疑惑的看著楊奇,楊奇邪笑道:“怎么?你來這個目的忘了啊!還是說,見了我之后,你那發(fā)癔癥的毛病好了?”
“哈哈!原來隊長說的是這件事啊!怎么可能好呢!在滅了蔣家之前,我這個毛病是不會好的!不過,酒還沒有到位,我們先痛飲一場,在發(fā)癔癥也不遲啊!”蕭何風(fēng)大笑著說道。
雷虎聽著兩人的對話,一頭霧水,問道:“楊先生,蕭家主,你們在說什么呢?”
“一會你就知道了,雷虎,你也別看著了,陪我們喝幾杯!”楊奇笑著說道。
原本雷虎的酒癮就犯了,但看到楊奇和蕭何風(fēng)那么不要命的喝酒法,他有些害怕,現(xiàn)在楊奇主動提出來了,雷虎自然不好在矯情,拿起一瓶洋酒,說道:“好!今日我就舍命陪君子了!”
“舍命?呵呵!沒那么嚴(yán)重吧!”蕭何風(fēng)笑著說道。
雷虎滿臉苦笑,說道:“蕭家主,您和楊先生這種喝酒的方式,一般人誰受的了啊!說是舍命,一點都不夸張!”
“哦?哈哈!!”楊奇和蕭何風(fēng)對視一眼,皆是放聲大笑起來,雷虎說的沒錯,一般人確實適應(yīng)不了他們這種喝酒的方式,整個華夏,估計也只有龍牙的人,會把這么高度的酒,當(dāng)成涼水喝!
“行了!少廢話!干杯!!”楊奇重新拿起一瓶洋酒,與蕭何風(fēng)和雷虎痛快的喝了起來。
三個人邊喝著酒,邊說這話,不一會都有些醉意了,蕭何風(fēng)摟著楊奇的肩膀,醉醺醺的說道:“隊長!還是和你,和我們龍牙的兄弟喝酒痛快啊!別人!都不行!”
楊奇也笑著說道:“是啊!你看雷虎那個慫樣,哈哈!!”
“楊先生!你就別嘲笑我了!我這酒量算是可以了,換做別人,誰能陪你們這么長時間啊!”雷虎抱怨著說道。
“誰說的!我們龍牙的兄弟,各個都是酒神!”蕭何風(fēng)反駁道,同時臉上升起一股濃郁的傷感,“哎!真是懷念龍牙的生活啊!可惜!回不過了!”
“是啊!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有機會再和龍牙的兄弟,相聚在一起啊!”楊奇也愁傷著說道。
“咦?對了!隊長,周偉呢?那小子不是聽從你的命令,來江南保護唐雪了嗎?怎么沒見他和你一起過來啊!”蕭何風(fēng)疑惑的問道。
周偉陪同唐雪到江南的時候,曾經(jīng)來找過蕭何風(fēng),兩人也是喝了個爛醉如泥,還說等楊奇到來的時候,三人一起大醉一回呢!
楊奇?zhèn)械幕卮鸬溃骸白吡耍”唤M長召回去了!有緊急任務(wù)執(zhí)行!”
“緊急任務(wù)!”聽到這個詞,蕭何風(fēng)臉色一變,他曾經(jīng)也是龍牙的一員,自然知道緊急任務(wù)代表著什么,他的那次失誤,也是在執(zhí)行緊急任務(wù)!
“隊長!不用擔(dān)心,胖子吉人自有天相,一定能逢兇化吉的!等他回來,我們在醉一起場!”蕭何風(fēng)說道。
“我也希望他能平安回來!算了!不聊這些了!繼續(xù)喝!”楊奇端起酒瓶,再次和蕭何風(fēng)喝了起來,雷虎一臉苦相的在旁邊陪著。
短短一個小時,桌上的十幾瓶洋酒都被三人喝掉了,此時楊奇、蕭何風(fēng)以及雷虎都有了七八分醉意,尤其是雷虎,都快站不住了。
楊奇看著桌上的空瓶,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咧嘴笑道:“酒勁差不多了,要開始了啊!平常你都是怎么做的?”楊奇看向蕭何風(fēng)。
蕭何風(fēng)咧嘴一笑,也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他隨手抄起一個酒瓶子,笑著說道:“還能怎么做啊!簡單粗暴唄!”話音落地,蕭何風(fēng)猛然甩出手中的酒瓶子,直奔著DJ臺扔去。
只聽“啪!”的一聲脆響,酒瓶子砸在了DJ臺后面的大屏幕上,大屏幕應(yīng)聲而碎,酒瓶子的玻璃碎片,也四處亂濺,將DJ臺的DJ都給劃傷了。
雷虎見到這一幕,心中一緊,心里苦笑道:“感情這兩位爺是要砸場子啊!”
突然的躁動,把整個酒吧都震驚住了,一時間酒吧里嘈雜的聲音停止了,只有那瘋狂的重金屬音樂還在進行中,被玻璃刺傷的DJ,躺在地上哀嚎。
“效果不明顯啊!這些人怎么還不走啊!”楊奇見酒吧的玩客沒有離開,伸手拿起一個酒瓶子,“還得看我的!”
“砰!砰!砰!”就在楊奇打算動手的時候,猛然間傳來三聲槍響,他轉(zhuǎn)頭看去,只見雷虎正拿著手槍,望天花板上打著。
“殺人了!還不滾!!”雷虎猛然一聲爆喝,酒吧立刻轟動了,玩客頓時尖叫起來,發(fā)瘋似的往門口跑去,不一會,熱鬧無比的酒吧,就清凈了。
雷虎賤賤一笑,說道:“看吧!還是手槍好使!”楊奇和蕭何風(fēng)沖著雷虎跳起大拇哥,稱贊道:“你牛!”
“哪來的雜碎!敢在蔣家的場子鬧事!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嗎?”一個暴怒的聲音傳來,十幾個黑衣人沖了過來,把楊奇三人團團圍住,為首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青年,看起來像是酒吧的經(jīng)理。
“你們是什么人!膽敢在這里鬧事,找死嗎?”經(jīng)理怒聲喝道,眼中迸射著寒光,如果不是忌憚雷虎手中的手槍,怕是會直接沖上去。
對于青年這種級別的,楊奇都不屑于理會,蕭何風(fēng)也是一臉嘲諷之色,雷虎見兩人都不答話,只好邁步上前,冷聲說道:“憑你還沒有資格與我們說話,去叫你們主子吧!”
青年經(jīng)理看著面前這個兇神惡煞的光頭大漢,眼中有些忌憚,他知道面前這個人絕對不是普通的人物。
“閣下是何人?不知道這是蔣家的地盤嗎?”青年經(jīng)理冷聲說道。
“就是知道才動手的!別廢話了!快去叫你們主子!哦,告訴蔣家,我叫雷虎!!”雷虎冷聲喝道。
“雷……雷虎!”人有名,樹有影,聽到雷虎的名號,青年經(jīng)理嚇得全身一抖,說話都開始結(jié)巴了。
“快!快去通知二爺!快去!!”青年經(jīng)理沖著手下人大聲喝道,他的手下趕忙跑出了酒吧,去通知自己的主子了。
楊奇看著雷虎和蕭何風(fēng),輕聲問道:“他口中的二爺是蔣家的什么人?”
蕭何風(fēng)回答道:“是蔣持澤!蔣家家主蔣閣琛的次子!他負(fù)責(zé)蔣家在江南北區(qū)的聲音,本身也是一個淬體境打通四個玄關(guān)的武者!”
“哦,蔣持澤!呵呵!正好!就讓他當(dāng)做是利息吧!”楊奇陰冷的說道,眼中盡是寒光。
看著楊奇殺意凜然,蕭何風(fēng)疑惑的問道:“隊長,你和蔣家的過節(jié)很深嗎?”
“呵呵!何止是很深啊!如果不是我有點手段,今天晚上怕是已經(jīng)死在了蔣家的手中!唐雪也會被蔣家抓走的!”楊奇冷笑著說道。
“蔣家竟然敢對你動手,簡直是找死!”蕭何風(fēng)冷聲說道,身上也爆發(fā)出一股強大的殺意。
在蕭何風(fēng)心中,楊奇的生命比他還要貴重,對楊奇下殺手,比對他下殺手還要嚴(yán)重,蕭何風(fēng)此時對蔣家的殺意更濃了。
時間不長,酒吧門口傳來一陣騷動,四個男子沖了進來,為首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此男子長得頗為英俊,頭發(fā)有些泛白,但精神抖擻,看得出不是一般人,這個男子就是蔣家的次子,蔣持澤!
蔣持澤幾步走到楊奇三人的面前,先是將三人打量了一下,而后笑著說道:“我當(dāng)時誰呢!原來是雷虎和蕭賢侄啊!你們兩位為何會聚在一起啊!還在我蔣家的地盤鬧事,這是要對我蔣家宣戰(zhàn)嗎?”
面對雷虎和蕭何風(fēng),蔣持澤沒有絲毫的懼意,蔣家作為江南二層勢力的佼佼者,根本不在乎雷虎和蕭何風(fēng)。
蕭家已經(jīng)是蔣家的手下敗將了,而雷虎雖然有洪門撐腰,但洪門的勢力被沐家限制,雷虎也翻不起什么大風(fēng)浪,更何況,雷虎被白家培養(yǎng)的幾個勢力針對,已經(jīng)是在劫難逃了,蔣持澤就更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呵呵!我與蕭家主為何聚在一起,沒有義務(wù)向你們蔣家匯報吧!至于為什么砸你的場子!哼!蔣家對我洪門的貴客下殺手,難道我不能報復(fù)嗎?蔣家真以為我雷虎是泥捏的不成!”雷虎冷聲喝道。
“洪門的貴客?”蔣持澤皺了皺眉,“雷先生此話何意?我怎么聽不到呢?”
“呵呵!蔣家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剛才發(fā)生的事情就忘了?”楊奇冷笑著說道。
蔣持澤看著面前這個年輕人,眼生的很,疑惑的問道:“你是何人?”
“我是何人?哈哈!你們蔣家人都這么沒腦子嗎?窺探我手中的玄級武技,派了十幾個武者刺殺我,現(xiàn)在竟然不知道我是誰?真是可笑啊!”楊奇譏諷著說道。
聽到楊奇的話,蔣持澤臉色瞬間巨變,雙目爆射寒光,怒聲喝道:“原來是你個小雜種!殺了我蔣家十多個武者,我蔣家正找你呢!沒想到你自己卻送上門了!好!今日你就留下吧!不僅玄級武技,你的命我也要了!動手!!”
蔣持澤一聲怒喝,他身后的三個黑衣大漢邁步走上前來,一股強大的氣勢爆發(fā)出來,赫然都是高手,實力足有半步練氣境!
見到蔣持澤隨便就派出三個半步練氣境的武者,楊奇臉色微變,心中驚訝道,蔣家不愧是江南大勢力啊!隨隨便便就能拿出這等陣容,看來想要對付蔣家,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誰敢上前!再往前一步,休怪我刀下無情!”蕭何風(fēng)往前跨出一步,右手一抖,一柄寒刀出現(xiàn),緊接著身上爆發(fā)出強大的氣息,比起三個黑衣大漢,絲毫不弱。
雷虎雙目一寒,也爆發(fā)出強大的氣息,赫然也是半步練氣境強者!雙方對持而立,空氣中的火藥味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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