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強的砂石場和胡學勇的砂石場不同的是,胡學勇只能控制開發(fā)新區(qū)的砂石供應,而歐強則是壟斷整個江州市的砂石供應,況且胡學勇還是歐強捧起來的一顆棋子而已,當初只不過分一杯羹讓他嘗嘗甜頭而已。自從上次胡學勇監(jiān)獄出事后,歐強就派人去封了他的砂石場,所以現(xiàn)在江州市百分之九十的渣土車都要來這里運砂石。
由于運砂石的渣土車太多,以致砂石場里面都已經(jīng)排滿,駐守在砂石場大門的七八個馬仔維持秩序,只能依次在門口排隊,不能停留更不能其他車輛停靠。不管是來運砂石的的渣土車司機還是開車來辦事的開發(fā)商老板都知道這個規(guī)矩,在這里不管你再蠻狠,都要乖乖的排隊,否則就別想在江州吃這碗飯了。
而偏偏有一輛不信邪的商務(wù)車,逆向開了過來直接停靠在砂石場大門的一側(cè),只留下一個剛夠渣土車開出去的寬度。
守門的馬仔一臉的兇相,拿著手中的鋼管敲得引擎蓋當當響,走過來罵罵咧咧:“你們特么哪來的車?別當?shù)溃s緊滾!”
松鼠從駕駛位上下來,看著這排著長龍的渣土車,再看看砂石場內(nèi)的熱鬧場景,對著車里的人說道:“砂石場的生意好火爆啊!”
那馬仔看到松鼠下車沒有理會他,顯得怒不可歇。在這里還沒有任何一位陌生人前來不跟他好聲好氣的說話,就算是再大的老板、再牛逼的人物,到了這里也得忍氣吞聲;俗話說的好,打狗還得看主人,他們的老板可是市長的兒子,在江州市黑白兩道通吃,除非是活的不耐煩了,否則誰也不會吃飽了撐著找霉頭觸。
那馬仔叫了一聲,揮了揮手。從門口的各個角落里維持秩序的馬仔迅速往這邊靠攏。
看見自己的人呢過來了,那馬仔對著松鼠大聲吼道:“你特么聾了還是活的不耐煩了!”說完手持著鋼管就朝松鼠砸了過去,這對于他來說是家常便飯,砸了就砸了,出了事反正老板會抹平的!
可這一次他卻砸錯了,在鋼管還沒到松鼠身上的時候,松鼠‘咻’的奪過馬仔手中的鋼管朝著那馬仔肩膀上砸過去,‘啪’的一聲過后,只見那馬仔哇哇大叫,隨后倒了下去,這半邊胳膊就廢了。
這時伍松和白月玫還有黑豹分別從商務(wù)車的兩邊下來,當看到白月玫時,這長龍上的男人們開始騷動了,眼睛紛紛看向白月玫。
在這男人堆里能見到一位綽約多姿、超凡脫俗的美女,那就像在餓狼叢中出現(xiàn)了一只柔弱的綿羊。若不是剛才松鼠一鋼管打了那個馬仔他們肯定就開始調(diào)戲白月玫了。不過現(xiàn)在有更刺激的事情等著他們,因為馬上有好戲看了!
看見自己人被砸了,往這邊靠攏的馬仔們提快了速度,手里舉著鋼管向著松鼠和伍松砸了過來。僅僅兩秒鐘,跑在后面的幾個馬仔就停住了腳步,因為他們看見了從未出現(xiàn)也從未看見過的一幕,伍松和松鼠分別以驚人的速度同時打趴下了他們的六七個馬仔,這六七個馬仔均躺在地上嚎啕大叫。
伍松和松鼠分別遞了一根鋼管給白月玫和黑豹,四人向著砂石場內(nèi)走去,剩下的三四個馬仔都不敢擋,紛紛跑到保安室里拿著對講機向里面的人報信。而一旁的渣土車司機們更是紛紛咋舌,都在慶幸剛才松鼠的那一砸,使他們沒有出言調(diào)戲美女,否則地上躺著的就是他們其中的人了。
四個人走了近一分鐘才到達砂石場中心位置,這里比外面更加熱鬧,人聲鼎沸就像個菜市場,得到消息的馬仔們從四面八方跑了出來把伍松四人為了起來。他們有的手持鋼管,有的手持馬刀,都帶著不屑的眼神看著伍松四人,仿佛現(xiàn)在他們變成了待宰的羔羊。
這時從辦公樓二樓走下來一個微胖但精神抖擻的中年男人,穿著整齊、而且都是名牌。他身后跟著一個染著藍色毛發(fā),五官妖艷的年輕女子,這女子挽著中年男人的胳膊嗲里嗲氣的說:“明哥,這是哪來的不長眼的貨色,擾亂了我們的興致,要打得他們屁股開花!”
“何止屁股開花,今晚我要撥了他們一層皮!讓他們知道敢來這里撒野就只有一個下場!”這個微胖的男人抽出手摸了一把年輕女子的翹臀,然后又摟著那迷人的小蛇腰走進馬仔的包圍圈。這個明哥是歐強的表哥,做事心狠手辣,能成氣候,所以歐強比較看重,讓他來駐守這砂石場。
當他看到四個人當中竟然還有一個長得如此清新脫俗,氣質(zhì)不凡的美女,不由得眼珠一轉(zhuǎn),說道:“誰派你們來的,說出來可以讓你們報個全尸,否則全部剁了喂魚!”
然后色瞇瞇的看著白月玫:“不過這個美女陪我一肯個月我會考慮留你一條命!”
“看你不過是條管事的狗,本想讓你茍且活命的,但當你說出這句話以后,你就死定了!”伍松鋒利而又深沉的眼睛盯著這個明哥說道。
看著伍松的眼睛,仿佛一把利劍戳了過來,明哥不禁打了個寒顫,但依然冷色道:“除了這個女的留活口,其他的全砍了!”說完摟著那妖艷的年輕女子轉(zhuǎn)過身往樓上走去。
馬仔們得到命令開始了群毆,松鼠大叫一聲:“松哥,好久沒有舒展筋骨了!讓我們好好練練吧!”說完手持鋼管第一個沖進了馬仔的包圍圈。
緊接著伍松、白月玫和黑豹都揮舞著鋼管各自沖入一個方向,頓時‘乒乒乓乓、叮叮當當’亂成一片。
僅僅十幾秒鐘的時間,伍松那邊的馬仔已經(jīng)全部倒下了,運氣好的捂著骨折的手臂,運氣不好的直接腦袋血流如注,但有一點相同的就是都在嚎啕大叫。伍松沒有幫著他們解決前方的馬仔,而是往樓上走了去。
接著,白月玫和松鼠也完成了各自方向的馬仔,黑豹最后停下來,前方還有幾名馬仔看到這陣仗已經(jīng)不敢再打斗了,直接扔了手中的鋼管往外跑了。
這一幕看的旁邊車上的渣土車司機和小販們目瞪口呆,四個人把幾十個混混打得落花流水?這些馬仔身手和心狠手辣他們最清楚不過了,他們以前經(jīng)常看見不守秩序的司機被打,甚至個別司機有些靠山的還惡言相向、予以反擊,最后依然被打的皮開肉綻。這次他們算是開眼了,心里面由最初的看戲變成了舒暢和佩服,他們也被壓迫的太久了,太需要這樣的場面來平衡一下心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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