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令看著熱鬧非凡的機場,不由自主的伸了一下懶腰,深呼吸了一口氣,說道:“終于回國了,再待下去,我都要別憋屈死了。”
環(huán)顧了四周,本該來接他的那個人卻沒有出現(xiàn),非常無奈的拿出手機,撥打了某個人的電話,非常無奈的問道:“大小姐,你現(xiàn)在在哪里呢?不是都約好了嗎?”
那邊傳來一道無比慵懶的聲音,開口說道:“你自己打車回來就可以了啊,為啥非要我去接。”
“祖宗,不是你答應(yīng)我的嗎?”夏令這下真的非常的無奈了,讓她靠近自己真的不是一般的困難,不過還是不能沖對方大聲的說話。
目光越過前面的車輛,正當他感覺失望的時候,看到一個熟悉的車牌號,立馬就笑了起來,調(diào)侃的說道:“你就知道騙我,我都已經(jīng)看見你了。”
高瑾下意識的挑了挑眉,剛好看到他回過頭,嘴角勾起了微笑,無所謂的說道:“既然都已經(jīng)看到我了,還停留在那里做什么,趕緊過來吧。”
看著他合上手機,腳步輕慢走過來的模樣,嘴角勾起了淡淡的笑容,靜靜地看著他一步一步的靠近自己。
夏令真的對她的脾氣沒有任何的辦法,只好走過去,打開駕駛座的門,無奈的說道:“每次都口是心非,下次能不能直截了當一點。”帶著淡淡的抱怨,期待著對方的答案。
高瑾淡淡的瞥了對方一眼,隨意的說道:“那你這個話的意思,以后我說不來接你,就直接不來咯。”
其實她清楚的知道對方說這話想要表明什么意思,但是她對于感情這種東西并不是那樣的重視,所以真的沒有辦法投入其中。
聽到這樣的回答,夏令真的一點都不覺得意外,畢竟這么多年,她的性格是什么樣的,自己還是一清二楚的。抬起手想要摸摸她的頭,在她瞪眼的時候,立馬收了回來,幽怨說道:“你就不能對我表達一下你的熱情嗎?這樣真的讓我異常的挫敗啊。”
高瑾大大的眼睛靜靜的注視著對方,沒有開口說話,似乎對于對方這話非常的無感。
夏令看到她這個模樣,也就沒有繼續(xù)這個話題,躺在座椅上,說道:“不說這個話題了,杜總這么著急叫我回來,是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語氣中帶著一絲漫不經(jīng)心,似乎覺得并沒有什么大事一般。
高瑾聽到夏令的問題,就知道他不準備說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直接掛檔踩油門將車開出去了,平靜的開口說道:“杜總的兒子好像需要腎原,所以讓你回國和黑市那邊交接一下。”
“腎原?還要找黑市?”夏令完全沒有想到事情竟然這么多嚴重,但是國家目前對于黑市的管控特別的嚴格,沒有那么容易的。
看到高瑾點頭了,夏令的臉色特別的難看,問道:“國家的各個醫(yī)院都已經(jīng)交接過了嗎?還是沒有匹配的腎原嗎?”
“沒有,杜總和林清柔兩個人的腎臟都是不匹配的,誰讓不是特殊血型,但是匹配確是非常的艱難。”高瑾目光注視著前方,認真的回答著夏令。
她對于調(diào)查的事情還算比較了解,但是對于黑市的定西一點也不了解,所以根本就沒有辦法處理,只能將夏令緊急召喚回來。
夏令點了點頭沒有說話,他閉上眼睛做起車上沉思,按照杜總的情況,根本就不可能需要從黑市照片上尋找腎原,應(yīng)該是有什么不為人知的事情。
高瑾的車停在了一個紅綠燈口,看了一眼閉眼沉思的夏令,開口問道:“你這才剛剛回國,打算讓我送你去哪里?”
夏令睜開眼睛就看到高瑾眼中的擔憂,第一反應(yīng)就是自己看錯了,趕緊在看一眼,這個時候就已經(jīng)變得非常冷淡了。
注視著她的側(cè)臉,搖了搖頭,看來剛剛真的是自己看錯了,瞥了她一眼,故意的說道:“你也知道我現(xiàn)在都沒有地方住了,要不去你那里住幾天?”
高瑾回過頭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下一秒就收回了目光,嫌棄的說道:“你要是沒有地方的話,那么久直接住在大馬路上吧。”
夏令嘆了一口氣,真的不管說什么,她都是不打算接自己的話茬啊,不過現(xiàn)在這個問題也沒有那么重要了。沒有在開玩笑,直接說道:“杜總是不是在醫(yī)院里面,那么我們就直接去醫(yī)院吧,我問問具體情況。”
高瑾這兩天也是打算去醫(yī)院看看情況的,一直都在處理事情,也就沒有去,今天趁著接夏令這個時機,剛好去看看情況。直接開車掉頭說道:“行,正好我也是打算去看看,那么就直接過去吧。”
夏令和高瑾到醫(yī)院時,看到這個模樣的杜澤明簡直都驚呆了,邋里邋遢,完全沒有平時的模樣,張了張嘴,還是沒有將心里面的話說出來。
杜澤明看到他們之后,率先開口問道:“你們今天怎么會過來?”
夏令沉默了一下,還是冷靜的開口說道:“高瑾說你緊急找我回來,我也不知道具體是什么事情,所以這邊就直接來醫(yī)院看看情況。”
其實他本來沒有打算直接說出來的,但是含含糊糊的,很多事情很難處理的,所以還是直截了當更加的妥當。
杜澤明瞳孔微微縮了一下,語氣帶著微微疲憊開口說道:“我這邊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很多人,但是依舊沒有任何的辦法,所以就像你這邊有黑市的資源,就想你幫我留意一下有沒有腎原。”
夏令自己沒想到一個腎原竟然將杜澤明逼迫到這個地步,但是還是沒有第一時間答應(yīng),無比認真的說道:“黑市的規(guī)則你是最為清楚的,如果真的需要購買的話,黑市肯定是可以找到的,但是那個腎原是從哪種渠道弄過來的,就不清楚了,你確定你可以接受嗎?”
高瑾也是無比認真地注視著杜澤明,雖然她們一直都在他的身邊效力,也是因為杜澤明是一個善良的人。或許這樣形容他很是不妥當,但是在商人中,像他這么體會別人的,幾乎沒有的。
杜澤明何曾不知道情況呢,但是目前他真的沒有辦法看著兒子的生命慢慢的流逝,看著林清柔的精神越來越差,所以只能如此了。
可是心里面只要想到那個腎原是從別的身體里面強行挖出來的,他就覺得心驚膽戰(zhàn),根本就沒有辦法說去購買那個腎原。感覺到他們的目光,還是嘆了一口氣說道:“我知道你們什么意思,但是還是我兒子的命更加的重要,當然我沒有說現(xiàn)在就購買,你幫我多多關(guān)注一下,最后實在沒有辦法了,就只剩下這條路了。”
夏令也沒有說話,真的讓他進行選擇確實是一件讓人崩潰的事情,不過這樣下去,后果是很難承受的。
但是還是需要將所有的后果說清楚,一臉嚴肅的說道:“杜總,如果這件事情被媒體知道的話,不要說你了,就連整個公司都是沒有能力去承受的,所以這件事情還是勸你三思而后行的。”
正當他還繼續(xù)說下去的時候,林清柔走了出來,他立馬閉上了嘴巴,開口說道:“嫂子。”
林清柔的狀態(tài)非常的糟糕,這兩天如果不是杜澤明一直看著她的話,不知道會變成什么模樣呢。所以當聽到聲音的時候,完全不知道是在叫自己,沒有搭理對方。
林清柔腳步輕緩的走到杜澤明的身邊,聲音沙啞的說道:“我去周醫(yī)生那邊問問情況,霖霖這邊你就先照顧著。”
沒有等他說話,就已經(jīng)緩緩的離開了,似乎周圍一個人都沒有一樣。
夏令看到林清柔這個狀態(tài),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完全沒有想到可以這么的糟糕,難怪杜總都想到在黑市里面找腎原了。
高瑾一直覺得林清柔特別的堅強,之前和杜總之間發(fā)生那么多的事情,還是努力的生活下去了,現(xiàn)在卻因為孩子的事情崩潰了,她也不知道應(yīng)該說些什么了。
等到林清柔徹底消失了,高瑾才驚訝的開口說道:“杜總,現(xiàn)在的情況已經(jīng)這么嚴峻了嗎?我感覺林小姐整個人的情緒狀態(tài)都是緊繃的,很有可能直接炸開了。”
杜澤明何嘗不知道這種情況呢,其實不要說林清柔了,就連他也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崩潰的邊緣的。現(xiàn)在不是說沒有錢,而是就算是有錢,也不一定可以買到合適的腎原的。
夏令看到杜澤明沒有回答,這次才直接答應(yīng)道:“杜總,你放心吧,黑市那邊我先幫你留意著,如果有匹配的腎原,我會調(diào)查清楚之后,在和您這邊說。”
如果不是因為陪著林清柔的話,黑市那邊他自己就直接對接了,哪里需要他這邊處理。不過想起來公司里面還有不少的業(yè)務(wù)需要處理,開口說道:“除了黑市的事情,公司那邊也是需要你對接。”
夏令點了點頭說道:“這些事情交給我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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