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放下高傲的姿態(tài),全力以赴應(yīng)戰(zhàn),如果自己連光崖都勝不了,也不必上臺丟人。
強大的魂魄之力爆發(fā),不斷演化攻衡拳,不得不說,此拳不僅威力巨大,而且變化莫測,可攻可守,不斷襲向光崖四周,絲毫不給他周旋的余地。若非經(jīng)過古之森不計其數(shù)妖獸的磨練,光崖現(xiàn)在真可能手忙腳亂。
他閃躲著,*峰強而有力的一拳拳擦身而過,那一陣陣的魂魄余力足以傷及稍弱的四魂修士。
隨著出拳次數(shù)增加,光崖也漸漸熟悉,閃避更容易,到后來直接出手接下*峰的雙拳。
見到慢慢改變的局勢,眾弟子已無話可說,個個嘴巴張大可以塞進(jìn)雞蛋。花姓男子則轉(zhuǎn)身要離開,身旁女子緊隨其后,她也可以看出,此戰(zhàn)已無懸念。花姓男子不悅念道:“陳思雪...大賽上不要遇到,否則同門也不會留情!”
光崖沒有戲耍*峰的意思。
飛速移動,*峰再難預(yù)料光崖的位置,只是瞬息的恍惚,迎面而來一個蘊含巨大魂魄之力的拳頭已然躲避不及。*峰硬生生施展攻衡拳相抗擊。慌忙之中,力道也不能完全發(fā)揮,對上光崖一拳,毫無懸念,慘敗,倒飛出去,口中的鮮血順勢吐了出來,右手更嚴(yán)重受傷。一時之間被魂魄之力所傷,倒地不起,甚至抬不起頭。
光崖沉下心,看著倒地的*峰,搖搖晃晃艱難起身,想奮力再戰(zhàn)。周遭弟子不敢讓他胡沖亂撞,不用說,眾人也明白,光崖的實力高過他不止一個層次!
眨眼間,一道身影出現(xiàn)在兩人之間,一股巨大魂魄之力將兩人都止住了!何磊石親自出手阻止*峰,畢竟他已經(jīng)敗了,再戰(zhàn)下去只是徒勞,雙方的實力相差太多。自己終究小看了光崖,錯誤以為他起先能擊退*峰,皇級圣器的威力占了大部分,現(xiàn)在看來,他本就更適合徒手戰(zhàn)斗,相較之下,使用圣器反而不順。
他笑了笑暗道:這小子未免太不把我玉衡門放在眼里,居然讓精英弟子為他測試圣器威力。也不知道他師傅是哪位高人。實力達(dá)到遠(yuǎn)超同境界之人,也無愧能從冷凌天手中走出。只是,對上其他幾門的變態(tài),勝算依然不大。
當(dāng)然,這些想法只在何磊石腦中一閃而過。
被阻止的*峰氣憤不甘,立馬又想沖上去,何磊石目光凌厲了幾分:“海峰,退下,你已經(jīng)敗了。”
“師傅,讓我一戰(zhàn),我還能再戰(zhàn)!”*峰大吼道。
何磊石嘆息搖頭:“若不是思雪手下留情,你的手早就廢了!”
話畢,運轉(zhuǎn)戰(zhàn)王之力,揮手壓制了他翻滾的魂魄之力,戰(zhàn)王境豈是*峰能夠抗衡的!
眾弟子不敢對光崖指指點點,目光變得敬畏,甚至神色也小心翼翼。有些較為圓滑的弟子,已經(jīng)上前套近乎,光崖微笑回應(yīng),沒有做出過多的表示。何西暗暗傳音,讓他不必在意*峰,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好好睡一覺,明日正式確定完弟子就準(zhǔn)備商議七門大賽的事。
深夜,光崖哪還顧得上睡覺,盤腿坐起,吐納魂魄氣,思緒萬千,與瑤雪究竟會以怎樣的形式相遇。越想越興奮,甚至精神大振,不禁想要舞動龍皇戟,大練一場。
他悄悄來到*,慢慢沉下心,自然而然揮動手中龍皇戟,已然比起和*峰一戰(zhàn)更熟悉。
光崖心不在焉:得想個法子,自己不能直接露面,蒼天門四年前幾乎殺死自己一事,想必瞞不過瑤雪。他沒有反出門派的意思,也絕對不回去,正是這個念頭才答應(yīng)何西暫時加入玉衡門,否則此等便是背叛師門的大事,勢必遭萬人唾棄還會危及瑤雪姐姐!他琢磨著,索性放開了,精神慢慢集中,魂魄之力也恢復(fù)到巔峰狀態(tài)。
何磊石隱匿氣息留意到動靜,便細(xì)細(xì)看著光崖的一舉一動,黑夜遮掩,難以看清他的神色,卻在月光下,搖搖頭,便不再理會...
清晨,微弱的柔光照耀大地,毫無吝嗇播撒著溫暖。光崖早早睜開了眼,在古之森生活了四年,靈識的敏銳自然不言而喻。否則早淪為妖獸的腹中食。
他決定參加七門大賽,到時候?qū)ι掀唛T各個天才,是否能在不使用領(lǐng)域壓制的情況下獲勝?如果遇見瑤雪自己如何是好,童年的玩伴,王虎現(xiàn)在到了什么境界?如果絕命魄突然改變主意,現(xiàn)身了該怎么辦?一個個的問題接連不斷,讓本來一夜未眠的光崖神色又凝重一分。
忽然,西房傳來何西的慘叫,光崖皺眉,一個箭步?jīng)_出去,難不成有人暗殺?
看見何西穿著一件就寢的衣服,飛速跑出來,龍夢則在后面嘻哈追逐著,嘴里還一邊念著:“西哥哥,別跑啊,還沒幫你穿好呢!”
何西神色無奈,痛苦慘叫:“龍大小姐,姑奶奶您行行好放過我吧!我有手有腳自己穿行嗎?”何西的“豬叫”引來相距較近的修士。
眾人見證,看見是龍夢與何西在鬧騰,便無精打采:“原來是龍大小姐啊,我還以為何西少爺出了什么事呢?兩年沒看見這場景,一下子我還有點不適應(yīng)呢!”
“就是,走走走,今天去萬千坊轉(zhuǎn)轉(zhuǎn)。”幾人轉(zhuǎn)身真走了。
看來龍夢玩弄何西不是一朝一夕,光崖忍笑示意:自己無能為力!畢竟龍夢之可怕,親眼所見。何西見沖進(jìn)來的光崖似乎看到希望,不禁大呼道:“思...”
“雪”字還未出口,光崖十指交叉,放在后腦勺,仿佛什么都沒看到,吹著口哨一溜煙就跑了。何西心里深深的絕望,這才第二天,龍夢已經(jīng)為所欲為,讓她得寸進(jìn)尺還了得。
暗暗想到:好你個陳光崖!不講義氣,當(dāng)初結(jié)拜的誓言呢,有難同當(dāng)呢?媽的,老子少眼昏花,結(jié)識你個忘恩負(fù)義的軟蛋!你以為老子怕嗎?老子不怕!
何西瞪著龍夢,強壓畏懼要開口。
龍夢雙目暗淡死氣沉沉,飽滿晶瑩雙唇一張一合十分誘人,緩緩道:“給我過來!否則讓你一直在床上躺著,永遠(yuǎn)不要下來了!”
何西愣了愣,笑了笑:“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方能成大事!你說過來,照辦就是,不要動手動腳。嘿嘿...”
走出去的光崖不禁大笑,忽然想起遇見何西的當(dāng)晚,記得他做噩夢,抓狂慘叫:“我不去,我不去,就算打死我也不去。”現(xiàn)在想想,可能是:“我不娶,我不娶,就算打死我也不娶!”回想起來,他也有些壞壞地笑了...大哥,悲慘一輩子,換來個大美人,這筆買賣,不虧啊!不知道多少人夢都夢不到...哈哈哈。
飽受折磨的何西,在別人看來確實羨慕之極,有一個傾國傾城的大美人服侍起床,也不知道他遭遇了什么,一副要死不活的衰樣。所見之人流露出艷羨的目光,感嘆道:“真是前世修來的好福氣,身邊有這么個美麗的女子常伴左右,是我!寧愿折壽百年來換也值啊!”
“我愿意只活一年!”
“我愿意只活一個月!”
何西聽著這些話,無可奈何慘笑:“一個月?哥哥我差點一天就被玩死!一個月都算天荒地老了。”始終哽咽在喉嚨的話,咽了下去,連連搖頭。說再多都是痛,也許就是這般感覺!
周旋了大半個時辰,好不容易說服龍夢,自己要跟光崖單獨談?wù)勂唛T大賽。何況,她自己也要回去繼續(xù)商討大賽的事,也就沒有多說什么,不過臨走時也不忘威脅何西,讓他膽寒。
自然,何西想把自己知道七門的消息都告訴光崖。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的道理。不多時,兩人在樓閣外的客棧廂房靜坐下來,慢慢商議。
何西面帶嚴(yán)肅之色,光崖想起他方才的狼狽模樣,不禁笑出聲。
“混小子,你聽不聽!”何西怒道。
“聽,大哥的話,當(dāng)然聽,否則,何大嫂饒不了我!”光崖忍笑。
“你!算了,老子下次和你算賬。”何西被氣得不輕,不想理會他。
“聽著!七門之最,當(dāng)數(shù)極星門,他們連續(xù)數(shù)屆大賽纏綿第一,他們的弟子無疑在前幾屆是最強大。”
光崖漸漸嚴(yán)肅下來,點點頭,偶爾聽蒼天門弟子討論過。
何西接道:“記得十年前的大賽,極星門的弟子是獨占鰲頭,實力之高,壓得很多弟子毫無還手之力。也不知道是不是吃了什么藥。”
“不會吧!”光崖疑惑。
“但愿如此。位居第二的圣域門也極其可怕,兩門算龍爭虎斗,連參賽的周師姐也只位居第三。”光崖想起,曾經(jīng)指導(dǎo)何西,乃至引發(fā)龍夢強烈妒忌的,實則都是這位周大師姐無心之失。
“而今年的七門大賽,十年前的弟子不可能再現(xiàn),他們早應(yīng)該晉升到還靈境七魂,甚至是戰(zhàn)王境。”光崖明白,不會碰上上代弟子。
“不過,聽說這次極星門出了一個百年難遇的絕世天才,叫任爽靈,其實力之強,已經(jīng)可以和師傅一戰(zhàn)而立于不敗,而且似乎才年過二十,這種人如果不是擁有特殊魂魄,真的太恐怖了。”
“任爽靈...”光崖重復(fù)念道,何西點頭。
“還有圣域門今年一對號稱‘金童玉女’的弟子,兩兩的實力與戰(zhàn)績倒不清楚,據(jù)說半只腳邁進(jìn)還靈境是能肯定的。我們玉衡門今年如果沒有你,奪冠希望不大,十年前因為周師姐我們才得已保住第三的位子。今年門派算來只有一人足以匹敵。”
光崖猜測,昨晚的弟子,并無接近還靈境的實力,想來不再其中。
“今年,各個門派的弟子都不簡單,飛龍門的龍武,還有...龍夢,”說到這何西頓了頓,可見他被嚇得,“古劍門的古天海,神風(fēng)門的戚紫菡都是這次大賽關(guān)注的重點。”
光崖一一記住,只是聽到這,不禁問道:“那蒼天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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