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那夜,杜澤明和林清柔互訴衷腸過后兩人迷迷糊糊就睡過去了。杜澤明還好,還記得自己和林清柔說了什么,可林清柔就尷尬了,因為通話到后面她就睡過去了,依稀聽見有人在耳邊絮絮叨叨地說話,她也嗯嗯啊啊的應(yīng)了,具體在說啥,她醒來時就忘的差不多了。
杜澤明那夜是在公司的沙發(fā)度過的,因為人實在是太困了,所以就在公司過夜了。第二天早上的時候,杜澤明就早早起來回住所收拾收拾東西拿行李上高鐵,走的又快又匆忙,只有助理能幫點忙,匆匆將人送上高鐵后,又去給老板的心上人買早餐了。
杜澤明離開高陽市之后,第一個去的地方就是離青陽市不遠(yuǎn)的同一省地的陽寧市。陽寧市雖然不是什么大市,但是有幾所大學(xué)在華國的學(xué)校排名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然而杜澤明此時去的學(xué)校并不是什么重點大學(xué),只是一所普通的中專學(xué)院。
“唉,快看快看,那個人是誰啊,好帥啊。”幾個穿著潮流t恤衫抹著大紅口紅的女孩在樹蔭下吃著冰棍聊著天,見到杜澤明從眼前走過,紛紛被吸引力目光興奮的討論道。
見杜澤明一副社會精英的打扮,一個吃著雙色冰激凌甜筒的女孩不確定的說道:“不知道耶,難道是那個無名勇士的男朋友?這打扮、這身段,還蠻帥的。”說著隨意,可女孩的眼睛一眨一眨就沒離開過那個帥哥。
“會不會是老師啊?”另一個女生激動的說道。話音剛落就別被她的同伴,那個含著雙色冰激凌的女孩立刻反駁了這個觀點:“怎么可能,看他的樣子還有穿衣打扮,怎么看都是個高富帥,高富帥當(dāng)什么老師嘛,何況還是來我們這里當(dāng)。”
“那他來我們學(xué)校干嘛呀,我們學(xué)校那么偏僻,難道真是來找女朋友?”女孩弱弱地說道。”“我靠,那也太幸福了吧。”“我要是有這么帥的男朋友,做夢都笑醒。”聞言,身邊的幾個孩開始罵罵咧咧。
空氣歐中彌漫著一股檸檬味,一時之間嘰嘰喳喳全都在興致勃勃的說這個事情,連冰棍都顧不上吃了。“哇!他看起來還那么有錢,猛士啊,咱們學(xué)校還有這等人物?我要求她指點指點我。”
“嘿嘿,這人到底是什么來頭,我們可以問一問嘛,瞧我的。”終于,在一片嘰嘰喳喳中有人發(fā)話了。說這句話的依舊是那個拿著雙色冰激凌的女孩,她似乎是這群人里的領(lǐng)頭人,很有權(quán)威。
然而這一切,杜澤明并不知道,他隱約注意到人們在注視他,但也并沒放在心上。在在茫茫校園中尋找著他要到達(dá)的目的地,別人在看他的時候他也在看別人,被別人關(guān)注又不會掉肉。
正當(dāng)杜澤明正在頭疼的時候,一個女孩走了過來。女孩約莫十六七歲
,綁著雙馬尾,頭發(fā)被她染的五彩斑斕,臉上的妝容偏甜美風(fēng),還貼著水鉆。女孩在一群同齡伙伴的擁簇推搡下走過來,笑著和她搭訕道:“嗨,小哥哥,找人嗎?”
“嗯?是呀。”男人笑著說道,禮貌的默默退了一步和這位小姐保持了一點距離。杜澤明已經(jīng)好久沒有和這種年齡比小,又不是太小的學(xué)生打交道了,年輕人青春又鮮活的氣息讓他有點不適應(yīng)。
“嗨!這地方我熟啊,你說個地方,你們約好了是在哪里見面?告訴我我?guī)闳ィ 迸⒋蟠筮诌值臏惲诉^去,還很熱情的拍了拍杜澤明的肩膀,一副老大哥的樣子看起來和杜澤明熟絡(luò)的很。
杜澤明笑了,溫和的說道:“學(xué)院門口的林蔭道,也就是這里,可是似乎沒見著人。”
陶桃見他這么有禮貌這么暖,心中的好感度又上升了幾分。這人遠(yuǎn)看著挺帥,沒想到近看更帥,膚白貌美,腰細(xì)腿長,于是更積極地幫助這個好看的小哥哥了:“她說的是學(xué)院大門的林蔭道呢還是學(xué)院側(cè)門的林蔭道呀!這里是側(cè)門喲。”
杜澤明很快意識到自己自己找錯地方了,無奈的說道:“是正門,看來是我搞錯了。”然后從口袋掏出手機開始查詢學(xué)院的地圖,這張地圖是他在學(xué)校門旁拍的,雖然地點離校門很近,但以防萬一杜澤明還是拍下了這張地圖,沒想到還真的用上了。
陶桃見他拿出手機,看到還是自己學(xué)校的地圖,連忙擺手讓他收起手機說道:“哎呀,有個大活人在這你還看什么地圖啊,瞧不起我么,我直接帶你去不就成了么。”眼睛瞪的大大的,一副氣呼呼的樣子。
“同學(xué),這樣不會耽誤你的時間么?”杜澤明笑著問道,親切友好的樣子和他工作談生意時一點也不像。他注意到有一群女孩在朝著這邊看,似乎在等女孩回去,故有此一問。
“不耽誤不耽誤,學(xué)校大門離這里很近的,穿過一條小道就可以了,不過你一個人走的話可能會迷路噢,所以還是讓我來帶路吧。”陶桃拉過杜澤明的胳膊直接轉(zhuǎn)身走了,留下身后一大片艷羨的目光和佩服的贊嘆。
一男一女并肩走在林蔭道上,這個時間正好是下午下課準(zhǔn)備吃飯的時間,周圍有不少人經(jīng)過,時不時投來好奇的目光。杜澤明對他們沒有什么特別的想法,這所學(xué)院學(xué)校大多是一些十幾歲的青年,都年輕的很。即使打扮的再成熟,裝的再社會,在杜澤明這個出社會很多年在生意場上闖蕩很久的成年人眼里,他們就跟小朋友差不多。
女孩和杜澤明攀談了起來:“小哥哥,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呀,來找什么人?”杜澤明莞爾一笑,說道:“我姓杜,工作的話……平時就坐在辦公室里唄,我來找一個熟人,是我親戚的女兒。”
“原來是這樣啊,我叫陶桃很高興認(rèn)識
你。”女孩說完這句話他們剛好走道正門處,左側(cè)就是林蔭道了,與側(cè)門那些剛栽種的小樹苗不同,學(xué)院正門的樹木是一排排梧桐樹,枝繁葉茂。
“帶到這里我也算完成任務(wù)了,你找你的人吧,我先走了。”陶桃說道,說完她就禮貌的打了個招呼轉(zhuǎn)身走了。她不好賴在對方身邊,也沒有這個打算,只是一時好奇杜澤明這個人罷了。所以她很瀟灑的就走了,只是最后回頭看幾眼那個人找的人究竟是誰。
梧桐樹下,一個穿著淺藍(lán)牛仔帆布鞋一身寬松休閑運動服的女孩站在那里,似乎在等人。她的身量頗高,瑩白的皮膚有種青春的蓬勃感,又長又直的頭發(fā)高高地在腦后束成了個馬尾,耳際的劉海下藏著一只小巧的白色耳機,另一只耳機直直的垂下來。似乎是因為等人無聊于是邊聽歌邊等,又怕自己錯過了來人,所以只帶一只耳機。
杜澤明上前拍了拍女孩的肩膀,對方立刻驚喜地回過頭。因為能見到杜澤明太高興了,她開口說話時還有些沙啞:“杜大哥,你來了?”短短兩句話,甚至杜澤明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女孩心中就一陣苦澀冒出。
女孩先是盯著他看,然后叫了自己,最后眼睛眨了眨嘴一撇,竟然哭了。這讓杜澤明措手不及,連忙安慰這個流淚的女孩。他們許久沒有見面了,曾經(jīng)只到她腰際的女孩現(xiàn)在長到了他的肩膀,長高了,也長大了,卻是第一次見她流淚。
杜澤明連忙拿出手帕幫女孩擦拭眼淚,這讓對面的人十分不好意思,匆匆擦完眼角的淚水吸了吸鼻子就跟著杜澤明走了。不一會兒,這兩道身影就消失在了學(xué)校的林蔭道口,兩人一起上了一輛黑色奔馳后就絕塵而去了。
杜澤明一邊開車一邊看導(dǎo)航,陽寧市這幾年變化很大,他已經(jīng)好久沒有來過這里了,所以對這里的路也不算太熟悉。杜澤明只身來到陽寧市,車是跟一個老朋友借的,來這里的目的除了談生意就只有這個了。
“杜大哥,好久不見,這些年你過得好嗎?”女孩已經(jīng)調(diào)整好了情緒,她整個人都很放松的靠在汽車后排的座椅上,看起來很安靜,很乖巧,平靜的問道,然而她給人的感覺可不只是這樣。
杜澤明通過后視鏡看到女孩木著一張臉,明明只有十七歲,卻已經(jīng)有著很成熟的氣場了,眼底像化不開的深潭。杜澤明可以肯定,即使眼前的人穿著一身清楚洋溢的運動裝,但她站在同齡人身邊還是會暴露出她的與眾不同,格格不入的感覺會更加明顯。
“我過的很好,你呢?在學(xué)校呆得還習(xí)慣嗎?”杜澤明問道,兩人之間平靜的像是老朋友在互相寒暄,但是,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又不能稱之為朋友。嚴(yán)格的來講,他們應(yīng)該算是資助人和被資助人的關(guān)系。杜澤明這幾年一直默默資助她,每學(xué)期都會給她打一比錢,數(shù)目還不小,全都被她照單全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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