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子,你又是誰?”為首的青年拽里拽氣的瞪著楊奇,也壓根沒有把楊奇等人放在眼里,對他來說,楊奇一行人只不過是幾個新面孔,而且他的跟班這么多,還怕他們幾個人不成?
“聽說我的朋友把你的酒弄撒了?”楊奇目光淡漠的看著這個比他矮半個頭的青年,居高臨下的眼神生出了一種壓迫力,青年被看的全身不自在,就好像有無數(shù)把刀正架在他的脖子上一般。
青年忍不住后退了一步,好在他的身后也有高手,一把扶住了青年。
“少爺,這幾個人不簡單。”青年身后的高手低聲說道。
誰知青年聽了這話心里更加不服,在江南誰敢不給他錢三少的面子?
“小爺我管他們簡不簡單,知道這是什么的地盤嗎?敢在錢家地盤撒野,我看你們是活膩了!”
青年說著就要出手教訓(xùn)一下楊奇。
楊奇本來沒打算跟他們動手,畢竟這個青年只是個普通人,而且的確是唐雪不對在先,再者,現(xiàn)在江南的局勢,容不得半點馬虎,錢家雖然只能算二線勢力,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關(guān)鍵時刻還是能夠派上點用場的。
“你是錢家的人?錢森是你什么人?”楊奇突然開口問道。
青年一愣,見對方認(rèn)識他父親,他揚起的手停在了半空中,下意識的問道:“錢森是我爸,怎么樣?怕了吧!錢家不是你能夠得罪的!一群鄉(xiāng)巴佬。”
楊奇眉頭皺了皺,本來心情還不錯,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想要扁這小子的沖動。
“錢森是你爸,那你應(yīng)該就是錢浩了?”楊奇問道。
錢浩狐疑的打量著楊奇,許久后才點頭說道:“不錯,老子就是錢浩!”
楊奇點了點頭,說道:“這可以原諒你的無知,回去告訴你爸,江南勢力大的人多的是,以后最好低調(diào)一點。”
“原諒老子?”錢浩還以為自己聽錯了,揉了揉耳朵,好笑的說道:“你怕不是腦子有問題吧?你原諒老子?哈哈哈,我看你是怕傻了吧?我看你身邊的這兩個妹子有點姿色,不如這樣,讓她們兩個輪流伺候我一晚,這件事我就當(dāng)做沒發(fā)生過。”
楊奇眉頭一挑,嘴角突然勾起一絲笑意,然而就是這股笑意,讓錢浩身后的高手背后一涼,還不等這些高手們反應(yīng)過來,楊奇已經(jīng)揚起一腳,將錢浩踹飛了出去,“轟”的一聲將吧臺給撞塌了。
突然出手的楊奇,讓錢浩身邊的高手防不勝防,等他們反應(yīng)過來,立刻分出兩人去扶起錢浩,其余的人幾乎全都朝著楊奇這邊沖了過來。
楊奇站著一點沒動,臉色也是古井無波,就好像壓根就看不見沖來的一群人一般。
蕭何風(fēng)剛準(zhǔn)備出手幫忙,卻被妖姬一把拉住,妖姬搖頭說道:“用不著你出手,這是老大的事。”
妖姬知道,這個家伙對唐雪出言不遜,今天怕是兇多吉少了,如果蕭何風(fēng)出手幫忙的話,反而會讓楊奇不高興。
就在這些高手沖到楊奇跟前時,楊奇突然動了,靈活的大長腿接連甩動,直接將沖在最前面的幾個打手踹出去十多米遠(yuǎn),沿途的桌椅全都被撞碎,酒吧里頓時亂作一團,客人們紛紛躲到了角落里,但天生愛吃瓜的人民群眾自然不會輕易離去,這么好的戲碼,平時可看不見。
二十多名打手,被楊奇不到一分鐘全部撂倒,轉(zhuǎn)眼間就只剩下了兩名半步練氣境的高手。
這兩人應(yīng)該是錢森派來保護他這個不爭氣的兒子的,不過這樣的角色,完全不夠楊奇看的。
這兩人似乎也感受到了楊奇身上的那股氣勢,嚇的遲遲不敢動手。
楊奇看了一眼這兩名半步煉氣境的高手,沉聲說道:“回去告訴錢森,打他兒子的人叫楊奇,以后再讓我看見他兒子管不住嘴,我就撕爛他父子兩人的嘴。”
兩名半步煉氣境的高手一聽這話,頓時嚇的臉皮發(fā)抖,楊奇的名號現(xiàn)在整個江南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但多數(shù)人都沒有見過楊奇本尊,所以他們兩個沒有認(rèn)出來。
被這么一鬧,楊奇也沒有了玩的心情,對著唐雪等人說道:“不早了,都早點回去吧。”
可誰知道被踹飛出去的錢浩又爬了起來,指著楊奇就是罵道:“臭小子,你偷襲老子!有本事你別走,老子這就叫人把你給辦了。”
楊奇腳步一頓,轉(zhuǎn)身看向錢浩。
兩名半步煉氣境的高手直被楊奇嚇破了膽,心想楊奇好不容易打算走了,這個不爭氣的少爺居然又送來了人頭,這下可好,把他們也連累了。
錢森派他們兩個保護錢浩,如果保護不周,他們二人自然會受到懲罰,可面對楊奇,他們怎么可能保護的周全?楊奇就算要殺了錢浩,他們兩個也沒有半點辦法。
楊奇凌厲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錢浩,看得錢浩后背發(fā)涼,硬生生將其余的狠話都給咽了回去。
兩名半步煉氣境的高手趕緊跑到錢浩跟前,不知道在錢浩耳邊說了句什么,錢浩頓時臉色比吃了屎還要難看,兩條腿也忍不住抖了起來。
楊奇冷哼一聲,轉(zhuǎn)身離開了。
直到楊奇等人徹底消失在了眾人的視野中,錢浩這才“撲通”一聲坐倒在地,大口的喘著粗氣。
“少爺,您沒事吧?”
“沒事?老子差點死了!你們這群窩囊廢,怎么不早點告訴我!”錢浩現(xiàn)在想想自己說的那些話都覺得無比后怕,他雖然沒有見過楊奇,也沒有參與過江南各個勢力之間的事情,但他卻經(jīng)常聽錢森說起楊奇,這個人已經(jīng)被他爸說成了神,他怎么能不害怕?
回到住所,唐雪見楊奇還綁著臉,嬉笑著說道:“還不開心呢?好啦,都過去了,別不開心了。”
楊奇看了一眼唐雪,然后搖頭說道:“我沒有那么小氣,我只是在想事情。”
“老大還在為江南和白家的事情煩心嗎?”蕭何風(fēng)試探性的問道,雖然他很想替楊奇排憂解難,但也怕不小心說錯了話干錯了事。
“江南的事不是已經(jīng)搞定了嗎?那么多人支持你。”唐雪很不解的說道。
楊奇看了一眼唐雪,然后伸手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一下,嘲笑道:“你怎么看上去很懂似的呢?誰跟你說江南的事情已經(jīng)搞定了?”
唐雪拍開了楊奇的手,說道:“還有什么是沒有搞定的?沐家?可是沐景國都已經(jīng)要垮臺了,現(xiàn)在他有的只有空殼企業(yè)吧,少了你,他連運作都運作不了。”
江南的各家企業(yè)都是相互掛鉤的,現(xiàn)在所有人一面倒的選擇站在楊奇這邊,沐家根基再雄厚,也經(jīng)不起這樣的折騰。
楊奇嘆息一聲,解釋道:“沐家掌握的東西,依舊是其他企業(yè)和家族所不能比擬的,想要徹底掌握江南,還是得從沐家著手,至于其他的企業(yè)和家族,只能算是穩(wěn)固我地位的推進器。”
蕭何風(fēng)突然想起什么,對著楊奇說道;“對了老大,其實我手中一直掌握著一個機密,不過只算個半成品。”
“什么意思?”楊奇很好奇的問道,到底是什么機密,居然還能是半成品?這又不是制造大炮。
蕭何風(fēng)解釋道:“因為這個機密我也不能確定是真是假,同時也沒有過于詳細(xì)的信息。”
“說來聽聽。”楊奇一般對這類信息都很有興趣,他曾為偵察兵,不僅擅長察言觀色,更擅長從一個點推理出一個面,這種看似不存在的東西,反而會是一切的關(guān)鍵所在。
蕭何風(fēng)繼續(xù)說道:“這個機密跟沐家有關(guān),據(jù)說沐景國有一個孫女,在江南一家普通高中就讀,他的這個孫女幾乎沒有人知道其存在,我也是無意間聽見沐景國的通話,當(dāng)時因為奇怪為什么會有人將自己的孫女隱藏起來,所以就深入打聽了一下,這才發(fā)現(xiàn),沐景國居然將沐家所有的情報和機密,都放在了這個孫女身上。”
楊奇聞言眉頭一皺,忽然想起來些什么,“原來是這樣,難怪怎么都查不到沐家的底細(xì),沐家這次派出的高手都很古怪,如果能揪出沐家背后的秘密,我想不用我們出手,沐家自然會垮臺。”
“為什么?”唐雪一臉茫然的問道。
楊奇笑著解釋道:“因為我認(rèn)出了其中一個人,沒記錯的話應(yīng)該是叫鈴木真衣,是夜殺組織的一個忍者特務(wù),來自東瀛。”
“這么說,沐家真的跟東瀛有聯(lián)系?”蕭何風(fēng)面色變得有些難看,然后說道:“江南早有規(guī)定,不允許跟這類人有任何的來往,沐家這明顯是在玩火,這件事如果被外界得知,沐家必然會垮臺。”
“所以你剛剛提到的這個人就十分的重要,或許她的身上就有沐家關(guān)于這方面的秘密,對了,你說的那個人叫什么名字?”楊奇追問道。
可蕭何風(fēng)卻突然撓了撓腦袋,輕咳了兩聲說道:“這個,我還沒有打聽到,沐家這方面的隱秘性做的十分出色,所以直到現(xiàn)在,這個消息也只能算是個半成品。”
楊奇嘴角抽搐了兩下,只好轉(zhuǎn)而問道:“那她就讀于哪個高中,這你總該知道了吧?”
“這個我知道,月湖科技學(xué)院。”蕭何風(fēng)說道。
楊奇眉頭一挑,笑著說道:“這么不起眼的名字?在什么位置?明天我親自去一趟看看情況。”
“我們貿(mào)然查過去,沐景國會不會有所懷疑啊?”蕭何風(fēng)擔(dān)心的說道,畢竟他已經(jīng)暗中調(diào)查這么久了,如果暴露了,之前的努力也都白費了。
楊奇無所謂的說道:“暴露就暴露唄,多大點事,不過我覺得沐景國并不敢關(guān)注那所學(xué)校,隱匿一件事最好的方法,就是連當(dāng)事人都忘記他們將要做的一切。”
“那好吧,那老大放心去吧,這邊我?guī)湍沩斨悦馑麄冎滥阃蝗徊灰娏似鹨尚摹!笔捄物L(fēng)說道。
楊奇滿意的點了點頭,看來這個兄弟關(guān)鍵時刻也是挺靠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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