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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武?呵呵,確實是在比武!”聽了張繡的話,這位大夫笑道,“確切說應該是比文,以文會友嘛!”
賈詡也笑道:“想不到會在這里尋到一個忘年交,公子的病生得真是好啊!”
張繡一陣咳嗽:“咳咳,先生這玩笑可不好笑啊!”
“閣下既然認定老夫是忘年交了,還不打算以真面目示人嗎?”那大夫突然說道,“在下左慈,左元放!”
“哦,原來是左慈老先生,久仰久仰!”賈詡拱手對左慈道,“賈詡賈文和!”
“其實閣下從沒有聽過老夫的名字是吧?”左慈笑道,“文和亂武,老夫才是久仰你的大名呢!”
張繡面上露出一絲憂慮:“老先生真乃神人也,我看我的名字沒有說的必要了!”
“那可不行!”左慈笑道,“你說出來是禮貌問題,我說出來是能力問題,意義不一樣!”
張繡道:“那好,我們都別說,各自寫在紙上,給對方看,如何?”
“這個主意好!”
張繡和左慈取過紙筆,寫完后,賈詡收起來交換給對方,二人看了以后齊聲大笑。品書網(wǎng)
“先生神人!”張繡抱拳。
“閣下也是個有禮貌的人啊!”左慈贊嘆道。
“藥抓來了!”說話間那店小二已經(jīng)取了藥前來,左慈道:“小哥速去取個砂鍋,這藥須得我親自煎熬!”
店小二取來了砂鍋,左慈結(jié)果,解開藥包,各取出些許放入砂鍋中,又放了些清水,取過一只筷子便攪拌起來,不一時引得眾人大驚,因為他們看見砂鍋中竟有絲絲熱氣溢出!
對,沒有看錯,絲絲熱氣,熱氣越來越多,到了最后竟然滾沸起來,滿屋子都是一股子藥味。
而問題是,沒有生火!
沒有火,水上怎么開的?
張繡、賈詡和那個店小二一起滿臉驚詫地看向左慈,張繡聞到了這藥味,頓覺神清氣爽,摸摸額頭竟然也不發(fā)燙了,抱拳道:“原來先生不僅是神人,還是神仙!”
“呵呵,雕蟲小技何足掛齒!”左慈謙遜地笑了笑,“老夫有番話,還請詳談!”
賈詡起身將發(fā)愣的店小二支走,關(guān)上房間門,對左慈道:“此處沒有外人,老先生有話不妨直說!”
左慈道:“不瞞二位,剛才我已經(jīng)用這幾位中藥為你們卜了一卦,此番你們?nèi)ゲ坏眯倥耍粌H去不得匈奴,還得必須反身向荊州去!”
張繡大驚道:“老先生這話什么意思?難道荊州有事?”
左慈點點頭:“天機不可泄漏,老夫只能言盡于此,老夫還有別的事情,先行告辭了,他日有緣的話我們還會相會的!”
“可是老先生——”張繡還想問什么,只見一陣煙霧升起,煙霧盡散之后,哪里還有左慈的人影?
賈詡卻是眉頭緊皺:“看來匈奴暫時不要去了,我們即刻動身前往南陽,恐怕張驃騎已經(jīng)出了什么事情!”
張繡點點頭:“我也正有此擔心,好,改日有閑一定幫先生救出蔡琰小姐!”
賈詡擔憂地看著張繡道:“但是你的身子……”
張繡活動活動手腳:“剛才已經(jīng)被左慈老先生給治好了,你看,一點事情也沒有了!”
“那好,我們走!”賈詡剛說完,忽然整個房間顫了一下。
“怎么回事?”張繡吃驚了一下。
“嘩嘩”房間又震顫了一下,許多房間內(nèi)的陳設都掉落到了地上摔個粉碎。
“是地震!”賈詡這才反應過來,起身要沖出門去,去一個趔趄倒在地上。
“不好,得快點出去才行!”張繡拉起賈詡,舍命沖向屋門,剛一打開門,卻驚異地睜大了眼睛,他看到了什么?
門外面有什么在急速轉(zhuǎn)動著,令人目不暇接,空中各種碎屑塵土砂石亂飛,是什么時候刮起了這么大的風,為什么屋內(nèi)二人一點都沒有發(fā)覺?
最可怕的是張繡扒著屋門向下看去,經(jīng)歷過大風大浪大起大落幾度生死的他不禁也毛骨悚然了。
他看到的是大片大片的草原和農(nóng)田,很美,美得讓人恐懼不已,因為看的角度不是平視,而是俯視,從至少數(shù)百丈的高空俯視,也就是說他們和他們現(xiàn)在所處的房子是身在數(shù)百丈的高空,他們是什么時候被這陣風卷到空中的?
“這一次,真的是要死定了!”賈詡和張繡都滿眼驚駭?shù)氐纱笱劬Α?br />
這樣如果還能不死,就真的是太逆天了!
唯一的區(qū)別就是被風撕裂而死,或者還是高空墜落而死了!
不遠處的左慈望著這一陣席卷向南方的大型龍卷風,嘴角笑意泛濫:“年輕人,別害怕,龍卷風的風眼是沒有風的!”
“你懂個屁啊!”左慈身旁的店家哭天搶地地嚎叫,“整天只會說些胡話,幾十年來還是胡說,我的客棧啊,幾十年的心血啊!我可怎么活啊?”
左慈笑而不語,指著一個斗大的石頭道:“哭有什么用,天要你死,你不得不死,天要你窮,你不得不窮,即便再怎么曾經(jīng)富有,到頭來還不是一場空?”
店家抹抹眼淚:“你說大道理就說大道理嘛,指著個破石頭干什么?”
“真是個破石頭嗎?”左慈笑笑,消失不見。
“哇,鬼啊!”店家大驚著跌倒在石頭旁,卻看見那并不是什么石頭,而是——?金子!
對,他沒有看錯,是金子!
“啊,天降橫財啊!”
不知過了多久,張繡和賈詡被人晃醒了,他們睜開眼,又驚又喜:“胡車兒?”
弄醒他們的正是張濟的部將胡車兒,他本來派人通知遠在并州的張繡和賈詡迅速回來主持大勢的,卻想不到憑空一陣龍卷風刮來,直接把一直緊緊追著自己不放的劉表軍給通通送上了天,而且還發(fā)現(xiàn)了昏迷的張繡與賈詡。
“太神奇了,侯爺,賈先生,你們不會是被這陣天降大風給送來的吧?”胡車兒難以置信地問道。
“這個還真是說不準!”賈詡雖然也有些疑惑,但隨即也就釋然了,不能用常理所推斷的事情就不去費腦筋思考了,反正也想不出個結(jié)果,這又不是他第一次看到難以用常理所推斷的事情了。
張繡見胡車兒及周圍的人馬都是各個帶傷,不禁詫異地問道:“你們的傷,都是怎么回事?”
胡車兒說道:“是主公,主公被劉表派的人給暗殺了,我們也一敗涂地,如果沒有剛才這陣大風,只怕我們已經(jīng)被劉表的軍隊給圍殺了!”
“什么,你說叔父他已經(jīng),這不可能,絕不可能!”張繡大吃一驚,拼命搖著頭道,“我不相信,不相信!”
“主公,侯爺,你就是我們的新主公,求你主持大局,統(tǒng)領我們一起為主公報仇!”胡車兒噗通一聲跪在張繡面前,慷慨說道。
“請侯爺繼任主公之位,為主公報仇!”眾軍見張繡前來,士氣復又大振,齊聲跪倒,慷慨說道。
張繡只覺自己心中好亂,他說想要做一方諸侯很久了,卻想不到會在這樣的情形下做主公,他不禁疑慮地看向賈詡。
賈詡知道張繡的心結(jié)所在,靜靜說道:“為今之計,也只有如此了!”
張繡再不猶豫,他取出自己的兵器暴雨梨花槍,高舉向空中:“好,我便暫做主公,誓要為叔父報仇!”
胡車兒等將士齊聲歡呼:“萬歲,萬歲!”
賈詡也微微笑著,其實心中在想的是:曹操,鄙人不才,又為你制造了一個強敵,你準備好接招了嗎?
張繡雖然做了張濟軍隊新任主公,卻沒有像其余人一樣頭腦發(fā)熱,要帶軍盲目進攻劉表,而是先將集合起來的隊伍清點了一下,發(fā)現(xiàn)包括傷兵在內(nèi),倒也有不下萬余人馬,于是在賈詡和胡車兒的建議下,他命令全軍向北撤退到漢水附近的密林中,暫時安下營寨,全軍分作兩班輪流休息和巡守。
夜里張繡睡不著,他出帳四處查看,發(fā)現(xiàn)胡車兒和賈詡正在不遠處商談著什么,便走過去道:“你們在說什么呢?夜色都這么深了,明天還不知道有什么在等待著我們呢!”
胡車兒對張繡拱手行了一禮,眉頭緊鎖道:“主公,我們并沒有多少糧草,現(xiàn)在兄弟們雖然還在,全是因為要一心為主公復仇,但劉表非善與之輩,他據(jù)樊城而守,我們總得想個好法子才是!”
賈詡也點點頭:“胡車兒將軍所言不假,劉表之所以沒有即刻攻來,是因為那陣颶風的確給他的隊伍造成了不小的傷亡,而且無論士氣還是戰(zhàn)斗力都大打折扣,更何況主公你天神下凡一般出現(xiàn)在劉表軍面前,自然讓他們心生畏懼,我以為我們完全可以憑借這一點,再出手一次!”
張繡用手托著腮道:“文和一定有什么好法子了,說來聽聽!”
賈詡摸著自己的胡須道:“也不一定是什么好法子,就是想組織起一支秘密隊伍潛入宛城,給劉表制造點混亂,同時趁亂救出張驃騎的尸首和鄒夫人!”
“鄒夫人?”張繡詫異地看著賈詡。
“她是主公未過門的妻子,在樊城的時候從蔡瑁手中救下的!”胡車兒這才想起來自己并沒有對張繡說起過鄒云,“主公遇難的時候被劉表軍一起俘虜了,說起來主公您還要叫她一聲嬸娘呢!”
“未過門的,妻子?嬸娘?”張繡看著樊城方向,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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