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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三國當(dāng)黃巾 正文 第506章 一箭射雙雕

作者/閑話桑麻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眾人依次進(jìn)了府衙,分賓主而坐下,喜歡字畫的張飛好奇地看著這里的雕梁畫棟、器皿古玩,與戰(zhàn)場之上的模樣判若兩人。

    陶謙卻是盯著劉備突然道:“玄德器宇軒昂,儀表堂堂,州牧之才也,做一郡守誠為可惜,子仲,取信印來。”

    劉備聽著陶謙前半句還謙虛地遜謝了下,到了后半句卻一頭霧水了,茫然地看著陶謙,只見陶謙微微的捻須點(diǎn)頭。

    不一會,糜竺捧來一個托盤,上面放著一個黃包袱,陶謙顫抖著取來拿到劉備面前:“還望玄德勿辭。”

    劉備愕然道:“公這是何意也?”

    陶謙長嘆一聲道:“今天下擾亂,王綱不振,玄德乃漢室宗親,正應(yīng)力扶社稷,老夫年邁無能為也,情愿將徐州相讓,來日謙當(dāng)自寫表文,申奏朝廷。”

    眾人聽了,嘩聲一片,都覺得劉備雖無大惡,卻并無大功,充其量就是追著幾個黃巾賊黨換了幾個官做,再就是滎陽三英戰(zhàn)呂布,可那算得了什么呢?仨打一個也沒打過,有武勇卻沒謀略,做個高唐尉還被賊眾攻破了城,把這么大個徐州交給他,不是等著讓挖祖墳?zāi)貑幔?br />
    劉備離席正色再拜道:“備雖漢室苗裔,然功微德薄,為汝南太守猶恐不稱職,今為大義,故來相助,公出此言,莫非疑備有吞并之心耶?若舉此念,皇天不佑!”

    說這話時,陽光正射進(jìn)府衙的窗子,襯在劉備的身后,恍若天下凡。

    確切一點(diǎn)說是佛,因?yàn)橹挥蟹鸬亩洳拍芟袼囊粯涌彀ぶ绨蛄恕?br />
    陶謙道:“此老夫之實(shí)情耶!”再三相讓。

    劉備哪里肯受,就是肯受現(xiàn)在也不敢接啊!

    糜竺實(shí)在看不下去了,進(jìn)言道:“今曹軍兵臨城下,且商議退敵之策,待事平之日,再當(dāng)相讓可也。”

    眾人齊聲稱善。

    關(guān)羽趁機(jī)道:“曹軍今日沒有占到便宜,還被我軍挫動銳氣,必不會善罷甘休,如果我猜得沒錯,敵軍今夜便會劫營。”

    劉備也趁機(jī)說道:“不如趁天色尚早,我等出城堅守營寨,雖如此,備依然要修下一封勸和書致于曹操,我軍有陶公糧草依賴,更兼諸君清名及麾下眾將武勇,何慮曹軍不退!”

    陶謙雖是老眼,但剛才大戰(zhàn)時還不至于是昏花的,所以他想也沒想就同意了劉備的要求。

    于是劉備傳檄三寨,暫且按兵不動,遣人赍書以達(dá)曹操。

    “啟稟主公,徐州有戰(zhàn)書到。”

    曹操鐵青著臉接過信札,打開一看是劉備的書信:

    “備自河南一地得拜君顏,嗣后天各一方,不及趨侍。向者,尊父曹侯,實(shí)因張闿不仁,以致被害,非陶恭祖之罪也。目今黃巾遺孽,擾亂于外;董卓余黨,盤踞于內(nèi)。愿明公先朝廷之急,而后私仇;撤徐州之兵,以救國難:則徐州幸甚,天下幸甚!”

    曹操不看還好,看了之后,更加怒不可遏:“劉備何人,敢以書來勸我,且中間有譏諷之意,況今日挫我銳氣,殊為可恨,看我來日以智計滅汝!來啊,速斬使者!”

    “主公且慢!”帳內(nèi)走進(jìn)一人,正是前日以計陷襄赍城的戲志才,特地趕來曹軍本寨。

    曹操見是一向奇計頻出的戲志才,心下稍安,“志才可有好計策破劉備援軍?”

    “今日之事我已聽說了。”戲志才微微頓首道。

    “唉!”曹操長嘆一聲。

    “主公中了劉備之計!”戲志才不動聲色道。

    “什么?”曹操大驚,“志才說來聽聽。”

    戲志才朗聲道:“玄德先禮后兵,主公不該廢了禮數(shù)!”

    曹操會意,命令款留來使,讓其在別帳等候回書。

    “我在襄赍觀望了數(shù)日,田楷、孔融皆怯懦之輩,主公何不舍近繞遠(yuǎn)突襲其營寨,繼而可以對劉備軍成夾擊之勢,劉備軍遠(yuǎn)來馳援,人困馬乏,汝南平輿至徐州郯城七百多里,倍道行軍二十多天,此刻必然士氣大降,又聞其皆乃匪寇初降且久乏訓(xùn)練之士,本不足慮,奈何今日不趁其立足未穩(wěn)而卒擊之,聽任其擺布,今又被致書,也是慢我軍心者,況彼有糧草為賴,久之我們只得退軍了。”

    “報!”斥候進(jìn)了帳,“劉備諸人都在營內(nèi)歡宴!”

    “嗯,再探!”曹操目送著他出去,轉(zhuǎn)頭問戲志才,“依志才之意,吾將何如?”

    戲志才卻緊鎖著眉頭:“聽主公曾說劉備此人極有謀略,不知此言當(dāng)真?”

    “不錯,經(jīng)歷黃巾之亂而崛起的幾個人物之中,高燚、孫堅、劉備都不是等閑人物!”曹操點(diǎn)頭道。

    “如此說來,要對付陶謙,先要對付這個劉備!”

    “志才所慮,甚與吾同,只是現(xiàn)在劉備勢單力薄,其實(shí)無能為也,今夜我們只管劫營,只叫各軍慎重行事可也!”

    “主公既明此計,我也不必多言,便請主公下令!”

    入夜,群星隱沒,暗淡無光,幾個人圍著篝火而坐,關(guān)羽捧著個《春秋》在那一本正經(jīng)地看,張飛得了陶謙送的一壇美酒,正要美滋滋地享受,卻被太史慈拉去一起討論起了練武的心得起來。

    “子義你的弓術(shù)真是厲害,不過戰(zhàn)場之上,單靠弓術(shù)也不行的,要不要趁著今天天氣好,咱們比試一番兵器功夫如何?”張飛與太史慈說到興高采烈處,便要去拿他的丈八蛇矛來與太史慈比劃比劃。

    太史慈笑著婉拒了:“張將軍,等打退了曹操之后再比試不遲,否則咱們體力都消耗在這上面了,哪里還有力氣殺敵?其實(shí)像現(xiàn)在這樣坐在一起,討論討論也是不錯的,不一定要動刀動槍!”

    “哦?”這個說法新奇有趣,把關(guān)羽的注意力都吸引過來了,“光說不練,豈不是紙上談兵?”

    “未必,不知二位將軍注意到?jīng)]有,人的武力雖有高低,但特點(diǎn)又不同,有的人注重防守,有的人攻守兼?zhèn)洌拖穸粚④娮⒅貧鈩輭喝耍齑蛎凸ィ诜朗厣暇蜁o敵以可乘之機(jī),所以我建議二位將軍你攻擊的時候也注意提高速度,使那些即使實(shí)力與二位相當(dāng)甚至略高幾分的人也只能專心防御你的攻擊而無暇反戈一擊,達(dá)到既可震懾敵人又可全身而退的境界,那么就不會出現(xiàn)當(dāng)日三人對陣呂布卻占下風(fēng)的情景了。”太史慈也不含糊,直接就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關(guān)羽眉毛微挑,卻是深表贊同,倒是脾氣一向暴躁的張飛不僅沒有動怒,反而爽朗地笑道:“子義說得不錯,我以后一定在這方面多參悟一下。”

    “你們聊什么呢?這么開心!”劉備巡營而回,見幾人說得興奮,也走了過來。

    太史慈靈機(jī)一動說:“你們看今晚天色晦暗,咱們不如來個‘聽聲辯位’的射箭比賽!”

    “什么聽聲辯位?”一說射箭,眾人當(dāng)然興致大起。

    “其實(shí)很簡單了!射箭主要靠的是眼力,但現(xiàn)在黑燈瞎火的肚子又餓怎么辦呢?我又懶得動……”太史慈故意吊他們的胃口。

    “呱呱!”幾聲烏鴉叫聲傳來。

    “真煩人的聲音,我的弓箭呢?”太史慈說著,從士兵手中取過自己寶弓,一箭射向樹上的烏鴉叫聲來處。

    “哇,呱!”一只中箭的烏鴉撲棱撲棱落下來,太史慈撇撇嘴:“呶,就是這樣!”

    “這個玩法有趣。”張飛立即站到空地上,手持弓箭,四處轉(zhuǎn)動著身體,一聽有烏聲響就射過去,不一會便射下來好幾只鴿子,太史慈也不示弱,抬手一箭也射了出去,只聽空中慘叫一聲,卻沒有東西掉下來。

    “不對呀,這鴿子也太牛了吧?”張飛大奇不已,什么鴿子中了箭還能跑掉?

    只聽“吧嗒”一聲,半空中掉下一只白兔。

    “有沒有搞錯啊,兔子會飛了?”張飛大吃一驚。

    “沒有搞錯,剛才一只老鷹抓住了只兔子不巧又碰上了只鴿子,老鷹剛要攻擊鴿子卻被我一箭射中,只得忍痛丟下兔子才死命逃去,這就是聽聲的妙處所在,非常考驗(yàn)人的耳力!”太史慈很自信地說道。

    四人大笑,便接著再射。

    等了好一會,眾人才意識到一個問題:為什么射下來的都是鴿子!

    其他人也看出來了,也百思不得其解。

    “肯定不是偶然!”劉備走到鴿子尸體前拿起一只,對著它翻來覆去仔細(xì)查看,終于在鴿爪處發(fā)現(xiàn)了拴著的小竹筒,取下一看,有一封字條:“全軍已待命,只等主公下令!”。

    原來是敵軍的飛鴿傳書!

    “難道曹操攻打北邊的援軍去了?”分兵攻擊劉備倒不怕,就怕他把自己杵在這兒全軍攻擊那就壞了,照理說他寫的勸和書該到曹營了吧,反董卓聯(lián)盟時曹操和他關(guān)系不是很好嗎?難道曹操連自己的面子都不給嗎?雖然說自己壓根就沒指望曹操能給自己面子。

    還是說,他就根本沒把自己放在眼里!

    “射得太多了,先烤了分給兄弟們吧!”太史慈和張飛往地上一扔,鴿子堆成一大片。

    “一,二,三……竟然有三十多只,快看看,腳上都綁著竹筒呢嗎?”劉備下意識地數(shù)了數(shù),不禁大吃一驚,大晚上的,怎么會有這么多鴿子在天上飛,況且這里在打仗,禽獸不會蠢到來送死的地步的,除非是——

    大家翻了翻:“恩!”

    果然,都是軍用專門訓(xùn)練出來的信鴿。

    信鴿亦稱“通信鴿”,是普通鴿子中衍生、發(fā)展和培育出來的一個特殊種群,因?yàn)轼澴佑刑焐臍w巢的本能,無論是阻隔千山萬水還是崇山峻嶺,它們都要回到自己熟悉和生活的地方,因?yàn)樗鼈兊膽偌液蜌w巢性被人們所發(fā)現(xiàn),而培育,發(fā)展,利用來傳遞緊要信息尤其是軍情,也因?yàn)樗鼈儌鬟f信息時隱蔽,故而一般人很難會把漂亮優(yōu)雅通體潔白的它同血腥殘酷的戰(zhàn)爭聯(lián)系起來,楚漢相爭之時,被項羽追擊而藏身廢井中的劉邦,就是放出一只信鴿求援而獲了救。

    都綁了竹筒?曹操葫蘆里賣什么藥?

    “一兩個還好說,都綁上了……難道是想迷惑我們?”太史慈道。

    “如果真是這樣,北邊援軍到底有沒有危險?”張飛有些著急了。

    劉備靜靜地不說話,雖然他一向很反感這種詭計的虛虛實(shí)實(shí),但如今身臨其境了就不能置身事外,敵人既然要迷惑自己,但也不是沒有可能不繞道攻擊孔融他們的,因?yàn)轼澴幽_上的竹筒是真的,就算送了信也是混水摸魚無跡可尋啊。

    實(shí)在是一場生與死的賭博。

    既然是敵人故意泄露給他們的,那十有**是假情報,只是現(xiàn)在事情紛亂如麻,有沒有一個突破口讓人證實(shí)這就是假的呢?

    “子義,你可能快分辨出鴿子飛來的方向?”望了眼書案上的敵我駐扎布防圖,劉備忽然想起了什么,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問向太史慈道。

    “大部分是西南。”太史慈十分肯定地說,“使君看出眉目來了嗎?”

    “時間有點(diǎn)緊迫,我們可能已經(jīng)被敵人的密探監(jiān)視很久了,這樣,先派一小隊士兵以砍柴為名到四周明目張膽地混淆那些密探的判斷,咱們依然按原計劃行動!”

    “準(zhǔn)備好了嗎?”曹操面對帳外的將士高聲問道。

    “準(zhǔn)備好了!”士兵們熱情地回應(yīng),注視著他們這位戰(zhàn)無不勝的領(lǐng)袖。

    “曹洪,戲志才,滿寵緊守中寨,其余將士隨我出發(fā)!”

    “主公何必親自出戰(zhàn),萬一有個三長兩短——”戲志才不放心道。

    “放心,我又不是第一次從死人堆里爬出來了,何況劉備已抽調(diào)一半兵力到別處,斥候又報說他們正在慶祝,根本沒有防備。”曹操本來還想說沒你戲志才的時候我不是照樣活得好好的嗎?但一想起戲志才一向的忠貞就沒有多說。

    三更時分,一支人馬口銜枚足裹布悄悄向劉備軍營行進(jìn)。

    一堆篝火在營前空地上噼里啪啦地燃燒著,四周坐了一圈酩酊大醉的將軍們,幾十個士兵在一邊唱著軍歌一邊擊鼓,完全不知道身邊即將發(fā)生的危險。

    “啟稟主公,我們的騎兵已經(jīng)牽制住了北邊敵軍。”

    “好,下令劫營!”曹操道。

    “沖啊,殺啊!”李整、樂進(jìn)二人率軍如兩頭猛虎沖進(jìn)了營地,李整軍邊在帳外縱火邊追殺著還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的小兵,樂進(jìn)怕李整搶功,獨(dú)自率領(lǐng)輕騎兵直沖到篝火前,手起刀落,關(guān)羽張飛太史慈劉備的人頭就被他輕而易舉地砍了下來。

    李整聞聲趕來:“文謙,你!”

    樂進(jìn)也有點(diǎn)傻眼,看了刀口上卻并沒有半星血跡!他仔細(xì)看了看地上的尸體。

    草人!

    “敵營里大概有多少人?”樂進(jìn)問。

    “不滿一千,剛才還跑了一大半。”李整說,“看來敵人是早有埋伏,幸虧主公早已識破,咱么快裝張皇要撤退的樣子!”

    話還沒說完,太史慈與劉備,各領(lǐng)千余人馬出現(xiàn)在左右,將李整、樂進(jìn)團(tuán)團(tuán)圍在核心。

    李整、樂進(jìn)見此大呼:“敵軍勢眾,我等何不死戰(zhàn)以報主公知遇之恩!”

    眾軍齊聲回應(yīng),立即擺開防御態(tài)勢,士氣反而高漲起來。

    曹操見時機(jī)已到,便下令全軍出擊,霎時曹仁、夏侯淵、呂虔沖了出去,曹操自己也指揮一支人馬沖向劉備軍。

    太史慈不敢大意,立即分兵迎敵,留下劉備雙敵李整、樂進(jìn)。

    突然關(guān)羽斜刺里殺出,拍馬敵住夏侯淵,一柄青龍偃月刀舞得虎虎生風(fēng),隱然有響雷之聲。

    夏侯淵沒想到關(guān)羽上來就出殺招,立即撐起手中的鬼頭斬*馬刀護(hù)住身體,關(guān)羽卻并未加攻擊,猛地又一刀攔住了想襲擊劉備后方的呂虔,呂虔大駭,幸好夏侯淵趕來,二將殺住關(guān)羽,打算以多壓少。

    關(guān)羽凜然不懼,似乎這才是他的目的,他從容應(yīng)對著夏侯淵和呂虔的攻擊,反而越打越有精。

    曹操在一旁見了不禁大怒,匹馬想上前助陣,倚天寶劍噌地出了鞘,未待出擊,眼前多了一道身影,正是太史慈手持雙戟,疾如閃電直指自己。

    曹操本習(xí)武出身,自然有身好武藝,他舉劍隔開雙戟,手中劍花翻飛,一股英霸之氣傲然而生!

    太史慈又何等人物!他知對方果是曹操,也瞬間出了殺招!

    他在曹操揮劍之間,將手中雙戟奮力一合,雙戟竟然變成了雙頭戟!

    “什么?”曹操心中微感不妙。

    果然,太史慈憑著他那天生的速將雙頭戟虎虎生風(fēng)地舞了起來,他身體的外圍迅速出現(xiàn)了一個半圓型的戟影圈,而且咄咄逼人地移向曹操,把他逼得步步后退。

    “主公小心!”曹仁在前軍看見了,立即調(diào)轉(zhuǎn)馬頭往回奔,這時又一個人影擋在了他面前。

    正是前日從曹軍之中救出曹豹的糜芳,他奮力截住曹仁,一刀劈向他的頭部。

    曹仁舉起左手,小臂上的盾牌接住了這一招。

    “兀的汝這廝實(shí)在可恨,叫汝知道我厲害!”曹仁眼見曹操勢危,又見糜芳只是個黃毛小子,雙手合十。

    “這是什么招式?”糜芳微微吃驚。

    曹仁幾乎是在霎那間抽出一件模樣怪異的三尺來長兵器,原來那盾牌就是他的鞘,但見他兵去盾擋,搞得糜芳一時竟無招架之功,只有還手之力,糜芳這才知道曹仁厲害,使勁平生氣力頻出險招卻也絲毫奈何曹仁不得。

    正當(dāng)此時,關(guān)羽在不遠(yuǎn)處望見糜芳形勢危急,旋即一刀逼退夏侯淵與呂虔,縱馬舞刀,直取曹仁,將糜芳救了下來。

    糜芳得救,對關(guān)羽不禁感恩戴德:“多謝關(guān)將軍相救之恩!”

    “這里交由我們來應(yīng)付,糜芳將軍,你領(lǐng)一支人馬,前去騷擾曹軍主營!”關(guān)羽望了一眼尾隨追來的夏侯淵和呂虔,低聲對糜芳囑咐道。

    糜芳點(diǎn)點(diǎn)頭,抽身帶兵離去。

    曹仁見狀,待要出手?jǐn)r截糜芳,早被關(guān)羽出手當(dāng)下,這時夏侯淵與呂虔也引兵到了,三將圍住關(guān)羽,卻想不到根本占不到便宜,倒被關(guān)羽的威勢震懾得盡落下風(fēng)。

    曹操看得又氣又急,區(qū)區(qū)一個關(guān)羽,竟然這樣厲害,夏侯淵和曹仁和曹營數(shù)一數(shù)二的猛將,然而在關(guān)羽面前,卻如同孩童面對大人一般。

    “妙才,子孝,子恪,不必理會關(guān)羽,拿住劉備要緊!”曹操奮力與太史慈相斗,然而幾招之后,連倚天劍都被太史慈的雙戟給撞飛了。

    “休傷吾主!”夏侯淵與曹仁呂虔沒有聽曹操的話,棄了關(guān)羽,立即回馬便去救應(yīng)曹操,太史慈這才收了手。

    “主公不好了,中寨已失,是敵軍人馬!”曹軍的傳令兵驚慌失措來報。

    “什么?我來時已吩咐眾人,怎會失了?”曹操見在這里也占不到便宜,只好下令撤軍。

    回?zé)o多遠(yuǎn),路上突然閃出兩彪人馬攔住去路,繡旗影里,兩騎飛出,乃是剛劫寨大勝而歸在此專侯曹軍的糜芳與曹豹二人。

    曹操頭皮發(fā)麻,連忙下令全軍御敵。

    戰(zhàn)無多時,太史慈與劉關(guān)張等人也趕了過來,成前后夾擊之勢。

    眼看手下士兵漸漸減少,曹操眼冒怒火,高喝道:“虎豹騎出列!”

    “是!”隨著一陣整齊劃一的回應(yīng)聲,兩軍分開,出現(xiàn)了一個騎兵方陣,他們?nèi)笋R俱以甲護(hù)體,只露出一雙眼睛,咋看上去,一個個宛如人世間的黑色戰(zhàn),他們手持長槍,閃電一般沖向攔截自己和追兵的步騎兵陣。

    亂箭射過去,都被重甲擋偏了,槍戟刺過去,就像是給人家撓癢般,這是什么怪物?

    糜芳所帶領(lǐng)的人馬大多是戰(zhàn)斗力不強(qiáng),兵器也不精良的步軍,如何抵得住這般實(shí)力相差懸殊的屠殺,而另一邊關(guān)羽張飛這兩員猛將也砍殺了幾十人,但名聞天下的虎豹騎可不是蓋的,不一會兒,虎豹騎就清理出了一條退路,于是曹操帶兵從容而退。

    兩軍會師,計點(diǎn)人馬,此次交戰(zhàn)損失了千余步軍,數(shù)十騎兵,眾人也知道自己的目的是防御而不是攻擊,也就不追曹軍,便回了去。

    曹操見對方?jīng)]有追來,方才安下心來,來到寨前,卻見曹洪他們眉頭緊鎖地呆在寨中。

    “洪弟,寨子沒失?”

    曹洪見曹操回來了,一頭跪在地上:“大哥,敵人確實(shí)襲營,而且還燒了大批糧草和攻城器械。”

    “是我慮事不周,寨子沒失就好,說說怎么回事?”

    “是這樣的,一開始有好幾個士兵報說大哥你在前方大敗讓我去救援,我心想憑大哥之勇怎會敗于人手,不久就來了一支秘部隊,又是屠殺又是燒營,我們只好苦苦支撐,可是他們在燒了輜重之后竟放棄了就快攻下的寨子,又原路返回了。”

    “那是他們想保存實(shí)力阻我退路,虧得虎豹騎出擊才得以全身而退,今夜一戰(zhàn),我們失了糧草他們折了人馬,相較來說還是我軍有利!”曹操皺著眉頭說著,突然察覺有什么不對。

    與糜芳人馬交手之時,對方的戰(zhàn)斗力十分低下,這樣低下的部隊怎么可能劫寨成功?而戲志才不可能沒有辦法的。

    可是整個劫寨過程,只有曹洪在支撐,戲志才幾乎什么都沒有做,士兵來報說戲志才病重不能理事,真是這樣嗎?

    “可沒了糧草我軍如何撐下去?”曹洪不知道曹操心中所想,哭喪著臉道。

    “洪弟你看!”曹操命眾人打開一個洞口,里面早存滿了糧草,“這是早就備好的,敵人想再次讓我糧盡退軍,白日做夢!”

    “不過他們也忒歹毒,和我們一樣用調(diào)虎離山計。”戲志才咳嗽著說道,他自己都詫異曹操是什么時候在這一處備好了這么糧草的。

    人馬躁動,李整父親李乾領(lǐng)著一支隊伍歸來:“主公!”

    “李將軍怎么這么慢?倘若剛才有你來助,敵營必可一鼓拿下。”曹操微微不滿道。

    “主公有所不知,我本想牽制孔融軍,卻碰上了一支秘部隊,我苦戰(zhàn)良久才得脫身!”李乾給眾人示意自己身上的輕傷。

    “秘部隊?這個時候,會是誰呢?,難道是孫堅?他不是正被劉表牽制在江夏一帶嗎?李將軍起來吧,對方以逸待勞,你輸了也不丟臉!”曹操擺擺手示意李乾起身,自己卻陷入了沉思。

    陳留,太守府。

    “啟稟太守,陳宮求見!”

    “快快有請!”座上之人正是張邈,他眉頭微皺,似乎意識到了什么。

    “孟卓兄別來無恙?”陳宮從外而入,眉宇之間透露著一股英氣。

    “公臺此來怕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吧!”

    “孟卓爽快,我也就不拐彎抹角的了,小弟此來欲與兄共議反曹大事!”

    “什么?”張邈狠狠拍了一下桌子站起來,他努力平復(fù)著自己的情緒,“公臺真會開玩笑!曹操能當(dāng)上兗州刺史,全因你和兗州官吏的推舉,現(xiàn)在你要反他?”

    “孟卓兄看我的樣子像是在開玩笑嗎?”

    “陳公臺,你信不信憑你剛才的那句話我現(xiàn)在就可以把你抓起來丟進(jìn)大獄?”張邈重新坐下,“我念我們是多年好友,剛才你所說的話我就當(dāng)沒聽到,來人送客!”

    “堂堂陳留太守何時竟成了曹操的奴隸,告辭!”陳宮起身便走。

    “慢著,你剛才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聽見了又何必讓我再說?”

    “陳公臺,我是看我們好友一場不跟你多計較。”

    “正因?yàn)槟惆盐谊悓m看做朋友,我才不能眼看著你往火坑里跳,我陳宮不怕和你絕交,我怕的是無數(shù)的大漢子民們無辜死去啊!”陳宮回轉(zhuǎn)身來,激動地說。

    張邈低下頭,他知道陳宮在說什么。

    “曹操曾說過兩句話,孟卓知道嗎?也就是這兩句話讓我認(rèn)清了他的真實(shí)面目。”

    “哪兩句話?”

    “寧教我負(fù)天下人,不叫天下人負(fù)我!”

    張邈一凜,好毒辣的口氣。

    “當(dāng)時他刺殺董卓不成,化名逃往陳留,在中牟被我抓住,我與之暢談天下事,于是才想要和他共舉義旗,不料他不分青紅皂白僅憑磨刀聲疑而誤殺呂伯奢全家,曹操和董卓本來就是一丘之貉,只恨陳宮眼拙,竟還以為他是個英雄。”

    “可在反董卓之時,孟德是最積極的啊!”

    “這我承認(rèn),也正是我之前佩服他的地方,但那只能說明一部分而不能說明全部啊,看看現(xiàn)在曹操的所所為,簡直就是臺殺人機(jī)器,就算是為了他父親的死,也該夠了吧,百姓又有何罪?”

    “公臺兄你說得也不是沒有道理!只是——”

    “孟卓不要自欺欺人了!你難道不記得邊讓了嗎?身負(fù)天下義士之清名,只因說了幾句讓曹操不滿的話就被殺了頭,雖然當(dāng)時整個兗州名士聯(lián)名為之求情,也沒能阻止這場悲劇的發(fā)生,曹操性情反復(fù)無常,你我之命不知在何時啊!”

    “然而孟德東征陶謙時還對家人囑咐:‘我若不還,往以孟卓!’此言如昨,如今卻讓我背叛他,實(shí)在下不了這個決心啊!”

    “孟卓此言差矣,大丈夫生于天地間,應(yīng)當(dāng)建功立業(yè),縱橫一時,況且袁紹想要和韓馥共立劉虞為帝時,孟卓兄也是極力反對的,袁紹因此對孟卓兄懷恨在心,甚至囑意曹操殺掉孟卓兄,曹操雖然沒有這么做,但是看如今二人和睦之勢,難保不會出什么岔子。”

    張邈呆了一呆,這陳宮怎么把自己的底細(xì)摸得這么清楚,的確這一直是他的心病所在,表面上裝若無其事,實(shí)際上也一直沒有放棄找個全身而退的法子,陳宮說的對,大丈夫不可碌碌無為,但求死而無憾,想到這里,他一字一句地說道:“我再無顧慮,公臺有何良策?”

    “黃巾以來,朝廷實(shí)力大弱,加之董卓亂政及其余黨把持朝政更是加劇了社會動蕩,而今天下分崩離析,孟卓兄以千里之地,反而受制于人,如今曹操征東,只留一支軍隊防守,因此兗州空虛,彈指可破,呂布之勇,可遇不可求,孟卓兄何不與之共取兗州,事縱然不成,也可以縱橫一時啊!”

    張邈知道陳宮早已布置好了一切,只等自己一句話而已,便重重地點(diǎn)了下頭。

    “在下是陳留太守手下劉詡,奉太守之命有軍機(jī)要事求見程司馬!”鄄城大門外,一個人正與守門士兵理論著。

    守兵半信半疑地看了看此人,說道:“等一下,我去通報一聲,不過程司馬很忙,我可不保證他一定會見你。”說完轉(zhuǎn)身向里走去。

    “什么事?”程立正好從城中走出,聽見了兩人的對話,走了過來。

    “程司馬!”幾個守兵立即畢恭畢敬。

    “您就是程司馬!”劉詡面露喜色。

    “我就是程立!不知閣下何人?有何貴干?”對于生疏的人,程立還是本能地保持著起碼的警惕。

    “在下劉詡,奉陳留太守之命前來,呂布將軍——”

    “呂布?”程立猛然道。

    “不錯,呂布將軍在并州助高燚擊敗匈奴于夫羅及黑山賊張燕,不僅沒有得到高燚重用,反而遭到忌憚,呂布將軍只好離開并州來助曹將軍共擊陶謙,我此次前來就是希望程司馬能給呂布將軍撥發(fā)些糧草!”劉詡見程立并不十分相信自己,索性將自己的話和盤托出,“大人若不信,我這里有陳留太守的親筆書信!”

    “不錯,的確是張?zhí)氐淖舟E。”議事廳內(nèi),郭嘉仔細(xì)看了信后肯定地說道,“我近日為主公整理過兗州各郡來往文書,這個字跡不是隨便誰就能偽造的。”

    “按說張邈是主公的至交,又是明事理知是非之人,沒理由和呂布在一起的,可惜主公不在此地,奉孝你看……”程立陷入沉思。

    “不好……”二人同時大呼。

    “張邈叛變了!”郭嘉大聲道,程昱點(diǎn)點(diǎn)頭。

    “叛變了?怎么可能?”其余眾人議論紛紛。

    “我也希望這不是真的,傳令下去,召東郡太守夏侯惇前來鄄城,就說兗州有變,請他來共商對策,讓他挑最可靠的人留守東郡!”

    “是!”

    “張邈和呂布之間一定有一個人給牽了線,不用多久,這個人就會露出真面目。”

    “軍師,我們什么時候動手?”濮陽城內(nèi),一個副將問陳宮。

    “不急,如果我所料不錯,鄄城馳召夏侯惇的命令很快就會到來,等他一走我們再動手才是最佳時機(jī),畢竟可以少損失些兵力。”陳宮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望著頭上的滿天繁星。

    “陳從事,夏侯將軍有請。”一個士兵報告。

    “夏侯將軍什么事這么要緊?”陳宮走進(jìn)太守府,看見夏侯惇手上正拿著一紙文書。

    “哦,公臺,你來了就好,咳……咳……仲德要我速回鄄城,也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事,拖著這個病身子還要跑來跑去,不管怎么說,孟德對你這么信任,我也可以放心地讓你暫行東郡太守之職,怎么樣?沒問題吧?”

    “宮才疏學(xué)淺,深恐有負(fù)將軍厚望……”

    “哎呀別啰啰嗦嗦的了,咱們都是一家人了嘛!”

    “一家人?”陳宮一驚。

    “對呀!難道不是嗎?你,我,還有妙才、志才、文謙、孟卓、子孝、子廉、仲德,我們和孟德一起掃蕩天下,建立一個沒有戰(zhàn)爭、人人安樂的時代,難道公臺兄不是這樣想的嗎?”

    陳宮頓時一震,剛想說什么,轉(zhuǎn)而想到這正是拿下東郡的最好時機(jī),雖然有一點(diǎn)……但管不了那么多了,于是脫口道:“將軍放心,有陳宮在,東郡定保無虞,只是希望將軍早日歸來!”

    “既是如此!那我就率軍去了,有什么事和韓浩將軍商量,再會!”說罷夏侯惇跨上戰(zhàn)馬飛馳而去。

    陳宮面上閃過一絲寒光:“夏侯將軍,別怪我!”

    他面向東方再拜道:“陶府君,陳宮沒有辜負(fù)您的厚望!”

    “軍師,呂布將軍已率大軍趕來,馬上就到濮陽了!”士兵手持快報稟告陳宮。

    “告訴呂布將軍,夏侯惇已率二千余人趕往鄄城,請他務(wù)必攔住,程昱雖是智謀之士,但鄄城有我們的內(nèi)應(yīng),可只要得不到消息,必然也不會有什么準(zhǔn)備!”

    “是,軍師放心!”

    “夏侯將軍,有些不對!”軍隊行進(jìn)到一處密林里,月光黯淡,遠(yuǎn)處近處都朦朦朧朧,腳下道路依稀可辨,軍隊像是走進(jìn)了另一個世界。

    “恩,我也感受到了,是很強(qiáng)的殺氣!”夏侯惇屏息凝,望著林子的出口方向,“大家要格外小心!”

    他獨(dú)自笑道:“這種寂靜還真是讓人感到可怕呢!”

    二千人小心翼翼地行進(jìn)著,人銜枚,馬裹布,熄滅手中火把,大氣都不敢出一聲,生怕突然射來漫天箭雨結(jié)束了生命。

    可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直到他們平安地走出了這林子,響徹在耳邊的只有時有時無的狼嚎和鴉鳴,夜風(fēng)吹過樹葉的縫隙發(fā)出悉悉索索的聲響。

    夏侯惇抬頭望望天,天色似乎比剛才更陰沉了些,偶爾幾聲悶雷響過,看來是要下雨了,他又回來望望來時的林子,林子還是那樣寂靜,異乎尋常的寂靜,耳畔傳來河水嘩嘩的響聲。

    他知道,這是濟(jì)水,再走兩日路程就是黃河,然后就是鄄城了,此處是濟(jì)水上游,河面很窄卻很深,如果不是有座橋在這里的話……

    不對!一種不祥的預(yù)感涌上心頭,他已經(jīng)察覺出了軍隊的躁動,猛地一回頭——

    很窄卻很深的濟(jì)水之上根本沒有橋!

    一道閃電劃過,夏侯惇看見了軍隊兩邊出現(xiàn)了兩支隊伍,兩員將領(lǐng)一個滿臉殺氣,一個面如死灰。

    “咳,咳”夏侯惇沉默了一下,“渡河!”

    又一聲炸雷響過,大雨頓時傾盆如注。

    二千余人同時跳入河中,奮力游向?qū)Π叮瑑芍耻娫诤竺嬉帛偪裢罋ⅲr血染紅了濟(jì)水,雙方尸體不停倒在河里,但很快就被湍急的河流沖向下游。

    幸存者紛紛上了岸,卻沒有看見夏侯惇的影子。

    “快看,夏侯將軍還在對岸,快回去救夏侯將軍!”

    “停下!對你們夏侯將軍就這么沒信心嗎?檢點(diǎn)軍中死傷多少人?我夏侯惇要在這里讓他們加倍償還!”

    “稟將軍,死三百二十七人,重傷二百九十三人,輕傷八百六十四人……”一個士兵道。

    “豬腦子!”只聽另一人狠狠打了他一下,然后高聲對著對岸的夏侯惇道:“將軍,我們都好好的,一個沒死,一個沒傷,我們只要你平安無事!”

    “我已經(jīng)聽到了!你們就在那兒待著,誰要敢過來我當(dāng)敵軍一樣殺掉!”夏侯惇聽完沉聲道,一刀冷冷避開洶涌而來的敵軍。

    眾軍都沉默了,靜靜地流著淚看著在對面敵陣廝殺的夏侯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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