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澤明放輕腳步慢慢地走過去,目光定格在林清柔的身上,她正戴著手套認真專注地洗著碗,并沒有注意到廚房里悄無聲息地走進來一個人。看著這大好時機,杜澤明勾起嘴角愉快地笑了,目光變得格外溫柔,站在她身后伸出雙手抱住了她。
感受到自己腰間突然襲來的異物,林清柔怔了一下差點就要喊出來,還好她顧慮到家里還有個小杜霖及時收住了,不然他們兩個在廚房里這副尷尬的樣子就要被杜霖看到了。
她用手肘撞了一下杜澤明的手臂,沒好氣地說:“杜澤明,你這是在干什么?霖霖還在外面呢,你不要這樣子好不好。”
杜澤明嘴邊掠過一絲淺笑,假裝聽不懂她的話,故意曲解道:“清柔你是說只要我們不在霖霖面前,就可以做其他的事情了?嗯~”
他的尾音拖得格外漫長和性感,撩得林清柔的心一顫一顫的,思緒像是飛出了身體里圍在他身邊四處周旋。回過神來,林清柔啐了他一口,生氣地說:“你這個人怎么越來越沒皮沒臉了,你再不松手,下次你就別想來我家看霖霖了。”
杜澤明不在乎地笑了笑,她這生氣的樣子就跟個小奶貓抓癢似的,根本就威懾不了他,那罵人的語調軟綿綿的,要是場合不對他都要以為林清柔是在那方面罵著他了。想到這,杜澤明的眼神里暗流涌動,直勾勾地看著林清柔潔白纖細的脖子,眼神逐漸熾熱。
林清柔見著這無賴還是沒有把她松開,有些著急了,一腳踩在他的腳面,疼得他瞬間松開了環在她腰間的雙手。看著他這副慘樣,林清柔靠在流理臺上勾著嘴角看著他,不客氣地說:“你看看,我就讓你松開了,敬酒不吃吃罰酒。”
杜澤明抱住自己被踩得生疼的左腳,委屈巴巴地看著林清柔,像極了一個被欺負的小媳婦,看得林清柔都有點不忍心了,疑惑著是不是剛剛自己太用力了。見著杜澤明一聲不吭只是抱著腳疼得一臉委屈,林清柔有些急了,連忙安慰著他,“唉杜澤明,你的腳還好吧,實在是不好意思啊我力氣大了,要不我拿點藥酒幫你搽搽?”
他就知道林清柔還是會像以前一樣心軟,他低著頭在林清柔看不見的地方勾著嘴角滿意地笑了,慢慢放下他的左腳,抬起頭看著林清柔委屈地說:“你把我腳踩疼了,你要賠我精神損失費,罰你等等幫我搽藥酒。”
“好好好,對不起是我的錯,下次不會了。”林清柔洗了洗手套,摘下掛在墻上的掛鉤上,扶著杜澤明往外面走去。
她看著一臉不開心的杜澤明,有些不知所措,況且不遠處還有個正在頻頻朝這邊觀望的杜霖,她有點怕他們這邊的情況被杜霖發現了,只好壓低聲音和杜澤明說:“杜澤明,你自己先按摩一下你的腳,我把碗洗好了再來幫你搽藥酒。”
杜澤明點點頭并沒有出聲,并沒有挽留林清柔由著她先去廚房里把剩下的碗給洗了。等到林清柔走后,杜澤明看了一眼廚房的方向,露出一個計謀得逞的笑容,他隨意地晃了晃他“受傷”的左腳,愜意地枕著手靠在椅背上等著林清柔弄完東西之后走出來。
過了十分鐘,林清柔擦干凈手上的水珠走出來,走到杜澤明的面前對他說:“杜澤明,你再等我一下,我去臥室里把醫藥箱拿出來。”說完林清柔便疾步走去了她的臥室。
林清柔一刻也不敢耽擱,她在洗碗的時候一直在想著杜澤明的傷勢有多嚴重,她就怕自己太用力了把他踩傷了影響到他以后的生活,她拿了醫藥箱便走出來了,蹲在杜澤明的面前替他查看著腳上的傷勢。
杜澤明已經遵從她的命令把腳抬起來放在椅面上了,還主動地脫掉了那白色的襪子省得她再費力。見著他的腳背一片雪白偶爾還透出幾條碧綠的血管的痕跡,怎樣看也不像是受傷的樣子,林清柔有些納悶了抬頭一臉疑惑地看著他。
林清柔伸手指了指他那一片雪白的腳背,問他:“杜澤明,你的腳到底是哪里受傷了,你指給我看吧,我找不出來。”
順著她手指的指向杜澤明往他腳背看去,果然如林清柔所說的一樣,他腳上一片雪白看不出哪里受傷了,之前被他揉捏得發紅的痕跡也消退了,他緊張地吞了一口口水,想著該用什么方法來解釋他的腳會是這個樣子。
他假裝一臉茫然的樣子,欣喜地摸著他的腳面想確定是不是真的不疼了,結果當他的手剛放上去的時候,立馬疼得直吸氣,指著那處地方給林清柔看,“清柔,你還是幫我搽個藥酒吧,它們雖然不紅了但還是很疼。”
“這是我送給你的教訓,你好生記著吧。”林清柔已經知道他的腳傷在哪里了,她擰開藥酒的蓋子把藥酒倒在了棉花上面,動作嫻熟地在他的腳背上搽著。
搽藥酒的過程中是越用力越好,力氣越大越能把體內的淤青給推出來,林清柔在心里暗暗想著,借著給杜澤明搽藥酒的機會用盡了力氣在折磨他。
漸漸的,杜澤明覺得有些不對勁,林清柔手上的力氣變得越來越大了,她不會是想著借著這個機會來報仇吧?
杜澤明低頭看了蹲在地上的那女子一眼,想探測出她臉上的神情,但讓他挫敗的是,林清柔正一臉認真地替他搽著藥酒順帶還在腳背上按摩了一遍,怎樣看她都是一副真心幫忙的樣子,難不成搽藥酒就是需要這么大力氣的?
林清柔足足幫他搽了五分鐘,她把手上沾了藥酒的棉花丟進垃圾桶里,折回來一臉嚴肅地看著杜澤明,交代著他:“好了,你先讓腳上的藥酒晾一會兒,之后再套上襪子。”
“好。”杜澤明爽快地應了一句,便靜靜
坐在椅子上玩著手機打發時間。他隨意地打開了公司的網站,借著玩手機的姿勢肆無忌憚地偷偷看著林清柔,她一會兒走去了臥室放好東西,一會兒又走到客廳里陪杜霖看電視劇,一會兒又走去了廚房拿牛奶給杜霖喝,看著林清柔對杜霖這么好,他都有些吃醋了。
他也想要林清柔過來服侍他,現在就想!杜澤明假裝嗓子不舒服咳嗽了幾句,想要吸引林清柔的目光,果然,下一秒他就看見林清柔不放心他往這邊看了一眼,見他沒事兒之后又繼續轉回頭陪杜霖看電視劇去了。
杜澤明在心里暗笑,想著今天晚上再在林清柔面前來表演一個苦肉計,他穿著鞋就要往廚房的方向走去,假裝因腿部保持著一個姿勢太久血液不流通而摔倒了。
聽到餐桌那邊傳來的摔倒聲,林清柔急忙抬頭去看,只看見杜澤明皺著眉頭捂著被摔疼的屁股扶著椅子要站起來,看起來摔得特別疼。她有些放心不下,和杜霖解釋了爸爸腳疼不小心摔跤了,疾步趕去了那邊。
“杜澤明你沒事吧,怎么你好端端地就摔倒了?”林清柔扶著他的手臂把他重新扶到椅子上坐好,抱著手一臉嚴肅地看著他。
既然是苦肉計,他自然得把這場戲演得逼真來,杜澤明也不顧及自己以前的高冷總裁范,反正他與林清柔關系這么熟了,高冷與傻逼在她心里估計都是一個樣。杜澤明一臉痛意地摸了摸自己的屁股,無奈地說:“我有點口渴了想去冰箱那邊拿瓶冰可樂,誰知道坐得太久腿麻了,把我給摔了。”
聽完杜澤明的話,林清柔無語地一把捂著她的臉,像是看傻子一樣一臉疑問地看著杜澤明,無奈地說:“杜澤明,你的腳我剛剛才搽了藥酒,你就不能消停一會兒嗎?要拿東西可以喊我一聲啊,真的搞不懂你。”
林清柔碎碎念著,走去冰箱那邊幫杜澤明拿冰可樂。她真的想不明白杜澤明現在在她面前怎么變得如此愚笨了,感覺每一次他在她家里都會受傷,不是手就是腳,他不會是拿自己玩苦肉計來討她心疼吧?
拿了一瓶易拉罐的可樂,林清柔折回來沒好氣地遞給他,坐在他身邊的位置托著臉死死地盯著他,她倒想知道杜澤明現在打的是什么主意?是不是裝的,她試一試就知道了!到時候她要他吃不了兜著走!
杜澤明看見了可樂立馬變得高興起來,他對林清柔說了句謝謝便急忙地拉開拉環痛快地喝起來,連續喝了幾大口才滿足地放下冰可樂,自顧自地靠在椅背上打著嗝,裝作看不見正坐在他左邊的林清柔那一臉探視的目光。
過了好一會兒,杜澤明再次摸了摸自己的屁股,一臉憤怒地換了個姿勢才滿意地靠在椅背上,他隨意地看了一眼四周,詫異著林清柔為什么還坐在他身邊,“咦清柔,我都沒有發現你坐在我身邊,我還以為你沒有和霖霖在看電視,是進臥室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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