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飯桶最后決定去找地圖上的那個耳室,飯桶表現得很興奮不停的催促我,完全不理會我是個病號的事實,他大概是認定那個耳室里有好東西了,相反的我是沒有抱多大的希望,現在的我只想快點離開這個地方,我只是希望能夠在那個耳室里找到離開這個墓的線索。
這條甬道比之前的那條甬道要窄一些,也沒有活人俑只有一些普通的雕刻,看上去條是很正常的甬道。不知道是我的心理原因還是什么,我總覺得鼻子癢癢的好像吸進了什么東西,我問了旁邊的飯桶而他并沒有這種現象,我也就沒有在意了。
不一會就走到了盡頭,圖紙上的耳室就在眼前。飯桶迫不及待的走了進去也不管有沒有什么機關,我也只好跟著走了進去。
這間墓室很大,走進墓室就有一股木材的香味傳來,地上有一層黑色的像碳一樣的東西,就像在地上鋪上了一層地毯。耳室中間有一個長八米寬四米高兩米左右的用珍貴的紅木做成的巨大的須彌座棺床,周面雕著無數只精致的面目猙獰的小鬼。然而棺床上面并沒有棺槨,我圍著轉了一圈都沒有看到其它的陪葬品,難不成這紅木棺床就是陪葬品?
棺床是用來放墓主人棺槨的,這樣的棺床應該出現在主墓室怎么會出現在放陪葬品的耳室?難不成這墓主還是陪葬品了?那主墓室里放的又是什么?上面的棺槨又去哪了?就算是有人盜墓也不可能把整個棺槨給搬走吧。
這時,飯桶說了一句‘不對’然后麻利的跳上了棺床,下一秒他就保持跳上去的動作眼睛盯著腳下不動了,所謂希望多大失望就會加倍就是說的飯桶吧,我突然覺得他該不是想把這座棺床給拆了搬走吧!就我們兩個人可能夠嗆。我的想法顯然是多余的,難道是上面還有其他的東西。我也跟著爬了上去站在飯桶的身邊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他慢慢的抬起了頭然后看著我。
他的臉變得慘白慘白的沒有一點血色,睜大了眼睛好像看到了什么恐怖的東西。我嚇了一大跳,我心想不至于吧?不就一個空室嗎?你之前又不是沒遇到過,用得著這幅樣子嗎跟死了女神似的。只見他伸出了他的手指,指著腳下示意我看,我低著頭往腳下看去,那一看差點沒把我嚇暈過去。
這個棺床原來只有外面的一層是紅木的,里面其實是一整塊白色的玉石,中間還嵌著七根北斗七星狀的青銅柱。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塊白玉里面還有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巨人,至少得有五米,他的五官和四肢已經極度扭曲都已經變型了,整張臉都緊緊的貼在玉的表面好像馬上就要跳出來了,整個看上去簡直就像是這個巨人被這七根青銅柱釘在了這塊白玉里,而且巨人周圍的其他的地方都還有不少的正常成年人的人頭,此時的我和飯桶就站在其中的兩個人頭上。
這不是棺床!這是一個棺!而且這里面躺著的還是一個巨人!
我雙腿發軟大腦仿佛停止了思考,世界上怎么可能會有這么高大的人!就在這時從棺床里突然傳出了一聲輕微的喘息聲,我發現巨人嘴上面的那片白玉突然多了一層霧氣,就像是有人從里面吐了一口氣后留下的。
我激動的拉著飯桶的手大聲的說:“活,活,活,活的!”
我因為害怕聲音都在顫抖,連外面的甬道都回蕩著我的聲音。
飯桶也著實是嚇了一跳,不過他到底是有經驗的,并不像我一樣的大驚小怪,他馬上就反應了過來說:“他娘的被擺了一道,快離開這里!
說完就拉著我要往下跳,然而下一秒我們都立馬縮了回來,因為在這棺床下面不知什么時候多了許多密密麻麻的黑色的蟲子。飯桶整張臉都變綠了,他大聲的說:“是尸蟲!”
尸蟲!這些就是把飯桶變成活人俑的尸蟲!我看著地上這些尸蟲,有點像缺了兩條腿的蜘蛛。這些尸蟲都在往這座棺床上爬,雖然看著速度不快但要爬上來也就一兩分鐘的事。我和飯桶退到棺床中間,唯一的出口已經被這些尸蟲占領了,只要一碰到這些蟲子就會動彈不得,飯桶上次是運氣好遇到我和衛楚,這回我們兩個就真的是死定了。
飯桶在一邊感嘆到:“它們這是要甕中捉鱉啊。”
我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你才是王八!
飯桶一把勾住我的頭,然后指了指頭頂。我抬起頭發現上面墓頂上面有一個倒漏斗形的洞,這個洞的設計只有在中間才能看到,難怪開始我們沒有發現。
墓頂離棺床還有三米多的樣子。我把煤油燈套在手腕上一把按住飯桶的肩膀把他按了下去然后踩在他的肩膀上,這樣也還差一點,飯桶會意的慢慢站了起來,我上半身都輕松的鉆進了洞里。這是一個有點微微向下斜的直徑一米多一指的半圓形的洞,這不會是一個盜洞因為平面上還有許多零星散落的石磚。這些石磚和這座墓的墓磚是同一種磚,明顯是墓主特意在這里修的一條通道,可這里怎么又會修出一條通道來?
現在根本沒時間想這些,我三下五除二的爬了上去然后放下煤油燈把半個身子吊下去,下面的飯桶猛的往上一跳抓住了我的手,這一下把我扯得差點沒把我給分尸了。而同時那些尸蟲剛好爬上了棺床,還好這些尸蟲不會飛,不然飯桶現在就是一塊倒吊肉了。
飯桶這重量憑現在渾身是傷的我是拉不上來的,然而我又是一個喜歡較勁的人,越是干不了的事我非要去干,結果拉了半天竟然一點都沒有上來。因為我的身體幅度太大這個洞又過小,結果導致我放在旁邊的煤油燈掉了下去,這盞英勇的摔了那么多次都完好無損的燈,最終還是逃不了碎的命運,隨著玻璃破碎的聲音煤燈全灑在了棺床上,火反而更大了整個人墓室瞬間明亮了起來,下面的尸蟲好像并不怕火,不但不躲還往火里爬,我似乎還聞到了烤糊的氣味。煤油本來就已經所剩無幾這樣燒下去最多只能支撐幾分鐘,現在我們手上能照明的就只有飯桶的手電筒了,但是在這地下照明東西自然是越多越好。
飯桶破口大罵道:“你是豬的親戚嗎!”
我弱弱的說了一句:“我是你的親戚!
飯桶死瞪著我,這下我再也沒有勢氣和他對瞪,這本來也算是我的錯,如果開始讓飯桶先上的話以他的力量是足夠把我拉上去的,不過轉念一想就算我身上沒有傷估計也會被飯桶給踩死。
飯桶讓我別亂動,他自己拉著我的手爬上來,然而拉了他這么久,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上半身,再加上我之前腦袋以及受過傷,現在大腦充血過后就開始暈暈乎乎的,如果飯桶再不上來我們就要一起下去了。
我暈暈乎乎的感覺到頭頂突然被一個硬物頂著,我頓時一個激靈,而同時飯桶睜大了眼睛看著我的腦后。頭頂上傳來的這種感覺,是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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