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個都大眼瞪小眼的站在原地,誰都沒有說話。現在這個情況,如果繼續往暗道下走不知道要走多久才能走到底,后退就意味著前功盡棄,這主墓室也不能再找了。反正我是無所謂,這一次來山東的目的我已經達到了,還順帶了一個詭線,我是已經知足了。
不過另外幾個人就不是這么想的了,飯桶現在心心念念的都是那一室的明器,而李輝是受命來找東西了,東西還沒有拿到他應該不會離開,他們兩個人就算現在倒回去肯定還會想辦法再下來,到時萬一又被鬼上身了,我他媽的只能去哭了。
我剛想說再往下走走看,突然從我的身后傳來一陣喘息的聲音。我現在是站在最下面,面對著他們三人,背后就是未知的暗道。我看著他們全都臉色煞白,驚恐的看著我的身后,看得我心里一陣發毛,心想這樣的展開,難道我的背后有一個鬼頭!
我慢慢的轉過頭,又是一陣喘息從暗道下面的黑暗中傳來。與此同時,從暗道下面冒出了一股青煙,而且還在不斷向我們逼近,這就是飯桶他們看到的青煙?
“跑,跑,跑,快跑。不能碰到它們。”紅眼說完拔腿就跑。
這絕對算得上是我人生中最快的反應,然而即使如此,飯桶他們也已經離我有幾十米的距離了,我連忙追了上去。紅眼一直過來都是漠不關心的樣子,這青煙能把他嚇得拔腿就跑肯定不是什么善茬。這墓里的寄生蟲和尸蟲都是瞬間就能致死的東西,這青煙離主墓室這么近,肯定不會比前兩個差。
我發誓這次我是玩命在跑,我這輩子都沒有跑出這樣的速度,然而我依然遠遠的被他們甩在后面。而我后面的那股青煙此時已經上升到了我的背后,離我只有不到一米的距離。
只有幾秒,青煙已經將我包圍,那一瞬間,我感覺從周圍無數的力量在擠壓我,是要把我壓碎。同時又有無數的力量在拉扯我,像要把我五馬分尸。這種感覺已經不能用痛苦來形容,仿佛這里有兩個我,一個正被壓扁,一個正被撕碎。
‘叮~鈴~’就在我快要受不了失去意識的時候,突然傳來了一陣清脆的鈴鐺聲,仿佛炎炎夏日的一陣涼風,瞬間我身上的那種詭異的感覺突然消失了。隨即腳下一空,我毫無防備的摔了下去,還往下滾了幾圈才停下來。
這一下有點反應不及,疼得我縮成了一團。下一秒從頭頂又傳來了幾聲尖叫,然后飯桶他們三個就一起滾了下來。
我疑惑的看著他們說:“你們怎么也滾下來?”
飯桶揉揉自己的胳膊激動的說:“我他娘的怎么知道,跑著跑著突然踩空了,我......”飯桶還沒有說完,紅眼就一把捂住了他的嘴,然后對我們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
周圍一下子安靜的下來,然后不知從什么反向傳來了一陣陣的鈴鐺聲,正是我之前聽到的那種聲音。現在聽得比之前要清晰,這個聲音聽著就像是普通的鈴鐺聲,聽不出是從哪里傳來,但這個聲音聽久了就有一種是從自己的腦子里發出去的錯覺。過了有好幾分鐘,鈴鐺聲才漸漸消失,紅眼才松了一口氣,然后放開飯桶癱坐在地上。
我一頭霧水的看著紅眼,連李輝都搞不清楚他在弄什么,飯桶吐了一口口水,憤怒的瞪著李輝。我也是佩服李輝,什么都敢直接上手,飯桶肯定流了一手的哈喇子。
“那鈴鐺聲有什么危險的,你怎么這么大的反應。”李輝問。
“不危險,只是我現在不能讓他知道我在這里,不然你要找的東西最后可不一定是你的。”
“這里還有別人?”
紅眼這時站了起來往前走了兩步出了暗道,然后說:“這里可不止有人。”
我這才發現,我們已經到了暗道的盡頭,這條暗道通往的是一間巨大的墓室,至少有兩個足球場那么大。但是這個墓室的中間卻是空的,只有邊沿有一條兩米多長的小道可以行走,墓室的每個面都有一條一模一樣的通道,我們正是從其中的一條通道來到這里。
墓室的四個角都站著四個無比巨大的石雕人,這四個石雕人都是青面獠牙,身上都纏繞著手腕那么粗的鐵鏈。這四個石雕人居然和我之前淘過的一幅古畫上的魑魅魍魎這四大惡鬼長得一模一樣。四條鐵鏈的盡頭竟然是一個巨大的棺槨,這四條鐵鏈把這個棺槨吊在了墓室的正中間,進來了這么久終于看到了棺槨,這里肯定就是這個機關墓的主墓室。
旁邊的飯桶突然猛的吸了一口氣,“這他娘的是四鬼囚尸棺!”
我一愣,四鬼囚尸棺?我好像聽老古董說過,這種棺槨是用來埋葬罪大惡極的人,相傳這種棺槨最初是姜子牙專為申公豹所制,因為申公豹早就已經是半仙之軀,姜子牙怕他死后到了地府又為禍陰界,所以設計了這種四鬼囚尸棺用來封住申公豹的靈魂,讓他死后既不能成仙也不能下到地府,只能永遠被困在那方寸之棺。不過后來他又改變主意了,因為他覺得申公豹雖然可恨,但用四鬼囚尸棺對他未免太殘忍了,所以最后這個四鬼囚尸棺也沒有用上。
這個墓主人到底有什么本事,能夠用到連申公豹都沒資格用得上的四鬼囚尸棺,他怕是唯一一個了。如果這個墓主人真的這么可恨,為什么還有人花費這么多的心思給他修這么大的一個機關墓。如果是他自己修的墓,又為什么要給自己用四鬼囚尸棺,這不是自己害自己嗎?
我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我以為我們想的一樣,不過事實證明我又錯了。我想的是這個機關墓和四鬼囚尸棺是完全相反的兩種性質,是什么人把這兩者組合在了一起。而他們想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吊在空中的棺槨而且還是四鬼囚尸棺,不知道該從哪里下手。關鍵時刻,這專業的和業余的一眼就分別出來。
聽到他們想要開棺,我忙制止他們,“如果這四鬼囚尸棺的作用和傳說的一樣,那里面就是一個比申公豹還要利害的人物,如果尸變了,在那樣的高空我們一個都跑不掉。”
說完,他們都像看一個傻瓜似的看著我,然后飯桶把手搭在我的肩上,語重心長的說:“夏小兄弟,前輩教你入斗的第一課,想要偷魚吃就得不怕腥,怕腥的貓最后都是會被餓死地。”
我哦了一聲,差點就忘記他們是什么人了。然后四個人就分散開去找上去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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