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月其實早就來了,見高燚與貂蟬獨自待在一起,心中略略有些不快,又見二人說話越來越離譜了,便實在忍不住走了出來。⊥頂點小說,
“月兒,你來得正好,貂蟬妹妹剛給我帶來了些有用的情報,否則我可是要吃大苦頭了!”高燚若有所思地看了貂蟬一眼,身形很快地迎住了落月,嘻嘻笑道。
落月瞪了高燚一眼,對貂蟬卻是滿面春風:“貂蟬妹妹實在辛苦,夜這么深了,還來給我家夫君送情報,而我卻是什么忙都幫不上!”
“快別這么說,若是沒有嫂子內外操持,明陽哥哥怎么這么無后顧之憂?”貂蟬對著落月福了一福,她何嘗不知道落月話里的深意,因此也是謙讓了一番,繼而說道,“該說的我已經說完,該如何做,相信明陽哥哥自會權衡一切,今夜我就要啟程到潁川去了,明日怕不能參加高老太爺的壽宴,望明陽哥哥與嫂子見諒!”
高燚不禁愕然:“怎么走得這么急?不在宛城多待幾天嗎?”
后面高燚還想多說幾句的,卻被落月暗暗扯了一下衣袖,落月笑著道:“貂蟬妹妹果然是有要事在身,那我與你明陽哥哥也不多留了,妹妹保重!”
貂蟬嗯了一聲,意味深長地望了高燚一眼,轉身走出了府去。高燚還想送一送的,然而落月的話卻聽得高燚后背發冷:“做什么去?”
高燚臉上堆起笑容:“人家一個弱女子,走夜路多讓人不放心,好歹我是她的義兄,多少也該表示表示不是?”
“表示什么?表示什么?”落月見四下已經無人了,索性放著膽子大聲數落起來了高燚,“你是成親了的人了,好歹也顧及一下人家貂蟬妹妹的名譽,人家到底還沒有出嫁,這么夜深時分與你孤男寡女共處這里,若是被人說了閑話,人家貂蟬妹妹怎么辦?不是平白污了名譽?”
落月說的是是振振有詞,當真叫高燚無話可說,他呵呵笑道:“還以為月兒你吃醋來著,沒想到竟然是為了貂蟬妹妹著想,實在是難能可貴,怪我多想了,嘿嘿!”落月秀眉微皺:“還真是會往自己臉上貼金,不過吃醋又是什么,醋不是用來調味的嗎?”
高燚一陣無語,這個年代還沒有吃醋這個典故,落月不明白也是情有可原,他胡亂搪塞過去,忽地將落月抱了起來,絲毫不顧落月捶打在自己身上的粉拳,一路小跑著朝自己的房間去了。
喧嘩過后,荷塘重新變得一片幽靜,此時朦朧夜色掩映下,一個人影竟然悄悄閃身了出來,他望著高家府邸后院里漸漸熄滅的燈光,嘴角漸漸起??了一絲笑容,而后忽地身形一躍,朝著高躬的房間疾奔而去。
高躬此時在自己房間內,因為做了一個噩夢而驚醒過來,他夢見高燚竟然派了刺客,前來向自己行刺,當刺客的箭刺進心口的一剎那,高躬清晰地聽到刺客口中說著:“高燚知道你識破了他的身份,為了避免身份泄露,因此派了我來殺你滅口!”
“呼!呼!”高躬擦著自己額頭的冷汗,回想著夢里的情形,仍然心有余悸。然而他抬頭的時候,赫然發現了房間里有一個人影!
“你是誰?”高躬警覺地看著這個人影,景勝問了出來,然而就在他想要繼續趁機闖出房間時,這個人影已經先他一步堵住門口了。
而且最令人不安的是,高躬發覺自己的嗓音變得沙啞起來,喉嚨里似乎被堵住了什么東西一般。
“自我介紹一下,我呢,叫千葉,曾經是血玲瓏的第一殺手,不過現在因為某個人出了更高的價錢,我就給那個人做事了!”
自稱千葉的人非常自來熟拎起了案幾上的茶壺,把玩在手里,直接朝著口中灌了幾口,樣子極為悠閑自在。高躬皺了皺眉頭,他知道對方是有備而來,因為現在他發現自己幾乎已經發不出聲音了。
“聽說明天就是您的四十八歲大壽,本來是好事,我呢,不想挑這個時候找您的麻煩,可是那個人催得緊,我也是奉命行事!”千葉雖然注意力在看著手中的茶水,余光卻是無時無刻不在關注著高躬的一舉一動。
高躬死死盯著千葉,只這么說話的功夫,他覺得自己的身體都漸漸僵硬了起來,想要呼救,喉嚨里只能發出細若蚊蠅的哼哼聲,一陣冷汗不禁自背后涌起。
“有點難受是吧?不要緊,死不了的,只是一點麻沸散罷了,那個人派我來,就是想要麻煩您一件事,這件事對您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
高躬閉上眼睛,如果他現在能說話,一定會說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千葉不管高躬的反應,自顧自說道:“您看起來似乎有點不耐煩了,那好,咱們就說正題,那個人要您出面,公開指證高燚并不是您的兒子,而是一個來歷不明的人物,利用現在的身份想要禍亂天下!”
高躬驀地睜開眼睛,盯著千葉看著,眼中充滿了迷惑。
千葉呵呵而笑:“不要奇怪,實在是那個人被逼的走投無路了,才出此下策的,那個人答應,只要您肯出面指證,剩下的事情就都不用管了!”
高躬知道今天夜里他與高燚的對話一定被這個千葉偷聽到了,的確,高躬早就知道了高燚已經不是他的兒子了,但是這么長久以來高燚的表現,讓高躬知道這個假兒子并不是包藏禍心之輩,他如果當真要揭穿高燚的身份,斷斷不會等到現在。更何況,還是跟一個來歷不明的人勾結起來,那樣的話,高躬不知道會因為自己的一念之差造成什么樣的后果。
千葉這時道:“我的時間不多,你只有半刻鐘的時間考慮,你若是肯答應合,就點一點頭,要是不肯答應,半刻鐘之后,你就會吊死在這根房梁之上!”
說著,千葉指了指自己頭頂上的房梁給高躬看,而他也隨手取出一條白綾來,輕輕一丟,便穿過了房梁,緩緩垂落下來,繞過了高躬的脖頸,漸漸收緊。
高躬的呼吸急促起來,他看著門外,那里站著兩個守衛,倘若高躬可以弄出些響動來,吸引到他們的注意,就一定可以破壞這個千葉的陰謀。
或者,只要高躬點一下頭,就能保全性命。
但是那樣的話,就不是他高躬了。
想到這里,高躬閉上了眼睛,嘴角卻露出了微笑,全然不顧千葉漸漸收緊那根潔白的白綾。
落月其實早就來了,見高燚與貂蟬獨自待在一起,心中略略有些不快,又見二人說話越來越離譜了,便實在忍不住走了出來。
“月兒,你來得正好,貂蟬妹妹剛給我帶來了些有用的情報,否則我可是要吃大苦頭了!”高燚若有所思地看了貂蟬一眼,身形很快地迎住了落月,嘻嘻笑道。
落月瞪了高燚一眼,對貂蟬卻是滿面春風:“貂蟬妹妹實在辛苦,夜這么深了,還來給我家夫君送情報,而我卻是什么忙都幫不上!”
“快別這么說,若是沒有嫂子內外操持,明陽哥哥怎么這么無后顧之憂?”貂蟬對著落月福了一福,她何嘗不知道落月話里的深意,因此也是謙讓了一番,繼而說道,“該說的我已經說完,該如何做,相信明陽哥哥自會權衡一切,今夜我就要啟程到潁川去了,明日怕不能參加高老太爺的壽宴,望明陽哥哥與嫂子見諒!”
高燚不禁愕然:“怎么走得這么急?不在宛城多待幾天嗎?”
后面高燚還想多說幾句的,卻被落月暗暗扯了一下衣袖,落月笑著道:“貂蟬妹妹果然是有要事在身,那我與你明陽哥哥也不多留了,妹妹保重!”
貂蟬嗯了一聲,意味深長地望了高燚一眼,轉身走出了府去。高燚還想送一送的,然而落月的話卻聽得高燚后背發冷:“做什么去?”
高燚臉上堆起笑容:“人家一個弱女子,走夜路多讓人不放心,好歹我是她的義兄,多少也該表示表示不是?”
“表示什么?表示什么?”落月見四下已經無人了,索性放著膽子大聲數落起來了高燚,“你是成親了的人了,好歹也顧及一下人家貂蟬妹妹的名譽,人家到底還沒有出嫁,這么夜深時分與你孤男寡女共處這里,若是被人說了閑話,人家貂蟬妹妹怎么辦?不是平白污了名譽?”
落月說的是是振振有詞,當真叫高燚無話可說,他呵呵笑道:“還以為月兒你吃醋來著,沒想到竟然是為了貂蟬妹妹著想,實在是難能可貴,怪我多想了,嘿嘿!”落月秀眉微皺:“還真是會往自己臉上貼金,不過吃醋又是什么,醋不是用來調味的嗎?”
高燚一陣無語,這個年代還沒有吃醋這個典故,落月不明白也是情有可原,他胡亂搪塞過去,忽地將落月抱了起來,絲毫不顧落月捶打在自己身上的粉拳,一路小跑著朝自己的房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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