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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傷不到我!”郭銘山對自己這身鋼鐵化的脂肪還是很有信心的。
“死鴨子嘴硬!”
說話間李剛?cè)^便已落在郭銘山圓滾滾的肚子上,只聽“噗”的一聲悶響,沉重的軀體直接被巨力擊飛,不過因他手依然被李剛抓著,沒有倒飛而去卻是雙腳離地倒翻向天。而李剛順勢一甩,郭銘山渾圓如球的身體在空中畫了一道頗具美感的弧線后重重的摔到地上。
“嘭”
一聲沉重的撞擊后,地面被郭銘山砸出一個兩米的坑,而坑中的郭銘山已口吐白沫失去意識。
“切,這么不經(jīng)打,還好我收了力道。”李剛嘆息中將郭銘山從坑中拖出,又捏著郭騰飛的后頸將他提起。
剛才一擊,李剛沒有使用技能,用的只是純粹的肉體力量。他怕用了霸王破之類的技能會直接把郭銘山給打死,他現(xiàn)在還不能死。
于奇看到李剛將連郭銘山也揍暈,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即便是郭銘山先動手,你也稍微考慮下干翻這種高官的后果啊。
“對了...”李剛看向于奇道:“你剛才不是問我為什么嗎?就是因為這個。”邊說著李剛將抓在手中的郭氏父子晃了晃。
看李剛拎著兩人好像拎著兩只待宰的雞一般,那一副沒心沒肺的表情,讓于奇恨不得上去先把他給宰了。
于奇現(xiàn)在都懶得跟李剛置氣,他頭疼的是怎么解決眼前的狀況。若不考慮這次事件的起因,光看過程,你到人家里把兒子打了,然后他爸來找場子,你把他爸也打了。我擦,這簡直就是開啟了惡霸模式。且不論真實情況如何,但在這百十號郭銘山帶來的士兵看來情況就是這樣。這對以后的審判什么的都很不利。
然而于奇馬上就知道自己是多慮了,因為李剛又道:“好了,隊長大人,幫我照顧下小偉,等她醒來告訴她我沒事,稍后會去找她。”
“你要去哪?”于奇聽李剛這話是在告別。
“當然是去處理下這兩個不可回收垃圾咯,總不能一直拎著他們吧,多麻煩。”
“我擦,這不是重點吧,你可別亂來。”
李剛今天做的事情已經(jīng)夠出格了,于奇怕他再做出更出格的事。最糟糕的是于奇有種不祥的預感:李剛絕對做得出來。所以說剛才于奇確實是多慮了,他現(xiàn)在該考慮的不應該是如何處理眼前的糟糕狀況,而是如何別再讓情況惡化。
“放心,我才不會亂來,因為我已經(jīng)想好怎么處理他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有目的有計劃的完成一件事,這不算亂來。”李剛一副我辦事你放心的語氣道。
說話間李剛身上已騰起元力,作勢要走。見狀于奇可急了:“你要去哪,你給我說明白...給我攔住他!”
于奇見李剛根本不聽自己的話,索性直接出手阻攔,赤紅的火焰壁壘迅速罩在李剛周圍。其他執(zhí)行者見于奇出手也紛紛出手。
“別這么客氣,不要送啦。”李剛沒正行的來了這么一句,而同時霸王剛衣覆蓋全身。
元力構(gòu)成巨爪般的大手從李剛背部剛衣延伸而出將郭氏父子一手一個跟抓小雞一樣抓住,然后他將騰出的雙手一合,食指拇指相交對著上方層層屏障道:“各單位注意,李剛又要裝逼啦,請做好安全防范,迎接十三級的裝逼風暴...霸王沖?大破滅!”
“嘭!!”
強大無匹的狂暴沖擊瞬間撕碎了于奇的火焰壁壘,劉嬌的水流壁,王勃還沒完全成型的巖牢,劉珊珊的颶風屏障,然后以無可阻擋之勢傾斜著沖上天空并卷起一陣狂風。接著李剛帶著郭氏父子二人拔地而起,強大的力量踩爆地面掙脫張鳴的重力場,直接跨過還沒鬧明白怎么回事的士兵向遠方飛奔而去。而蘿莉樣的豆腐花緊隨其后,絲毫沒有落下。
“跑了...”完全沒出手機會的林寧目送李剛。因為他的能力也沒法攔人,而且元力消除能力對李剛那種已經(jīng)完成元力釋能轉(zhuǎn)化的技能也不管用。
“這逼裝的,有格調(diào)!”張鳴點著頭嘖嘖贊嘆。
“有你個頭,還不快追!”于奇氣急敗壞的吼了一嗓子便向李剛追去。同時還用通訊器呼叫李剛,可惜完全沒動靜...又關(guān)了!
于奇暗下決定,以后再配備通訊器一定要不帶開關(guān)的!
隨著于奇追去的只有吳寶生、劉珊珊,其他人自覺留下照看現(xiàn)場。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在速度方面有優(yōu)勢,追也是白追。
而士兵們愣了,這什么情況,他們怎么內(nèi)訌了,現(xiàn)在該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追唄。
于是軍隊的人呼啦啦的上車向李剛離開的方向追去,只不過那方向上早已看不到李剛身影。
對李剛的追蹤很快以失敗告終,不用說這些在城市里行動受限嚴重的軍隊,就是于奇這幾個執(zhí)行者也追不上李剛的速度。連吳寶生都忍不住吐槽:“這到底誰是速度型啊?”
軍隊完全失去李剛蹤跡后只能聯(lián)系他們的直屬長官如實匯報情況,畢竟他們只是郭銘山借來的。既然郭銘山人都不在了,那軍隊自然不能繼續(xù)留在城里晃。擅調(diào)軍隊離開駐地也是違規(guī)行為,還一個勁的在城內(nèi)晃那不是自找沒趣么。而郭銘山被綁走的事情也被匯報了上去,畢竟這不算小事,到時自會有大把的人去找他。問及怎么知道郭銘山被綁架的消息,瞎編誰不會?結(jié)合當時在現(xiàn)場的士兵的描述,隱去那些不能說的部分,避重就輕的編一把就成。就說與郭銘山是朋友,他在被綁架前曾跟自己聯(lián)系求救,說有恐怖分子襲擊他家要對他不利,待派人去查探后發(fā)現(xiàn)他家房屋被毀而且人也被恐怖分子綁走了。
在那位郭銘山的“好友”上報了郭銘山被綁架的情況同時,國處局這邊也收到于奇的匯報。只不過于奇匯報的情況是,執(zhí)行者隊員親屬被綁架,營救中發(fā)現(xiàn)綁架團伙的老巢,于是便將團伙端掉并抓獲主要嫌疑犯。而郭銘山與綁架團伙有著非同尋常的關(guān)系(主犯那他兒子,關(guān)系能不大么?),所以他不分青紅皂白帶人阻礙抓捕行動并稱執(zhí)行隊員是恐怖分子。而在對持中雙方發(fā)生爭執(zhí),郭銘山突然襲擊激怒了那個執(zhí)行隊員,執(zhí)行者隊員將其擊倒并俘獲。由于親屬受到傷害加上郭銘山的襲擊,精神受刺激情緒不太穩(wěn)定的那個隊員激動之下不顧后果的將嫌犯和郭銘山帶走。最后于奇還自責都怪自己一時疏忽沒有把他攔住。
于奇這種說辭是盡量向有利的方向說,他口中那執(zhí)行者隊員也就是李剛。將李剛從開始就打算逮郭氏父子去動私刑說成是他一時情緒失控的激情犯罪,將他硬闖阻攔攜人而去說成自己一時疏忽沒攔住而已。這樣的話把李剛描述成一個情緒失控的受害者,還有那么點給李剛減輕罪責的可能。
“你意思就是那執(zhí)行者隊員受刺激得了突發(fā)性精神病,然后就把人給綁了?”劉一凡兩眼瞪的跟牛眼似得。
“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于奇心虛道。
“你騙鬼呢?還一時疏忽,你覺得我會信這種鬼話?”
“局長,這事確實挺復雜,要不您放下杯子我再給您屢屢?”
“屢個...總之給我原原本本的把事情經(jīng)過講一遍。”劉一凡險些爆粗口,不過關(guān)鍵時刻把到了嘴邊的“屁”字給憋了回去,順勢將剛才舉起差點摔到于奇臉上的水杯放回桌上,平復了下語氣繼續(xù)道:“還有那個執(zhí)行者到底是誰?”
“李剛。”
“李剛?是那個李剛?”劉一凡不由一挑眉。
“恩,就是那個李剛。”
“靠!”劉一凡還是沒忍住爆了粗口:“這事肯定跟你剛才說的大相徑庭吧。”
“也不是特別大...”
“說!再給我編故事信不信我扒了你的皮!”
“是...”
所以,于奇將事情經(jīng)過原原本本的跟劉一凡說了一遍。劉一凡聽完后揉著太陽穴感到一陣頭疼。這事可真是麻煩了。
劉一凡作為國處局局長,自然是清楚手下里有李剛這么一號超規(guī)格外的存在,并且了解的相當清楚。且不說他從樹之遺跡開始給國處局帶來的種種影響,單是他那深不可測的實力也應該給予足夠重視。所以李剛那讓人捉摸不透的倒霉性格劉一凡也有所了解,以那性格做出什么出格的事都有可能。現(xiàn)在知道事情是李剛所為,竟然覺得也不是那么難以接受。
曾經(jīng)就把李剛比做一顆定時的炸彈,如今這顆炸彈已經(jīng)爆炸了而已。
“只希望他別真的把郭銘山父子殺掉,只要他們還活著,一切都好說,一切都有回旋余地。”劉一凡長嘆一聲,他這與其說是希望,不如說是自我安慰:“只要人還活著,我們就可以憑證據(jù)給他們定罪,他們一定罪,那李剛的行為即便不當,那也只是我們國處局內(nèi)部問題。形式上處分下就完事,打發(fā)他回家休息段時間讓事情平息下去就好。可要是李剛將郭銘山父子殺死,那性質(zhì)完全不同。到時郭銘山父子是否有罪就不那么重要了,這可是綁架殺害重要官員和公民。因為在合法審判給他們定罪前,他們的身份依然是重要官員和公民。他李剛即便有再充分的理由也無權(quán)給他們定罪并動私刑,任何人不能凌駕于法律之上。執(zhí)行者權(quán)限是大,但也大不過法律。他越過了那條紅線,就會從受害方變成施暴方。到時候誰也救不了他。”
“我已經(jīng)勸過他了,他根本不聽。”于奇無奈道:“而且我擔心...”說道這,于奇有些猶豫。
“擔心什么,別吞吞吐吐。”
“我擔心,郭銘山父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了。”
“嘟嘟嘟....”這時桌上的通訊器突然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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