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在天將之前遭遇“土著”襲擊的經(jīng)過詳細說了一遍。眼前這貨強到夸張,敢不說么?再說了,也確實沒有什么可隱瞞的。
李剛聽罷連連點頭,幾乎可以確定常在天嘴里的土著就是“神恩之民”。位置離這里不算近,也是常在天怕再遇上他們,故意選擇離得較遠的地方狩獵。
這時一陣疾風拂過,劉珊珊從天而降。常在天戒備的看了她一眼,不過并沒有說話,他看得出這女人應(yīng)該是跟眼前這位“剛道夫”一伙的。
“呦,珊妹子咋來了?來欣賞我偉岸的身姿?”李剛挺了挺胸打趣道。
哪知劉珊珊只是看了看地上那棘甲蜈蚣的尸體和眾人,目光在正忙著救治受傷同伴的藍妹曼妙的身上停留了一秒,再瞪了李剛一眼,然后一跺腳又飛走了。她只是好奇李剛搞什么名堂,這來現(xiàn)場一看就明白了,所以也無意停留。
常在天等人一臉懵逼,而李剛目送劉珊珊乘風而去的身影,聳聳肩:“女人心,海底針!毕肓讼胗盅a充一句:“太平洋底!
正在這時,高妹突然急匆匆且神色緊張的來到常在天身邊,壓低聲音道:“頭,有東西!”邊說著用手指了指西邊。
常在天和李剛順著高妹所指的方向看去,卻見一只漆黑的詭異怪物正在遠處向眾人打量。
這只怪物渾身漆黑如墨,在陽光下沒有一點反光。身體狹長,無尾,身長有三米左右。四肢纖細如同枯木,關(guān)節(jié)彎成90度支撐著精瘦的身體,且生有瘦骨嶙峋的利爪。脖子如蛇,腦袋扁平,利齒交錯的大嘴占據(jù)了半個腦袋。這一看就不是什么溫和友善的小怪獸。
李剛看過后驚道:“這是什么玩意,如此別致的造型,老天在造它的時候一定是閉著眼的吧。”
而常在天則面色不太好看,沉聲道:“這不是什么玩意,是非人陸行。”
李剛一聽便樂了: “非人啊,豆腐花的親戚?”
“誰?”
“沒事,我說它配上豆腐花一定很好吃。”
面對毫無緊張感的李剛,常在天苦著臉道:“您就別開玩笑了,這非人可不同尋常,這只陸行恐怕都比地上的大蜈蚣強好幾倍!闭f著指了指地上的棘甲蜈蚣尸體。
“哦?但你不是看到我可以輕松解決這只大蜈蚣了么,就算強幾倍,對付起來也不是難事,無非是多打兩拳。有什么可擔心的?”
“因為,陸行從不單獨行動!闭f到這,常在天手心已經(jīng)出汗,環(huán)顧四周試圖尋找其他陸行的身影。常在天擔心的當然不是李剛,因為看他那實力,即便打不過,逃跑肯定沒問題。但自己和隊員就完蛋了。
因為非人陸行的出現(xiàn),高妹藍妹等人也戒備起來,壓抑的氣氛在空氣中彌漫。
“呃,我說不用這么緊張!崩顒偛痪o不慢道:“我們?nèi)硕啵蛠砹诉@么一只,或許是落單的,說不定直接就嚇跑了,否則它為啥還在那觀望,而不直接撲上來!
“不,變異獸可能會被嚇跑,但非人絕對不會!背T谔煺J真道:“非人生性狡詐兇殘,一旦被它盯上的獵物絕不會輕易放棄。除非它們感受到了真正的死亡威脅,否則絕不會逃跑。而且它如果逃脫,必定會不死不休的報復(fù),甚至叫同類來報復(fù)!
“雖然早就聽說這玩意麻煩,不過一直認為跟變異獸也差不多,就是少見一點罷了。有你說的這么邪乎?”
“嗯,面對非人一定要萬分小心。”常在天鄭重道。
其實非人和變異獸的區(qū)別李剛是知道的,他只是隨口一問。而且有豆腐花這么一個非人天天在眼前晃,早已經(jīng)對“非人”這個詞不敏感了。
“非人”和“變異獸”在智力和實力上雖有不小差別,但這兩個分類卻是根據(jù)最基本的來源劃分的。
變異獸,是由毀滅日前地球上的原生生物變異而來,同一種生物可能變異成了不同的種類,但歸根到底還是變異而來,只是從一種低級形態(tài)變化成了高級形態(tài)。比如老鼠可以變異成刺毛鼠、巨型鼠、噬金鼠等不同種類的變異獸。而追根溯源,它們的起源就是老鼠。
非人則不同,非人是毀滅日后憑空出現(xiàn)的怪物。它們并不是由某種生物經(jīng)過變異而成,而就是這么出現(xiàn)了,像是外來入侵物種,誰也不知道從哪個角落里鉆出來的,因為從沒人發(fā)現(xiàn)過它們的起源。而且非人的生態(tài)大都非常詭異、違背常識,除了普遍的高智力和兇殘狡詐特性,它們經(jīng)常具有一些匪夷所思的能力。比如豆腐花這樣的幻魔,能夠變化偽裝外貌,并擁有不合常理的肚子。
現(xiàn)在李剛和常在天等人眼前這只陸行,便是一種野外較為常見的非人。說是常見也是相對于其他種類的非人,像擬女、大河花、血仙子等都極難遇上。而遇上了也不知道該說是運氣好還是壞,因為有幸遇上,可不見得有幸生還。
“嗯?”李剛突然想到了什么事,若有所思的對常在天道:“問你個事...”
“您說。”
“這玩意能吃么?”
“...啥?”常在天懷疑自己聽錯了。
李剛以為常在天沒聽懂,特意解釋道:“我問這個陸行的肉可不可以吃,有沒有毒?吃了的話有沒有什么特殊功效,比如清熱解毒、消痰潤肺、滋陰補腎之類。”
“這...我還真不知道!背T谔煊X得自己現(xiàn)在的表情一定很精彩,就沒聽說過有人吃非人,連想都沒想過。還清熱解毒、消痰潤肺、滋陰補腎?當它是六味地黃丸還是十全大補丸?這么新鮮!
“恩,那一會試試!崩顒傸c了點頭,自我陶醉道:“古有第一個吃螃蟹的人,今有我第一個吃非人。想想還有點小激動吶!”
“我勸您還是不要多想。”常在天道:“非人的恐怖遠超想象。與其考慮怎么吃非人,不如考慮如何不被它們吃。雖然有些厚顏無恥,但我還是要求您一件事。”
“什么事?可別告訴我你想死前來一發(fā),我會把你拍成小餅餅的!”李剛揮著拳頭警告道。
常在天汗,忙道:“您別開玩笑了,我求您如果在不累及自身的情況下,幫他們一把。”說著他一指自己的隊員,隨后從口袋里掏出一張支付卡:“這里有我全部的積蓄,雖然所剩不多,但留在一個死人的身上也沒什么用了。一會我會盡量拖延下時間,為你們制造機會。”
“頭,不可以!”高妹阻止道。
“要走一起走。以我的能力,阻礙一下應(yīng)該可以!彼{妹也發(fā)話了。
“要留...也是我留下啊。我恐怕也快不行了!碧稍诘叵碌耐貔i也道。
“我也不走!”
“我...”
眾人紛紛表態(tài),誓要同生死共進退。
“閉嘴,到底我是隊長還是你們是隊長,我還沒死,就不停我的命令了么?”常在天怒道。
“可是...”
高妹正要說話,李剛突然打斷:“停!”
眾人目光不由轉(zhuǎn)到了李剛身上,卻聽他憤然道:“我說你們好端端的干嘛突然開始煽情?考慮過我這個旁觀者的感受么?有這閑工夫,干嘛不直接跑啊,那只蛇腦袋非人還在那傻看著呢,非等它來給你們唱送別曲。俊
“沒用的!背T谔斓溃骸瓣懶兴俣确浅?,我們不可能跑過它。它之所以還沒行動,是在觀察我們。如果我們逃跑,它立刻就護呼叫同伴并追上把我們攔下。當然,現(xiàn)在它應(yīng)該也快安奈不住了。就按我說的,我來阻礙它們,帶我的隊員先走,能走多遠是多遠,就算最終沒有逃脫,那也是命。”
李剛聽罷簡直都不能忍:“我靠,你要不要這么高尚啊,你這人性的光輝都快閃瞎我的鈦合金狗眼了。呸,說錯了,我不是狗。對了,它跟幻魔比怎么樣?強還是弱?”
“單論個體實力,陸行比幻魔差得遠。但他們?nèi)后w行動,對我們來說也不見得是多好的消息。”常在天說話都感覺嘴里發(fā)苦。
“那我就放心了!
話音未落,李剛抬手向那只翹著腦袋觀望的陸行丟出了一顆元力彈。這突然的舉動讓常在天都傻眼了,怎么就動手了?
在眾人訝異的目光中,陸行往旁一閃輕而易舉躲過元力彈。而元力彈落在后方發(fā)生爆炸。接著那只陸行伸著脖子仰天長嘯,發(fā)出“嘶嘶”叫聲。隨后陡然向李剛等人沖來,快若疾風箭影。
“好家伙,你還真說對了,這玩意跑挺快,插上翅膀就能起飛...”
三百多米的距離,僅用了三四秒,李剛話沒說完,陸行利齒密布的大嘴已向他腦袋噬咬下來。而李剛反手就是一巴掌,扇陸行腦袋上直接將其扇飛。
陸行在空中翻了個圈落地,立刻爬起,看不出任何損傷。但它這次沒有再沖上來,而是晃著腦袋警惕的盯著李剛。與此同時,十幾道黑影從遠處急速靠近,正是奔跑的陸行。
“你這是做什么?”常在天有點凌亂,看著這么多陸行,他連死的體面一點的想法都沒有了,因為鐵定會被分而食之。
哪知李剛依舊不慌不忙道:“不用擔心,你們盡管選個舒服的姿勢躺平看著就行,是時候表現(xiàn)我真正的實力了!”
說話間,李剛身上元力涌動,半透明的霸王剛衣瞬間覆蓋全身。如今霸王剛衣的質(zhì)感更勝從前,宛若實質(zhì)。將剩下的那把槍丟給常在天:“幫我保管下!比缓罂v身一躍,向那只張望的陸行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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