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女子嬌笑一聲,身軀微微顫動,更為魅惑迷人,只見她朝唐易盈盈一禮:“道友好生機敏,小女子佩服,佩服。”
音若清脆銀鈴,酥酥飄入耳中,不禁令人甚感舒心,若是常人聽聞,怕立時便會沉淪,被引了魂去。
未等唐易還禮,黑衣女子玉眸轉(zhuǎn)而看向蘇展,其中隱藏著的幽怨之意,更添幾分似水柔情,憐心動人,嬌嗔道:“蘇大哥為何不助小妹一臂之力,若是過會兒再有他人前來,可就無法下手了。”
雖是語若戲言,態(tài)同無意,似如怕羞的姑娘向情郎撒嬌調(diào)笑,唐易卻知黑衣女子很是認真,確實想和蘇展聯(lián)手,共同除去自己。
蘇展搖了搖頭:“本王欠唐道友一個人情,自然不能幫你出手。”
黑衣女子雙眸微微一瞇,內(nèi)心疑慮一閃而過,眼神里卻分毫不顯,透露出的仍舊是風(fēng)情萬種,無論她做何舉動,皆這般妖嬈美艷,惹得人動容不止。
理了理頭上其實未顯散亂的青絲,素手掩嘴,輕聲嬌笑:“蘇大哥這般維護這位唐道友,難不成想招他做上門女婿?”隨即瞥了唐易一眼,頗有些媚眼盈盈,恍人心扉,復(fù)又道:“可不是,莫說初雪侄女,即便小妹見了,也是心動神馳,恨不得以身相許啊。”
黑衣女子極其聰慧,從她初至此處,得見唐易,便已然猜度到他的身份。
蘇展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雪兒若是愿意,本王這個做父親的自然不會阻攔,至于似你這般多情的……”,說著卻轉(zhuǎn)而看向唐易:“只怕道友不愿。”
唐易頓時有些啼笑皆非,這兩人顯然頗為熟識,言語調(diào)笑起來,很有些不著邊際,只是這等玩笑之語未免太過無稽,自也不做理會。
見二人如此作態(tài),黑衣女子卻不以為意,轉(zhuǎn)而鄭重道:“難道蘇大哥只重與唐道友之交,不顧忌與小妹情意?”
前刻還是嬌媚動人,瞬息便如此嚴肅,情緒轉(zhuǎn)變之快,倒是令人嘆服不已。
蘇展對她性情頗為了解,聞聽此言也不動容,并未將她的言辭放于心上,反而淡淡笑道:“左右皆是有舊,難以抉擇,既然如此,你自行出手便是,本王定然兩不相幫。”
黑衣女子聞言不由氣結(jié),唐易之威名,即便她不喜走動人世,一直深處荒林亦是聽過,能與程孝先交手而只是稍落下風(fēng),對其莫測之修為,心中早已慎重萬分。
再者方才初初試探,雖未傾盡全力,可這墨羽神通亦是自身得意之手段,往往悄無聲息間便能奪人性命,唐易竟能如此迅速察覺,并且風(fēng)淡云輕中便將其化為虛無,深感此人名不虛傳。若無蘇展相助,且不提最終能否得手,縱然自身取勝,也必是慘勝。
她與唐易本就無仇無怨,只是妖、人兩族之別,見此以為良機,不由動心罷了。
既然蘇展表明不愿插手,黑衣女子自然不傻,值此身處秘境之關(guān)鍵時刻,怎會貿(mào)然動手,折損自家實力。
雖方才主動尋釁,女子也不覺尷尬,轉(zhuǎn)而向唐易又輕福一禮:“唐道友,那咱們二人改日再行做過。”未曾明言,卻是變相服軟。
唐易拱手,悠然施禮,神態(tài)平靜道:“在下靜候佳人。”
雙方未曾挑明,唐易卻很清楚,這妖女是看現(xiàn)今自身形單影只,欲想與蘇展聯(lián)手除去自己,最不濟也能將自身重傷,廢斬人族之中一強勁修士。可她萬未料到,蘇展居然不愿出手相助。
只是如今局面,蘇展雖礙于情面不愿幫黑衣女子與自己為敵,卻也絕對不會出手助己,若是交手,此時并非良機。
……
唐易盯著黑衣女子,看見的不是千般嬌媚,更非為萬種風(fēng)情,而是一片茫然。縱然她的軀體如此清晰的現(xiàn)于眼前,一覽無遺,可于神念之中仍是那般模糊,令自己捉摸不透。即便黑衣女子好似未曾刻意隱匿,卻仍似一股謎團之霧,籠罩四周,觀之不清,察之不覺。
黑衣女子嬌嬌而立,便是隨風(fēng)隱隱,融入天地,可見其之詭異。即便唐易,在如此近距離之間,若是不曾刻意留心,亦很容易將其忽略。
哪怕眼前之人是如此光鮮亮麗,貌美至極。正如一束花朵,即便再為嬌嫩,可于草木花叢之間并不突兀,極易不惹人矚目。
這種隱匿非是那刻意之功法,似如天生一般,和諧而又自然。
唐易猜想這可能是此女之天賦神通,不知是何等種族傳承,有如此玄妙之神通,畢竟女子并非無害的嬌嫩花朵,而是有絕世修為的巔峰大妖。
單憑此點,唐易便知黑衣女子并非易于之輩,必是難纏至極。兩人既然一時之間誰也奈何不得誰,自然只得作罷。
見唐易并無動手的意思,黑衣女子也隱隱松了口氣。雖知此時此刻,以唐易明睿,應(yīng)是不會糾纏不休,可終究萬分戒備,畢竟這等人物之心性哪里容易揣測,萬一真的不依不饒,自己還頗為麻煩。
臉上隨即浮現(xiàn)笑容,很是優(yōu)雅,卻又魅惑,完全不見殺意,而是微施一禮,似乎正欲自我介紹一番。
恰逢此時,三人幾乎同時心神微動,遂朝天邊望去。只見一道清芒驀然閃爍而過,倏忽便至此處,正落于三人之間,由此亦打斷黑衣女子之作態(tài)。
清光隱匿,一道清俊身影怡然而顯,是位相貌素雅之中年修士,氣息深淵蓬勃,仿有威懾之意,來人正是林立可。
見其拱手行禮,朗然而笑:“二位道友久違了。”
后又朝唐易道:“唐兄,別來無恙。”
三人亦是答禮,唐易先言:“林兄,你可是來的遲了。”
嘴上雖是調(diào)笑,心中卻隱有謝意。
林立可本是淡雅平和之人,頗有隨云流風(fēng),萬事而安之態(tài)。此次這般高調(diào)而來,彰顯威凌赫赫,應(yīng)是見自己身旁有兩位大妖,為防萬一,不及摸清狀況,便趕忙前來相助。,你寂寞,小姐姐用電影溫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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