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瀾接著說道:“天下秘典共分為三大類,第一類,也是最要的一類,叫功法秘典,功法秘典是幫助修真者吸收靈氣、儲存法力和使用法力的秘典,第二類是武技秘典,傳授武技的,第三類是法術(shù)秘典,其中記載的是法術(shù),而武技和法術(shù)秘典要與功法秘典配套使用才能發(fā)揮出威力......
齊云觀主修的功法秘典名曰玄冰決,玄冰訣共分為九層,配合齊云觀的武技法術(shù)秘典,威力浩大,若能修煉到第九層,可開山斬石,翻江倒海!”
秋澤大喜道:“哇!真厲害!師姐,你修習(xí)到第幾層了?”
辛瀾得意道:“那是當(dāng)然,我們齊云觀屹立在中原大地上千年,靠的就是玄冰訣,但,我年紀(jì)不大,又是女兒身,身體承受不住第三層的強悍爆發(fā),所以一直停留在第二層,你同樣也是,在修習(xí)玄冰訣之前,要增強身體的韌性和體力,今后,你就在這里修煉,等到了時間,我父親他會親自給你傳授玄冰訣的!
“師姐,那我現(xiàn)在該做什么?”
辛瀾說了一句看我的,便站起身來,走到一旁的冰刺前,折斷兩根冰刺,一根拿在手中,一根朝著冰川上空用力丟了出去。
冰刺遠遠扎在了冰川上,爆起一片白色的冰末來,辛瀾目不轉(zhuǎn)睛的望著那些冰末,快速道:“這次爆出了兩百多個冰末,大的有三十五個,翎愁谷弟子修習(xí)的第一步,是要想辦法,用冰刺把那些大的冰末刺中!”
說話間,冰末已經(jīng)掉到了辛瀾身邊,秋澤只感覺周圍的溫度驟降,辛瀾的身影就變得模糊起來,她的動作毫無章法可言,卻快到了極點!形同鬼魅!手中的冰刺飛速刺出,秋澤只能看到辛瀾手里的冰刺上下翻飛,似在跳舞!
短短一瞬間的時間,在秋澤的眼里看到,辛瀾至少刺出了幾十次!等到細(xì)碎的冰末落到地上時,辛瀾這才停了下來,把冰刺遞給秋澤:“你數(shù)數(shù)!
秋澤接過冰刺,驚訝的發(fā)現(xiàn)冰刺的尖銳處,粘著許多冰末,細(xì)細(xì)一數(shù),共有三十五枚!這些冰末像是糖葫蘆一般,排成一條直線。
“我方才發(fā)功,使得手里的冰刺更加冰冷,所以只要我刺中冰刺,它們就會粘在冰刺上,我刺中了多少?”
秋澤訝道:“三十五!”
辛瀾這才得意的拍了拍手:“哼,全都刺中了!還不錯,今后你就照著這個方法煉,這個方法,是師祖?zhèn)飨聛淼,我們翎愁谷的人,不光修煉玄冰訣,身體的修煉也是重中之重,沒有強壯的身體,就承載不了玄冰訣的威力,不僅如此,這么練,還能增加你移動的速度和出手的準(zhǔn)確度,所以,在一般的比試中,我們翎愁谷的弟子,即使和同門師兄弟的實力差不多,但也總能取勝,你明白了么?”
秋澤興奮的點頭道:“知道了師姐,我一定好好練。”
辛瀾故作老成的拍了拍秋澤的肩膀:“加油,我們一起振興翎愁谷!你以后每天早上便來修習(xí),黃昏才能回去,我在家做好飯菜等你!”
辛瀾嗤嗤笑了笑,蹦蹦跳跳的回去了。
秋澤折斷兩根冰刺,學(xué)著辛瀾扔出一根,不過他的力道比起辛瀾來,小了不少,只爆出了幾點冰末,秋澤拿起冰刺,用力刺出,卻無奈的發(fā)現(xiàn),自己一點冰末也沒有刺中。
秋澤定了定神,再次丟出一根冰刺。
如此反復(fù)幾十回,秋澤在冰天雪地里累得滿頭大汗,但他的骨子里卻又一股韌勁,憑什么辛瀾能做到,自己卻不行?
又打起精神來,反復(fù)剛才的動作,直到天黑,這才罷休。
沿路回到了谷中,辛瀾做了許多飯菜,大部分是葷菜,甚至還有一只燒雞,累了一天的秋澤大喜過望,狼吞虎咽起來。
此后三個月,秋澤日出而動,日落而息,每每累到半死時,想起掌門師伯們的輕視和嘲笑,又打起精神來繼續(xù)練習(xí)。
從剛開始的一點也刺不中,到后來的一點,兩點......三個月的時間,他已經(jīng)能刺中十來點冰末了。
秋澤不曾發(fā)現(xiàn)的是,他第一次來到這里時,被凍得瑟瑟發(fā)抖,時間久了,卻再也感受不到寒冷了,他原本單薄的身子,也越發(fā)健壯了許多,身體的靈活度更上了一層樓,出手的精度和力度也有了長足的提升。
這段時間內(nèi),秋澤沒有見到過辛邑伯,他的屋子里,每到晚上便星火交融,不時傳出辛邑伯沙啞的嘶鳴,剛開始時,秋澤還為他擔(dān)心,時間久了后,也無可奈何的適應(yīng)了下來。
齊云觀的弟子,除非有事,否則絕不踏上翎愁谷一步,三人就在翎愁谷中,無人打擾。
————
“嘭!”
冰刺狠狠扎進了冰川之上,爆出了一大片的冰末。
秋澤縱身躍起,手中的冰刺精準(zhǔn)刺中了一點冰末,但他卻不停留,強行扭曲身體,又朝著另一點冰末刺了出去,他的身子,像是擰麻花一般,快速的扭動著。
等到冰末落到地上,秋澤擦了擦臉上的汗水,看著冰刺上的十幾點冰末,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
這已經(jīng)是他做出的最好的成績了。
秋澤折斷一根冰刺,準(zhǔn)備接著練,抬起頭時,卻看到一個黑影正快速的從冰川的橫截面上疾步踏來,幾個眨眼的功夫,就穩(wěn)穩(wěn)的落在了秋澤的面前。
此人一襲黑色道袍,年紀(jì)約莫二十來歲,一頭散亂的頭發(fā)遮掩下,五官倒是十分俊俏,眼神卻很冰冷,整個人怪怪的,身上的道袍破爛不堪,如果不是從冰川上下來,只怕秋澤會把他當(dāng)做乞丐了。
秋澤大驚,一襲黑衣,從冰川上下來,這不是辛邑伯所說的冰脈弟子特征么?隨即眉頭一皺,抱拳道:“師兄好。”
黑衣人并不說話,漫步來到了秋澤身邊,繞著他走了一圈,兩只冰冷的眼睛掃視著秋澤的身體,讓秋澤感覺有些怪異。
“你是何人?”
秋澤愣了愣,道:“師兄,我是翎愁谷掌門師叔辛邑伯的座下弟子,我叫秋澤!
黑衣人只是微微點頭,臉上還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我在山上看了你三個月,能做到這個地步,你的資質(zhì)已經(jīng)算是難得,但你的戾氣太重,身體時常處在極限邊緣,長期以往,并非好事,恐遭反噬之苦。”
秋澤恭敬道:“多謝師兄指點。”
黑衣人伸出一只手,手掌攤開,卻是幾枚散發(fā)著冰涼之意的丹藥,丹藥通體透明,只有小拇指大小。
“此丸名曰冰心丸,有安撫身心之效,你拿去吧!
說完,便故技重施,很快又踏上了冰川,轉(zhuǎn)眼間不見了。
望著手里的冰心丸,秋澤目瞪口呆,他這是第一次見到冰脈的人,雖說冰脈和翎愁谷同屬齊云觀,卻大有老死不相往來的趨勢,并非針對翎愁谷,對其他山門也是如此,用辛邑伯的話說,那是一幫冷冰冰的,毫無人情味的家伙。
可秋澤卻拿到了冰脈弟子送出的冰心丸,實在讓人覺得不可思議,不過他也沒多想,把一枚冰心丸吃進腹中,其余的便放進了口袋里。
冰心丸入口后冰涼襲來,秋澤疲憊的身體頓時舒緩過來,他的心神也放松了許多,再次刺出冰刺時,驚訝的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刺中了十八點冰末!
這冰心丸,果然有效,秋澤大喜,朝著黑衣人離去的方向恭敬的行了個禮,朗聲道:“多謝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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