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天去市里,讓兄弟盡盡心。”張小北十分誠心地說道。
“嗯,這還像句人話,但是別跟我打岔,還哪天,你不說我就直接拍板了,就今兒晚上。”經(jīng)六福這下可不客氣了,得讓這小子放放血,要不然他老過意不去也不是個事兒啊。
“今天晚上不行,我得走,我得去看我馬子。”張小北原計劃躲出去,這我去學校看女朋友了,誰有事情我都鞭長莫及不是?多好的理由和借口啊。
估計金總也是這么想的對不對?
不過這個話,可不能跟經(jīng)六福說。
“北爺?就這點兒出息?那羅馬鉆石皇宮的妞兒就那么差勁,話說你那小馬子有多好,子彈那么多,敵人那么多,都等著你消滅吶!哈哈哈……”這一股蒜味兒噴出來,張小北也是扇了扇鼻子邊的空氣。
“老流氓。”張小北呼嚕了一口面,送了經(jīng)六福一句。
“行了,不逗你了,哥哥我隨時有時間,等待你的召喚,不出所料,下周一,哥哥我就去集團機關(guān)報道了,別說不給你機會,給哥哥我賀賀啊!”得了,這個事情又這么被經(jīng)六福插科打諢給蒙過去了。
人精啊,不服不行啊!玩笑開了,面子給了,事情辦了,錢也送了,經(jīng)六福,你真對得起你的這個姓。
到了下午,自然是金總挨個兒接見,談話,每個人五分鐘,二十多個人,兩個多小時就這么過去了。
不過張小北還真是佩服金總,那屁股,一坐下來就是幾個小時都不動,還有這當領(lǐng)導的會議就是多,有些大會,在那里一坐就是兩三個小時,中間連個廁所都不帶去的。
張小北就不行,不到一個小時,不是想去抽支煙,就是想去尿一泡,看來自己跟領(lǐng)導之間還是有差距啊。
要當領(lǐng)導,這“坐功”就必須得練出來。張小北如此想到。
不過好歹,這二十九個人都接待完了,文件也隨之下發(fā)了,緊接著也就快到了下班時間了。張小北也琢磨著該溜了。
現(xiàn)在可是沒有火車了,前文講過,9月1日起就沒有了。
張小北就是打算跟趙大主任一起去市里,然后從市里坐夜間的大巴先去省會,大不了省會住上一夜,一大早去看岳楠棲。
可這剛一進門,就看到趙大主任一臉壞笑:“晚上干嘛去?”
歐呦?這是看出來了咋地,沒有提前說過這個事情啊。
“趙哥,晚上回不回濱州?要是回的話,我蹭蹭車,回學校一趟。”張小北說道。
“哈哈,聰明了,學會‘躲事兒’了啊!”趙大主任開口道,“就算你不找我,我也要找你,領(lǐng)導交代了,讓我代表他跟你談個話。”
“談個話?領(lǐng)導不能親自跟我談嗎?不過看趙大秘書的表情,是憋了一肚子壞水的樣子,頂多是被‘調(diào)戲’的樣子。”張小北心里這樣想到。
“嗯,那我下了班就跟你走了啊!”趙主任聽了笑了笑,張小北自然是收拾東西去了。
一下班,趙大主任叫了張小北一聲,張小北便顛兒顛兒跟在屁股后頭走了。當然,周末要出去,當然得跟金總提前打好招呼。
一上車,趙大主任還是那副壞笑的樣子:“張小北,這次人事調(diào)整得了多少好處?”
張小北心里“呼通”一下,這尼瑪還真被領(lǐng)導知道了,臉上有點兒掛不住,嘴里也不知道該怎么說。
“扭扭捏捏的,照實說。”趙主任已經(jīng)按下了車玻璃的按鈕,點了一根煙,一邊抽煙一邊開車。
這個時候,可是不能打馬虎眼,真的得實話實說,不過張小北想不通為什么會有此一問。
不過隨即張小北就明白了,這是讓自己納“投名狀”呢啊!沒點兒把柄落在領(lǐng)導手里,領(lǐng)導會對你徹底放心嗎?
替領(lǐng)導賣過命,和領(lǐng)導一起遭過難,再把把柄交到領(lǐng)到手里,得啦!這下領(lǐng)導算是牢牢地把你攥在手里了,讓你小子往東,你是絕對不敢往西,讓你小子往南,你往北走以個看看。
“三十萬……”張小北裝著低下了腦袋,心里卻是釋然了。
一般人遇到這種情況早嚇傻了,被領(lǐng)導發(fā)現(xiàn)了這個事情,不直接開除了才有鬼呢,你一個小秘書,就敢動這么大的手腳?
可張小北并不這樣想,經(jīng)過這些事情張小北也看明白了,“出事”的那些人是沒有看明白,“站隊”有問題,而且把自己守的太牢了。
當然張小北之所以這樣想,也跟他現(xiàn)在看書的習慣有關(guān)系,歷史上這種專門給領(lǐng)導留“把柄”的故事可是一點兒都不新鮮。
要是真的有事兒,金總早把他趕走了,哪里還用得著讓趙大主任跟他談話是不是,所以他釋然了。
“個傻B貨,領(lǐng)導讓我告訴你,你特么的賣便宜了。部門副總的職位,你小子一個才收了5萬,金總的臉面就那么不值錢?”趙大主任一臉不屑地訓到。
我靠,原來是這個意思啊,還尼瑪嚇了我張小北一頭冷汗。
“小北,你不傻啊,我還以為你拒不交代呢!”不過說完上一句,趙大主任的臉色就緩和多了。
當然,這是看到張小北說實話了。
“跟自己領(lǐng)導還有什么不能說的,該打該殺領(lǐng)導下命令,到底是咱自己做的不合適。”聽聽,這就是秘書說的話。
跟自己領(lǐng)導又什么不能說的,那意思就很明顯啊,我張小北在你趙大主任和金總面前就是透明的,有些我會主動說,有些我沒說,你問我肯定說,你是我領(lǐng)導啊,我百分百相信你啊。
另外,我只是覺得自己做的“不合適”,您可也沒有說我多的“不對”啊,這“不合適”和“不對”兩個詞,在概念和程度上,明顯前者就分量輕多了。
“對了,張小北,你計劃用這筆錢干什么?”趙大秘書又是一問。
這個問題就有意思了,第一,這個錢你就收著吧,領(lǐng)導也知道了,只是不能當面問你,“投名狀”你也納了,錢基本安全了,恭喜,你徹底入圍了。第二,趙主任為什么要問張小北這錢干什么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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